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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皇叔又来偷崽了!(萧衍安安)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娘亲,皇叔又来偷崽了!萧衍安安

时间: 2025-09-13 07:45:02 

1 穿成炮灰奶娘我醒来时,后颈剧痛,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冰冷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我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怀里搂着一个温热的小身体。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惨淡月光,我看清了——是个约莫一岁大的婴孩,裹在锦绣襁褓里,睡得正沉,小脸粉嘟嘟的,睫毛长而卷翘,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这是哪?我不是应该在电脑前熬夜改方案吗?

剧烈的头痛袭来,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汹涌灌入我的脑海。我,沈婉婉,二十二世纪社畜,居然穿进了一本我睡前吐槽过的古早虐文里,成了里面死得最惨的炮灰——太子府的奶娘,林婉儿!原著里,这位奶娘对太子有着隐秘的爱慕之心,尽心尽力抚养小太孙,却成了后宫倾轧的牺牲品。不久后,小太孙会被太子侧妃毒杀,而所有证据都会完美地指向这个毫无背景的奶娘。最终,她被判处凌迟之刑,死得极惨。

而此刻,我怀里这个睡得香甜、对此一无所知的崽,就是那个短命的小太孙——萧璟。

凌迟……想到这两个字,我浑身血液都凉了。不!绝对不行!我才刚来,还没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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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子,什么皇宫,都见鬼去吧!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瞬间冷静下来。我起身,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东西。原主没什么私产,几件寻常衣物,一点微薄的积蓄。但我记得,原著里提到过,原主因为偶然机会,知道一条通往宫外的隐秘水道。

怀里的小家伙似乎被我的动作惊扰,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眼看就要哼哼唧唧地哭出来。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轻轻拍抚他,哼起不成调的摇篮曲。奇怪的是,他竟真的安静下来,小脑袋往我怀里蹭了蹭,继续睡了。看着这孩子信任的睡颜,我的心莫名软了一下。

他才一岁,什么都不知道。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带他走?这个念头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带着太孙逃跑,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是……把他留下,他必死无疑。

而我独自逃跑,万一他被毒杀,皇帝震怒之下,会不会迁怒所有可能相关的人?

我能真的逃掉吗?妈的,赌了!我一咬牙,用厚厚的棉被将小太孙牢牢裹紧,背在背上,拿起那个寒酸的小包袱,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我避开巡逻的守卫,七拐八绕地来到皇宫最偏僻角落的一处废弃宫殿。那里有一口枯井,井下连着一条早已被遗忘的排水暗道,通向宫外的护城河。井很深,暗道里冰冷泥泞,充斥着腐臭的气味。我背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微弱的光亮,和带着水汽的新鲜空气。我爬出暗道出口,发现自己置身于护城河外的荒草丛中。回头望去,巍峨的皇宫在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成功了!我真的带着崽跑出来了!2 江南绣娘沈婉婉三年后,江南水乡,苏州府。“沈娘子,您瞧瞧这批新到的苏缎,这花色,这质地,绝对是顶尖的!

”绸缎庄的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我捻起布料仔细看了看,点点头:“不错,老价钱,我全要了。另外,上次订的那批金线,什么时候能到?”“快了快了,已经催了,说是最迟后天一定送到您府上!”如今的我,是苏州城里有名的绣坊老板,沈婉婉。

凭着前世的一点设计审美和原主出神入化的刺绣手艺,我的“锦绣坊”短短三年就在苏州站稳了脚跟,专接高门大户、甚至官府贡品的订单。

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娘亲!娘亲!”一个穿着红色小锦袍,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团子,手里举着一串糖葫芦,像个小炮仗似的从门口冲进来,一头扎进我怀里。“慢点跑,当心摔着。”我笑着擦掉他嘴角沾着的糖渍。这就是我当年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崽,如今叫沈念安,小名安安。当年那个襁褓里的婴孩,已经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小童。“娘亲,门口有个叔叔,”安安咬下一颗山楂,小嘴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哭得好丑哦,他说……他说他是我爹。”我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吗?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整理着手中的布料,头也不抬地对旁边的伙计说:“怕是又来骗钱的,轰出去。

”伙计应声而去。安安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我,又扭头看向门口方向,小脸上满是好奇。

然而,伙计去了没多久,就一脸为难地回来了:“东家,那人……那人不肯走,非要见您,还说……说您不见他会后悔的。”我蹙起眉。当晚,我泡在浴桶里,温热的水缓解着一天的疲惫。脑子里却不断回想着白天的事。是谁找来了?太子的人?

皇帝的人?还是……哗啦——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落地。我心头一紧,厉声道:“谁?!”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

男人一身锦袍沾染了尘土,发冠微乱,俊朗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里翻涌着难以置信,还有一丝疯狂的希冀。竟是当朝太子——萧宸!他怎么会找到这里?!还如此狼狈?

“婉……婉婉……”他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酒气,一步步朝我逼近,眼神痛苦又偏执,“真的是你……你没死……你竟然带着我的孩子躲在这里!”我从浴桶中站起,扯过一旁的外袍裹住自己,冷眼看着他:“太子殿下请自重!私闯民宅,意欲何为?

”“我的孩子?”他像是没听到我的话,目光死死锁住我,“那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带着他跑?!”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婉婉,你告诉我,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吃痛,奋力想挣脱:“放开!

你弄疼我了!”“娘亲!”就在这时,房门被“砰”地撞开!安安举着一把小弹弓冲进来,像一头被惹怒的小狮子,对准了太子:“坏蛋!放开我娘亲!”太子看到安安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安安长得极好,眉眼间……确实有几分像萧家人。“你……”太子看着安安,声音颤抖,“我……”“我不是你儿子!”安安大声打断他,奶凶奶凶的,“我爹早就死了!

埋乱葬岗了!你是骗子!”太子脸色瞬间惨白。安安却不管他,放下弹弓,从小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和一支小毛笔,舔了舔笔尖,开始认真地写写画画。“你,夜闯民宅,吓唬我娘亲,”他一边写一边小声念叨,“还弄疼我娘亲了……罪加一等!”他写完,把那小本子举到太子面前,指着最新的一行字,义正词严:“你看!根据《大萧律疏》……呃……和我沈安安的家规,你要赔钱!

精神损失费,三千两!”那本子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大字:《赔账本》。

我凑过去瞥了一眼,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三月廿七,知府伯伯凶娘亲,吓哭娘亲一次,赔银八百两。已收讫四月初三,西山土匪头子瞪娘亲,眼神恐吓,赔地契三张。已收讫五月初十,王员外家傻儿子朝娘亲扔花生,赔翡翠摆件一对。

已收讫最新一行写着:今夜,陌生男子夜闯娘亲浴室,欲行不轨,致娘亲受惊,精神损失费三千两。暂未支付。太子看着那本荒唐无比的《赔账本》,又看看眼前这个一脸“公事公办”的小豆丁,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最后竟气笑了:“……谁教你的这些?”安安挺起小胸膛,一脸的理直气壮:“我皇叔教的!

”皇叔?我和太子同时一愣。

3 靖王爷与铁骑太子萧宸最终是被他的侍卫们半劝半扶地带走的。他走时失魂落魄,反复念叨着“皇叔”两个字,看向安安的眼神异常复杂。我却心头警铃大作。

安安口中的“皇叔”是谁?他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太子暂时消失了。但我心里那根弦却越绷越紧。十日后,一场更大的风暴降临。那天上午,绣坊外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地面都在微微震动。

街坊邻居惊恐地四散躲避。我冲到门口,只见长街尽头,黑压压的铁骑如潮水般涌来,盔明甲亮,杀气凛然。为首的将领骑着通体乌黑的骏马,玄色王袍,金冠束发,面容冷峻如刀削斧凿,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凛冽煞气。队伍在我绣坊门前戛然而止。

“是靖王爷!”“天哪,靖王怎么会来我们这小地方?”“看这架势,沈娘子怕是惹上大麻烦了……”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充满同情和恐惧。靖王萧衍,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太子的皇叔,战功赫赫,权倾朝野,也是原著中最为神秘莫测的人物。

他不是应该远在边关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是太子请他来的?

为了抢回安安?萧衍利落地翻身下马,动作带着军人的凌厉。他目光如电,锁定了站在门口的我,以及我身后紧紧拽着我衣角的安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位煞神般的王爷,竟大步流星地走到我们面前。然后——他单膝跪了下来,与安安平视。

身后黑压压的铁骑,随着他的动作,齐刷刷下马,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街上一片死寂。萧衍从怀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匣,打开。

里面是满满一匣子流光溢彩的南海夜明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他将木匣捧到安安面前,冷硬的眉眼间竟染上了几分温和。“崽,”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账本记得对。

”他顿了顿,抬眼瞥了我一眼,才继续对安安说,语气满是无奈的纵容:“但下次,想要什么,直接找爹要。不用记账,爹的库房,都是你的。”爹?!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安安却歪着小脑袋,看看夜明珠,又看看萧衍,似乎一点也不怕他,反而伸出小手指戳了戳他冰冷的铠甲:“你真的是我爹?”萧衍勾了勾唇角,目光却转向我,眸子里翻涌着复杂情愫,有痛楚,有压抑的愤怒,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婉婉,”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太子查了三年,才发现安安可能不是他的儿子。

”“而我,”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膛。在他的心口处,赫然有一道狰狞的箭伤疤痕,几乎是擦着心脏而过!

而那道疤痕的形状……我的呼吸骤然停止!那道疤的形状,竟和安安后腰上那块形似火焰的殷红色胎记,如此相似!萧衍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砸在我的耳膜上:“我从井中暗道爬出来的那一夜就知道——”“你偷走了我什么。

”4 暗道的真相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演绎出另一番故事。原主林婉儿,并非对太子爱慕至深。她家境贫寒,入宫是为了讨生活。那晚,她是因为得知家乡遭灾,亲人病重,急需用钱,才铤而走险,想偷一点太子的赏银托人带出去。

却不幸被醉酒归来的太子撞见。太子萧宸早已对清丽可人的林婉儿心存觊觎,借此机会,竟想用强。林婉儿拼命挣扎,慌乱中抓伤了太子的脸,趁机逃出了太子寝殿。她慌不择路,跑到了皇宫最偏僻的角落,意外撞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那人伤势极重,意识模糊,滚入了旁边的荒草丛中。林婉儿惊吓过度,以为碰到了刺客,想赶紧离开。却在那时,听到远处传来搜寻她的动静——太子的人追来了!前有追兵,后有“死人”,极度恐惧之下,她做出了一个荒唐的决定:她把那个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费力拖进了附近一口废弃的枯井里,想着先躲过追兵再说。井下黑暗逼仄,受伤又中毒的男人,身体滚烫,意识混沌中,竟将她当成了……林婉儿挣扎不过,又怕惊动上面的追兵,只能咬牙忍受。期间,她混乱中摸到男人身上插着的箭矢,胡乱拔了出来,也不知捅到了哪里。原主记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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