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倾城落魄将军入我怀苏婉音卫珩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云锦倾城落魄将军入我怀苏婉音卫珩
我醒来时,头痛欲裂,鼻腔里充斥着淡淡的霉味和草药味。陌生的雕花床顶,身上触感粗糙却干净的锦被,还有脑子里骤然涌入的、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流,都在冰冷地告诉我一个事实——我,二十一世纪的新锐服装设计师兼品牌运营主管苏婉音,穿了。穿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古代少女,江南云州城里,“云锦绣坊”东家病重的独生女。
记忆还没完全理顺,门外就传来嘈杂的争执声。“……兄长的病不能再拖了,绣坊更是等不起!那批货再交不出,李家布行就要告上官府,到时候拿这宅子抵债吗?
婉音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还是早点把契书交出来,我们这些做叔伯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祖业垮掉!”另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附和:“就是,二哥说得对。
婉音侄女迟早要嫁人,这绣坊留着也是便宜了外人。不如现在盘给我们,得的银子也好给兄长请个好大夫。”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掀被下床。
镜子里是一张苍白但难掩清丽的脸庞,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眉眼间带着愁容和一丝怯懦。
但这都不是我。我扯过一件外衫披上,推开房门。院子里,两个穿着绸缎长衫、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对着我房里一个满面愁容的老管家发难。
那是我的二叔和三叔。看到我出来,他们愣了一下,随即二叔苏承福摆出长辈的架子:“婉音,你病还没好利索,出来做什么?回去歇着,家里的事有叔叔们呢。”我没理他,目光直接看向老管家:“福伯,我爹怎么样?
”福伯眼圈一红:“小姐,老爷刚喝了药睡下,只是……只是这银钱……”三叔苏承禄迫不及待地插嘴:“婉音,你也听到了,家里快揭不开锅了!绣坊连着三个月亏空,工人工资发不出,原料钱欠着,李家的违约金更是天文数字。听三叔一句劝,把房契和绣坊的契书交给叔叔们打理,叔叔们肯定……”“不劳二位叔叔费心。”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云锦绣坊是我爹一辈子的心血,现在他病着,自然由我这个女儿接手。”两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接手?
你一个姑娘家拿什么接手?你会经营吗?你知道现在市面上流行什么花样吗?
你知道怎么跟那些老油条商人打交道吗?”苏承福嗤笑。“我不会?”我微微扬起下巴,现代职场磨砺出的气场不经意流露,“我知道云锦绣坊的绣娘手艺是云州顶尖,我知道我们的云锦曾是贡品。我知道问题出在经营死板、款式老旧、不懂变通。而这些,”我目光扫过他们,“我知道该怎么改。”苏承禄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强自镇定:“哼,说得轻巧!你怎么改?拿什么改?钱呢?”“钱的事,我自有办法。”我语气平淡,“福伯,送客。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以‘帮忙’为名插手绣坊事务。两位叔叔,请回吧。”或许是我眼神太过锐利,语气太过决绝,完全不像他们记忆中那个怯懦的侄女,两人一时被镇住,面面相觑,最终撂下几句“看你能撑几天”“不知好歹”的狠话,悻悻离去。赶走苍蝇,我立刻让福伯带我去看账本和库房。情况比想象中还糟。
账面上空空如也,库房里堆积着大量颜色沉闷、图案老气的绸缎,唯一值钱的是几匹剩下的顶级云锦原料。绣娘们人心惶惶,工坊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但我却看到了希望。这些丝绸的质地、绣娘们的工艺,放在现代都是奢侈品级别。缺的,是设计和营销。我立刻行动。先是当掉了我首饰盒里几件原主舍不得动的精致首饰,换来一笔启动资金,支付了部分拖欠的工资,稳住了人心。然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根据现代审美和记忆里的流行元素,画出了一系列令人惊艳的设计图——改良的齐胸襦裙加入轻盈的薄纱和刺绣,勾勒出女子柔美曲线;男子衣袍打破宽大臃肿的版型,更显修身利落;甚至还有结合了骑装元素的劲装,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暴露”与性感,自信又张扬。绣娘们看到图样时,惊得目瞪口呆。
“小、小姐……这……这领口是不是太低了?这腰身……恐怕……”掌事的林嬷嬷一脸为难。
“嬷嬷,信我。”我目光坚定,“时代变了,美不该被束缚。按我说的做,先用那几匹顶级云锦,做两套最打眼的出来!我们要一炮而红。”安排好工坊的事,我亲自去谈原料供应商,凭借现代谈判技巧和对未来货款的精准画饼,暂时稳住了他们。
忙完这一切,已是黄昏,身心俱疲。我想起城外有一处盛产优质茜草的山谷,或许可以解决染料问题,便独自一人骑马出了城。然而天公不作美,归途中突然下起暴雨。
我策马想找个地方避雨,却在电闪雷鸣间,瞥见山谷偏僻处的乱草堆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雨幕模糊,我本不想多事,但一丝微弱的血腥味混在雨气中传来。鬼使神差地,我下马走近。
那是一个男人。浑身湿透,衣衫褴褛,多处伤口还在渗血,尤其是肩胛处一道箭伤,触目惊心。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但即使昏迷中,眉宇间依旧凝聚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凌厉与坚韧,鼻梁高挺,下颌线条紧绷。
他身边的地面有凌乱的打斗痕迹,甚至能看到几枚深深嵌入泥地的箭簇。
这不是普通的意外或劫道。我心跳加速,意识到麻烦大了。但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现代人的道德观终究占了上风。我不能见死不救。费力地将这个沉重的男人拖上马背,我用披风盖住他,冒雨艰难地将他带回绣坊。从后门悄悄进入,避开工人,将他安置在后院一间堆放杂物的僻静小屋里。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
我找来金疮药和干净布条,屏息替他清理伤口。男人即使在昏迷中,肌肉也因疼痛而绷紧,身体热得烫人。他的旧伤叠新伤,浑身布满各种疤痕,一看就是历经沙场之辈。他到底是谁?
为何被追杀?几天后,在我的新式服装小范围展示引发轰动,订单略有起色,但族叔和竞争对手“华彩阁”开始小动作不断的一个深夜,我正在灯下绘制新的设计图,计算着微薄的盈利该如何分配,身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他醒了。
就站在小屋门口,身影几乎融入夜色,高大挺拔,几乎挡住了整个门框。烛光映照下,洗去血污的脸庞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只是眼神冷得像寒潭深处的冰,带着野兽般的警惕和审视,牢牢锁住我。我心头一跳,强作镇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放下笔,指了指桌上的温水和小米粥,“饿了吗?那里有吃的。”他没有动,目光依旧锐利,声音因久未开口而沙哑低沉:“你是谁?这是哪里?”“这里是云州城,云锦绣坊。我姓苏,是这里的东家。几天前在山谷避雨时发现了你,你伤得很重。
”我尽量语气平和。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的话的真伪,眼神里的戒备稍缓,但依旧冰冷:“多谢。我的东西?”“在这里。”我从角落拿出一个包袱,里面是他那身破烂的血衣和一把样式奇特的匕首,匕首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我没动过。
你放心,我对你的来历没兴趣,等你伤好了,随时可以离开。”他上前拿起匕首,手指摩挲过刀柄,眼神复杂。然后,他看向我,忽然极其郑重地抱拳,行了一个标准的军中礼节:“卫珩。多谢苏姑娘救命之恩。今日之恩,他日必报。”卫珩。
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隐约觉得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报恩不急,先把伤养好。”我指了指粥,“趁热吃吧。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打扰。”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默默走过去,端起碗,吃东西的速度很快,却并不粗鲁,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利落。从此,卫珩就在绣坊后院悄无声息地住了下来。他话极少,像一块沉默的石头。伤势恢复的速度快得惊人。我开始并不知道他何时能下地走动,直到有一次,我那个贪财的三叔带着两个混混想来工坊“查账”闹事,推搡间差点撞到正在熨烫云锦的绣娘。电光石火间,一个灰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也没见怎么动作,那两个混混就惨叫着摔了出去,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三叔吓得脸色发白,屁滚尿流地跑了。卫珩站在那儿,身形稳如泰山,眼神冷冽地扫过逃跑的人,然后默默退回阴影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原来他一直在暗中看着。后来,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竞争对手派来捣乱的人,总会在得手前莫名其妙地倒霉;族叔想安插的眼线,总会因为各种“意外”来不了。我知道,都是他做的。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在我心底滋生。我开始习惯性地在后院多放一份食物,晚上绘稿时会泡两杯茶。他有时会无声地出现,坐在不远处,擦拭他那把匕首,或是静静地看着夜空。我们很少交谈,但一种无言的默契在寂静中流淌。直到那天,我看着新设计的一套男式劲装发愁。绣娘手艺没问题,但找不到合适的模特。
绣坊里的伙计要么身材干瘦,要么气质不符,穿不出那种力量与优雅结合的感觉。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小屋方向。卫珩的身材……简直是天生的衣架子。
我拿着衣服走过去,他正坐在门槛上磨箭簇。我直接说明来意:“卫珩,帮个忙,试试这套衣服。”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眉头微蹙,显然没遇到过这种要求。“试试嘛,就当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我故意歪曲“报答”的定义,把衣服塞给他,“快去。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无奈,最终还是接过衣服,进了屋。片刻后,当他走出来时,我呼吸一窒。墨蓝色的云锦贴合着他宽肩窄腰的身形,银线绣制的暗纹在光线下若隐若流,勾勒出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箭袖设计更显手臂修长有力。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迫人的英挺之气扑面而来,冷峻的面容在华服的映衬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我设计的衣服,因为他,仿佛被注入了灵魂。“……怎么样?”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喉结微动,声音比平时更沉。我回过神,压下心头的悸动,围着他转了一圈,专业点评:“完美!尺寸居然刚好!肩线、腰身……简直为你量身定做!”我忍不住伸手,想替他理平领口一处细微的褶皱。指尖即将触碰到他颈侧皮肤的瞬间,他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极快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我的触碰。空气瞬间凝滞。
我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瞬间泛红的耳根和强作镇定的冰冷表情,忽然觉得有趣极了。
这个沉默寡言、武力值爆表的男人,竟然这么……纯情?我故意凑近一步,仰头看着他,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卫衍,你躲什么?我只是帮你整理一下衣服。
还是说……”我拖长了语调,“你怕我?”他身体绷得更紧,下颌线收紧,目光移向别处,声音硬邦邦的:“……没有。”“那就好。”我满意地收回手,假装没看到他微微松了口气的样子,“以后我的新款男装,都归你试穿了。这是老板的命令。
”从此,卫珩多了一个“模特”的身份。他开始总是板着脸,浑身不自在,尤其当我设计一些领口稍低、更显身材的骑射服时,他的耳根就没褪过色。但我发现,他从不真正拒绝。而我,似乎找到了除了安全感之外,另一种逗弄他的乐趣。深夜绘稿时,我会“无意”中哼唱一些现代的小调;会在他默默送来夜宵时,笑着说一句:“卫衍这么体贴,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姑娘”;会拿着新画的、略显大胆的女装图样问他意见,看他窘迫地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的样子。我们的交流依旧不多,但空气里弥漫的暧昧却越来越浓。他看我的眼神,渐渐从最初的冰冷戒备,变得复杂,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温度和专注。一个深夜,电闪雷鸣,像极了我救回他的那晚。
我被雷声惊醒,有些心神不宁,撑伞想去工坊看看有没有漏雨。经过他小屋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痛苦的低喘。我心头一紧,推门进去。只见他蜷缩在榻上,浑身被冷汗湿透,双目紧闭,牙关紧咬,仿佛陷入了极可怕的梦魇,身体不住地颤抖。
“卫珩?卫珩!”我放下伞,冲过去轻轻推他。他猛地睁开眼,眼底是一片猩红的杀意和混乱,几乎是本能地,一只手如铁钳般攥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我痛呼一声。他骤然清醒,看清是我,眼中的猩红和杀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惊慌和后怕,猛地松开手。我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做噩梦了?
”我揉着手腕,在他榻边坐下,拿起一旁的布巾,自然地替他擦去额头的冷汗。他身体一僵,却没有躲开。烛光下,他的脸色苍白,眼神脆弱得像迷路的孩子,与平日那个冷硬沉默的形象判若两人。“嗯。”他低低应了一声,沉默了很久,才哑声说,“……梦见战场,还有……兄弟……”他的手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第一次,他主动提及过去。虽然只有只言片语,却足以想象那份惨烈和沉重。“都过去了。”我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现在很安全。
”他抬眼看我,目光深邃,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雷声再次炸响,他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轻轻覆盖在他紧攥的拳头上。
他的拳头很大,皮肤粗糙,布满厚茧,却冰冷得吓人。他浑身剧震,目光猛地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然后缓缓上移,看向我。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有一种近乎灼热的东西在蔓延。空气变得粘稠而滚烫。我的指尖能感受到他脉搏剧烈的跳动,和我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他忽然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的粗糙感,完全包裹住我的手指,力道很重,甚至有些颤抖,仿佛抓住的是唯一的浮木。我没有抽回。任由他握着,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还有那不易察觉的脆弱。窗外雨声潺潺,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个靠得很近的身影,无声胜有声。那一刻,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之后的日子,我和卫珩之间那层若有似无的窗户纸似乎被捅破了一个小口。他依旧沉默,但看我的眼神更加直接,带着一种几乎能将人灼伤的专注。他不再排斥我的靠近,甚至在我偶尔“手滑”替他整理衣领时,也只是身体微僵,耳根泛红,却不会再躲开。而我,享受这种暧昧的拉锯。事业上的压力巨大,族叔和“华彩阁”的李老板勾结,手段越来越下作,散播我们绣坊用料不洁、诅咒客人等谣言,甚至试图高价挖走我的核心绣娘。但有卫珩这座隐形门神在,他们的伎俩大多未能得逞。
他总能在我焦头烂额时,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解决麻烦,然后默默退回我身后,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只有我知道,那双冰冷眼眸在看向我时,是如何一点点融化,燃起暗火的。我决定举办一场小型的时装展示会,邀请云州城的富家小姐和夫人前来,一举打响名号。为此,我设计了一套压轴的战袍式礼服,融合了戎装的硬朗与女装的柔美,灵感来源,就是卫珩。当我将设计图在他面前展开时,他明显愣住了。图纸上的女子,英姿飒爽,裙摆如战旗,肩甲设计带着凛然之气,与我平日设计的柔美风格大相径庭。
“这是……”他迟疑地开口。“给你的。”我语出惊人,看着他骤然睁大的眼睛,笑着补充,“灵感。卫珩,你穿上铠甲的样子,一定很好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没说话。但那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滚烫。展示会前夜,一切准备就绪,我却莫名心慌,在院子里踱步。月色很好,卫珩无声地出现在我身后。“紧张?”他问,声音低沉。“有点。
”我老实承认,“投入了所有,成败在此一举。”“你会成功。”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任。我心头一暖,回头看他。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柔和了那份冷硬。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纠缠,有什么东西在噼啪作响。
我鬼使神差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极快地轻吻了一下。触感微凉,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的气息。“借你吉言,我的幸运将军。”我退开,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心脏却擂鼓般狂跳。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瞳孔在月光下骤然收缩,呼吸变得粗重。下一刻,我手腕一紧,被他猛地拉入怀中!天旋地转间,我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他的一只手臂铁箍般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迫使我对上他燃着熊熊烈焰的眼眸。“苏婉音,”他几乎是咬着牙,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我心跳如雷,却仰着脸,毫不退缩地看进他眼底:“知道啊。
所以呢?卫将军要治我的罪吗?”他低吼一声,猛地俯下身,狠狠攫取了我的唇。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近乎掠夺的霸道和积压已久的渴望,滚烫、急切,充满了占有欲。
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席卷,带着一丝血腥味的铁锈气和独特的男性味道,强势地攻占了我的所有感官。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手指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这个吻漫长而激烈,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他才稍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交织,灼热不堪。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情感。“婉音……”他哑声唤我的名字,带着一种近乎疼痛的温柔。这一声,让我的心彻底融化。后续的一切顺理成章。他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