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救赎文主角，系统让我拯救喝凉水充饥的清贫学神。我忍痛甩出一块钱硬币：“喏，买两袋辣条还能分我一包。”学神捏着钢镚满脸无语：“你当喂鸽子？”服了，有就不错了，都没见到有人来救赎我？后来发现……似乎、貌似、真的有人在“救赎”我。

1.我缩在角落一张咯吱作响的塑料凳上，面前是一碗清汤寡水的素面.汤多面少，唯一的点缀是几点蔫头耷脑的葱花。每一根面条都显得弥足珍贵，我挑得小心翼翼。

就在这时，脑袋里那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又来了，冰冷地扎进我的意识：检测到目标人物进入食堂区域。

核心任务：救赎因贫困饥饿而濒临崩溃的清贫学神。请立即执行。又来？

我烦躁地抬眼扫去。食堂门口，那个身影很好认。沈砚，年级第一，学神本神，此刻却微微佝偻着背，像棵被风雨打折了枝干的青竹。他径直走向角落那台老旧的饮水机，熟练地从旁边捡起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边缘有些变形的一次性水杯，接了满满一杯凉水。他仰起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凉水灌下去的瞬间，眉心似乎不受控制地蹙了一下。阳光落在他过分干净却明显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上，也落在他握着纸杯、指节用力到有些泛白的手指上。

一个清晰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他大概又没吃早饭，甚至可能……午饭也悬。

任务进度：0%。请宿主积极行动！系统的催促像根无形的鞭子。我低头，手指下意识地捏紧了口袋里那个扁扁的、几乎没什么分量的旧钱包。里面躺着的几枚硬币，人抄了整整三份英语卷子、外加偷偷摸摸给住宿生带了三包“违禁”方便面才攒下的血汗钱。

每一分都连着肉！救赎他？谁来救赎救赎我这个同样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倒霉蛋啊！

可那该死的系统提示音嗡嗡作响，催命似的。我猛地吸了口气，像是要把食堂里所有浑浊的空气都吸进肺里，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站起身。

塑料凳子腿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脚步快得能带起风，仿佛慢一点自己就会反悔。一直走到沈砚面前，他刚放下那个空水杯，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神却依旧带着点惯常的、拒人千里的疏离。“喂！”我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干涩，在嘈杂的食堂里并不突出。沈砚抬起眼皮，那双过分沉静的眼睛看向我，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清晰的疑惑。就是现在！我几乎是闭着眼，以一种近乎“甩暗器”的决绝姿态，把攥在手心、已经被汗浸得微热的唯一一枚一元硬币掏了出来。“啪嗒”一声脆响，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意味，精准地丢在他脚边那块微微反光的地砖上。硬币打着旋儿，最后颤巍巍地躺平了，反射着食堂顶灯廉价的光。时间好像停滞了一秒。

食堂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能感觉到周围几道好奇的目光黏了过来。沈砚的目光，从我的脸，缓慢地、极其缓慢地，移到了地上那枚小小的、银色的、孤零零的一元硬币上。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先是纯粹的茫然，像被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砸中了，紧接着是难以置信的愕然，最后定格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语。

那无语里甚至带着点被冒犯的荒谬感。他沉默着，弯下腰，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用一种极其谨慎的、仿佛在拈起什么危险物品的姿势，把那枚硬币捡了起来。

冰凉的金属躺在他温热的掌心，显得格外突兀。他捏着那枚钢镚，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边缘，然后抬起头，重新看向我，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认真的？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里那点肉痛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恼羞成怒取代。他居然还嫌少？我这一块钱是白来的吗？！

“嫌少啊？”我抢先一步开口，声音拔高了一个调门，试图用气势掩盖心虚。“别不知足！

这能买两袋辣条了好吗？”我越说越觉得委屈，简直是在控诉这操蛋的世界：“我这么穷，怎么没见到有人来救赎我啊？”最后这句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真实的怨念。

沈砚捏着那枚硬币，指尖微微用力，薄唇抿成了一条没什么弧度的直线。他看着我，足足看了有三秒钟，那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生物。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把我刚才那点强撑起来的气势戳得千疮百孔：“你当喂鸽子？

”周围隐约传来几声压低的嗤笑。我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火辣辣的。2.果然，沈砚是个富贵不能移的人，我一块钱的巨资并没有打动他。但我没有放弃。自从被系统绑定，强行摊上“救赎清贫学神”这个任务后，我的校园生活就多了一项雷打不动的日程——中午邀请沈砚共进午餐。当然，所谓的午餐，寒酸得有些拿不出手。我通常是从食堂窗口买两个最便宜的白面馒头，偶尔奢侈一点，会加一包榨菜丝，然后用饭盒小心翼翼装好。第一天，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端着我的豪华套餐，精准地找到了独自坐在角落、面前只放着一杯凉水的沈砚。“嗨，沈砚！

一起吃饭啊？”我挤出自认为最热情、最具有救赎光辉的笑容，把饭盒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沈砚从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中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扫过我，又扫过我饭盒里那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疑惑。他淡淡开口：“不用。”“别客气嘛！我请客！

”我自顾自地在他对面坐下，掰开一个馒头，递给他一半，自己拿起另一半，大大地咬了一口，嚼得特别香，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食堂这馒头，又软又甜，可好吃了！你快尝尝！”周围已经有几个同学好奇地望过来，眼神里写着“祝满在干嘛”、“她居然请沈砚吃馒头”、“这两人什么情况”之类的问号。

沈砚看着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半馒头，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没动。我也不管他，自己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一边煞有介事地评价：“嗯！今天这屉发得真好，口感筋道，麦香味十足！配榨菜简直一绝！”说着，我还把那一小包榨菜丝推到他面前，示意他试试。

他依旧没动，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观察什么行为艺术。第二天，我照旧。

第三天，依旧。第四天……我几乎成了食堂一景。每天准时端着馒头出现在沈砚对面，风雨无阻，并且总能在那公事公办的救赎任务下，把自己那份馒头吃出满汉全席的幸福感。

周围同学从最初的惊讶、窃窃私语，到后来渐渐习以为常，甚至有人打赌沈砚哪天会忍不住把那馒头扔我脸上。沈砚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明确拒绝、无视，到后来……大概是懒得再反驳，或者是对我的行为彻底无语，他会在我放下馒头时，不再立刻走开，但也很少动它们。更多时候，他仍是看他的书，喝他的水，把我当成一团吵闹的空气。直到有一次，我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眉飞色舞地跟他讲我早上如何躲过值周老师的检查，成功把一包辣条送到了客户手里。

讲得太过投入，不小心被馒头噎住了，憋得满脸通红，猛捶自己胸口。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沈砚，默不作声地把他面前那杯没动过的凉水推了过来。

我赶紧灌下去一大口，长长舒了口气：“得救了！谢啦！”他没什么表情地收回杯子，指尖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天天吃这个，不腻？”“腻什么呀！

”我缓过气来，眼睛弯成月牙，拍了拍剩下的馒头，“这可是能吃饱肚子的好东西！而且，你看……”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线，“不同的嚼法能吃出不同的甜味呢！我教你啊？

”沈砚看着我亮晶晶、毫无阴霾的眼睛，又看了看那白白净净的馒头，沉默了很久很久。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重新看向他的书页。但那天，我第一次看见他伸出手，拿起那个已经有些凉了的馒头，极小幅度地，咬了一口。嘿呦喂，死傲娇，我就知道没人能抵抗馒头的诱惑。

3.放学铃拖着疲惫的长音，终于响了。人流像开闸的洪水般涌出教室门。我猫着腰，像只警惕的鼬鼠，在攒动的人头和嘈杂的喧闹里艰难穿梭，目标明确地“滑”到了隔壁班后门。沈砚果然还在。他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夕阳金色的余晖慷慨地泼洒进来，给他清瘦的侧影镀上一层暖边。

他正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书包，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周遭的混乱与他无关。桌上摊开的习题册，密密麻麻写满了工整的推导，字迹漂亮得像印刷体。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一步跨了进去，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前面的空座位上，椅子腿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沈砚的动作顿住了，眼皮都没抬一下。“喂，沈砚！

”我开门见山，手指关节在他摊开的习题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商量个事儿呗？

”他终于撩起眼皮看我，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像深秋无风的湖面。

那枚被他捡起来的一块钱硬币，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摊开的铅笔盒角落里，像个无声的嘲讽。

“没兴趣。”他言简意赅，低下头继续整理笔记。“有钱赚！”我立刻抛出诱饵，身体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的蛊惑。“我这儿有个小项目，正缺人手，你脑子好使，我们合作，稳赚！”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但耳朵似乎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很好，有门儿！“你看啊……”我掰着手指头，开始描绘宏图。“代写作业，一次五块！

数学物理优先，你负责技术攻坚，带零食跑腿，一次两块！避开宿管大妈是门技术活，这个我来，还有……”我眼珠一转，想起最近听到的小道消息：“听说隔壁职高有人想买我们学校月考的‘内部复习资料’，你整理整理笔记，复印一份，这个抽成更高！”沈砚停下了整理的动作，终于正眼看向我。

他微微蹙着眉，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浓浓的荒谬感。

仿佛在说：你这脑袋瓜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非法勾当？“祝满。”他叫了我的全名，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重量，“你这叫非法经营，扰乱教学秩序。”“哎呀，别那么死板嘛！”我立刻反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充满“微小企业”的活力。

“这叫灵活就业！校园资源优化配置！我们又不偷不抢，凭本事赚点辛苦钱，改善生活嘛！

”我瞄了一眼他洗得发白的袖口，又指指自己同样朴素的外套：“你看你，光喝水能顶饿？

你看我，为了那点‘救赎’你的任务，家底都掏空了！互助！这叫互助懂不懂？

系统任务也得吃饭啊！”提到“系统任务”时，我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好在沈砚似乎没注意这个词，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和我那身旧衣服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某种风险极高的金融产品。夕阳的光线在他长长的睫毛下投下小片阴影，让他清俊的脸庞显出几分罕见的犹豫。沉默在教室里蔓延，只有窗外远处传来的篮球拍打声。

良久，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轻得像羽毛落地。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屈起，在我面前的桌面上轻轻叩了两下。“先说好。”他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像在陈述一条物理定律。“只接技术性强的活儿，跑腿、交易，风险你担。”他顿了顿，补充道：“分成，我六你四，这叫技术壁垒。”“成交！”我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生怕他反悔，脸上瞬间绽开一个大大的、带着点奸计得逞意味的笑容。六四就六四！

把他拉上贼船才是关键！他们都说沈砚不近人情，但没想到他还蛮好说话的嘛。

我的救赎KPI总算有救了！4.校园的灰色经济链条，因为沈砚这颗学神大脑的强势注入，瞬间从小作坊模式跃升到了技术密集型产业。他负责的核心技术板块，简直成了金字招牌。

那些原本只敢偷偷摸摸找我代写简单抄写作业的学渣们，在得知沈砚亲自操刀后，胆子瞬间肥了起来。数学压轴题？物理竞赛思路？化学实验报告的数据优化？只要价格到位，沈学霸都能给你整得漂漂亮亮，思路清晰，步骤严谨，完美避开老师熟悉的个人风格，堪称艺术品。当然，价格也水涨船高。五块？那是基础起步价！难题？得加钱！

我乐得合不拢嘴，数钱的手指都快抽筋了。沈砚则成了我们地下产业链的首席技术官。

他坐在空教室或者僻静角落，面前摊开不同年级、不同学科的作业本，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刷刷地写着。面无表情，效率惊人，仿佛在进行某种高精度的流水线作业。

我的渠道业务也随之扩张。方便面、辣条是基础款，现在连奶茶店的隐藏菜单、校外网红小蛋糕都能搞进来。

女生宿舍楼下、体育馆器材室后门、甚至废弃的生物实验室，都成了我们隐秘的交易点。

我像个经验丰富的特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校园各个角落灵活穿梭，书包里塞满了违禁品和皱巴巴的零钱。沈砚通常只负责在约定的安全地点，一手交“货”，一手收钱。他话极少，交易过程快得像闪电。偶尔，他会皱着眉看我鼓鼓囊囊的书包，或者在我因为带太多东西而略显狼狈时，冷冷地丢过来一句：“贪多嚼不烂。

”我则笑嘻嘻地把属于他的那份分成递过去：“放心，沈老板！稳得很！跟着满姐有肉吃！

”有时，他会在清点完属于他的那份钱后，沉默片刻，然后从那叠零钱里抽出几张，推回到我面前。理由通常是：“昨天的物理题超纲了，溢价部分。”或者“奶茶带多了，算路费。”语气生硬得像在念实验报告。我嘴上说着“哎呀沈老板大气”，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家伙，算账算得也太精明了点吧？不过，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却意外顺眼的脸，还有口袋里日渐丰厚的资本，这点嘀咕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但我总觉得沈砚怪怪的，因为他似乎总是偷瞄着我瞎嘀咕。

但无所谓了，反正有钱赚。而且系统再也没有发出提示音。合作愉快！

5.我们商业帝国的根基，在那个闷热的午后就差点被连根拔起。当时正是午休，教学楼里难得的安静。我揣着刚收上来的几份加急订单报酬和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轻车熟路地摸向二楼西侧那个废弃的储物间。那是我们约定好的临时财务结算点。

沈砚应该已经等在里面了。走廊空无一人，只有窗外知了不知疲倦的嘶鸣。

我的手刚搭上那扇老旧木门的把手，心脏猛地一沉！门缝里，赫然露出一小截深蓝色的裤腿——那是教导主任王秃子万年不变的标志！王秃子正背对着门，似乎在检查堆在角落的旧体育器材，那锃亮的后脑勺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后背。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缩回手，转身就想跑。完了完了，人赃并获！这要是被抓到，代写作业、倒卖零食……数罪并罚，处分绝对跑不了。

我的奖学金！我的商业帝国！我的系统任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一扇虚掩着的、存放清洁工具的小储物柜门，毫无预兆地被从里面拉开。

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攥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拽。“啊！”我短促地惊叫了半声，声音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扯了进去，踉跄着撞进一个带着干净皂角味和淡淡纸墨气息的怀抱里。是沈砚！

狭小黑暗的空间瞬间将我吞没。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混杂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

柜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被迅速带上，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光线，也隔绝了王秃子沉重的脚步声。他似乎在往门口走来！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柜壁，身前是沈砚温热的胸膛，几乎严丝合缝。

他的手臂横亘在我腰侧，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我圈在他和柜壁之间，避免我撞到后面堆叠的扫帚簸箕。空间太小了，小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传来的、略快于平常的沉稳心跳。

咚……咚……咚……还有我自己的，像擂鼓一样，又快又乱，震得耳膜嗡嗡响。柜门外，王秃子那熟悉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咳嗽声清晰可闻，脚步声在门口徘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看看。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校服布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黑暗中，我看不清沈砚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圈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些，无声地传递着别动的讯息。

他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沉稳地撞击着我的耳膜，渐渐压过了我自己的慌乱。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一分一秒流逝。王秃子的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沈砚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下来。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保护的姿势，没有立刻放开我，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沙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喂。

”他几乎是气音问道，气息拂动我的发丝，“你的手抓够了没有？”那该死的系统提示音，偏偏在这极度不合时宜的时刻，在我脑海里尖锐地炸响：滴！检测到关键互助行为！

目标人物生存质量显著提升！这冰冷的机械音，此刻却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我脸上所有的血液。可我此时哪里管得了这些，脑海里只有沈砚你抓够了没有的类似调笑的声音。我看着自己放在沈砚胸前的手，下意识地、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抬手想推开他一点，给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空隙。

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和嗔怪：“拜、拜托，这里空间太小，我不是故意的……”“是吗？你个色胚。”沈砚语气带上了几分轻笑。我顿时觉得脸发烫，指尖抵着他温热的胸膛，试图隔开一点距离，那心跳声却仿佛更清晰了，震得我指尖发麻。

我急忙响起这次的正事，从兜里掏出钱来转移话题：“你……你心跳吵到我数钱了！

”黑暗里，我似乎听到他极轻地、短促地吸了口气。下一秒，他圈着我的手臂松开了，带着一种克制的力道将我稍稍推离，后背重新贴上冰凉的柜壁。

柜门被他小心地拉开一条缝隙，外面走廊的光线刺了进来，也照亮了他微微泛红的耳根。

他率先侧身钻了出去，动作有些僵硬，没有回头看我，只留给我一个线条略显紧绷的侧影，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淡，只是尾音似乎有点不稳：“那就好，下次……换个安全点的地方结算。”我出去的时候，似乎听见系统又叮了一声。

6.午休时分，教学楼后的僻静角落，是我常用来进行“大宗交易”的地点。

我刚和一个高三的学长完成了一本紧俏复习笔记的交接，揣好货款，心情正好地盘算着这笔能跟沈砚分多少。转身却没留意，差点撞上一个人。“哎哟！

长没长眼睛啊！”一声娇叱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我抬头一看，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面前站着的是同年级的苏晚晚，出了名的小辣椒，家境好，脾气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