我不讲题后,学渣他破防了林晚江澈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我不讲题后,学渣他破防了(林晚江澈)
我不讲题后,学渣他破防了第一章:夏末的 “第一” 与未说出口的心事八月末的风还裹着暑气的余温,从教室敞开的窗棂钻进来,卷起讲台上散落的粉笔灰,轻盈地落在我摊开的练习册上,留下几缕纤细的白痕。最后一节自习课,整个班级被一种紧绷的安静笼罩,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 “沙沙” 声在空气中流淌,偶尔掺进几声同学烦躁的轻叹 —— 明天便是高三第一次月考,每个人都在题海中做最后的冲刺,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我叫林晚,是老师口中 “永远稳如磐石” 的年级第一,也是同学私下里默认的 “做题机器”。
这个标签像一层透明的糖衣,裹着我所有不敢宣之于口的心事。
此刻我面前摊开的并非复习提纲,而是一本崭新的数学错题集,米白色封面上用铅笔轻轻描了个 “江” 字,又被我用橡皮反复擦拭,只余下一道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印痕,像极了我藏在心底、不敢触碰的秘密。
桌角的咖啡杯早已空了,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缓缓滑落,在练习册边缘晕开一小片浅褐色的水渍,像一滴没来得及擦干的眼泪。
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尾,视线落回错题集里那道解析几何题上 —— 这是昨天特意绕去数学办公室请教的,老师当时笑着说 “这种题型江澈十有八九会卡壳”。其实我没告诉老师,江澈上次周测的卷子,我已经翻来覆去看了三遍,他在这类题上的错误几乎如出一辙:总忘了考虑斜率不存在的特殊情况,辅助线也画得颠三倒四,像一团乱麻。窗外的梧桐叶被夕阳染成暖融融的橘红色,风一吹,叶子便 “哗啦哗啦” 地响,像是在低声提醒我夜色将临。我捏起红笔,在错题旁细细标注:“第一步先判断直线与圆的位置关系,用点到直线距离公式,江澈常漏算分母的根号,讲时要格外强调”,笔尖顿了顿,又添上一句 “举个 k=0 的例子吧,这样他或许能更快懂”。写完这些,指尖忽然泛起一阵微热,连带着脸颊也悄悄烧了起来。我慌忙合上错题集,假装翻看面前的复习提纲,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右后方 —— 江澈正趴在桌上熟睡,双臂圈着脑袋,侧脸深深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点泛红的耳廓,几缕柔软的黑发垂落在耳尖,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他的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衣角被风掀起小小的弧度,隐约露出里面白色 T 恤的领口,领口处有个不起眼的破洞,想来是打球时被篮网钩破的。
我知道他为何总在课堂上沉睡。上个月放学,我在学校附近的便利店偶遇过他。
彼时他手里提着两袋全麦面包和一瓶温热的牛奶,正蹲下身给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穿外套。
小男孩仰着圆圆的脸蛋,声音软乎乎地问:“哥哥,今天能陪我讲《小熊的故事》吗?
” 江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乖,哥哥明天要考试,今晚得早点回家做题。” 后来我才从同学的闲谈中得知,江澈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务工,他自初中起就带着年幼的弟弟生活,每晚要辅导弟弟写作业、哄他入睡,常常忙到后半夜,白天自然没精力撑起眼皮听课。
可这些,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就像没人知道,我每个深夜在台灯下熬红眼睛,咖啡包在桌角堆成小山,并非为了守住那串冰冷的排名数字,只是想多攒一道易懂的题,多琢磨一种简洁的解法,好让第二天能多留他几分钟 —— 哪怕只是讲题时,他能多待在我身边几分钟。第二章:月考后的喧闹与独有的温柔月考卷子发下来那天,夏末的闷热像一层密不透风的纱,将整个教室裹得严严实实。课代表抱着厚厚的卷子走进来,脚步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我坐在第一排,能清晰地捕捉到老师脸上的表情变化 —— 当他指尖翻到我的卷子时,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嘴角也悄悄向上扬起一个浅弧。“林晚,年级第一,148 分。
” 老师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镜片传来,带着惯有的欣慰,还掺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骄傲,“大家都看看林晚的卷面,步骤清晰得像打印的,字迹工整,连草稿纸都比别人整洁,这就是差距,得好好学。”周围立刻响起一片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有人带着羡慕的赞叹,有人藏着嫉妒的低语,还有人压低声音调侃:“不愧是做题机器,这分数稳得吓人,跟她比简直是找虐。” 我捏着卷子的一角,指尖沁出微凉的汗,下意识地将 “148” 那三个鲜红的数字折进掌心,像是要将这份 “第一” 的重量牢牢攥在手里。可心脏却像浸了水的海绵,沉得发慌 —— 我盯着卷面上那道唯一的红叉,修正带在纸页上涂出一片惨白,却始终盖不住视网膜上反复浮现的身影:右后方靠窗的位置,江澈正睡得安稳。
午后的阳光穿过梧桐叶的缝隙,透过窗框洒在他身上,将他毛茸茸的发顶染成一层浅金色,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光。他双臂圈着脑袋,呼吸轻得几乎看不见,只偶尔能瞥见肩头极细微的起伏,连长长的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他的课桌空荡荡的,笔袋被拉开拉链,里面的笔滚得七零八落,想来那张月考卷子,要么被揉成一团塞进桌肚深处,要么就成了外卖盒下的垫纸 —— 我们像是活在两个平行的世界,我在题海里奋力划桨,生怕落后一步;他却在岸边的阳光下安然酣睡,连风浪都与他无关。
下课铃终于像一道赦免令,骤然划破教室里的沉闷。人群瞬间喧闹起来,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同学打闹的笑声、讨论答案的争执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场突然降临的交响乐。我故意放慢整理笔记的速度,指尖在书页上反复摩挲,实则眼角的余光始终黏在那片金色的阳光里,连呼吸都跟着他的动静轻轻起伏。“喂,江澈,醒醒!下课了!” 他同桌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他一下,力道大得让他的肩膀晃了晃。
江澈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神惺忪得像刚睡醒的小猫,脸上还印着校服袖子的褶皱红痕,连带着耳廓的粉色都显得格外柔软。他甩了甩头,像是要将残留的睡意从发间抖落,视线在教室里漫无目的地扫过 —— 掠过打闹的男生,掠过扎堆讨论答案的女生,最后却像被磁石吸引般,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一刻,我的心脏猛地撞了下肋骨,手里的笔杆被攥得发烫,指节泛出青白的痕迹。我慌忙低下头,假装整理错题本,耳朵却像被拉到最大音量,清晰地捕捉到他踢开椅子的声响,还有那双帆布鞋拖沓着朝我走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他的影子先一步笼罩住我的课桌,挡住了头顶的日光灯,在纸页上投下一片修长的轮廓。
一股淡淡的柠檬洗衣粉味,混着阳光晒过的暖香,轻轻裹住我的鼻尖,驱散了周围的闷热,让我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下来。“学委。” 他开口时,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磨砂纸轻轻擦过耳膜,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我强迫自己抬起头,将嘴角压成平时那种平静无波的弧度,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和对待其他同学别无二致:“嗯。
” 一个字的回应,几乎耗尽了我所有假装镇定的力气,指尖悄悄蜷缩起来,藏在桌下不敢动。他将手里皱巴巴的卷子 “啪” 地拍在我桌上,纸张边缘的折痕已经泛白,还沾着一点不明的淡褐色污渍,像是不小心蹭到的酱汁。
我忍不住瞥了眼他的手 ——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指腹还有一层淡淡的薄茧,想来是常年打球磨出来的。“这道大题,” 他用指尖在最后一道压轴题上划了个圈,指甲尖轻轻戳了戳纸面,力道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圈圈涟漪,“完全没思路,给讲讲?
”旁边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地路过,瞥见这一幕,立刻压低声音哄笑起来:“哟,澈哥又来抱学委大腿啦!”“学委可得好好教,不然澈哥下次还得在及格线徘徊!
” 其中一个男生还故意撞了撞江澈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戏谑的笑意。江澈头也没回,只是随意地朝他们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滚远点。
”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场,那几个男生笑着闹着跑开了,可他们的调侃像细小的针,轻轻扎在我心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抚过他那道惨不忍睹的卷子。分数栏里,红笔写的 “58” 格外刺眼,像一道伤疤。选择题大概是蒙的,侥幸对了一半;填空题只零星写了几个数字,还全是错的;大题更是一片空白,唯有最后一道题,他工工整整写了个 “解” 字,后面便没了下文,像一个潦草的玩笑,又像一种不肯放弃的倔强。“你先看题目给的条件,” 我把自己的卷子轻轻铺开,指尖落在辅助线的位置,声音放得极慢,每一步推导都尽量说得直白易懂,“这道题的关键在辅助线,你看这里,连接 EO,就能构成平行四边形,然后利用平行四边形对边相等的性质……”空气里浮动的细小尘埃,在他周身打着旋儿,阳光落在他的发梢,能看见细细的绒毛泛着浅金的光。
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越来越浓的倦意 —— 那是一种混合着阳光、汗水与少年气息的味道,不呛人,反而格外真实,让我想起夏日午后晒过的被子。与此同时,我也能听见自己心脏 “咚咚” 的跳动声,像擂鼓似的撞着胸腔,生怕他察觉到我声音里的微颤。他靠得很近,胳膊肘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我的校服袖子。
每一次短暂的触碰,都像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皮肤,让我指尖发麻,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靠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拂过我耳畔的风,带着刚睡醒的温热,轻轻撩动我的鬓发。讲完第一步,我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可他根本没看卷子,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视线像是黏在我的笔尖,又像是飘向了很远的地方。我知道他又困了,心里掠过一丝失落,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 他本就是这样爱睡的人,能撑着听我讲题,或许已经是极限。
“这里,听懂了吗?” 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声音比刚才轻了些,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直到我出声询问,他才猛地回神,喉结在脖颈间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掩饰自己的走神。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耷拉下来的眼皮勉强撑起来,眼神里带着点歉意的慌乱,声音比刚才更哑了:“没…… 学委,再讲一遍?”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眼底强撑的专注 —— 他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卷子,还有我握着红笔的手,虽然倦意浓重,却没有半分敷衍。这种专注像一把钝刀子,轻轻割在我心上,有点疼,却让我心甘情愿。我知道他困,知道他或许根本不在乎这道题的解法,可他愿意留在这里听我讲,愿意为了我强撑着清醒,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好,我们重新来。” 我拿起尺子,在卷子上重新画出辅助线,线条比刚才更清晰,声音里不自觉地多了几分耐心,“首先看题目给出的条件,AB 平行于 CD,AD 垂直于 AB,所以 AD 是梯形的高……”他这次听得格外认真,还时不时点头,遇到不懂的地方会及时开口:“为什么这里一定要做辅助线?直接计算不行吗?
” 他的问题很基础,甚至有点幼稚,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会放慢语速,用他熟悉的事物打比方:“就像你打球要找投篮的角度,解题也得找‘突破口’,辅助线就是帮你找到角度的工具。”他听到 “打球” 两个字时,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像被点亮的星星,倦意瞬间散了大半:“哦,这样啊!那下次遇到这种题,我就想成找三分球的角度,肯定能记住!”“当然可以。” 我忍不住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再也藏不住 ——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连眼底都漾着浅淡的笑意,“只要能记住方法,怎么联想都好。”他看着我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阳光落在他的笑脸上,让他看起来格外耀眼,像夏日里最明媚的光。
我慌忙低下头,假装看卷子,指尖悄悄按了按发烫的脸颊,试图掩饰那份突如其来的心动。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教室里上演。他总会在下课铃响后,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到我桌前;我总会放下手里的事,拿出最耐心的语气给他讲解。
没人知道,那些深夜里,我在台灯下筛选习题到凌晨,把复杂的解题步骤拆成最简单的逻辑,至偷偷跑去办公室问老师 “有没有更通俗的解法”—— 比如把数学公式编成顺口的口诀,把物理定理和他喜欢的篮球规则结合。所有这些近乎卑微的努力,都只是为了换取这短短几分钟的相处,换取他忍着睡意,留在我身边的几分钟。
第三章:秋日的梧桐与猝不及防的真相九月中旬,学校里的梧桐树开始落叶。
金黄的叶子像蝴蝶似的,打着旋儿飘落在教室的窗台上,给冰冷的水泥窗台镶了层温暖的金边。高三的学习节奏越来越快,每天的卷子像雪花一样从讲台上飘下来,堆在桌上,几乎要把人淹没。可我还是会抽出时间,在深夜里细细整理错题集,为江澈准备第二天要讲的题,哪怕只是一道小题,也会反复琢磨好几遍。那天晚上,我又熬到了凌晨一点多。台灯的光有点暗,我不得不把卷子凑得很近,才能看清上面细小的字迹。桌角的咖啡已经喝了第三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还是压不住汹涌的睡意,眼睛时不时地发酸发涩。我揉了揉眼尾,视线落在错题集里那道物理题上 —— 这道题涉及动量守恒,江澈上次周测错得一塌糊涂,我特意找了三道类似的题,想让他多练练,加深印象。“再讲这道题的时候,要先跟他说动量守恒的条件,” 我在题旁细细标注,笔尖在纸上轻轻滑动,“他容易把动量守恒和机械能守恒搞混,得举个碰撞的例子区分开,比如篮球撞篮板的时候……”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上周的物理课。
老师在讲台上讲动量守恒,江澈又趴在桌上睡觉,可当老师提到 “碰撞时动量守恒,机械能可能不守恒” 时,他却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迷茫的疑惑,还下意识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当时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那只是他睡迷糊后的无意之举,可现在想来,他或许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听,或许他也在偷偷跟着老师的思路走。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泛起一阵甜甜的暖意,困意也消散了大半。我拿起笔,继续在错题集上写写画画,直到窗外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才惊觉天快要亮了。我赶紧收拾好桌上的卷子,趴在桌角眯了一会儿,没睡多久,闹钟就尖锐地响了起来,将我从浅眠中惊醒。第二天的体育课,我因为生理痛向老师请假,独自回教室拿止痛药。刚走到教学楼门口,一阵秋风突然卷着落叶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操场上的同学大多还穿着短袖,只有我裹得严严实实,却还是觉得寒气从衣领钻进去,冻得指尖发凉。我加快脚步,想赶紧回到温暖的教室,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冷风。快到后门口时,教室里传来熟悉的哄闹声,是江澈和他那帮哥们儿的声音,想来也是偷偷溜回来躲懒的。他们的声音很大,隔着薄薄的门板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澈哥,你最近怎么总找林晚讲题啊?” 一个粗嗓门的男生先开了口,语气里满是戏谑,“以前你不都嫌做题麻烦吗?连卷子都懒得翻一下。”“就是啊,” 另一个人接话时,还故意捏着嗓子,模仿江澈平时的语调:“‘学委,再讲一遍~’哎哟喂,澈哥,你那眼神都快粘人家身上了!说真的,你是不是看上那书呆子了?”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指尖冰凉得没有知觉,连耳朵都在发烫,像被火烧似的。我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心脏狂跳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不该偷听别人的对话,可脚步却像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挪不动半步 —— 我在徒劳地等待一个答案,一个能证明那些调侃都是假的、能让我安心的答案。然后,我听见了江澈的声音。
还是那种惯有的、漫不经心的语调,甚至还带着一丝轻笑,可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啧,赌输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谁让我月考输给她。
”“哈哈,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澈哥怎么会看上书呆子!” 有人拍着他的肩膀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了然,“愿赌服输,澈哥够意思!那这赌约什么时候结束啊?
”“等下次月考赢了她再说。” 江澈的声音里带着点无所谓的散漫,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半分在意。那些笑声在我听来,比玻璃破碎的声音还要刺耳,狠狠扎着我的耳膜。轻飘飘的 “赌输了” 三个字,像一把锤子,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期待和心动。原来那些强撑的睡眼,那一遍遍的 “再讲一遍”,那些让我偷偷欢喜的靠近,都只是一场赌约的代价。
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赢了赌局、需要应付的 “书呆子”,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心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可笑的自我感动。世界的声音突然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在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也开始发晕。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的腥气,让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强迫自己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