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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怀将军后,皇子疯了小说萧风黎长青(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萧风黎长青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时间: 2025-09-13 07:45:10 

我死在漫天大雪里,怀里抱着为我杀出一条血路的萧风将军。他的血滚烫,却暖不了我半分。

城楼之上,我痴爱十年、亲手扶上皇位的夫君黎长青,正搂着我的庶妹,冷眼看着我们。

是他,下令斩断了萧风的手脚,将我沈家满门抄斩。再睁眼,我回到了金銮殿上,回到赐婚那一日。黎长青含笑望着我,等着我羞怯应允,他虚伪的深情让我作呕。

他身后的庶妹,嫉妒的眼神几乎要将我洞穿。我压下滔天恨意,越过他,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对着龙椅上的皇帝盈盈一拜。“陛下明鉴!

臣女愿成全妹妹与三皇子这对璧人!”黎长青的笑意瞬间冻结。这一世,我要把你亲手踩进泥里,再把我的将军,送上你的龙椅!1金銮殿上,我一字一句,清晰吐出,原本细微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唯有我的话音在梁柱间回响。黎长青错愕的眼神,在一瞬间化为刺骨的阴冷,死死钉在我身上。他大概从未想过,这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掌中雀,竟敢当众啄他一口。我父亲,当朝宰相沈敬,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龙椅上的皇帝拼命磕头。“陛下!小女大病未愈,神志不清,竟说出这等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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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陛下恕罪!臣,臣这就带她回去严加管教!”我冷眼看着他惶恐的姿态。前世,就是这份所谓的“家族前程”,让他亲手将我推入火坑,最后眼睁睁看着沈家满门被屠。

这一世,我再也不会为他的野心,葬送自己的人生。

皇帝深不见底的目光在我与黎长青之间来回逡巡,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哦?成全?

”我垂下眼帘,语气听不出喜怒。“正是。三皇子与臣女的庶妹沈月儿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臣女自当退位让贤,成全一段佳话。”此言一出,满朝哗然。黎长青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死死攥着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身后,沈月儿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此刻嫉妒与狂喜交织,精彩纷呈。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

可她不知道,她只是我丢出去,用来咬死黎长青的第一条狗。2我被父亲强行带回了相府。

迎接我的不是安抚,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逆女!”父亲指着我的鼻子,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他将我关进了府中最偏僻、最破败的“落梅苑”。

这里曾是我母亲最爱的地方,她去世后,便荒废了。父亲冲进屋里,将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一套“冰裂纹”茶具狠狠掼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激起我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为了一个萧风!你竟敢当众拒婚!

你知不知道你断送的是我们沈家几代人的前程!”他怒吼着,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爆开。

我看着满地碎片,前世萧风死在我怀里的画面重叠在一起。心口传来一阵绞痛,我捂住胸口,猛地咳出一口血。父亲见状,眼中的怒火褪去,只余下冰冷的审视,嘴角撇出一个厌恶的弧度。他大概觉得,我这副病弱的样子,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

他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落梅苑半步!”从此,我被彻底软禁。下人送来的饭菜是馊的,被褥是潮湿发霉的。他们都以为我失了势,再无翻身的可能。沈月儿倒是每日都来。她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戴着黎长青新送的东珠耳环,轻抚着他赏的云锦披肩。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裹着剧毒。3“姐姐,你看,这是殿下新赏我的东珠,配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沈月儿坐在我床边,炫耀着她腕上的血玉镯子。“殿下说,我比你更适合这些艳丽的颜色。

”她轻笑着,那笑声粘腻得像蛇信。“昨夜的赏花宴上,殿下还专门为我作了一首诗呢,满座的王孙公子都夸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故意凑近我,压低声音。

“殿下还对我许诺,未来正妃之位,非我莫属。”“姐姐,你说可笑不可笑?这些,本该都是你的,可惜啊,你没有这个福气。”我靠在床头,面色苍白,气息奄奄。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用手帕捂住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出的血,染红了洁白的手帕,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沈月儿看到我的惨状,眼中满是得意和快意。

她以为,她彻底击垮了我。她以为,我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所有人都以为,相府那个惊才绝艳的大小姐,已经彻底废了。他们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从枕下摸出半块冰冷的虎符。这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也是她一手建立的地下钱庄“金玉阁”和情报网“听风楼”的信物。我用指尖的血,写下两道指令。一,不计成本,给我盯死黎长青和沈月儿的一举一动。二,查清京郊所有山匪的底细,特别是东郊的黑风寨。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躺回床上,继续扮演那个被嫉妒和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废人。4黎长青和沈月儿的耐心,比我预想的还要差。眼见我“病入膏肓”,相府和皇室对他们的婚事又迟迟不松口,他们终于决定铤而走险。“听风楼”的情报,雪片般飞到我的案头。一张薄薄的纸条,上面的内容却比毒药更毒。黎长青打算在迎娶沈月儿的路上,安排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他会雇佣一批假山匪,当街拦下花轿。在他“奋力”击退山匪,救下受惊的沈月儿后,沈月儿会在“半推半就”之下,与他在野外发生关系。届时,生米煮成熟饭,造成既定事实。

皇家的颜面,相府的名声,都会逼着皇帝和我父亲,立刻同意这门婚事。好一招毒计。前世,这招他是用在我身上的。只不过那时我抵死不从,用金簪划破了脖颈,才保住清白。

但也因此,彻底惹怒了他,为日后的灭门之灾埋下了祸根。我看着密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黎长青,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同样的招数。

你以为这是一出让你抱得美人归的戏剧?不。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通往地狱的舞台。

我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火光映在我眼中,跳动着复仇的火焰。5将计就计,从来都是我最擅长的。黎长青想演戏,我便为他搭一个更大的台子,请更多的人来看。

只是这出戏的结局,恐怕不会如他所愿。我的目光,落在了情报的另一角。

上面记录着沈月儿的心腹丫鬟,名唤春桃。春桃有个哥哥,嗜赌成性,在京城的地下**欠了上千两银子,再不还钱就要被剁掉双手。这正是我需要的突破口。

忠诚这种东西,在绝对的利益和恐惧面前,一文不值。我当即传信给“金玉阁”,让他们准备好东西。第二日,当沈月儿再次来我院中耀武扬威时,我“恰好”咳得更厉害了。

我“虚弱”地支开了她,只留下春桃伺候。我屏退左右,从床下的暗格里,拖出一个沉重的木箱。打开箱子,满室金光。整整一箱金条,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春桃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黄金,再也挪不开。

“这些,够还你哥哥的赌债,还能让你们兄妹在京城外买一座大宅子,一辈子吃穿不愁。

”我的嗓音微弱,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春桃的脸上,贪婪和恐惧在激烈交战。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大小姐……奴婢……奴婢不敢……”我笑了。

“我不要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要你,换一样东西。

”6我将一柄匕首放在了那箱金条上。匕首的鞘是鲨鱼皮所制,柄上镶嵌着细碎的绿松石,看起来颇为名贵。“迎亲前夜,沈月儿定会让你准备一把匕首藏在袖中,美其名曰‘防身’。

”我看着春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到时候,你把她准备的匕首,换成这一把。

”春桃拿起那柄匕首,抽出一看,刃口锋利,寒光闪闪。她有些不解。“大小姐,这……这有何区别?”“区别大了。”我淡淡地说道,“她那一把,是百炼精钢,削铁如泥。

我这一把,只是个样子货,用锡做的,中看不中用,是戏班子里的道具。”春桃是个聪明人,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一把假匕首,不仅不能防身,反而会成为催命符。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大小姐……我若是不从……”“不从?

”我轻笑一声,从枕下拿出一叠厚厚的欠条,丢在她面前,“这是你哥哥在‘金玉阁’旗下所有**里签下的字据。你说,如果我把这些交给官府,或者直接交给那些要债的,你哥哥的下场会是什么?”春桃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一边是泼天的富贵,一边是兄长的性命。她根本没有选择。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嗓子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奴婢……全听大小姐吩咐!”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箱金条推向她。“去吧,把事情办得干净利落些。”春桃抱着沉重的箱子,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像抱着一个滚烫的烙铁。7送走了春桃,我立刻开始准备第二步。

黎长青的假山匪,不过是乌合之众,演戏尚可,真要见血,怕是会当场吓尿。

我需要一群真正的狼,来把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一些。我铺开一张京郊地图。前世,为了辅佐黎长青,我曾将京城内外的所有势力都研究得一清二楚。

包括那些盘踞在山头的匪寇。东郊的黑风寨,是黎长青选中的“演员”,寨主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给钱就办事。而在西郊,盘踞着另一伙更凶悍的亡命之徒——“恶狼帮”。帮主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手上沾着好几条官兵的性命,是朝廷挂了名的通缉要犯。我的计划,就是引狼入室。

我让“听风楼”的高手,模仿黑风寨二当家的笔迹,伪造了一封投诚信。信中,我根据前世的记忆,绘制了一份堪称完美的“贡品押送路线图”。这“贡品”,自然就是我,相府的千金。我在信中故意夸大了我的嫁妆价值,暗示这批“贡品”富可敌国。同时,我还添油加醋地写道,黑风寨大当家贪得无厌,打算在事成之后黑吃黑,独吞所有财宝,只给二当家一点残羹冷炙。人心,是最经不起挑拨的。这封信,足以让黑风寨内部,先起波澜。但我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让他们内讧。这封信的真正收件人,另有其人。

8我将这封伪造的“投诚信”,连同那份“路线图”,装进一个特制的信封。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只有一个特殊的火漆印记。这是我和母亲当年,与京畿防务总管萧风将军定下的紧急联络方式。萧风,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前世,他为了救我,被黎长青斩断一臂一腿,血溅城楼。这一世,我要他手握兵权,踏上青云。

我将信交给“听风楼”最可靠的信使。“加急,务必在今夜子时前,送到萧风将军的案头。

”信使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做完这一切,我才感到一阵疲惫袭来。

复仇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每一步都耗尽心血。但我不能停下。只要一闭上眼,我就会看到沈家上下三百口人的人头落地,看到萧风那只空荡荡的袖管。血海深仇,唯有血来偿。黎长青,沈月儿。你们为我准备的“大婚”,我收下了。我也会为你们,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贺礼”。大婚之日,如期而至。天还没亮,喜娘和丫鬟们就涌进了落梅苑。她们大概是接到了命令,就算我是个“疯子”,也要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塞进花轿。我任由她们摆布,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只有我自己知道,平静的外表下,是何等汹涌的杀意。吉时已到。

在一片虚伪的喧嚣和锣鼓声中,我的花轿,被抬出了相府。9花轿一路颠簸,缓缓驶向京郊的必经之路,枫林道。这里地势偏僻,树林茂密,是杀人越货的绝佳地点。

黎长青的算盘,打得真是不错。轿子外,沈月儿的心腹春桃,正紧张地跟在旁边。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一直藏在袖子里,紧紧握着那把假匕首。突然,一阵刺耳的呼哨声划破了林间的宁静。路边的树丛里,猛地窜出二十多个蒙面大汉,个个手持钢刀,凶神恶煞。他们为首一人,扯着嗓子,刻意装出粗野的腔调。“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好一出烂俗的戏码。

抬轿的轿夫和护卫们“惊慌失措”,丢下花轿四散而逃。一切,都和黎长青剧本里写的一模一样。但就在那假匪首领,即将上前掀开轿帘的时候,异变陡生!

林子的另一侧,突然杀出另一伙人!这伙人人数更多,足有四五十人,个个身穿黑衣,眼神狠戾,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他们装备精良,手中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嗜血的光。

为首的,正是西郊“恶狼帮”的帮主!“恶狼帮”帮主一脚踹翻了黑风寨的假匪首,啐了一口。“他娘的,哪来的小毛贼,也敢抢到你爷爷头上?”黑风寨的人都懵了。

剧本里没这一出啊!“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花轿里的是谁?”“老子管她是谁!

相府千金这块肥肉,今天归我们‘恶狼帮’了!”话音未落,“恶狼帮”的人已经挥刀砍了上去。他们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刀刀致命,毫不留情。

黎长青雇来的假匪瞬间就被砍翻大半,惨叫声和兵器碰撞声响彻山林。两伙山匪,为了抢夺“相府千金”,当场火并。场面瞬间失控,血肉横飞。10沈月儿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惨叫,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个满脸是血的“恶狼帮”匪徒,一把扯开了轿帘。

他狞笑着,伸手就将沈月儿从花轿里粗暴地拖了出来。“好个水灵的小娘子!兄弟们,今天有福了!”沈月儿尖叫着,从袖中抽出那把“精钢匕首”,胡乱地向前刺去。“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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