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靠武力值爆红程璟赵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太子妃她靠武力值爆红全集免费阅读
程家祠堂的冷砖地硌得膝盖生疼。我低头盯着青砖缝里的灰,听着嫡母王氏在门外高一声低一声地哭嚎。“我苦命的女儿啊!嫁过去才几天,就被太子厌弃,关进祠堂罚跪!往后可怎么活啊……”她哭她的,我脑子里却在过另一场画面。不是这个程家嫡女程璟的记忆。是我的。上一世,拳台下的震天呐喊,汗水砸在地板上的闷响,对手骨头错位的脆声。我叫程璟,但不是这个程璟。我是那个在散打擂台打到退役的程璟。一闭眼一睁眼,就成了这个因为走路姿态不够“淑女”,顶撞了太子两句,就被罚跪的太子妃。憋屈。窝囊。
拳头硬了。王氏还在外面拍门板:“璟儿,听娘的!待会儿太子身边的内侍来送饭,你好生认个错!装也要装出个温婉娴淑的模样!太子心软了,兴许就放你出来了……”心软?
我扯了扯嘴角。那个太子?新婚夜嫌我手上有薄茧,第二日嫌我走路带风,第三天就因为我没等他坐下先动了筷子……这都哪跟哪的破规矩?“开门!给太子妃送饭!
”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祠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一个面白无须的内侍端着个托盘,斜眼觑着我,阴阳怪气:“太子妃娘娘,您请用。
太子殿下说了,让您好好思过,想想如何做个合格的东宫主母。”托盘上,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薄粥,一碟黑乎乎的咸菜。我抬眼看他。没吭声。
那内侍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殿下……”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我动了。跪了太久,腿是麻的。但这点麻不影响我起身的速度。电光火石间,我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我劈手夺过托盘,那碗薄粥一滴没洒。
然后,手腕一翻。哗啦!整碗粥,连汤带水,精准无比地扣在了他油光水滑的太监帽上。
温热的粥顺着帽檐淌下来,糊了他一脸。“啊——!”内侍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抹脸。
祠堂门口顿时一片死寂。王氏的哭声噎住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几个探头探脑的下人全都僵在原地。我掂了掂手里空了的粥碗,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回去告诉太子。饭,我吃了。思过?我思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这样吃饭痛快。”那内侍顶着一脑袋粥,指着我的手直哆嗦:“你…你…反了!
反了天了!太子妃敢如此放肆!等着!你等着殿下降罪吧!”他连滚爬爬地跑了。
王氏这才回过神,扑过来就要捶我:“孽障!你要害死全家啊!”我侧身一让,王氏收不住力,差点一头撞在供桌上。“母亲,”我扶了她一把,免得她真摔了,“怕什么?
天塌下来,我自己顶着。”王氏气得浑身发抖:“你拿什么顶?那是太子!是储君!
你以为你是谁?”我是谁?我攥了攥拳头。指关节发出几声轻微的咔响。
感受着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力量,虽然不如前世巅峰,但对付几个酒囊饭袋,绰绰有余。
“我是程璟。”我看着她,“一个能自己把天捅个窟窿,也能自己堵上的人。
”太子果然怒了。罚跪变成了禁足。整个东宫上下,看我的眼神都像看一个死人。
太子本人没露面。听说在书房摔了砚台。挺好。耳根清净。关着就关着。东宫地方大,我的院子也不小。不能出院子,正好锻炼身体。这原主的身体太弱,风一吹就倒的样子。
白瞎了程家武将世家的名头。我让陪嫁丫鬟春桃找来了石锁。没有?那就装粮食的麻袋,装满沙子。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响起了沉闷的撞击声。麻袋被我抡起又砸下,尘土飞扬。
春桃吓得小脸煞白:“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让人看见了……”“看见就看见。
”我喘着气,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我关着禁闭呢,无聊,活动活动筋骨,不行吗?
”“行…行……”春桃都快哭了,“可这动静也太大了……”大吗?我觉得还不够。
日复一日。举麻袋,深蹲,蛙跳。单调枯燥,但我乐在其中。汗水能冲刷掉憋闷。
力量一点点在身体里积蓄的感觉,踏实。禁足第七天,太子终于踏进了我院门。他来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个麻袋扔出去三米远,稳稳落地。身上粗布短打被汗水浸得半湿,脸颊通红,气息却平稳。太子赵允穿着一身月白常服,站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还有那个被我扣过粥的内侍,此刻正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
“太子妃好兴致。”赵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目光扫过地上那几个沉重的麻袋,又落在我汗津津的脸上。我用袖子抹了把汗:“闲着也是闲着,活动活动。”赵允没接话,抬步走了进来。目光在简陋的院子里转了一圈。除了那堆麻袋,几乎没什么摆设。
“看来这几日,太子妃反省得不错。”他淡淡地说。我扯了下嘴角:“还行吧。力气大了点,脾气没见小。”赵允身后的内侍立刻尖声道:“大胆!竟敢如此对殿下说话!
”我瞥了他一眼,懒得理。赵允抬手制止了内侍,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审视:“力气大了点?孤倒想见识见识。”我一挑眉:“殿下想怎么见识?
”“过两日,宫里有场小宴。”赵允语气随意,“孤的三弟,齐王,向来喜欢看些新奇玩意儿。听闻太子妃身手不凡,不如,届时舞一段剑助助兴?”舞剑?
我差点笑出声。这太子,心眼跟针鼻儿似的。想让我在宗室亲贵面前出丑?当个杂耍取乐?
“我不会舞剑。”我直截了当。赵允脸色微沉:“身为太子妃,为宾客助兴,是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是打理东宫,不是卖艺。”我顶回去,“殿下若真想看新奇玩意儿,不如请街头杂耍班子进宫,他们比我专业。”“放肆!”赵允终于忍不住,声音冷了下来,“程璟!孤看你禁足几日,是半点长进也无!顶撞夫君,不顾大局,你眼里还有没有孤这个太子!”夫君?大局?我那股憋了许久的邪火蹭地就上来了。“夫君?
”我往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敢问殿下,新婚至今,您可曾有一日将我当作发妻?
嫌我手粗,嫌我走路快,嫌我吃相不雅,如今还要嫌我不会舞剑取乐!殿下心里,我这个太子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摆件?还是东宫养的猴?
”赵允被我连珠炮似的话怼得脸色铁青,指着我:“你…你……”“殿下!”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程家是将门。我身上流的是武将的血。
我不会那些莺莺燕燕的调调,也不会把功夫当把戏耍给人看!您要是觉得我碍眼,给张休书,我立刻走人,绝无二话!何必用这些下作手段磋磨人!”“休书?
”赵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程璟!嫁入东宫,生死都是孤的人!休书?
你做梦!孤告诉你,两日后宫宴,你舞也得舞,不舞也得舞!否则,孤就让你程家上下看看,什么叫雷霆之怒!”他说完,拂袖而去。带着一阵压抑的怒火。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骨节泛白。
春桃抖抖索索地靠过来:“娘娘…这可怎么办啊…得罪了太子……”我松开拳头,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舞剑是吧?”我扯出一个笑,眼底却冷冰冰的,“行。我舞给他看。
”舞剑?行。但想看我出丑?没门。我让春桃给我找剑。
东宫库房里倒是有几把装饰用的长剑,镶金嵌玉,华丽是华丽,轻飘飘的像个玩具。“不行,太轻。”我掂量一下就扔开了。“娘娘,这…这已经是库房能找到最好的剑了……”春桃为难。我环顾院子,目光落在墙角堆放杂物的地方。那里有几根用来晾晒衣服的竹竿,老竹子,很结实。
“砍一根来。”我指着最粗的那根。春桃目瞪口呆:“娘娘!这…这竹子能当剑使吗?
”“磨利点就行。”我走过去,亲自挑了一根手腕粗、两米多长的青竹竿。握在手里,分量沉甸,韧性十足。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没合眼。院子里“咻咻”的破空声就没停过。
没有剑刃,我就把竹竿的一端削尖,磨出锋利的斜面。没有剑法套路,我就把前世格斗的技巧,散打的步伐,擒拿的锁技,还有这身体里残留的一点点模糊的战场记忆,全部糅合在一起。直刺!横扫!劈砍!挑!格!
竹竿在我手中不再是死物。它是我手臂的延伸,带着凌厉的风声,时而如毒蛇吐信,迅疾刁钻;时而又如巨斧开山,势大力沉。春桃一开始吓得躲得远远的,后来看得入了迷,小嘴张着都忘了合上。宫宴那日,天阴沉沉的。我被两个嬷嬷“请”出了禁足的院子。
她们给我换上了一身繁复累赘的宫装,头上插满了沉甸甸的金钗步摇。“动作轻点!
别弄皱了衣裳!”一个嬷嬷板着脸训斥。我忍着没把头上的东西都拔下来扔了。这身行头,别说舞剑,走路都费劲。宴席设在御花园的水榭里。丝竹管弦,轻歌曼舞。
太子赵允坐在主位,旁边是他的几个兄弟和宗室亲贵。那个被我扣过粥的内侍,正弯着腰在赵允耳边说着什么,眼神不时瞟向我这边,带着幸灾乐祸。三皇子齐王赵赫,是个身形微胖的青年,正懒洋洋地倚着凭几,兴致缺缺地看着舞姬。赵允见我被带到,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扬声道:“好了,都下去吧。
今日让太子妃给齐王殿下助个兴,舞一段剑。太子妃出身将门,想必剑法不凡。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好奇的,有等着看笑话的。
齐王赵赫这才稍微坐直了些,上下打量我,眼神带着点玩味:“哦?太子妃还会舞剑?
那本王倒要好好瞧瞧。”我顶着那些目光,走到水榭中央那片不大的空地上。
两个小太监抬着我的“剑”——那根削尖的长竹竿,吭哧吭哧地搬过来,往地上一放。
“噗——”不知是谁先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嗤笑。接着,低低的议论声蔓延开。“竹竿?
”“这…这也算剑?”“太子妃莫不是来耍猴戏的?”赵允脸上的笑意加深,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嘲讽。我没理那些议论。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弯腰,一把抓住了那根沉重的竹竿底部。身体旋转!“呼——!”竹竿带着一股沉闷的呼啸声,被我借着腰力狠狠抡起,在空中划过一个巨大的圆弧!砰!!!一声巨响!
竹竿重重砸在铺着光洁石板的地面上!坚硬无比的石板应声碎裂!
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一尺有余!碎石飞溅!整个水榭,瞬间死寂。所有议论、嗤笑,戛然而止。针落可闻。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懵了。连丝竹声都停了。
齐王赵赫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瞪圆了。太子赵允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和难以置信。我稳稳收势。竹竿顿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太子赵允脸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殿下,这剑,是这么‘舞’的。”我话音刚落,太子赵允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惊愕过后是羞恼,他大概没想到我真敢这么干,还干得这么……震撼。水榭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远处池塘的蛙鸣突兀地响着。
齐王赵赫却猛地一拍大腿,打破了这死寂:“好!好力气!好气势!
”他眼睛放光地盯着我手里的竹竿,又看看地上那圈裂纹,“太子妃果然……非同凡响!
这剑‘舞’得痛快!比那些软绵绵的舞好看多了!”他这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
连赵允都诧异地看向他。赵赫是个出了名的混不吝,只爱新奇有趣的东西。
我这“一竹竿”显然戳中了他的点。“太子妃这‘剑法’,可有名头?”赵赫兴致勃勃地问。
我握着竹竿,坦然道:“没有名头。瞎练的。就图个痛快。”“痛快!说得好!
”赵赫哈哈大笑,“比那些花架子强百倍!太子哥哥,你这太子妃,有趣!太有趣了!
”赵允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本想让我出丑,结果反而让赵赫这个不着调的王爷对我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勉强挤出一点笑:“三弟喜欢就好。”这场宫宴,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我那一竹竿,算是彻底在东宫,乃至整个京城权贵圈子里,砸出了名头。
“怪力太子妃”的名声,不胫而走。太子赵允对我的态度变得更加复杂。
他似乎暂时放弃了用规矩礼仪来“驯化”我,但也没给我好脸色。将我彻底晾在了一边。
我乐得清静。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练功。石锁不好找,就让春桃想办法弄来了几个小石磨盘,绑上麻绳当简易的杠铃片。竹竿成了我的日常武器。院墙角落被我钉了几个厚厚的草靶子,天天对着戳刺劈砍。春桃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如今,甚至能在我休息时递上汗巾和温水。身体的力量和协调性在飞速恢复。
这具身体底子其实不差,只是被养废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又起波澜。那天午后,我刚练完一套组合拳,一身是汗。春桃急匆匆跑进来,小脸煞白:“娘娘!不好了!
孟侧妃带着人去小厨房,把咱们新采买的牛肉都抢走了!还…还打了咱们院里的婆子一巴掌!
”孟侧妃?孟瑶?我记得这个名字。太子赵允的心头好,一个柳腰纤纤、说话能掐出水的女人。自我“舞剑”出名后,她看我的眼神就总带着掩饰不住的鄙夷和……忌惮?我擦汗的手一顿:“为什么?
”“说是…说是太子殿下昨夜歇在咱们院里……”春桃声音越来越小。我愣了一下。
昨晚赵允确实来了。阴沉着脸坐了一盏茶功夫,跟我大眼瞪小眼,屁都没放一个就走了。
这也算“歇在咱们院里”?“我去看看。”我丢下汗巾,抬脚就往外走。
只穿了一身沾着汗渍的短打布衣。刚走到通往小厨房的月亮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孟瑶娇滴滴却跋扈的声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粗鄙不堪,也配用这么好的牛肉?殿下不过是可怜她罢了!给我都拿走!还有,这个老货,敢拦我的人?
给我掌嘴!”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和一个婆子的痛呼。我一步跨进去。小厨房里一片狼藉。
我让春桃特意去采买的上好牛腱子肉散落一地。一个粗使婆子捂着脸倒在地上。
孟瑶穿着水粉色的华丽宫装,被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像只开屏的孔雀,正趾高气扬地站在中间。她看到我进来,先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随即又挺直了腰板,带着轻蔑:“哟,太子妃娘娘来了?怎么穿成这样?
也不怕失了体统……”我根本没看她。目光扫过地上的肉,还有捂着脸的婆子。
那婆子是我院里负责洒扫的,老实巴交一个人。“你打的?”我指着婆子,问孟瑶。
孟瑶被我直白的质问噎了一下,随即柳眉倒竖:“是又如何?一个下人,敢拦我的路,没打死她算……”“啪!!!”一声比刚才清脆十倍、响亮百倍的耳光声,炸响在小厨房里!
所有人都懵了。孟瑶整个人被我这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小半圈,精心梳好的发髻都散了,珠钗掉了一地。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她尖叫起来,声音都破了音。我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掌,面无表情:“嗯。打了。感觉如何?”“我跟你拼了!”孟瑶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着扑上来,长长的指甲直朝我脸上挠。我连步子都没动。等她扑到眼前,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她挥过来的手腕,往下一拧!“啊——!”孟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我拧得转过去,背对着我。我的右手已经掐在了她的后颈上,拇指按着某个穴位。孟瑶瞬间像被抽了骨头,浑身发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剩下惊恐的呜咽。“下次,”我凑近她耳边,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冰渣子,“再敢动我院里的人,再敢抢我院里的东西,我捏断你的脖子。听清楚了吗?
”孟瑶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我松开手。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倒在地,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我扫了一眼她那些吓傻了的下人:“还不把你们主子扶回去?”那群人这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去扶瘫软的孟瑶。我又指了指地上的牛肉,对厨房里同样吓呆的厨娘说:“捡起来,洗洗。晚上加餐,酱牛肉。”说完,看也没看地上的孟瑶一眼,转身走了。孟瑶被抬回了自己院子。据说哭闹了一下午,嚷着要太子给她做主。傍晚,太子赵允果然怒气冲冲地来了。
我正在院子里对着草靶子练突刺。竹竿的尖端带着厉啸,一次次精准地刺穿厚厚的草垫。
赵允进门就看到这一幕,脚步下意识顿了一下。他铁青着脸,指着我:“程璟!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侧妃!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孤!”我收回竹竿,拄在地上,喘匀了气,才转头看他,一脸平静:“哦?她告状了?说我打她?”“难道不是?!
”赵允怒喝,“瑶儿现在脸上还肿着!太医都惊动了!程璟,你如此善妒狠毒,怎配为东宫主母!”“善妒?狠毒?”我嗤笑一声,“殿下,您那位娇滴滴的瑶儿,跑到我院里的小厨房,抢我的东西,打我院里的婆子。我作为东宫主母,处置一个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的妾室,有何不可?”“处置?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还下如此重手!”赵允显然气得不轻。“重吗?”我挑眉,“殿下是没看见她打那婆子时有多狠。我不过是让她感同身受一下罢了。怎么,她打我的婆子天经地义,我打她就是狠毒善妒?殿下这规矩,是专门给我一个人定的吧?
”“你…强词夺理!”赵允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指着我的鼻子,“好!好得很!
程璟,你给孤等着!孤定要重重罚你!”“随便。”我耸耸肩,拿起竹竿继续练我的突刺,“殿下罚我之前,最好先查查清楚,您的瑶儿到底干了什么。别光听一面之词。
”赵允被我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拿我毫无办法。打我?
他大概想起了水榭里碎裂的地砖。骂我?我根本不在乎。
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你就这么嚣张下去吧!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然后拂袖而去。我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手里的竹竿刺得更狠了。后悔?
我字典里没这两个字。孟瑶消停了。再也没敢踏进我院子一步。连带着东宫上下,看我的眼神除了畏惧,更多了几分古怪的疏离。赵允似乎也暂时偃旗息鼓,大概在憋什么大招。我乐得自在。每日练功,偶尔去小厨房指点厨娘做点硬菜打打牙祭,日子过得比刚来时舒坦多了。直到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那是皇家秋猎。皇帝兴致高,带着一大群皇子皇孙、宗室勋贵浩浩荡荡去了西山猎场。
我作为太子妃,自然也在随行之列。对这种热闹,我没兴趣。
被那些繁复的骑射装束勒得浑身难受,索性借口身体不适,窝在营帐里没出去。傍晚时分,营地里喧闹起来。狩猎的队伍满载而归。篝火燃起,烤肉飘香。我嫌外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