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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深渊命定之人(黎笙玄胤)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神域深渊命定之人(黎笙玄胤)

时间: 2025-09-13 07:44:00 

1 导语我是妖族公主黎笙,嫁入神域却沦为替身。神魂被夫君玄胤每夜召入梦中蚕食。

当我在焚心殿自焚时觉醒上古神纹,发现自己竟是玄胤等待十万年的命定之人。

但这份爱早已畸变成执念。这一次,我要亲手烧尽这段荒唐的天命姻缘。2 梦噬夜,深得像一口无底的井。我又一次坠入梦中。他抱着我,指尖温柔地拂过我的发丝,唇角挂着那抹我曾以为是爱的笑意。他的呼吸落在耳畔,温热得近乎真实。我闭着眼,贪恋这片刻的安宁,仿佛只要不醒来,我就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阿璃,睡吧。”他低语,声音如风拂过梧桐叶。我顺从地闭上眼,任自己沉入那片温柔的黑暗。可每一次醒来,我都觉得更空了一分。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被悄无声息地抽走。不是力气,不是记忆,而是……灵魂的某一部分。我开始记不清小时候哥哥们带我去放花灯的夜晚。

记不清第一次在梧桐树下见他时,心跳有多快。甚至连昨夜他吻我的触感,都像被风吹散的烟。可他只说:“你太累了,睡吧。”于是我又睡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那一夜,我偷偷睁开了眼睛——不是在现实,而是在梦中。寝殿深处,一盏血玉琉璃灯静静燃烧,幽红的光映出玄胤的脸。他低头凝视着灯芯,眼神复杂得让我陌生。那灯芯……竟在吸收我的神魂!一缕精魄飘散,一段记忆便随之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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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自己童年在妖域放灯的画面,碎成灰烬;看见初见他时的心动,化作飞烟;连他昨夜说“我爱你”的声音,也模糊不清。我拼命挣扎,想喊,想逃,可我的身体像被无形的丝线缠住,动弹不得。而他,依旧低着头,专注地凝视着那盏灯,仿佛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我终于懂了。我不是他的妻。我是他梦中人的容器,是供他蚕食神魂的祭品。可笑的是,我还曾以为,那是爱。从那天起,我开始修炼《梦引诀》。神官们说我为爱痴狂,甘愿献祭;玄胤说我温顺如羔羊,任他摆布。

但他们不知道——这门功法,藏着一个禁术:以梦为引,可种心魔。他们以为我在沉沦,殊不知,我早已在梦中,埋下了反噬的种子。可我还不知道,这一步,既是自救的开端,也是将自己推向深渊的开始。3 焚心觉醒火焰,是痛的极致,也是清醒的开始。

我站在焚心殿中央,烈焰从脚底攀爬而上,吞噬皮肉,焚灼神魂。

每一寸燃烧都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针扎进骨髓,可我却笑了。笑得疯狂,笑得决绝。

因为就在这炼魂之火中,我终于听到了真相——“神君终于等到了心上人‘阿璃’的转世……”“可怜这黎笙公主,不过是借命格相合,勉强充作容器罢了。”殿外丫鬟的低语,随风钻入火海,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阿璃?原来我连名字都不配拥有。

我嫁入神域,成为神君玄胤的妻,不是因为爱,不是因为缘,而是因为——我的命格,与他梦中那个死去十万年的女人,一模一样。所以我的神魂每夜被召入梦境,被那盏血玉琉璃灯一寸寸蚕食,只为唤醒她的残魂。所以我温顺、我沉默、我甘愿献祭,只换来一句:“你太累了,睡吧。”所以我连痛,都不敢喊出声。可现在,火在烧我,我也在烧他们。“玄胤!”我嘶吼,声音被烈焰撕碎又重组,带着妖族血脉最原始的怒意,“你不是想让我成为你的梦中人吗?”我抬起手,任火焰缠绕指尖,如同举起最后的誓言:“那我就烧给你看——烧尽这替身的影子!”话音落,烈焰冲天而起,焚心殿瞬间化作火海。琉璃瓦片在高温中炸裂,神纹结界寸寸崩解。我以为我会灰飞烟灭,魂归虚无。可就在火光最盛的一瞬——动不了了。锁梦印,那道他亲手烙在我神魂上的禁制,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死死困在殿中。连灰烬,都无法逃脱。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可比绝望更深的,是不甘。凭什么我的爱要被践踏成尘?凭什么我的存在,只能是别人的影子?凭什么我生来就该为一个死人的执念陪葬?我不甘!我不甘!我不甘!

我咬破舌尖,鲜血喷入火焰。刹那间,体内沉睡的妖皇血脉轰然沸腾!

那是黎氏一族最古老的血统,是梧桐树下诞生的星髓之力!“玄胤!”我嘶声怒吼,每一个字都像从血里捞出来的刀,“我黎笙不求你爱,只求你——不扰!”话音未落,眉心骤然一痛。一道赤金神纹自天灵炸开,如日初升,刺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那纹路古老而神秘,像是刻在天地初开时的誓言。火焰忽然逆转,不再吞噬我,而是围绕我盘旋而上,化作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莲心燃烧,莲瓣如刃,轻轻一震——咔嚓!

锁梦印碎了,化作灰烬,随风飘散。我愣在原地,火焰映着我的脸,却照不进我此刻的震惊。

可更惊人的还在后面——九天之上,所有神明的法器竟在同一瞬齐齐悲鸣!神剑自鞘中出,神镜倒转光,神塔震颤欲坠……它们不再指向我,而是全部调转锋芒,直指玄胤!

他亲手布下的万里神域结界,如腐朽蛛网般寸寸碎裂。

高悬神殿的“天道法镜”更是投下一束纯净的光,温柔地落在我身上,仿佛在抚慰一个失散了十万年的孩子。整个天地,都在为我这个“替身”鸣不平。

我颤抖着抬起手,指尖轻触那束光。一股血脉共鸣的震颤从指尖蔓延至全身,像是远古的呼唤,终于找到了归途。原来……我不是谁的影子。我不是借来的命格。

我不是温顺的容器。我是被命运埋葬了十万年的——命定之人。而玄胤,他等的“阿璃”,或许从来就不是别人。是他亲手,将真正的命定之人,推入了火海。火焰在我周身缓缓熄灭,只余一地焦黑的灰烬。我站在废墟中央,眉心神纹隐去,眼神却已不同。从前,我是为爱沉沦的黎笙。现在,我是从火中重生的——业火之主。这一把火,烧的不只是我的肉身。更是那段荒唐的天命姻缘。而玄胤……你准备好,迎接你亲手种下的因果了吗?4 囚笼诏令神域的晨钟响了三声,惊醒了沉睡的云海。

我从焚心殿的灰烬中缓缓睁开眼,赤金神纹隐于眉心,像一枚尚未完全苏醒的烙印,却已在我血脉中低鸣,如同远古的召唤。昨夜那场火焚尽了我的软弱,也点燃了天地的怒意——九天法器倒戈,天道法镜垂光……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在一个“替身”身上。可我还来不及思索,殿外便传来金甲踏地之声,一声声,如雷锤敲在心上。十二神将列阵而入,玄色铠甲泛着冷光,手中锁链幽蓝如冰。

那是专为妖族炼制的“缚魂索”,链身刻满禁咒,能封星髓、断神脉、锁魂魄。而他们身后,站着玄胤。他白衣胜雪,立于废墟中央,眸光如寒潭深水,不见波澜。可我却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极快掠过的惊悸——那是恐惧,是动摇,是终于意识到:他亲手豢养的羔羊,已长出獠牙。“黎笙。”他唤我名字,声音平静得近乎虚伪,“昨夜火起,焚毁结界,伤及神域根基。你,可知罪?”我缓缓站起,灰烬从肩头滑落,像一场无声的祭礼。

火光映着我的脸,照出一抹冷笑:“神君昨夜蚕食我神魂时,可曾想过‘罪’字怎么写?

”他眸色一沉,指尖微颤,却仍不动声色。下一瞬——天穹裂开一道金光,一道雷火铸成的金诏自九天而降,悬于半空。朱文三行,字字如刀:“妖妃黎笙,窃取命格,伪承神眷。”“勾结外族,扰乱梦境,罪证确凿。”“即日起,囚于归墟阁,待查。

”——玄胤代天执笔,神律司印。我盯着那诏书,忽然笑出声来,笑声在废墟中回荡,像一簇不肯熄灭的残火。“好一个‘代天执笔’。”我抬眸直视他,眼中再无半分眷恋,“昨夜天地为我悲鸣,法器倒戈指向你,天道垂光护我神魂……你倒敢说,这是‘天意’?

”玄胤眼神微动,似有波澜掠过,却很快被冷意覆上。“天地失序,正因你扰乱命轨。

”他声音低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以为觉醒神纹,便是命定之人?不,你只是被禁忌之力污染的容器。”他说完,抬手一挥。缚魂索如活蛇般缠上我的手腕,刺入血脉,封我星髓,锢我神识。剧痛如刀割筋脉,我却未挣扎,未求饶,任他们将我押走。

可我知道——他怕了。他不敢杀我。

昨夜天道异象太过惊世:法器倒戈、结界崩解、天道垂光……若我真是妖孽,天道早已降罚。

可它没有。它选择了我。所以他只能用一道金诏,将我定性为“窃命之妖”,再以“待查”之名囚禁——既不放,也不杀,只为争取时间,掩盖真相。

而他更怕的是:昨夜那束光,究竟是谁在为我鸣不平?是天道?是命运?

还是……那个被他遗忘十万年的“命定之人”?归墟阁高悬于九重云狱之上,终年不见日光,唯有中央一盏长明灯,幽幽燃烧,名为“忆心灯”。我被锁在灯室中央,脚下是刻满禁咒的祭坛,每一道纹路都在压制我的神纹。玄胤亲自为我戴上枷锁,指尖擦过我的颈侧,低语如风:“别逼我毁了你。”我迎上他的目光,轻声道:“那你告诉我——阿璃,到底是谁?”他瞳孔骤缩,像是被利刃刺中,转身离去,再未回头。门关上的刹那,我嘴角扬起。枷锁困得住我的身,却困不住我的心。

《梦引诀》的禁术早已在昨夜觉醒——以梦为引,可种心魔。现在,轮到我入他的梦了。

而你,玄胤……准备好,面对你自己亲手种下的噩梦了吗?5 罪名加冕神域的晨光,从不照进归墟阁。我被囚于九重云狱之上,脚下是刻满禁咒的祭坛,头顶是终年不散的黑云,像一张压在心头的铁幕。缚魂索缠入血脉,如毒蛇般啃噬我的星髓之力,压制着眉心那道刚刚觉醒的赤金神纹。可我知道——它不是消失了,只是蛰伏。如同我。

玄胤没有杀我。他不敢。

天道异象惊动三界:法器倒戈、结界崩解、天道法镜垂光……这一切都在无声宣告——黎笙,不是窃命之妖,而是命定之人。可他更不能放我。因为他等了十万年的“阿璃”,早已死在焚天火中,魂飞魄散,再无归路。而我,是唯一能承载她命格的容器,是他执念最后的锚点。所以他选了最狠的一招。污名化。三日后,神域大典,万神齐聚。

九霄台上,雷火铸金册,朱文三行,字字如刀:“妖妃黎笙,窃取命格,伪承神眷。

”“勾结外族,扰乱梦境,罪证确凿。”“即日起,废其神位,囚于归墟,待‘真魂归位’之日,以祭天道。”——玄胤代天执笔,神律司印。台下众神哗然,议论如潮。“原来她不是神君真爱,而是窃命之妖!”“难怪昨夜法器倒戈,定是她扰乱天道!”“该杀!该焚!以正神域纲纪!”我被押上祭台,双腕锁链低鸣,星髓之力被封至极致,连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痛。可我挺直脊背,目光冷然扫过全场——没有乞怜,没有辩解,也不需要。因为我知道,这不是审判。

这是一场加冕仪式——为那个即将诞生的“新阿璃”而设的,虚假神女的登基大典。

玄胤立于高台之上,白衣如雪,神情肃穆,仿佛他才是被背叛的那一个。他缓步走来,声音低沉而庄重:“黎笙,你可知罪?”我笑了。笑得清冷,笑得讥讽,像是看穿了他精心编织的谎言。“我罪在觉醒神纹,惊扰了你的梦?

”“我罪在让天道为我垂光,让法器为你悲鸣?”“还是……我罪在,不该是你梦中人的替身,而是你命中注定的——审判者?”他眸光微闪,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却很快恢复冷峻。就在这时——归墟阁深处,那盏“忆心灯”忽然幽幽燃起。蓝焰跳动,映出他眼底深处那一丝近乎痴迷的期待。下一瞬,天地骤然寂静。一道虚影从灯中缓缓走出——银眸含光,白衣胜雪,眉心一点朱砂,与我容貌一模一样。她轻启唇,声音如风拂铃:“夫君,我回来了。”八个字,轻柔得像一场旧梦,却如惊雷炸响三界!众神齐跪,高呼如潮:“真魂归位!妖妃退位!

”“恭迎阿璃神女,重临神域!”“以黎氏之罪,祭天道正统!”我站在祭台上,看着那具由我魂灰点燃的躯壳,心中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彻骨的寒意。原来,我的存在,连死都不配干净。我要被活着钉在耻辱柱上,亲眼看着另一个“我”被捧上神坛,听着他们称她为“归来”,而我,是“窃取”。

更让我心寒的是——五座战神神像自妖域方向被强行移来,悬于神域边境。

碑文冰冷刺骨:“黎氏五子,嫁妹求荣,窃天命,欺神明。”“自即日起,神格封印,神像示众,以儆效尤。”那是我的哥哥们。从小护我长大,为我挡罚、替我受劫,甚至不惜以神格为祭,送我入神域的亲人们。玄胤竟用他们来逼我低头!我死死盯着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避开了我的视线,却轻声道:“若你顺从,他们可免一劫。”我闭上眼,不再理会他。

6 血祭神像归墟阁的锁魂链日夜灼烧着我的血脉,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星髓之源。

可我知道,它们封得住我的力,封不住我的恨。每当我闭眼,便不再是那个温顺沉睡的“阿璃”。我是潜入他识海深处的猎手,是蛰伏在梦境裂隙中的厉鬼。《梦引诀》的禁术早已悄然逆转——以梦为引,可种心魔。

我将黎笙的痛、黎笙的恨、黎笙被蚕食的记忆,一缕缕织进他的梦境。起初,他只是在梦中看见我焚烧的身影。火焰中,我回头看他,唇角带血,却笑得凄厉。他惊醒,冷汗浸透长袍,指尖颤抖。可他不敢停,也不敢毁掉那盏“忆心灯”。因为那盏灯,是他十万年执念的锚点。没了它,他连“爱”都抓不住。而我,在暗处冷笑。心魔已种,只待它生根发芽。直到那一日——神域上空突现血云,五道赤金神光自妖域冲天而起,撕裂苍穹!那是我哥哥们的神格之光!他们感应到我的危机,不惜以神魂为引,强行冲破封印,欲来救我!可就在这刹那——九道漆黑神链从天而降,如巨蟒缠身,硬生生将五道金光钉回大地!神光崩散,血雨倾盆,洒落在神域边境。我猛地睁眼,透过禁咒之窗,望见五座战神神像被悬于“叛族碑”上,神格封印,神像示众。

那是我的哥哥们。大哥曾为我挡下天雷,脊骨碎成十七段;二哥替我承受心劫,神魂裂痕至今未愈;三哥、四哥、五哥……哪一个不是为我逆天而行,甘愿堕神?而如今,他们被钉在耻辱柱上,像五头待宰的祭兽。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锁链滴落。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玄胤来了。他站在门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黎笙,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妖孽,甘愿化作灯油,助‘阿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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