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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她靠美食发家致富(文记小桃)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庶女她靠美食发家致富文记小桃

时间: 2025-09-13 07:45:04 

盐是人间最公平的东西。撒进锅里,再粗陋的食材也能活出滋味。就像我,文府后厨角落里的一粒渣。嫡母王夫人捏着府里中馈,银子流水似的淌进她和她那宝贝女儿文锦瑶的院子里。轮到我们这些庶出的,月例银子总拖到月底才发,还缺斤短两。今天又是这样。“二小姐,这个月…账上实在紧,您和柳姨娘的份例,怕是要迟几日了。” 管事的刘嬷嬷耷拉着眼皮,声音平板得没一丝波纹。她身后跟着两个粗壮婆子,意思很明显。我垂下眼,看着手里刚刚领到的份例。几块发硬的粗面饼,一小布袋糙米,还有一小块灰扑扑、硬邦邦的咸菜疙瘩。这点东西,别说撑一个月,七天都够呛。

我娘柳姨娘身子弱,常年喝药,这点吃食塞牙缝都不够。“知道了。” 我没多说,拿了东西就走。争辩没用。王夫人等着我闹呢,闹了就有由头克扣得更狠,甚至罚我娘。

这些年,我和我娘能在这深宅大院喘气,全靠一个忍字。后厨是我唯一能喘口气的地方。

这里烟熏火燎,油腻腻的,但没人盯着。尤其过了饭点,只剩下烧火丫头小桃。

小桃是我唯一能使唤动的人。她娘是柳姨娘当年的陪嫁丫头,早没了。我们算半个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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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怎么吃啊?”小桃看着我放在灶台上的“份例”,小脸皱成一团。她刚十岁,瘦得像根豆芽菜。我没吭声,掂量着那块石头似的咸菜疙瘩。小时候跟在我娘身边,她教过我一些东西。她说,日子再难,嘴巴不能亏着。味道好了,心气儿才能提起来。

我拿起刀,把咸菜疙瘩削成薄片,放进清水里泡着。粗面饼掰碎了扔进另一个瓦罐。

又从小厨房角落里,翻出几根别人不要的、干巴巴的葱白和姜块。角落的瓦罐里,还有小桃偷偷攒下的一点猪油渣,只有指甲盖大小。锅里烧上水。泡软的咸菜片捞出来,细细剁成末。猪油渣在热锅里慢慢熬化,香气“滋啦”一下冒出来。小桃的眼睛瞬间亮了。

葱姜扔进去爆香,咸菜末倒进去翻炒。香味立刻变得霸道起来。炒出香味,加足量的水。

烧开。掰碎的面饼渣倒进去搅散,慢慢熬煮。瓦罐里,泡着粗面饼碎的水已经浑浊发白。

我把它倒进一个干净的布袋,用力挤压。黏稠浑浊的浆水淌进锅里。这是最笨的法子,勉强弄出点淀粉。锅里慢慢变得浓稠。咸菜末、面饼碎在浓汤里翻滚。

最后撒上一点点粗盐——这是我唯一的调料,还是我娘省下来给我的。“姑娘,好香啊!

”小桃使劲吸着鼻子,肚子咕噜噜叫起来。我盛了两碗。灰扑扑的汤,里面沉着咸菜末和面疙瘩。看起来实在寒酸。小桃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烫得直咧嘴,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好喝!姑娘,真鲜!”我喝了一口。咸鲜味十足,带着猪油渣的荤香,浓稠滚烫。那股热气顺着喉咙滑下去,一直暖到冰冷的胃里。确实……能活人。

靠这点厨房里的边角料,我和小桃,偶尔加上我娘,竟也能在克扣下勉强糊口。

但这远远不够。我娘咳得更厉害了,药不能停。机会来得猝不及防。那天是文锦瑶的生辰。

王夫人要大摆筵席,请了好些京里有头脸的夫人小姐。厨房忙翻了天。

偏偏负责做压轴甜点“桂花水晶冻”的大师傅,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站都站不住。

水晶冻是京里时兴的玩意儿,剔透好看,最显身份。大师傅一倒,厨房总管急得嘴上燎泡。

再找人做?来不及了。“要不……让二小姐试试?”小桃不知哪来的胆子,在人群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句。她是烧火丫头,平时没人注意。

总管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二小姐?哪个二小姐?”小桃把我推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王夫人不知何时也来了厨房,脸色阴沉:“胡闹!

她一个庶出的丫头,懂什么!”“夫人,时辰不等人,外面客人等着呢!”总管急得直跺脚。

我看着灶台上备好的材料:上好的琼脂一种海藻胶,当时用作凝冻剂、干桂花、蜂蜜、糖霜。这东西难在熬煮火候和凝结的把握。

我娘祖上曾出过御厨,留下一本破旧的食单,我偷偷看过无数遍,里面就记着类似的凝冻点心。“给我一个灶眼,两个时辰。” 我抬起头,没看王夫人,只对着总管说。声音不大,但没抖。“不行!出了差错,丢的是文府的脸!

” 王夫人立刻反对。总管看看我,又看看外面,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吧!二小姐,您请!”我立刻动手。琼脂用冰水泡发。小铜锅里加少量水,放入泡软的琼脂,小火慢熬。

火大了会糊,火小了不化。我盯着那锅,眼睛都不敢眨。熬到琼脂彻底融化,离火。

过滤掉杂质,倒回干净的铜锅。加蜂蜜、糖霜,细细搅匀。最后撒入干桂花,轻轻搅两下。

桂花不能多煮,否则香气全失,还会发苦。趁热,把液体倒进一个个小巧的琉璃盏里。

琉璃盏用井水镇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厨房里静得可怕,只有我搅动液体和柴火噼啪的声音。

王夫人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两个时辰刚到。我揭开琉璃盏。一盏盏橙黄透明的冻体,凝固得恰到好处,晶莹剔透。金色的桂花被冻结在里面,像一幅幅活的小画。

清甜的桂花香幽幽散开。总管长长舒了口气,亲自端着送了出去。

宴会上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好。那些见惯好东西的夫人小姐们,对这道晶莹剔透、甜而不腻、花香清幽的“桂花水晶冻”赞不绝口。

纷纷打听是哪个名厨的手艺。文锦瑶脸上挂不住了。她才是今天的寿星。风光却被一道点心,还是她最看不起的庶妹做的点心抢走了。王夫人气得当晚就摔了一套茶具。但她也知道,我在厨房露了脸,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克扣,传出去名声不好。

我和我娘的伙食终于有了点起色。虽然还是比不上嫡出,但至少能吃饱了。

我娘的气色也好了些。王夫人没找我麻烦,文锦瑶却憋着坏。没过几天,她带着一群丫鬟婆子闯进我和我娘住的小院。“搜!”她趾高气扬地指着我的屋子,“有人看见她鬼鬼祟祟,偷了母亲房里的金簪!”我心里咯噔一下。栽赃。简单,却有效。

那些婆子冲进去,粗暴地翻箱倒柜。很快,一个婆子就捏着一支金光闪闪的簪子跑出来:“大小姐!在二小姐枕头底下找着了!

”文锦瑶得意地笑了:“人赃并获!文砚,你好大的狗胆!偷窃主母财物,按家法,该打五十板子,发卖出府!”五十板子,能活活打死人。“我没有偷!”我盯着她,声音发冷,“这是栽赃!”“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文锦瑶扬手就要打下来。“吵什么!

” 王夫人“适时”地出现了,脸色铁青,“文砚,你太让我失望了!做出这等下贱事,文家容不得你了!念在骨肉一场,板子免了,即刻收拾东西,滚出文府!柳姨娘教女无方,罚禁足一年!”她们早就谋划好了。用一根簪子,拔掉我这根眼中钉,还能把我娘捏在手里当人质。我看着王夫人那张伪善的脸,又看看文锦瑶嚣张得意的样子。

心像掉进了冰窟窿。离开文府,我可能饿死冻死。但留下,我和我娘迟早被她们玩死。“好。

” 我吐出这个字,嗓子眼发腥,“我走。”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几件旧衣服,一点点攒下的铜板,还有那本破旧的食单。小桃哭着抱住我的腿:“姑娘,带我走!

我跟你走!我吃得少,能干活!”王夫人巴不得我多带个累赘,冷眼旁观。

我拉起小桃:“走吧。”踏出文府那扇高大的朱漆大门,外面是刺骨的寒风和茫茫的街道。

我和小桃缩在墙角,又冷又饿。那点铜板,住不起店。天无绝人之路。我记起离文府两条街,有个破败的城隍庙。暂时能落脚。庙里又脏又破,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我和小桃扫出一块干净地方。活下去是眼前最大的难题。小桃饿得直哭。

我看着手里仅剩的十来个铜板,再看看小桃灰扑扑的小脸。不能坐以待毙。“小桃,信我吗?

”小桃用力点头,眼泪还挂在脸上。“信我就行。” 我握紧了那点铜板。我去粮店,买了最便宜的粗面粉。去杂货铺,买了一小罐最下等的菜籽油,一小块最便宜的黄糖,还有一点盐。最后几个铜板,买了两个最粗糙的陶碗。回到破庙,我找了些石头,垒了个简易灶。小桃捡来干柴。面粉加水,揉成粗糙的面团。醒一会儿。揪成小剂子,擀开成长条。锅里油烧热。面片放进去,滋啦作响,迅速膨胀,变得金黄酥脆。

这是最简单的油条。糖加水,在小锅里熬成粘稠的糖浆,带点焦糖的香味。

把炸好的油条段放进去,快速滚一圈,沾上糖浆。糖油混合物的香气霸道地飘散开。

小桃眼睛都直了。第一口,她烫得直抽气,却舍不得吐出来:“姑…姑娘,好吃!甜!香!

”“这叫糖油果子。” 我说。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城隍庙附近有个小小的早市,多是些挑担卖菜的苦力和小贩。我和小桃用破木板支了个摊,上面摆着几根炸好的糖油果子。

热气腾腾。香气就是最好的吆喝。很快,一个扛着扁担的脚夫被吸引过来:“小丫头,这啥?

闻着怪香。”“糖油果子,三文钱一根。” 我有点紧张。“来一根尝尝!

”脚夫掏出三个铜板。他咬了一大口,眼睛亮了:“嚯!又脆又甜!顶饿!再来两根!

”有了第一个客人,就有第二个。早市上的人,干的都是力气活,就喜欢这油汪汪、甜滋滋、能顶饿的实在东西。价钱又便宜。一早上,带来的几十根糖油果子卖光了。我和小桃数着铜板,足足一百多文!

比在文府一个月的月钱还多!小桃激动得又哭又笑。这只是开始。光卖糖油果子不行,太单一。我琢磨着加点别的。豆浆豆花是早市的标配。但做豆腐本钱大,过程也复杂。

我想起那本食单里有个“简易豆花”的法子。买最便宜的黄豆。泡发。用石磨磨成浆。

小桃负责推磨,累得满头大汗也高兴。生浆过滤。关键一步:不用昂贵的石膏或卤水点,而是用最便宜的米醋!一点点把米醋滴入滚烫的豆浆里,慢慢搅拌。

豆浆神奇地凝结成了絮状。用纱布包起来,轻轻压一压,去掉多余的水分。打开,就是一碗碗颤巍巍、嫩生生的豆花!带着豆子天然的清香。配上熬得浓稠的红糖水。

一碗简单的“醋点豆花”就成了。“糖油果子配豆花,四文钱一套!”我推出了套餐。

这下更受欢迎了。甜脆的果子,滑嫩清甜的豆花,价钱实惠,吃着舒坦。我们的摊子前,天天早上排起小队。我和小桃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钱匣子里的铜板一天天多起来,浑身都是劲儿。攒了点钱,我们在城隍庙附近租了个巴掌大的小屋。

总算不用睡在破庙的稻草上了。生意好了,麻烦也来了。早市上有几个混混,看我一个“弱女子”带着个小丫头做生意,眼红了。这天收摊时,三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围了上来。“小娘子,生意不错啊?”为首一个三角眼的,伸手就去抓钱匣子。小桃吓得尖叫。我一把按住钱匣子:“几位大哥,混口饭吃,不容易。

”“哟呵?懂规矩吗?在这条街混,得交‘平安钱’!”三角眼斜着眼,“一个月五百文!

少一个子儿,你这摊子就别想摆了!”五百文?简直是要命!“大哥,我们小本生意,实在拿不出这么多。” 我忍着气。“拿不出?”三角眼冷笑,一脚踹翻了旁边装豆花的木桶,白花花的豆花流了一地,“那你这摊子也别要了!

”旁边两个混混也跟着起哄,要掀我们的摊子。周围的人都躲开了,没人敢管。

我脑子飞快地转。硬拼肯定吃亏。报官?官差来了,混混早跑了,回头报复更狠。

我看到斜对面有个包子铺,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姓张,人送外号“张屠夫”,脾气暴躁,但人耿直。他家的肉包子也是一绝,生意好。平时我们收摊早,没啥冲突,有时还会互相送点吃的。“张大哥!” 我突然拔高声音,冲着包子铺喊,“您今早要的十套果子豆花,钱还没给呢!我这等着收摊呢!”张屠夫正忙着揉面,一愣,抬头看过来。他看到了被踹翻的木桶和围着我们的混混。

三角眼也愣住了:“谁欠你……”“就那十套的钱!整整四十文!”我声音更大,盖过他,眼睛盯着张屠夫,带着恳求,“张大哥,您家大业大,不会赖我这小摊的账吧?

”张屠夫瞬间明白了。他抄起擀面杖就冲了过来:“哪个王八羔子敢在老子面前欺负人?

还欠钱不还?”他人高马大,满脸横肉,擀面杖舞得呼呼生风。三角眼几个混混顿时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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