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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签到三年,我爆兵称帝了(燕青兰萧景湛)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冷宫签到三年,我爆兵称帝了(燕青兰萧景湛)

时间: 2025-09-13 07:44:46 

我的喜服被撕裂,散落在冰冷的石阶。而我的夫君萧景湛,提剑直指我的脖颈。“姜清婉,你蛇蝎妇人心,竟下毒杀害青兰!”他怀里的燕青兰哭得梨花带雨,我满嘴都是血腥味。

她冲我挑衅地勾勾唇角。“从今天开始,贬你为侧妃,你就好好在这冷宫反省。

”他亲手将我推进去。门锁落下的瞬间,燕青兰娇媚的声音飘来,“王爷,还好有你为我做主。”……“砰!”沉重的宫门在我身后关上,落锁声尖锐刺耳。

我被两个侍卫粗暴地扔在地上,肩胛骨狠狠撞上石板,眼前瞬间一黑。“姜侧妃,您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侍卫的嘲笑声满是幸灾乐祸。柳嬷嬷扑过来,却被另一个侍卫蛮横地推开。“嬷嬷!”我喊出声,喉咙像被刀割开。“小姐!

”柳嬷嬷跪着爬到我身边,泪水淌了满脸。“我的小姐,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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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单薄的身体紧紧护住我,妄图挡住这世间的恶意。身上的伤口在灼烧。

心更像被丢进了火里。萧景湛那句“姜清婉,你竟敢对青兰下毒手”,在我脑中反复回荡。

我下毒?我连燕青兰的衣角都没碰到,她就口吐白沫倒了下去。而他,我的夫君,连一句解释都不屑于听。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潮湿的霉味钻进鼻子里。墙角,一只老鼠飞快地窜过,发出“吱吱”的尖叫。这里就是冷宫。

所有失宠、犯错的女人的最终归宿,一座人间地狱。我想起与萧景湛初见。那年杏花微雨,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笑着对我说,“清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后来,他府里多了一个叫燕青兰的医女。她说她无意争宠,只为报答王爷的救命之恩。可她的眼神,却总是带着钩子。萧景湛信了。他为她建了百草园,为她斥退劝谏的老臣,为她,将我这个正妃贬为侧妃。今天,更是为了她,将我打入这死地。夜深了。

隔壁院子突然传来女人凄厉的哭喊。“我没有!我真的是冤枉的!”“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哭声戛然而止,接着是重物在地上拖动的闷响。我心头一紧。柳嬷嬷抓着我的手。“小姐,你听见了吗?”“嗯。”“他们说,进了这冷宫的人,很少能活过三个月。”她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不是病死,就是像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我浑身发冷。死?我不能死。

我死了,谁来为我洗刷冤屈?燕青兰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为了争宠,为了一个王妃之位?

不。我回想起她看我时,那种隐藏极深的、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那不是一个普通医女该有的。我撑着剧痛坐起身,扫视这间破败的屋子。

一个身影在院子里一闪而过。是个上了年纪的太监,步履蹒跚,却在经过我门口时,不着痕迹地朝里看了一眼。李德。我认得他,是负责管理这片冷宫的老太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萧景湛,你以为这是我的绝境。你错了。这里,将是我复仇的起点。

我要活下去。天刚亮,我就被院子里的喧哗吵醒。几个太监抬着一具盖着破草席的尸体,从隔壁走出来。“又死一个。”“啧,昨晚还听见她喊冤呢。”我扶着门框,冷眼看着。

柳嬷嬷在我身后低语:“小姐,就是昨晚那个。”我没作声,目光落在人群后的老太监李德身上。他拿着扫帚,神情木讷,像一截枯木。

可他那双看似无神的眼,却飞快地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脸。早饭是一个能硌掉牙的馒头,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柳嬷嬷眼圈又红了。“小姐,您先吃着,奴婢再去求求他们。

”“不必。”我拉住她,将手里的馒头掰成两半,递给她一半,“一起吃。

”我开始打量这冷宫里的其他人。十几个女人,大多眼神空洞,形同槁木。但有几个,眼底深处还燃着火,是恨,也是算计。角落里有个疯女人,终日在地上画着谁也看不懂的符。

另一个则日日对着剥落的墙皮梳头,姿态端庄,好似下一刻便要去面见君王。

这里没有一个简单角色。我的目光,最终还是回到了李德身上。下午,他提着水桶进来。

我叫住他:“李公公。”他脚步一顿,转过身,脸上没有半分情绪:“姜侧妃有何吩咐?

”“十年前先皇后生辰,宫中演过一出《霓裳羽衣舞》,领舞的,是当时最受宠的丽妃。

”李德握着水桶提梁的手,倏然收紧。“老奴不记得了。”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我笑了:“是吗?可我记得,当年在后台为丽妃捧茶的那个小太监,就是公公你。

”丽妃谋害皇嗣,被打入冷宫,三月后暴毙。这是桩宫闱秘闻,知者甚少。李德沉默了,浑浊的眼里满是戒备。“侧妃想说什么?”“我想和公公做个交易。”我迎上他的视线。

“你助我离开这里,我保你后半生安稳富贵。”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侧妃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活过这个冬天吧。”他转身就走,步履匆匆。

我让柳嬷嬷拿出她贴身藏着的几件旧首饰。“嬷嬷,拿去换些东西。”“换什么?”“吃的,穿的,还有……消息。”柳嬷嬷虽有疑虑,但还是去了。一支金簪,换回一床厚棉被。

一对玉坠,换回了守卫的几句闲谈。“听说了吗?王爷最近为那个医女,又罢了一个言官。

”“何止,如今王府里里外外,快成了她燕医女的一言堂。”消息传回,与我心中所想一一印证。燕青兰要的,从来不只是萧景湛的宠爱。

她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计谋。一周后,李德来送水。他放下水桶,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凑近门边,声音压得极低:“燕医女的底细,查不到。”我心头一凛。“什么意思?

”“户籍是假的,这个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李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寒意:“而且,王爷对她言听计从,连兵部的调动,都由着她。”兵部。我的心重重一沉。一个医女,竟能插手军务?“我知道了。”我强自镇定,“多谢公公。”“我不只是帮你。

”李德声音冷硬,“我也是想为自己谋个出路。”他走后,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许久未动。

我需要更多关于燕青兰的情报。但李德的情报网,伸不出这深宫。我将目光投向了宫墙之外,我的娘家,定北侯府。冷宫的林姑姑,曾是御前绣娘,因错绣龙纹被贬至此。她手艺绝伦,是宫外贵妇们争相巴结的对象,时常有衣物送进送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用手上的玉镯,换了林姑姑一次人情。那镯子,是我及笄时,祖母所赠,祖母离世后,那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现在,它成了我复仇的敲门砖。我将米醋写就的密信,藏入一块送出去修补的锦帕夹层。信上仅有一句。“彻查燕青兰,三年前,北境踪迹。

”信送出去,我陷入了死寂的等待。萧景湛再也没来过。我于他,仿佛已是一粒尘埃。也好。

无人打扰,我才能磨好我的刀。期间,李德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沉重。“张将军前日围猎,坠马,殁了。”“吏部的王侍郎,昨日递了折子,告老还乡。

”张将军、王侍郎……一个曾是我父亲的副将,一个是我父亲的门生。

他们都曾是萧景湛的左膀右臂,也都是曾提醒他提防燕青兰的忠臣。现在,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事”了。燕青兰,这是在清除所有可能对她产生威胁的人。半月后,侯府的回信终于来了。藏在一匹送给林姑姑的云锦之中,火烤显影。“燕青兰,代号‘幽兰’,北燕潜伏最深之细作。三年前于北境,曾与北燕密探接头。

”幽兰……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直冲头顶。原来她图的,从来不是萧景湛的爱。

是整个大周的江山社稷!巨大的真相砸得我头晕目眩,随即,是滔天的愤怒。可怒火褪去后,一种冰冷的、前所未有的兴奋感攫住了我。这是绝境,也是机会。扳倒她,我才能活。

直接告诉萧景湛?不。那个男人,自负又多疑,唯独对他认定的那个人,会偏执到愚蠢。

我的话,只会被当成废后不甘的污蔑。我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有。我必须冷静。

我要做的,不是去戳破萧景湛的信任。而是要利用这份信任。我要亲手将燕青兰捧上云端,让她在万众瞩目之下,自己摔得粉身碎骨。我找到李德。“公公,帮我去王府找几样东西。

”“什么?”“屏风后柜格第二层檀木盒。”李德死死盯着我,浑浊的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惊惧,也有挣扎。“娘娘,王府现在遍布燕青兰的眼线,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您实在是为难老奴!

”“王府的采买嬷嬷曾受过我的恩惠,你去找她。”“娘娘,老奴斗胆问一句,您到底要做什么?”“你想要谋个出路,而我想要走出这冷宫,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没再问,转身离去。三天后,李德将东西送到我手中。打开盒子,里面是父亲亲手整理成册的军书,以及一枚召唤侯府死士的鸟哨。冷宫的夜,从此不再难熬。

烛火下,我一字一句,贪婪地汲取着那些淬炼了战场烽火的权谋与杀伐。窗外风声如刀,似有千军万马在嘶吼。燕青兰。你我之间的棋局,现在,才算真正开始。“听说了吗?

燕医女最近常与户部的人来往,说是帮王爷整顿账目。”“一个内眷,也敢插手朝廷的钱袋子?”我让李德将这些流言散布出去,真假掺半,无孔不入。很快,朝堂上便起了风声。老臣上奏,旁敲侧击内眷干政,于理不合。萧景湛果然震怒。

他在朝堂上力保燕青兰,痛斥上奏的老臣,说她一心为公。消息传回冷宫,柳嬷嬷气得直跺脚。“王爷真是昏了头了!”我却很平静。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越是维护,燕青兰就越会恃宠生骄,行事毫无顾忌。果不其然,燕青兰动手了。

她开始在王府内清除异己。几个背后议论她的老仆,被寻了错处,乱棍打死。

两个曾受过我恩惠的侍卫,也被远远打发去了边疆庄子。她的手段,快且狠。“小姐,她这是要赶尽杀绝!”柳嬷嬷忧心忡忡。我冷笑:“她心急,想要拔掉身边每一根刺。

”我用最后一支珠钗,向冷宫里的废妃画师换了一幅《寒江垂钓图》。画中渔翁怡然自得。

江水深处,却藏着一只蝎子,正悄然游向他的鱼钩。李德将画送进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张府。

张御史刚正不阿,最恨内眷干政。他看懂了画中的杀机。三日后,张御史联合十数名言官请奏。奏折历数燕青兰干政乱纲的罪状。附上的,便是我匿名送去的,王府老仆惨死的铁证。朝野震动。萧景湛被推上风口浪尖。但他依旧选择保燕青兰。

他罢免张御史,将其余言官当庭杖责二十。金殿之上,人心异动。满朝文武都看清了,王爷护她之心,坚如磐石。从此,燕青兰的敌人,不再是我,而是整个朝堂。水已搅浑,我开始做另一件事。我让李德去联络那些被萧景湛冷落、被燕青兰打压的势力。

我只传给他们两个字:忍耐。待到拨云见日,我姜清婉,必还他们一个锦绣前程。

我自己也没闲着。李德带我在冷宫的枯井里,找到一条尘封的密道。

据说是前朝宠妃留下的生路。密道多处塌方,年久失修。我与柳嬷嬷借着夜色,亲手清理修复。满手血泡,一身泥污,心里却燃着一团火。这是我的生路,更是我的杀招。

冷宫里,我的威望也在悄然建立。我利用在侯府学到的一些粗浅医理,加上从燕青兰那里“偷”来的方子,为宫人治病。一副草药,治好了老嬷嬷的顽疾。

几句宽慰,让崩溃的废妃重燃希望。她们的眼神,从麻木变成了信赖。这座冷宫,不再是牢笼。它正在变成我的王国。一个积蓄力量,运筹帷幄的基地。我很清楚,仅靠计谋,扳不倒燕青兰。我需要的是权力。一种足以与萧景湛抗衡,甚至将他打败的权力。

一个惊雷般的消息,炸响在冷宫死寂的上空。萧景湛为了平息朝堂的非议,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决定册封燕青兰为正妃。消息是李德带来的。

我坐在窗前,指尖下的书页,被我无声攥紧,变了形。心口猛地一绞,钝痛瞬间蔓延开。

我曾经的正妃之位,他如此轻易,就给了那个女人。痛到极致,反而是骇人的冷静。

我松开手,一点点抚平书页的褶皱。“什么时候?”“下月初八,黄道吉日。”我笑了。好,好得很。燕青兰的权力即将达到顶峰。一个人最志得意满的时候,也最容易露出致命的破绽。

这是她自己递到我手里的机会。册封大典前三天,深夜。李德鬼魅般出现在我房里,带着一身寒气,扑通跪下。“娘娘!出大事了!”“说。”“奴才今晚潜入王府,在燕青兰院外,看到她与一个黑衣人密会!”他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

“那人说的是北燕话!奴才虽听不懂,但认得那口音!”“他们走后,奴才在假山下,捡到了这个!”李德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令牌,上面刻着奇特的花纹。幽兰令。

北燕皇室密探的信物。我脑中轰然炸开,瞬间将一切串联起来。册封大典,皇帝亲临,百官齐聚。一个北燕密探,在大典前夕与燕青兰密会。她的野心,根本不是一个王妃之位!

刺杀皇帝,嫁祸王爷,而后引北燕大军南下!她要打败的,是整个大周!

彻骨的寒意与怒火在我体内冲撞,我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不能再等了。这是我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我必须在大典上,当着文武百官和皇帝的面,撕下她的伪装,揭穿她的一切!“李德,立刻去通知我父亲,让他带上侯府所有精锐,在大典那日,于宫门外待命!”“柳嬷嬷,联系我们安插在城防营的人,我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盯死京城九门!”“是!”“是!”两人领命,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我走到那口枯井旁,奋力推开沉重的石板。修复了近半年的密道,终于派上用场了。

……柳嬷嬷为我找出了一套干净的素色长裙,是我入宫时穿过的。她为我梳好头发,插上一支简单的木簪。镜中映出一个陌生的我。脸上再无半分温婉哀愁,只剩冰冷的决绝。

那双眼,锋利如刀,深不见底。我不再是那个一心求爱的侯府嫡女姜清婉。

我带着李德和柳嬷嬷,走入密道的黑暗。密道那头,是我早已备下的十余名侯府死士。

他们见我现身,齐齐单膝跪地。“参见小姐!”我点头,目光穿过他们,望向王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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