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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01:13 

我怀孕了,在丈夫牺牲的第三个月。婆婆骂我水性杨花,要扒光我游街。

院里那个觊觎我丈夫的女人,更是趁机一巴掌把我打到耳膜穿孔,抢走了我唯一的祖宅。

她以为我丈夫死了,我没了靠山,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可她不知道,那个牺牲在战场上的男人,给我留下的最大遗产,不是抚恤金,而是他亲手喂出来的一身狼性。当他们把我逼到绝路时,我肚子里的那声心跳,成了引爆一切的雷管。01“听说了吗?陈家那媳妇,男人尸骨未寒,肚子就大了!

”“啧啧,真是个破鞋,我们钢铁厂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尖锐的议论声像钢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叫姜禾,是军属大院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因为我嫁给了战斗英雄程岩。可就在三个月前,一封阵亡通知书,把我从云端打入了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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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低头清点程岩的遗物,门“哐”地一声被撞开。来人是院里机修分厂副厂长家的婆娘,王琴。她身后跟着我那凶神恶煞的婆婆。“姜禾!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婆婆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鼻子上,“程岩才走了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怀上了哪个野男人的种?!”王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哎呦,婶儿,您可小点声。

这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以为你们老程家出了个什么丑事呢。

”她那双三角眼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扫来扫去,满是得意的恶毒。

我死死攥着程岩的军功章,冰冷的金属硌得我掌心生疼。我没理会她们,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这是程岩的。”“放屁!”婆婆一口浓痰啐到我脚边,“他都走了三个月了!部队的医生都说你这是刚怀上一个多月!你当我老婆子傻吗?

”我懂了。从我拒绝把程岩大部分抚恤金交给小叔子娶媳生娃那天起,她们就在等这么一个机会,一个能把我彻底踩进泥里,名正言顺抢走一切的机会。

“这间屋子,是我爹妈留给我的祖产。”我抬起眼,目光落在王琴脸上,“王琴,你昨天带着人来,说这房子你家看上了,让我腾地方。今天就带着我婆婆来闹。怎么,觉得我男人不在了,我们孤儿寡母就好欺负了?

”王琴肥硕的脸上横肉一抖:“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怀了野种,我们是来替程岩清理门户的!这房子,你这种破鞋没资格住!”她说着,就指挥着带来的人开始往外搬我的东西。程岩的相框被她随手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那一刻,我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我冲过去,想抢回相框,却被王琴一把推倒在地。

她蒲扇般的大手扬起,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嗡”的一声,我的左耳瞬间失聪,世界只剩下尖锐的鸣响。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耳道里流了出来。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她们像一群鬣狗一样,把我和程岩小小的家撕得粉碎。婆婆抱着我的缝纫机,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周围邻居探头探脑,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上前。

王琴一脚踩在程岩破碎的相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条死狗:“一个克夫的扫把星,还敢占着我们厂的好房子?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院子,归我了!你有本事,就去告我!

”血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进尘土里。我挣扎着爬起来,左耳的剧痛让我几乎站不稳。

我没哭,也没闹,只是死死地盯着王琴那张得意的脸。“你会后悔的。”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王琴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后悔?我等着!等你那个死鬼男人从坟里爬出来找我吗?

”我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那枚沾着我血迹的军功章,转身走出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走出大院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背后无数道幸灾乐祸的目光。他们都以为,我完了。可他们不知道,程岩走之前,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禾禾,要是有人欺负你,别忍着。咱们军人的家属,不能活成一包气。”他把我从一个逆来顺受的农村姑娘,变成了一个懂得反击的战士。现在,我的战争,开始了。02我没有回娘家,那里只有巴不得我早点改嫁换彩礼的哥嫂。

我用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在县城招待所租了个最便宜的床位。躺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左耳的轰鸣和疼痛让我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县医院。“同志,你这是外力导致的鼓膜穿孔,必须马上治疗,不然可能会永久性失聪!”医生看着检查结果,眉头紧锁。我拿着那张诊断证明,手微微颤抖。这不是害怕,是兴奋。王琴,你给我的“礼物”,我收下了。这可是你亲手递给我的,最有力的武器。

我没有立刻去厂里闹,我知道,像王琴这种地头蛇,在厂里根基深厚,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军属遗孀,硬碰硬只会落得一身伤。我要等一个时机。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出现在大院。所有人都以为我认栽,灰溜溜地滚回了乡下。王琴更是得意洋洋,大张旗鼓地搬进了我的房子,把我那些还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全都当垃圾一样扔到了院子的角落里。我白天在招待所养伤,晚上就悄悄回到大院附近。

我躲在暗处,像一个耐心的猎手,观察着我的猎物。我观察王琴的作息,观察她丈夫老李的行踪,观察他们和哪些人来往。这个年代,邻里之间没什么秘密。很快,我就拼凑出了我需要的信息。王琴的丈夫,副厂长老李,最近正在为了转正的事四处活动。

而厂里新来的周书记,是个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最恨拉帮结派、欺压群众的歪风邪气。机会,就快来了。这天晚上,我正在招待所里就着白开水啃干馒头,隔壁床的大姐凑了过来。

她也是厂里的职工家属,因为跟儿媳妇吵架,跑出来住了两天。“妹子,你就是那个……程英雄的媳妇吧?”她认出了我。我点点头。她叹了口气:“唉,那王琴太不是个东西了!你都不知道,她现在多嚣张,天天在院里说你坏话,还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要把你送到农场去劳改。”我捏着馒头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她还说……”大姐压低了声音,“她男人马上就要当正厂长了,到时候整个钢铁厂都是他们家的天下。”我心中冷笑。正厂长?那就让你在当上正厂长之前,摔得最惨。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被我体温捂热的信纸。

这是程岩寄回来的最后一封信,信里,他提到了一个名字——周卫国。他说,周卫国是他的老班长,过命的交情,刚刚转业到了我们市的钢铁厂当书记。他还说,等他这次任务结束回来,就带我去拜访。信的末尾,他用他那漂亮的钢笔字写道:“禾禾,记住,受了委屈别自己扛,去找老班长,他会帮你。”程岩,你看,你都安排好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信纸叠好,收回口袋。这封信,连同我手里的诊断证明,就是我反击的号角。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弧度。这抹笑意里没有温度,只有即将复仇的冰冷快意。我的记忆锚点,或许就是程岩教会我的,在绝境中,也要笑得像个赢家。03钢铁厂每个月都会开一次全厂职工思想教育大会,新来的周书记尤其重视。我算准了日子。大会当天,我换上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这是程岩留下的,穿在我身上有些宽大,却让我感觉充满了力量。我没梳头,任由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苍白的脸上,那道尚未痊愈的巴掌印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我甚至没处理耳朵里干涸的血迹。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我的惨状。我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钢铁厂的大礼堂门口。“那不是……姜禾吗?”“她怎么来了?穿成这样,疯了?

”门口的嘈杂引起了礼堂内人们的注意。正在台上慷慨陈词的周书记也停了下来,皱眉望向门口。王琴和他丈夫老李正坐在第一排,看见我,脸色瞬间变了。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朝着主席台走去。每走一步,左耳的轰鸣就加重一分,但我走得异常平稳。“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事吗?”两个工人想上来拦我。“让她上来。

”主席台上,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周书记。我走到台前,没有哭喊,没有咆哮,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三样东西,一件一件地摆在主席台上。第一件,是程岩的二等功军功章。第二件,是我那张“鼓膜穿孔”的诊断证明。第三件,是程岩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周书记。”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我叫姜禾,是战斗英雄程岩的妻子。我丈夫为国捐躯,尸骨未寒,我却被他单位的领导家属,霸占祖宅,殴打致残,污蔑腹中遗腹子为野种。

”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直直射向第一排的王琴和老李。老李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王琴更是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尖叫:“你胡说!

是你自己不守妇道,我们是替程岩清理门户!”“清理门户?”我冷笑一声,举起那张诊断证明,“这是医院的证明,鼓膜穿孔!请问,我是怎么自己把自己打到耳膜穿孔的?是,我怀孕了,但这正是我丈夫牺牲前最后一次探亲留下的!你们为了抢我的房子,连他最后的血脉都要污蔑吗?”台下瞬间炸开了锅。“太过分了吧!人家男人可是英雄!

”“就是啊,王琴平时就霸道,没想到这么恶毒!”周书记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拿起那封信,当看到信末“老班长周卫国”几个字时,他握着信的手猛地一紧,眼圈瞬间就红了。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和愧疚。

“小程……”他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然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整个礼堂都为之一静。“李建国!”他指着台下的副厂长老李,声音如同惊雷,“你好大的官威啊!英雄的家属,在你管辖的地盘上,就受着这样的欺辱?!你这个副厂长,是怎么当的?!”老李“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琴也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我这个她眼里的软柿子,竟然跟新来的书记有关系。

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心中却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扳倒他们,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就在这时,我的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我下意识地抚摸上去,那是我的孩子,程岩的孩子,在给我力量。我不能倒下。我要让我的孩子,在一个没有人敢欺负我们的世界里,堂堂正正地出生。04全厂大会不欢而散。周书记当场宣布,暂停李建国一切职务,并成立调查组,彻查此事。我被周书记的警卫员小张,客客气气地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周书记看着我,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汉子,眼眶通红。“弟妹,我对不住小程,对不住你。”他声音嘶哑,“我刚来,工作太忙,竟然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摇了摇头,把眼泪逼了回去:“周大哥,不怪你。

是我没想过去麻烦你。”“傻丫头!”周书记叹了口气,“小程走之前,特意给我写了信,让我无论如何要照顾好你。他说你性子倔,怕你受了委屈自己扛着。”我的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滚落下来。程岩,程岩。那个男人,即使化作了尘土,也依然在用他的方式,守护着我。“弟妹,你放心。”周书记站起身,在我面前立下一个军令状,“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不光是房子,还有打伤你的事,污蔑你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查清楚!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有了周书记的介入,调查进行得很快。之前那些看见我被打却不敢作声的邻居,现在都抢着来为我作证。

墙倒众人推,人性如此。王琴和李建国被隔离审查。我听说,王琴在审查室里撒泼打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婆婆身上,说自己是受了婆婆的蛊惑。而我那个好婆婆,一听李建国倒了台,立刻跟我划清界限,跑到调查组那里,哭天抢地地说我是个狐狸精,是我想勾引李建国不成,才诬陷他们。真是好一出狗咬狗的戏码。我搬回了我的家。

屋子里被王琴弄得乱七八糟,但我一点点地收拾着,把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再把我跟程岩的东西,一件件摆回原位。只是,那个破碎的相框,我没有修复,也没有扔掉。

我把它放在床头,每天看着。我要自己记住,这家,是用什么换回来的。

我成了大院里的“名人”。人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鄙夷,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他们在我背后窃窃私语,说我这个女人不简单,看着柔柔弱弱,手段却这么狠。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善良必须带点锋芒。我开始安心养胎。周书记的妻子,一个很和蔼的阿姨,经常过来给我送鸡汤和鸡蛋。厂里也给我安排了最轻省的临时工作,让我能有点收入。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我知道,事情还没完。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正准备睡觉,门被敲响了。我警惕地问:“谁?”门外,是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嫂子,是我,李强。”李强,是王琴和李建国的儿子,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厂里的运输队工作。平时看着挺老实,不怎么说话。我打开门,看见他局促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网兜水果。“嫂子,我……我是来替我爸妈给你道歉的。”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我没让他进门,只是倚着门框,淡淡地问:“道歉?他们人呢?”“我妈……我妈她被关着,我爸他也……”李强声音更低了,“嫂子,我知道都是我妈不对,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能不能去跟周书记求个情,放我爸一马?他快要转正了,要是就这么毁了,我们一家子就完了啊!”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你觉得,你爸的前途,比我的耳朵,比我孩子的名声,更重要吗?”李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收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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