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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赘婿,妻子却让我替她白月光去死沈清玥苏挽秋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重生赘婿,妻子却让我替她白月光去死(沈清玥苏挽秋)

时间: 2025-09-13 07:45:15 

我大胜归来,官拜大将军,封镇北侯。我的妻子沈清玥,却在我庆功宴的前夜,跪在我面前,递上一杯毒酒。“夫君,求你……喝了它。”她哭得梨花带雨,“表哥他……他通敌的证据在你手上,只有你死了,他才能活。”我看着她,想起了重生前的那个雪夜。也是在我出征前,她依偎在我怀里,柔声说:“夫君,此去北疆,九死一生。你可否……将功劳让给表哥?他需要军功傍身。”我为她这句话,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如今,看着眼前这杯毒酒,我笑了。我重生了。重生在,娶她前一天。

1.“陈渊,你可想好了?今日只要你点了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定安侯府的兼祧子,也是我沈家的女婿。”大堂之上,未来的岳母,定安侯夫人李氏,端坐在主位,语气带着几分施舍般的矜贵。她的身边,坐着我前世的妻子,沈清玥。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裙,容貌清丽,此刻正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为我的“高攀”而感到一丝羞赧。我知道,那不是羞赧,是盘算。她盘算着,我这个家道中落、仅凭着祖上一点稀薄荫庇才勉强在军中混个校尉的穷小子,为了攀上侯府这棵大树,会如何对她感恩戴德,俯首帖耳。她盘算着,我这块好用的踏脚石,能为她那位“才华横溢”的白月光表哥,铺就一条怎样的青云路。我目光扫过她,没有半分停留,然后看向李氏,以及她身旁一脸倨傲、仿佛我占了天大便宜的沈家大舅子沈明轩。前世的我,就是在这里,激动得几乎颤抖,对着他们立下重誓,必将沈清玥视若珍宝,为侯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做到了。我为她冲锋陷阵,九死一生换来战功,亲手捧到她表哥顾晏尘面前。

我为她挡下政敌的明枪暗箭,拼尽一切护她周全。我甚至在侯府被构陷,满门即将倾覆之际,以身为饵,引出幕后黑手,用自己的命,换了侯府和她一世安稳。可我换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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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她在我尸骨未寒之时,便风光改嫁,嫁给了用我的战功平步青云的顾晏尘。

换来他们在我的灵堂之上,相拥而笑,说我这个废物死得其所。如今,我又回到了这个起点。

大堂里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我感激涕零地叩头谢恩。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血海深仇,缓缓开口。我的声音很平静,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堂。“夫人,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今日来,并非是为了求娶清玥小姐。”2.一言既出,满座皆惊。

李氏脸上的雍容笑意瞬间凝固,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沈清玥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第一次露出了错愕与不解,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她们,而是转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定安侯。“侯爷,小子陈渊,今日前来,是想求娶府上另一位小姐。”定安侯眉头一皱,显然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胡闹!

我府中待嫁的女儿,唯有清玥一人!”“不。”我摇了摇头,目光越过众人,望向了屏风后那个模糊而纤弱的身影。从我进门起,她就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道与这满堂富贵格格不入的影子。她是定安侯长子遗孀,苏挽秋。也是沈清玥的长嫂。

一个嫁入侯府三年,成婚当天丈夫便坠马身亡,从此青灯古佛、守了三年活寡的可怜人。

在侯府,她地位尴尬,下人们都能踩上一脚。沈清玥更是从未将这位长嫂放在眼里,时常冷嘲热讽,视其为不祥之人。前世,我死后,唯一为我立下一个小小衣冠冢,每年忌日都去祭拜的,只有她。我至今还记得,魂魄飘荡在墓前时,看到她孤零零地站在风雪里,为我烧着纸钱,低声说:“陈将军,天冷了,多添些衣裳吧。

”那一刻,我冰冷的魂魄,仿佛都感到了一丝暖意。如今,我回来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我对着定安侯的方向,长揖及地,声音铿锵有力。“侯爷,小子不才,愿入侯府,为大公子继嗣,担其香火,承其宗祧。”“我要娶的,是侯府的大少奶奶,苏挽秋。

”3.死寂。整个大堂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荒谬与震惊。“疯了!你简直是疯了!”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沈明轩,他像看疯子一样指着我,“陈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妹妹堂堂侯府嫡女不娶,你去娶一个寡妇?一个克夫的扫把星?”“住口!”定安侯厉声喝止了儿子,但他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这已经不是悔婚那么简单了。这是羞辱。当着沈家人的面,退掉与沈清澈的婚事,转而去求娶一个守寡的嫂子。这不啻于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沈家,乃至整个定安侯府的脸上。“陈渊,给我一个理由。”定安侯的声音冰冷下来。“没有理由。

”我直起身,目光坦然地迎上他,“唯心之所向而已。”“你!”“爹!

”沈清玥终于忍不住了,她站起身,娇躯微微颤抖,眼中含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女儿……女儿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竟让陈公子如此……如此羞辱于我?”她演得真好。

前世,我最是看不得她这副模样。只要她一落泪,我便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可现在,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讽刺。“沈小姐言重了。

”我语气平淡,“你很好,只是陈某福薄,配不上你这般天之骄女。倒是大少奶奶,与陈某同样出身寒微,想来更能同病相怜,相濡以沫。”我这话,更是火上澆油。

说她天之骄女,实则暗讽她娇贵看不起人。说与苏挽秋同病相怜,更是将自己和那个寡妇绑在了一起,与这满堂的权贵划清了界限。李氏的脸已经气得发青,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好……好一个陈渊!你这是在打我们沈家的脸!从今往后,我沈家与你势不两立!”“母亲!”沈清玥急了。她倒不是在乎我,而是在乎我这颗棋子的作用。她和顾晏尘的计划,还需要我这把军中的利刃。

我若是就此与沈家决裂,她的计划便会凭空生出许多波折。然而,我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我的目光,始终落在屏风后的那道身影上。我看到她缓缓走了出来。

苏挽秋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衣,未施粉黛,却难掩其清秀温婉的容颜。只是常年的压抑生活,让她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她走到堂中,先是对着定安侯和李氏等人福了一福,然后转向我,眼神复杂。“陈公子,多谢厚爱。”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但挽秋已是残缺之人,蒲柳之姿,配不上公子。还请公子,收回成命。”她拒绝了。

我并不意外。对于她而言,我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这番惊世骇俗的举动,带给她的恐怕不是感动,而是惊吓和更多的麻烦。“我意已决。”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并非心血来潮,更非羞辱任何人。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摆脱这樊笼,与我共度余生?”苏挽秋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摆脱这樊笼……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4.这侯府,对沈清玥来说是天堂,对苏挽秋而言,却是地狱。丈夫死后,她成了不祥的象征。公婆冷待,小姑子刁难,下人都能随意欺辱。她活得像个透明人,没有尊严,没有未来。我的话,无疑是给了她一个看似不可能的希望。她眼中的死寂,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我……我……”她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够了!”定安侯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陈渊,你当我定安侯府是什么地方?容你在此胡闹!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立刻有两名家丁冲了上来。我巍然不动,目光如电,冷冷扫了他们一眼。

那两名家丁被我身上久经沙场淬炼出的杀气一慑,竟不敢上前。“侯爷,您想清楚了。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陈渊今日虽是布衣,但他日未必不能封侯拜将。今日您将我轰出侯门,他日,恐怕要求着我回来。”狂妄!

这是在场所有人心中唯一的念头。“好大的口气!”沈明轩冷笑,“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校尉?别做梦了!”“是不是做梦,我们拭目以待。

”我不再理会他,最后看了一眼苏挽秋,“我的话,三日之内有效。三日后,我会在城外十里亭等你。你若来,我许你一世安稳。你若不来,我亦不会强求。”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身后,是沈家人的怒骂和定安侯府众人的议论纷纷。

我听见沈清玥带着哭腔的声音。“爹,娘,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清玥,这只是个开始。

前世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5.我离开侯府,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了城西的鬼市。我需要钱,也需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凭借前世的记忆,我知道鬼市里藏着一个天大的机会。一个时辰后,我用身上仅有的几两碎银,从一个潦倒书生的手里,买下了一块看似平平无奇的黑色铁牌。那书生千恩万谢,以为遇到了傻子。他不知道,这块铁牌,是前朝一支神秘军队“玄鸦卫”的统领信物。

更不知道,这支玄鸦卫并未完全消亡,而是化整为零,潜伏在京城乃至整个大周的各个角落,等待着新主人的召唤。前世,这块铁牌被顾晏尘偶然得到,成了他日后权倾朝野的最大助力。

这一世,它归我了。我握着冰冷的铁牌,来到鬼市深处一间不起眼的茶馆。按照前世的记忆,我用手指在桌上叩击了三长两短的暗号。很快,一个面容普通的茶馆伙计走了过来,低声问:“客官,喝点什么?”我将铁牌放在桌上,推了过去。伙计看到铁牌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立刻躬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主上,请随我来。”我跟着他穿过茶馆后堂,走进一间密室。密室里,站着十几个气息沉凝的汉子,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名叫萧山,玄鸦卫在京城的总负责人。他们看到我手中的铁牌,齐刷刷单膝跪地。“玄鸦卫,参见主上!

”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我看着他们,心中豪情万丈。这就是我复仇的资本!

“都起来吧。”我沉声道,“从今日起,我要你们做一件事。”“请主上吩咐!

”萧山恭敬道。“给我盯紧一个人。”我眼中寒光一闪,“兵部侍郎,顾晏尘。

”“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每天吃了几碗饭,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甚至是……他所有的阴私和把柄。”“是!”6.三日之期,转瞬即逝。这三天,京城里关于我的传闻已经沸沸扬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校尉,竟敢当众拒婚侯府嫡女,转而求娶一个寡嫂。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沈家更是放出话来,谁敢与我陈渊来往,就是与沈家为敌。一时间,我成了京城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我毫不在意。第三日清晨,我带上我全部的家当——一匹老马,一杆长枪,一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的包裹,来到了城外十里亭。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到日上三竿,她没有来。等到烈日当空,她还是没有来。我心中并无波澜。我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但最终如何抉择,在于她自己。

即便她不来,我也已经仁至义尽。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就在我准备上马离开的时候,远处,一辆朴素的青布马车,缓缓驶来。马车在亭前停下。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素净而憔悴的脸。是苏挽秋。她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神里带着彷徨和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陈公子,我来了。”7.我看着她,笑了。“你比我想象的,更有勇气。

”苏挽秋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她没有说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我都懂。“你可想好了?跟我走,前路未卜,生死难料。留下来,至少还能安稳度日。

”我最后问了她一遍。“想好了。”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就算是死,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好。”我不再多言,朝她伸出手,“上马,我们走。

”苏挽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微凉的手,放在了我的掌心。我用力一拉,将她带上马,让她坐在我的身前。“驾!”我一抖缰绳,老马嘶鸣一声,载着我们两人,朝着远方奔去。

身后,是那座困了她三年的牢笼,也是我前世的葬身之地。从今天起,一切都将不同。

“我们……去哪里?”苏挽秋在我怀里,小声问道。“北疆。”我目视前方,语气沉稳,“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前世,正是在北疆,我立下赫赫战功,却被顾晏尘窃取。

这一世,我要亲手拿回来!8.北疆,苦寒之地。风如刀割,雪似鹅毛。

我和苏挽秋在一个边陲小镇安顿了下来。我用身上仅剩的银两租了一个小院,日子过得清贫,却很安宁。苏挽秋是个很安静的女子,话不多,但心思手巧。她将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用粗布为我缝制寒衣,在灶台前为我洗手作羹汤。我们之间,没有寻常夫妻的蜜语甜言,更像是两个在风雪中抱团取暖的旅人,相敬如宾,彼此慰藉。我则利用玄鸦卫在军中的暗线,很快重新入伍,从一个最底层的大头兵做起。凭借前世的经验,我在军中如鱼得水。

无论是操演训练,还是排兵布阵,我都表现得远超常人。很快,我便引起了镇北将军,秦烈的注意。秦烈是个刚正不阿的铁血军人,也是我前世的恩师。

只是前世我被沈清玥和顾晏尘蒙蔽,错信谗言,与他生了嫌隙,最终孤立无援,战死沙场。

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一次与北蛮的小规模遭遇战中,我军陷入埋伏,形势危急。

我凭借对地形和敌人战术的熟悉,主动请缨,带领一支百人小队,从后方奇袭敌军粮草大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解了主军之围。此战,我一战成名。秦烈将军亲自召见我,破格提拔我为都尉。庆功宴上,秦烈将军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好小子!叫什么名字?

”“末将,陈渊。”9.我在北疆声名鹊起的同时,京城也发生了几件大事。第一件,兵部侍郎顾晏尘,不知走了什么门路,竟说动了皇帝,被委以重任,负责督办南方水利工程。

这可是个肥差,也是个捞取政绩的好机会。沈清玥自然是风光无限,以顾晏塵未婚妻的身份,在京城贵女圈里出尽了风头。她时常在各种宴会上,有意无意地提起我,言语间满是鄙夷和不屑,将我说成一个为了攀附权贵、不惜求娶寡嫂的疯子。而她自己,则是慧眼识珠,选择了顾晏尘这样真正的青年才俊。所有人都对她艳羡不已。第二件,定安侯府的大少奶奶苏挽秋,跟着一个穷小子私奔了。这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定安侯府颜面尽失,定安侯一怒之下,宣布与苏挽秋断绝一切关系,将她从族谱中除名。

从此,世上再无侯府大少奶奶,只有一个叫苏挽秋的,无家可归的女人。这些消息,通过玄鸦卫的渠道,源源不断地传到我的耳中。我只是付之一笑。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沈清玥,顾晏尘,你们尽管得意。等我回去的时候,会亲手将你们从云端,拽入地狱。

10.半年后,北蛮大军忽然集结,兵分三路,大举南下。战争,爆发了。

顾晏尘负责的南方水利工程,也在这时出了天大的纰漏。他贪墨了朝廷下拨的修堤款项,用豆腐渣工程敷衍了事。结果一场秋汛,大堤决口,淹没良田万顷,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消息传回京城,龙颜大怒。顾晏尘被打入天牢,听候发落。沈家为了救他,四处奔走,散尽家财,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还是李氏豁出老脸,去求了宫里的德妃娘娘,才勉强保住了顾晏尘一条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顾晏尘被革去官职,永不叙用。

昔日风光无限的顾公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沈清玥的笑话,比我当初闹的还要大。

她的好姻缘,转眼成空。而我,则在北疆战场上,迎来了属于我的机会。

秦烈将军命我为先锋,抵挡北蛮东路军。我利用前世的记忆,准确预判了敌军的行军路线和战术意图,设下三道埋伏,以少胜多,大破敌军,斩首三千,俘虏无数。东路军主帅,北蛮第一勇士拓跋宏,被我一枪挑于马下。消息传回,朝野震动!

11.北疆大捷,我陈渊之名,第一次响彻大周。皇帝大喜,下旨封我为“威武将军”,赐金千两,绸缎百匹。圣旨送到北疆大营时,所有将士都为我欢呼。只有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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