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殉国后,我腹中孩儿成了新帝的孽种(萧烬寒念安)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将军殉国后,我腹中孩儿成了新帝的孽种(萧烬寒念安)
夫君是战神将军。他殉国那日,我被诊出怀了身孕。全家为我腹中的将军遗孤燃起希望。
可无人知晓,一个月前,雪夜里被我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哑奴”,是当朝暴君。
他伤好后将我抵在墙上,哑着嗓子说:“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嫌脏。”后来,他坐拥江山,我抚养遗孤。我儿抓周宴上,他一脚踹开大门,猩红着眼指着我怀里的孩子:“谁准你为别的男人生孩子的?把他给我扔了!
”1.夫君林渊出征的第一个月,京城落了第一场雪。
我亲手为前线的将士们缝制了最后一批棉衣,从暖阁出来时,管家正焦急地等在廊下。
“夫人,城外发现了一片乱葬岗,都是些流民,府尹让各家施粥,我们……”“去吧。
”我轻声说,“多带些热汤和棉衣。”将军府的声誉,是我替远方的夫君唯一能守好的东西。
我裹着狐裘,也跟了过去。就在那片死气沉沉的雪地里,我看见了他。
一只从死人堆里伸出来的手,骨节分明,死死地抓着一把雪。我还以为是错觉。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个活人,浑身是血,气息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管家劝我:“夫人,这人来路不明,恐有祸端。”我看着他那双在雪光下的眼睛。那是一双野狼才有的眼睛,凶狠,不甘。不知怎的,我想起了夫君临行前对我说的话:“晚意,若遇可怜人,便当是我,救一救。”我挥了挥手,“带回府,请大夫。”他被安置在柴房,我怕下人怠慢,亲自端了药过去。他醒着,靠在草堆上,一双眼警惕地盯着我。我将药碗递过去,他一动不动。“喝药吧,伤口才能好得快。”他依旧不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是个哑巴。我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在他手能够到的地方,“我不害你,喝了药,养好伤就走吧。”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瓷碗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我的贴身侍女气得不行,“夫人,这人就是个白眼狼!
您救他,他还耍脾气!”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阿诀”。府里的下人见他是个哑巴,又是我带回来的,对他多了几分轻慢。但他只认我。不是我亲手端的饭,他宁可饿着也不碰。
不是我亲手来换药,他能把靠近的大夫和下人全都抓伤。但是他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不安。
侍女们悄声议论:“那哑巴看夫人的眼神,真吓人,跟要吃了夫人似的。”我只能约束自己,尽量减少与他独处的机会。可将军府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那天我正在院中修剪梅树,他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身形已经恢复了健硕,站在那里,投下的影子几乎能将我完全笼罩。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剪子差点掉落。“阿诀?”他不出声,只是伸出手,拿走了我发髻上的一片落叶。他的指尖冰冷,触碰到我耳廓的瞬间,我慌忙后退了几步。他看着我,黑黑的眼眸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这不像个奴仆该有的眼神。
这眼神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第2章2.那场失控的雨夜,来得猝不及防。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侍女端来安神汤,“夫人,您喝了早些歇息吧,夜里凉。”我刚接过碗,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管家匆匆跑进来,脸色煞白:“夫人,不好了!
阿诀知道了你要让他离开的消息后,在柴房里把东西都砸了!”我心一沉,立刻提着裙摆跑了出去。柴房里,阿诀像一头暴怒的野兽,把柴房里砸的乱七八糟,手掌也被碎片划破,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滴在地上。“住手!”我厉声喝道。
听到我的声音,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朝着他走过去,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又气又急:“你为什么要闹事?”他抬起头,眼睛猩红地看着我。我回头吩咐下人,:“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好好和他说。”下人们随即退了出去。
我拿出手帕替他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一边擦一边说:“阿诀,你的伤好了,该离开了。
”他的伤已经全好,我不能再把他留在府里,这于我、于将军府的名声,都是大忌。
狭小闭塞的柴房里,他的身影将我完全覆盖。他反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眼神死死地盯住我。然后,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用一种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开口了。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他说:“不,要。”我浑身一震,惊恐地看着他。他不是哑巴!
他一直都在骗我!我觉得恐惧,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转身,把柴房门反锁住了。“你要做什么?!”我怕了,真的怕了。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抵在冰冷的墙上,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占有欲。“你身上,”他凑近我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喑哑,“有他的味道。”“我嫌脏。”下一秒,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那晚,窗外的雨下了一夜。我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零落成泥。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阿诀消失了。连同他存在过的所有痕……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那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第3章3.我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浑浑噩噩。母亲坐在我的床边,急得直掉眼泪。“晚意,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阿渊还在前线等着你呢。
”我听着“阿渊”的名字,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我对不起他。我拼命想忘记那个雨夜,想忘记那个叫阿诀的男人。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不吃任何东西。
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一个月后,前线传来捷报,夫君率领的大军大败敌寇。举国欢庆。将军府也一扫之前的阴霾,人人脸上都带着笑。
只有我笑不出来。又过了半月,边关再次传来消息。这一次,是噩耗。
夫君林渊在追击敌军残部的途中,中了埋伏,为国捐躯。尸骨无存。天,塌了。
整个将军府都挂上了白帆,哭声震天。我穿着一身素缟,跪在灵堂前,看着那个冰冷的牌位,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死了,也就没有眼泪了。就在全家都沉浸在悲痛中时,我倒下了。
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让我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床边围满了人,母亲、公婆,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悲痛,有担忧。老大夫捋着胡须,声音沉重:“夫人这是……有喜了。”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有喜了?
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却孕育着一个不该存在的生命。不是夫君的。
夫君出征已三月,而这个孩子……算算日子,正好是那个雨夜。是那个恶魔的孩子。
我的脸瞬间血色褪尽。可我的家人不知道。他们以为这是夫君唯一的血脉,是将军府最后的希望。婆婆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晚意,这是老天开眼,是阿渊把他的骨血留下来陪我们了!”公公也红着眼眶,对我深深一拜:“万幸林家有你,这是祖宗保佑。从今往后,你和孩子,我们定会好好护着。”我看着他们充满期盼的眼神,关于那个雨夜的真相,关于这个孩子,我却一句都说不出口。我该怎么办?不要这个孩子?
那将军府就真的后继无人了。留下他?我将一辈子背负着这个肮脏的秘密,欺骗所有爱我的人。深夜,我一个人坐在镜前,看着镜中那张苍白憔悴的脸。
我感受着腹中的这个小生命。那一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是无辜的。
他也是我的孩子。我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对不起,林渊。”“我会替你守好将军府,但是这个孩子,我只能把他生下来,就算是我对不住你。”第4章4.半年后,我生下一个男孩。我给他取名“念安”。思念林渊,也期盼他一生顺遂平安。
念安长得很像我,眉眼清秀,不哭不闹的时候,像个漂亮的小姑娘。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身上看不出那个男人的影子。有了念安,我的生活仿佛有了新的寄托。
我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陪他笑,陪他闹,看着他一点点长大。
将军府的日子虽然清苦,但有念安在,便有了慰藉。而这几年,朝堂之上,风云变幻。
老皇帝驾崩,几位皇子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最终,是那个以残暴嗜血闻名的三皇子萧烬寒,踏着兄弟的尸骨,登上了权力的顶峰。新帝登基,改元“永安”。可京城里,却无一日安宁。抄家,灭族,酷刑。所有曾经与他为敌的人,都被他用最残忍的手段一一清除。百姓们私下里都叫他“暴君”。我抱着念安,听着府外传来的风声鹤唳,只觉得庆幸。幸好将军府早已远离了朝堂纷争。
也庆幸我们这样的人家,入不了新帝的眼。可我终究是想错了。念安周岁生辰的前几日,一队宫里的禁卫军,突然包围了将军府。为首的太监手持拂尘,捏着嗓子高声宣读圣旨。
那道明黄的绸缎,刺得我眼睛生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故定远将军林氏妻谢氏晚意,贤淑端庄,克己守礼,朕心甚慰,特召入宫觐见,钦此。”我抱着念安的手,瞬间收紧。召我入宫?为什么?
一个无权无势的寡妇,有什么值得当今圣上亲自下旨召见的?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若隐若现。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母亲和公婆也慌了神,他们围着我,满脸担忧。“晚意,这可如何是好?新帝……新帝他喜怒无常啊。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们的手,将睡熟的念安交给母亲。“爹,娘,你们别怕。
我只是去面个圣,不会有事的。”我换上了一身最素净的衣裳,摘掉了所有首饰,只插了一根木簪。我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新帝,我只是一个无意朝政的寡妇,求他放过我们一家。踏入太和殿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高高的龙椅之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龙袍的男人。那张脸,纵使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他。阿诀。
也是当朝暴君,萧烬寒。我曾经救下的“哑奴”,强行占有了我的恶魔,我儿子的亲生父亲。
他回来了。以一种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君临天下的姿态,回来了。他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都退下。”他挥了挥手,声音冰冷。
大殿里所有的宫人都躬身退下,沉重的殿门被缓缓关上。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死一般的寂静。我站在殿下,垂着头,不敢看他,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他走下龙椅,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踩在金砖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他停在我面前,一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龙涎香,将我团团包围。“抬起头来。”我没动。
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将军夫人,别来无恙?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淬了毒的寒意。我看着他,那双曾经在我面前伪装成温顺无害的眼睛,此刻却全是戏谑和残忍。“怎么不说话?
”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是见到朕,太‘惊喜’了么?”我咬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轻笑一声,松开我的下巴,转而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
“朕一直在想,该怎么‘报答’你这位救命恩人呢?”“想来想去,还是把你放在身边,日日看着,才最有趣。”他的指尖划过我的嘴唇,眼神骤然变冷。“朕也想看看,战神的女人,如果日日在朕的身下哭泣求饶,会是什么模样。
”第5章5.萧烬寒没有立刻对我做什么。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将我困在长信宫,赐了我一个“夫人”的虚名,给了我仅次于皇后的尊荣。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奇珍异宝,流水似的送进来。可长信宫的宫门,却被禁卫军层层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里是一座比将军府更华丽,也更冰冷的囚笼。他夜夜都来。
但他从不碰我。他只是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看我吃饭,看我刺绣,看我发呆。他带来的压迫感,让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怎么不吃?”他看着满桌几乎没动过的菜肴,眉心微蹙,“是不合胃口,还是想绝食抗议?”我垂下眼眸,声音平静无波:“我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他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我身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拽了起来。
“谢晚意,收起你那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朕看着恶心。”“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想用这种方式逼朕放你回去,跟你的宝贝儿子团聚?”我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念安。
“你别想了。”他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朕一日不痛快,你们母子就一日别想相见。”他一把把我拽起来,粗暴的丢在了床上,“哗啦”一声,我的里衣被撕坏了丢在地上。他粗暴地闯入,我没有反抗。他用念安威胁我。这是我的软肋,却被他死死地捏在了手里。从那天起,我开始吃饭了。他送来的东西,我照单全收。
他来看我,我便安安静…地坐着,任他打量。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他开始频繁地在我面前处理政事。朱笔御批,杀伐决断。一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第二天,这个名字背后的整个家族就会从京城消失。他想让我怕他。我知道。可我的心早已死了,又怎么会怕呢?我唯一怕的,是他会对念安下手。我开始想办法,想给家里传递消息,让他们带着念安逃离京城。可长信宫里,所有宫人都是他的眼线。我的任何一点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次,我试图收买一个给我送饭的小太监。第二天,那个小太监的尸体,就被人吊在了长信宫的门外。萧烬寒站在我的面前,眼神阴鸷。“谢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