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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冰冷(亲子鉴定上是保姆的名字)全章节在线阅读_(亲子鉴定上是保姆的名字)全本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3 07:46:36 

我手里攥着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一条是我的,另一条,本该属于我的妹妹。

那个被我用我那可悲的骄傲,亲手毁掉的妹妹。我曾以为自己是审判一切的上帝,最后才发现,我只是个不可饶恕的罪人。我为她编织了“小偷”的罪名,却将自己永远囚禁在了悔恨的地狱里。如果时间能倒流,我只想回到那个下午,跪在她面前,告诉所有人——错的人,是我。1在我家,秩序就是唯一的信仰。

所以当我母亲留下的铂金项链不见了,审判根本不需要思考。新来的保姆苏念,是这期间唯一进过我房间的人。凶手只能是她。我站在客厅中央,像陈述天气一样平静地宣布:“项链不见了,只有你进去过。”她的脸先是涨红,然后变得惨白,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眼眶和鼻尖都呈现出一种廉价的、丑陋的红色。

她拼命摇头,重复着那句毫无意义的辩解:“不是我,林小姐,真的不是我……”拙劣的表演。但她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乎我的意料。她竟敢绕开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扑向站在楼梯口的我父亲:“林先生,别墅里有监控!

您可以查监控!或者搜我的房间,我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给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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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敢试图引入一个公正的程序,来挑战我的最终裁决。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我的父亲,林博文,这个家里永远沉默的背景板,竟然犹豫了。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动摇。

那一瞬间,一股混杂着鄙夷的酸液从我胃里涌上喉咙。他的懦弱,比苏念的偷窃更让我感到生理性的反胃。我的怒火,像一把冰冷的刀,瞬间从那个保姆身上,转向了这个无可救药的男人。苏念已经不重要了。我缓缓转过头,将冰冷的目光锁定在楼梯口的父亲身上。我一言不发,但我的眼神变成了一种有实质的力量,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清晰地传达着一个信息:选择你的立场,你知道唯一的正确答案是什么。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我决定不再等待这个懦夫的裁决。

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轻蔑地扔在苏念的脚边,用一种夹杂着“宽宏”与羞辱的语气,宣告了我的最终判决:“滚。”这个动作,不仅是对苏念的驱逐,更是做给我父亲看的——他必须眼睁睁地看着,我是如何以我的方式,来纠正这个家的一切“错误”。2那几张钱,像几片脏污的废纸,躺在苏念脚边的地板上。

但她没有看钱,甚至没有再看我。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把全部的希望都投向了楼梯上那个唯一可能心软的懦夫。她的膝盖在地上挪动了一下,朝着我父亲的方向,声音又轻又抖,像快要断气的虫鸣:“先生……求您……说句话……”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进了我父亲虚伪的躯壳里。我看见他的肩膀猛地一颤。他没有支持我,甚至连一个确认我权威的眼神都没有给我。他躲开了我的视线。他竟然敢躲开我。

他那双总是死气沉沉的眼睛,此刻正看着地上的苏念,里面翻滚着我最厌恶的东西——痛苦,愧疚,还有那该死的、廉价的同情。然后,他动了。他朝苏念的方向,下意识地迈出了半步。

就是那半步。那微不足道的半步,像一把无声的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上。

那不是走向一个保姆,那是对我权威的公然背叛。是他,一直都是他。

是他当年面对母亲崩溃时的无能为力,是他现在面对一个外人时毫无原则的同情。这种懦弱,像一种遗传的病毒,在污染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秩序。那一瞬间,苏念是谁,项链在哪,都不重要了。我所有的怒火和鄙夷,像找到了真正的出口,从那个保姆身上,彻底转移到了我父亲的身上。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家里真正的“污点”,那个需要被纠正的“错误”,从来不是一个外人,而是他。我父亲,林博文。

是他那无可救药的懦弱,在污染着我一手建立的秩序。等待他的裁决已经毫无意义。

他只要一开口,说出的话必然是和稀泥,是妥协,是对我这场审判的否定。我不能允许。

与他争吵,只会让我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那是弱者的表现。我必须立刻、马上夺回主导权。

语言是多余的。我需要的是行动。争吵是弱者才需要的、寻求认同的工具。而我,只需要执行判决。行动,才是定义秩序的唯一语言。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看楼梯口的那个男人一眼。我决定,亲自把这个“错误”从我的家里扔出去。这个动作,就是对他最彻底的无视,也是最深刻的惩罚。3我不再看他一眼。我径直走向佣人房。

那扇门虚掩着,我一脚踹开,抓住那个破旧的行李箱,把它拖了出来。

箱子底部的劣质滚轮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像一道划破寂静的伤口。

这声音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愉悦。它是我执行判决的号角,是我重塑秩序的战歌。

我拖着箱子,穿过客厅,经过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也经过那个僵在楼梯口的男人。

我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他们都是背景,是我这场审判中无足轻重的道具。

我将它用力扔出别墅大门。箱子不堪一击,锁扣应声弹开,里面少得可怜的物品散落一地。

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掉漆水杯,还有一本磨破了封皮的书。

我预想中她崩溃大哭的场面没有出现。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呆呆地看着门外地上的那片狼藉。

然后,她默默地、缓慢地爬起来,跪着挪出了大门。她跪在那堆杂物前,开始一件件地捡拾,用袖口擦去上面的灰尘,再小心地叠好,仿佛那不是廉价的旧物,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她这种在极度羞辱下维持最后尊严的安静,像一根看不见的毒刺,扎进了我胜利的快感里。

这不对。剧本不该是这样。我感到一阵烦躁,甚至恶心。她这种卑贱的顽强,像一种霉菌,在污染我刚刚清理干净的世界。为了扑灭内心这丝不该有的“杂音”,我必须用更极致的残忍来覆盖它。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属于我父亲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那视线里没有阻止,只有恐惧。我用我能发出的最冰冷、最轻蔑的声音说:“像你这样的人,除了重复那句可悲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还会说什么?

”我的话语终于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她捡拾的动作停住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那堆杂物中间,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我赢了。

我不再看她,转身握住沉重的黄铜门把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门重重地甩上。“砰!

”的一声巨响,隔绝了门外那个卑贱的世界。然后,我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直到听见清脆的“咔哒”声。这个声音,是我为我的世界重新加上的封印。一切,终于回到了它应有的秩序里。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门外安静了。但奇怪的是,我脑海里,那劣质滚轮的尖叫声,却还在一遍遍地回响。4驱逐苏念后的日子,世界并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回归完美。那劣质滚轮在地板上划出的尖叫,像一道看不见的划痕,留在了我脑子里。这份莫名的烦躁,是我完美世界被污染后,留下的、难以清除的菌斑。我需要一场更深层的净化仪式。

我需要去接触这个家里“完美”的终极符号——我母亲的遗物。

我需要通过与她留下的、无可挑剔的秩序进行链接,来强行消毒,洗掉内心那份莫名的、该死的“污染”。我戴上白色的真丝手套,走进了母亲尘封已久的遗物室。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克制,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外科手术。我打开她最珍爱的那个红木首饰盒。就在这时,我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盒底天鹅绒衬里下的一个微小凸起。我下意识地按了下去,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首饰盒的底部弹开了一个我闻所未闻的秘密夹层。

夹层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铂金项链。

链坠是一颗由碎钻环绕的泪滴状蓝宝石——它和我丢失的那条“晨露”,一模一样。

我的大脑瞬间被一种尖锐的逻辑混乱所刺穿。备用品?

她会用这种蠢货的思路来玷污自己的收藏吗?荒谬。仿制品?放在这里?

这是对我智商的侮辱。我带着一丝被这件“错误”物品冒犯的恼怒,伸手将它拿起,想将这个不该存在的变数从我的世界里移除。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压在项链下的那张照片。照片上苏念唇角那颗细小的痣,像一个黑洞,瞬间吸走了我整个世界的光。房间里那股混合着灰尘和旧日香水的味道,突然变得像浓酸一样,灼烧着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一个念头,像一把烧红的刀,捅进了我的脑子——我可能错了。这个念头不是疑问,而是一个足以将我烧成灰烬的地狱之火。如果我错了,那么我不是审判者,我是一个用偏见和傲慢毁掉一个无辜女孩的罪人。如果我错了,那么我引以为傲的判断力、我坚信不疑的秩序,都只是一个笑话。不。

我的意志在尖叫:毁掉它。撕碎这张该死的脸,抹掉这个错误。我伸出手,想去捏起那张照片。但我的手指,那双可以毫厘不差地弹奏巴赫的手指,此刻却像冻僵的枯枝,剧烈地颤抖着,根本不听使唤。我用尽全力,指尖终于碰到了照片的边缘,但那张薄薄的纸片却像有生命一样,从我痉挛的指尖滑落,像一片轻飘飘的、嘲弄的羽毛,落回了原处。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

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猛地将项链和照片扔回夹层,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合上了首饰盒,仿佛这个动作能将那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真相,永远关起来。

我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但那个魔咒已经在我脑海里开始了永无休止的回响。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主动寻找任何能否定眼前这个“真相”的证据,以此来拼死维护我那摇摇欲坠的自尊。5深夜的书房,是我的战场。我不能坐以待毙,任由那个名为“我可能错了”的怪物,将我的理智一口口吞噬。

母亲首饰盒里的那张笑脸和那条项链,像两个蹲在房间角落的鬼魂,无声地嘲笑着我。

我必须反击。电脑屏幕发出幽灵般的白光,照亮我因恐惧而紧绷的脸。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冰冷而颤抖。我需要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去挖掘苏念人生中的每一个污点,将它们编织成一张无可辩驳的罪证之网。我不是在寻找真相。

我是在制造一个能让我继续活下去的真相——一个证明苏念天生就是个骗子和小偷,而我,自始至终都是正确的真相。调查开始了。每一次点击都像一次绝望的挖掘。

福利院的记录、寄养家庭的反馈、零工的雇主评价……然而,我面对的不是一个罪犯的履历,而是一片空白——一片贫瘠、可悲、却又干净得令人发指的空白。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她只是个普通、自卑、甚至有些懦弱的女孩。这份“清白”,就是对我最猛烈的攻击。内心那个声音在尖叫:“看吧,她什么都没做错!

”我必须用更大的力量反击:“不!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伪装!”数小时过去了,我唯一的“重大发现”,是一份来自某寄养家庭的退养记录。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开它,瞳孔因期待而收缩。理由只有八个字:“性格孤僻,难以沟通。”一瞬间,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这八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我记忆最深处一个被封死的、腐烂的房间。我听见了父亲的声音,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很多年前,他在电话里对医生说的,声音压抑又疲惫。“她最后那段日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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