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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妖妃后,我竟是下个药引冰冷金簪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杀了妖妃后,我竟是下个药引(冰冷金簪)

时间: 2025-09-13 07:44:45 

我是被太后豢养的死士,专门刺杀那些惑乱朝纲的妖妃。最近的一个目标,是刚入宫就独得圣宠的西域公主。我扮作伶人潜入她的宫殿,却在琴弦里藏针时被她捉住手腕。

她眼底含着狡黠的笑:“你就是那位专杀宠妃的‘金缕衣’?”我咬牙不语,她却抽走我发间金簪,任由青丝垂落肩头。 “告诉你个秘密,”她贴近我耳畔,“太后才是真正惑乱朝纲的人。” 次日宫中传出噩耗,西域公主暴毙而亡。

太后召我领赏时,我竟从她妆奁里看见那支本该随公主殉葬的金簪。

殿内的沉水香腻得人头发昏。铜兽炉嘴里吐出的烟,一丝丝,一缕缕,缠缠绕绕,攀着垂落的纱幔往上爬,把这暖阁熏得如同一个柔软的茧。外头该是极好的日头,光透过细密的竹篾帘子筛进来,已然失了大半力气,昏昏地落在织金地毯上,映出些模糊的辉煌残影。我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指尖下意识地抠着袖口的暗纹。

这地方太暖,太香,与我惯常所处的阴冷潮湿截然不同,连带着呼吸都变得黏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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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榻上,太后半倚着引枕,两个宫女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用小玉锤给她捶着腿。

她似乎刚歇过午觉,发髻微松,只簪了支素净的玉簪,身上一件常服,颜色并不如何鲜亮,通身的气度却压得这满殿奢华都成了陪衬。她没立刻叫我起来,只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手腕上一串碧玺珠串,颗颗圆润,颜色深浓。“抬起头来。

”声音也是缓的,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慵懒,却像冰冷的针,刺破暖香的迷障,直直扎进我耳膜。我依言抬头,颈项绷得有些发酸,视线规矩地落在她裙摆下方三寸之地,那地毯上繁复的西番莲纹样。“差事办得不错。”她淡淡道,听不出什么赞许,倒像是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哀家没看错人,你一向是最利落的那把刀。

”喉咙里发干,我咽了一下,才挤出声音:“为太后分忧,是奴婢的本分。

”“分忧……”她轻轻笑了一声,珠串滑过缎料,发出窸窣微响,“是啊,这后宫总是难得清净,总有些不安分的,凭着几分颜色,便想搅风搅雨,惑乱圣心,动摇国本。哀家老了,见不得这些,只能靠你们,替哀家擦干净些。”她顿了顿,像是累了,稍歇片刻才继续问:“她……没受什么苦楚吧?”我知道她问的是谁。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那双含着狡黠笑意的眼,最后凝固的样子。袖中的指节微微蜷缩,指甲抵着掌心。“回太后,用的是‘醉梦’,很快,并无痛苦。”“那就好。

”太后语气里似乎染上一丝怜悯,轻飘飘的,如同香炉里升起又散开的烟,“也是个可怜人,背井离乡的,只是走错了路,怨不得谁。按妃礼下葬,哀家也算对得起她了。”她抬了抬手,旁边侍立的女官立刻躬身。“赏吧。”女官应了声,端过一个黑漆木托盘,上面覆着明黄绸缎,走到我面前。绸缎掀开,不是惯常的金银,而是一支赤金点翠步摇,雀尾舒展,羽翼分明,嵌着的宝石在昏蒙的光线下折射出幽蓝深绿的光彩,华美至极,也冰冷至极。“哀家记得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终日做那般打扮。

”太后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这步摇,很配你。”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像被那雀鸟的尖喙啄了一下。“谢太后恩赏。”我垂下头,双手接过那托盘。沉甸甸的,压得手腕微微一沉。“去吧,这次准你休憩半月。”太后挥挥手,重新靠回引枕,阖上了眼,似乎这番对答已耗尽了她的精神。我叩首,起身,端着那盘象征着恩宠与犒赏的步摇,一步步退出暖阁。脊背挺得笔直,直到转身踏出殿门,檐外刺目的阳光猛地照在脸上,我才极小幅度地眯了一下眼。沿着宫墙下的阴影往回走,高墙隔绝了喧嚣,也圈出一方死寂的天地。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回响,一声声,敲得人心口发闷。太后的话,一句句在脑子里翻腾。

最利落的那把刀”、“擦干净”、“可怜人”、“走错了路”……还有那句——“惑乱圣心,动摇国本”。腕子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那一日,在那座充斥着异域甜香的宫殿里,那只柔荑般的手是如何精准地扣住我的脉门,冰凉的指尖贴着跳动的血管,力道大得惊人。

她眼底的光,亮得灼人,像是看透了层层伪装,直直看到内核里去。

“告诉你个秘密……”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奇异的香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像惊雷炸开。“……太后才是真正惑乱朝纲的人。”我猛地顿住脚步,呼吸猝然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手里端着的托盘也跟着一颤,那支步摇上点翠的雀羽簌簌抖动,几乎要活过来飞走。不会。那只是她死到临头的胡言乱语,是拖人下水的诡计。

太后是圣上生母,垂帘听政多年,还政后深居简出,一心礼佛,怎会……可那支金簪……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脚步却有些虚浮。回到值房,那间狭小、简陋、只容一床一桌一椅的斗室,我才像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洞穴,周身那层无形的紧绷稍稍松懈。冰冷的空气里带着熟悉的、若有似无的霉味,反而让我安心。

我将那托盘放在桌上,华美的步摇与粗糙的木桌格格不入。

褪下身上这套便于行动的深色宫装,触到内衫时,指尖却微微一僵。缓缓解开衣带,左侧心口下方的皮肤,露出一小片暗红色的旧疤。指尖抚上去,凹凸不平的触感,记载着无数次刀头舔血的过往。每一次任务的奖赏,或是金银,或是虚衔,或是短暂的休憩。

太后的赏赐总是恰到好处,既彰显恩宠,又不至于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把刀,只需要锋利,不需要思想。可这一次……我拧了冷帕子,用力擦着脸和手臂,仿佛要擦掉那暖阁里沾染的腻人香气,擦掉腕间那虚幻的触感,擦掉耳畔那拂之不去的低语。

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砸在盆里,发出细微的声响。寂静中,那低语又来了,鬼魅般缠绕不休。“太后才是……”我猛地掼下水盆,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我走到桌边,手指颤抖着摸向发髻。执行任务时,我总会戴一支最普通的银簪,簪头磨得尖利,必要时,它也是武器。可现在,我拔下簪子,长发披落的同时,指尖触及藏在袖袋深处的另一件东西。冰凉的,坚硬的,一端是盛放的西番莲,花瓣层叠,精致无比。

那支本应随着那位西域公主一同葬入陵墓、永不见天日的金簪。它此刻竟在我手里。

鬼使神差地,我当时没有将它放入那具华丽的棺椁。是因为她临死前看着我的那个眼神?

不是因为毒发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不甘,而是……一种近乎悲悯的、了然的叹息?

她说:“原来……你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指尖猛地一痛。我低头,金簪的花瓣边缘竟如此锋利,划破了我的指腹。一颗殷红的血珠沁了出来,缓缓滚落在桌面上,像一枚小小的、不祥的印记。窗外忽然传来几声鸟雀的啼叫,尖利地划破死寂。我悚然一惊,如同被冰水泼了个透心凉。她在看着我。那双洞悉一切的眼,或许从未闭上。我猛地转身,环顾这间狭小的值房,四壁空空,窗外是高大的宫墙,割出四方狭窄的天空。我一直以为这里是巢穴,是终点,或许……它从来都是牢笼。

太后妆奁里那支一模一样的金簪,像毒蛇的信子,在我脑海里反复闪现。为什么?

如果那西域公主说的是真的……这个念头一旦破土,便疯狂滋长,缠绕得我几乎窒息。

我抓起那支金缕衣,冰冷的金属刺痛掌心肌肤。我必须知道答案。深吸一口气,我重新将长发挽起,用那支素银簪固定。换上一身更不起眼的灰扑扑的宫人服饰,将情绪一点点压回眼底深处,直至波澜不惊。推开值房的门,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拉长了我的身影,投在冰冷的地面上。脚步不再虚浮,重新变得稳定、悄无声息。

我朝着太后宫殿的方向,一步步走去。我朝着太后宫殿的方向走去,脚步放得极轻,像猫儿踏过积雪,落地无声。心却擂鼓般在胸腔里撞,一下,又一下,沉重得让我疑心这声响会穿透衣料,惊动这宫墙内蛰伏的耳目。越近慈宁宫,那腻人的沉水香气似乎又隐隐约约缠绕上来。我放缓了呼吸,将身形隐在廊柱的阴影里,目光掠过殿前洒扫的內监和值守的侍卫。他们垂首敛目,如同泥塑木雕,一切如常。

太后歇午觉的时辰还未完全过去,宫人行动皆屏息凝神。我绕到殿后,那里有几扇支摘窗,通常为了通风会微微启开一条缝隙。暖阁在东梢间,我记得方位。心跳得更凶,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下去,指尖冰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窥探主上,这是大忌,是死罪。若被察觉,太后绝不会因我往日“功绩”而有半分心软。可我停不下脚步。

那支金簪,还有公主临死前那双洞悉一切的眼,像两根冰冷的针,一直扎在我脑后,逼着我向前。窗棂果然虚掩着。我屏住呼吸,借着窗缝和竹帘的间隙,向内望去。光线昏暗,只能看见暖阁一角。太后似乎已经起身,正坐在妆台前。一个贴身女官背对着我的方向,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长发。妆台上摆着那只熟悉的紫檀木嵌螺钿妆奁,盒盖敞开。

我的视线死死胶着在那妆奁上。女官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梳通了长发,又取过一小盒香膏,欲为太后敷面。太后却微微摆了摆手,似乎说了句什么。女官躬身应了,退开一步。

就在这一瞬,太后侧过身,伸手向那妆奁里取东西。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她枯瘦的手指在奁内摸索片刻,拈起一物。金光微闪,那物事的形状在昏蒙光线下依稀可辨——盛放的西番莲,层叠的花瓣,与我袖中那支一模一样!她拿着那支金簪,在指尖转了一转,并未立刻簪上,只是看着。

隔着一段距离,我瞧不清她脸上神情,只觉那侧影在幽暗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静,甚至可说是……冷漠。那不是把玩心爱之物该有的神态。她似乎极轻地叹了一下,然后将金簪递给了旁边的女官。女官双手接过,躬身捧着,退到一旁。

太后则从妆奁里另取了一支寻常的玉簪,自己随手将发髻挽住。她没再用那支金簪。

她甚至……不甚在意。一股寒意自我脊椎骨缝里钻出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若这金簪真是她珍视之物,或是带有特殊意义的信物,她怎会是这般反应?方才赏我步摇时,那句“这步摇,很配你”,此刻回想,竟像一句冰冷的谶语。她认得那支金簪。

她甚至可能……知道它本有一对。那西域公主临死前的话,再次轰响在我耳边。

“……太后才是真正惑乱朝纲的人。”“……原来……你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这支金簪的来历?不知道它为何是一对?不知道太后为何也有一支?

还是不知道……我从前那些“功绩”,杀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胃里一阵翻搅,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口。我死死捂住嘴,才压下那声干呕。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我不敢再看,猛地缩回身子,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廊下的阴影里。

阳光刺目,我却只觉得冷,冷得牙齿都要打颤。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太后手中最锋利的刀,斩除奸邪,肃清宫闱,护卫的是天家正统,朝廷纲纪。可若我斩向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祸水妖妃,而是……这个念头太过骇人,几乎要将我的神智撕裂。

那些死在我手上的女子,她们或娇媚,或清冷,或柔顺,或桀骜,最后的眼神,惊恐的,怨毒的,不甘的,哀求的……一张张面孔在我眼前飞速闪过,最后定格在那位西域公主悲悯的叹息上。她们,或许都曾扣住过我的手腕,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只是我从未给过她们机会。我的刀太快,“醉梦”太温柔,轻易便封住了所有可能的口。我只是太后手里一把听话的刀,从不问刀刃该指向何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我混乱的思绪勉强凝聚。公主说,太后才是惑乱朝纲之人。

公主说,原来我也不知道。公主还给了我这支金簪。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将这金簪塞进我手里,不是为求救,不是为了陪葬,是为了……让我看见太后妆奁里的这一支?她在用她的死,向我指出一条路,一条布满荆棘、通往深渊的路。我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袖中滑出的那支西番莲金簪。

冰冷的金属贴着汗湿的皮肤,那抹幽光,此刻看去,竟似染着血。它是什么?信物?凭证?

还是……某种名单的暗号?我猛地将它攥紧,尖锐的花瓣硌得掌心生疼。不能再待在这里。

我必须离开,必须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想清楚这一切。我扶着墙壁,努力稳住发软的双腿,站起身。深吸几口气,将脸上所有惊惶失措的情绪一点点压下去,重新覆上一层属于那把“利落刀”的麻木与冷漠。低着头,快步离开慈宁宫的范围。

沿途遇到几拨宫人,我依着规矩避让、行礼,一切如常。无人能看出,这具看似平静的躯壳里,正经历着怎样的天翻地覆。回到值房,反手闩上门,那狭小空间带来的不再是安心,而是令人窒息的压迫。仿佛四壁都在无声地倾轧过来,屋顶随时会塌陷。我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手抖得厉害,茶水溅湿了桌面。我仰头灌下,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压下了那阵翻涌的恶心。

目光落在桌角那支太后赏赐的点翠步摇上。华美,冰冷,像一只监视的眼。

我猛地伸手将它扫落在地!步摇撞在砖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几颗细小的宝石迸溅开来,滚落角落。我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不行,不能乱。若太后真有疑心,我此刻任何一丝反常,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我强迫自己坐下,目光落在紧握的金簪上。

公主将它给我,绝不会毫无意义。这金簪,是关键。我仔细摩挲着它每一个细节。纯金打造,工艺精湛,西番莲的花心用极细的金丝盘绕,嵌着一粒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蓝宝。

簪身光滑,并无刻字或特殊纹样。它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尝试旋转花托,敲击簪身,甚至用指尖去探那花心的小孔,一无所获。这就是一支做工格外精细些的金簪。

挫败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或许……它真的就只是一支簪子?公主故布疑阵?或者,她只是想让我看到太后拥有另一支,从而起疑?不,不对。她那般笃定,那般……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上那滩未干的水渍,那是方才打翻茶杯溅出的。

窗外光线照射其上,晃出微弱的光影。水……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窜入脑海。我猛地起身,从床下拖出一个小小工具箱。那是平日里维护武器、偶尔调配些简单药物所用。

我从里面找出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碗,又倒了些清水进去。然后,我捏着那支金簪,迟疑片刻,将簪身缓缓浸入清水之中。清水微漾,荡开一圈圈涟漪。起初并无异样。

我几乎要放弃这无稽的猜想。然而,就在我准备将金簪取出时,奇异的变化发生了——那光滑的簪身上,竟似有极淡极淡的墨色纹路,一丝丝地析出、浮现!

我屏住呼吸,将金簪完全浸入碗底。更多的纹路显现出来,并非文字,而是一幅极其微小、却精细无比的地图!线条蜿蜒,勾勒出宫苑的轮廓,其中某一处,被一个极小的墨点标记着。而在簪身靠近末端的地方,遇水后竟浮现出两个蝇头小字,墨色浅淡,却清晰可辨:“兰烬”。这是什么地方?这地图指向何处?这“兰烬”又是什么?

我盯着水中那支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的金簪,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公主留给我的,不是一句空话,不是一个疑问。她留给我的,是一条路标。而这条路,显然直指一个太后极力想要掩盖的秘密。殿外的风忽然急了,吹得窗纸扑啦啦作响,像是无声的催促。我盯着碗中水波微漾间浮现的地图与那两个字,心跳如奔雷。

那水碗像是骤然结了冰,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冻得我血脉都要凝住。

我死死盯着簪身上浮出的纤毫毕现的墨线,还有那两个字——兰烬。这是什么地方?

宫中殿宇楼阁、亭台轩馆无数,我从未听过“兰烬”之名。那地图线条极细,勾勒的布局却莫名有些眼熟,并非当下宫闱流行的制式,倒透着一股陈旧气。

那墨点标记的位置,更是偏僻得近乎荒凉。公主用命换来的,就是这个?一个藏在金簪里,遇水方显的秘图?她让我去这里?去做什么?无数疑问如同毒蜂,在脑子里乱窜,蛰得每一根神经都突突地痛。袖中的另一支金簪,太后妆奁里那支,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皮肤。它们是一对。一支随公主“殉葬”,一支在太后手中。

公主拼死让我看到这一幕,绝不仅仅是为了告诉我,太后也有一支一样的簪子。这“兰烬”,必是连结她们二人的关键!或许,也是连结那些死在我手上的“妖妃”们的关键!心脏狂跳,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我猛地将金簪从水里捞出来,水珠淅淅沥沥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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