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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7:48:11 

唯一的保送名额,我拼了三年。所有人都说,那上面早就刻着我的名字。

可当校长念出他侄女名字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努力在权力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他们以为我会哭,会认命,会像所有被规则碾压过的失败者一样,默默退场。但他们不知道,当你把一个理想主义者逼到绝境,碎掉的不是她的信念,而是她身上所有的枷锁。

我不会退场。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砸碎他们这个肮脏的舞台。

1礼堂里的空气本是燥热的,充满了毕业季特有的、混杂着期待与离愁别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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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台下,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平稳的心跳,聚光灯的温度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然后,校长陈伟强——陈思语的叔叔,走上了讲台。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儒雅微笑,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礼堂:“下面,我荣幸地宣布,本年度唯一的保送名额获得者是——高三一班,陈思语同学。”礼堂里响起了掌声,稀疏,却刺耳。聚光灯的光束从我身上移开,投向了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

我感觉脸颊上被光照过的皮肤,正在一寸寸变冷。世界的声音仿佛被抽离了,我能看到身边周晓雯的嘴巴在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我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砸在我的耳膜上,像是在为我那可笑的理想主义敲响丧钟。我的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死死地钉在舞台上。陈思语穿着一袭昂贵的白色连衣裙,在我那个位置的人看来,她正恰到好处地低下头,纤细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做出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可我知道,我看得到。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与我对上时,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病态的胜利快感。紧接着,她做了一个只有我能看懂的动作:她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抚过自己胸前那条白色连衣裙的裙角。那是我曾告诉过她,我为了参加今天的典礼,特意买下的同款长裙。这个微小的动作,是一次无声而精准的羞辱。它在告诉我: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努力,你的梦想,甚至你的品味,我都可以轻易地夺走,并穿在身上。

一股冰冷的怒火从我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身旁最好的朋友周晓雯的手在发抖,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节发白,用眼神无声地哀求我“算了,别冲动”。

我的目光绝望地扫过台侧,寻找班主任王老师的身影——那个曾拍着我的肩膀说“你的汗水不会白流”的人。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不到半秒,他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避开,愧疚地低下了头。

而在第一排的领导席上,教导主任正死死地盯着我,他没有出声,只是用口型无声地、一字一顿地警告我:“坐、好。”朋友的哀求,老师的躲闪,领导的威胁。这三道目光,像三面冰冷的墙,将我围困在孤立无援的中心。咽下去?

把这口混着玻璃碴的苦水咽下去,然后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去走那条注定无果的申诉之路?

不。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选项。当规则的守护者集体背叛时,唯一的规则,就是由我来亲手砸碎它。我轻轻挣开周晓雯的手,无视教导主任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整个礼堂瞬间凝固的空气中,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舞台。

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理想主义者最后的、也是最骄傲的反击。

2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身上从礼堂带来的那股火,熄灭了一半。迎接我的,不是拥抱,而是一屋子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爸林建国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的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我妈王秀英站在他旁边,眼圈通红,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没有看我,而是死死地盯着茶几上那个廉价的玻璃烟灰缸,仿佛那里面藏着我们家全部的未来。我以为家是我的避风港,是我在外面冲锋陷阵后,可以回来舔舐伤口的最后堡垒。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爸,妈,我回来了。”林建国猛地抬起头,那双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血丝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惊恐。“你还有脸回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破了音,“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去得罪陈校长!你是不是疯了!”他的愤怒像一盆冰水,把我剩下那一半的火也浇得一干二净。我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预想过他们的担忧,甚至是不理解,但我唯独没想过,迎面而来的第一句话,是指责。

“是他们偷了我的名额!”我的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那个名额本来就是我的!

陈伟强滥用职权,陈思语弄虚作假,做错的不是我!”“那你就该忍着!

”林建国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烟灰缸被震得跳了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家和陈家是什么关系!你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吗?你想毁了你自己,还想毁了我们这个家吗?”“小曦,别跟你爸吵了,”我妈王秀英终于开了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上来拉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算妈求你了,我们惹不起他们,一直都惹不起……那个名额没了就没了,咱家供你上个普通的大学,平平安安的,不好吗?”“为我好?”我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带着哭腔,尖锐又绝望,“为我好,就是看着我三年的努力被人踩在脚下,还要我笑着说谢谢?为我好,就是让我像个懦夫一样,把委屈和不公全都咽下去?”我像个外人一样,看着我的父母。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普通小市民的胆怯与顺从。在他们的世界里,规则就是用来遵守的,权力就是用来敬畏的。任何试图挑战这一切的行为,都是不自量力的愚蠢。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他们不是不爱我,只是他们爱我的方式,是让我安全地活在他们所理解的那个世界里。而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踏出了那个安全区的边界。我不再争辩,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门板隔绝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哭声,也隔绝了我对这个家最后的期望。当晚,我没有哭。

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而我已经没有资格软弱。我打开电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强迫自己去做一件违背我所有原则的事。

我曾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攻击任何人,我觉得那是对“努力”二字的侮辱。但现在,是他们亲手把我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我怀着一种悲壮的自我厌恶,开始翻找。

我翻遍了三年的聊天记录,找到陈思语在每次大考前发来的“江湖救急”;我打开了旧的云盘,从上百份作业里,找出那些她只挂了名、却由我独立完成的小组报告;我甚至放大了一张班级合影,圈出她藏在校服袖口里的小抄一角。屏幕的光照在我的脸上,冰冷又刺眼。每找到一条证据,我就感觉自己纯粹的世界裂开一道缝。这感觉很恶心,像是在亲手往自己干净的白衬衫上泼墨。天亮时,打印机吐出最后一页纸。

一份厚厚的文件夹静静地躺在我的书桌上,那是我用一夜的挣扎和自我背叛,拼凑出的最后武器。我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连梦里都在思考着要如何将这份文件递交到教育局,才能确保它不被陈伟强中途拦截。然而,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书桌上空空如也。我的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我冲出房间,一眼就看到林建国正坐在餐桌前,平静地喝着粥。“我的文件呢?”我死死地盯着他,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语气轻描淡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说那堆废纸?我早上帮你扔了。”“废纸?

”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一夜的心血,我最后的希望,在他眼里,只是废纸。我冲到他面前,几乎要掀翻桌子:“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那是我的证据!”他终于抬起了眼,那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冰冷的、令人绝望的轻蔑。

“证据?”他冷笑一声,“林曦,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天真。就凭你这点东西,就想扳倒一个校长?别做梦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出了那句彻底将我击垮的话:“这么重要的东西,自己都不知道收好,你还能做什么?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他不是在帮我,他是在缴我的械。他不是在保护我,他是在替我的敌人,拔掉我身上最后一根刺。我看着他,看着他眼神深处那无法掩饰的、超乎寻常的恐惧,以及那句脱口而出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家和陈家是什么关系”。我忽然意识到,我一直都搞错了方向。压垮我的,不是校长的权力,不是朋友的退缩,而是我父亲这无法理解的恐惧和背叛。这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第一个需要被攻破的堡垒,原来不是陈家。而是我的家。3父亲的背叛,像一把冰冷的钥匙,反而打开了我脑子里另一扇门。既然家已经不是我的后盾,而是第一道需要攻破的城墙,那么硬闯是愚蠢的。我不能再指望从内部获得任何支持。我必须从外部寻找裂痕。

而整个事件中最脆弱、最心虚的裂痕,无疑就是陈思语本人。

她靠着不正当的手段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像个拙劣的小偷,穿着不合身的华服站在聚光灯下。她的高傲和炫耀,不过是用来掩盖内心恐慌的廉价外套。

只要我轻轻一扯,就能让她露出里面狼狈不堪的真面目。我没有再浪费时间。第二天,我直接在学校附近那家我们常去的咖啡馆堵到了她。她正和几个朋友有说有笑,看到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我没有理会她朋友们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平静得像是在赴一个早就约好的局。“我们谈谈。”我说。她的朋友们面面相觑,识趣地找借口离开了。小小的卡座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无声的火药味。陈思语先开了口,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高姿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林曦,你还想干什么?来求我把名额还给你吗?晚了。

”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没有提那个名额,那已经不再是重点。

我开门见山:“你睡得好吗?”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我没等她回答,继续说道:“高二期末考的数学,第21题的解法,我发给你的时候,连草稿纸上的一个涂改痕迹都拍了进去。你的卷子上,连那个痕迹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还有上学期的物理实验报告,数据是我熬了两个通宵做出来的,你连单位都抄错了。

还有……”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被我像钉子一样,一颗一颗,精准地敲进她的记忆里。“够了!”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尖锐地打断我,“你想说什么?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证据呢?你爸都帮你扔了,你拿什么跟我斗?

”她提起我爸,像是在故意戳我的伤口。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冰冷刺骨。“陈思语,你是不是以为,证据只有纸上的才算?那些东西,每一个字都刻在我脑子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把这三年你所有偷来的分数,一笔一笔,全给你算出来,贴满学校的公告栏。

我不在乎那个名额了,但我可以让你在毕业前,成为全校最大的笑话。”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眼中的高傲终于开始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恐慌。

她握着咖啡杯的手在微微发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身体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所以,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叔叔,还有我爸,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让他们这么不计代价地毁掉我?”这个问题,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她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咖啡杯被带倒,褐色的液体泼洒了一桌。她像是疯了一样,冲着我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你以为你了不起?你以为你成绩好就高人一等?林曦,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泪混着屈辱和愤怒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二十年前那件事,我们两家根本不会有任何关系!你以为你爸妈有多干净?

这个名额,就是你们林家欠我们陈家的!”“二十年前那件事……”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瞬间,所有关于成绩的质问,所有关于不公的愤怒,全都卡在了喉咙里。我呆呆地看着情绪崩溃的陈思语,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保送名额……只是一个偿还的道具?我们两家的关系,我父亲那反常的恐惧和阻挠,原来都源于二十年前。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被尘封的秘密。陈思语吼完那句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她慌乱地抹了把眼泪,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咖啡馆。

我独自坐在原地,很久很久。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我脑子里只剩下那句带着哭腔的嘶吼。我必须搞清楚。我必须知道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和母亲是不会告诉我的,他们的嘴比蚌壳还紧。陈思语那里,也已经问不出更多。

我的目光穿过咖啡馆的玻璃窗,投向家的方向。不,不是现在这个家。

而是那个我们早已搬离、承载着我所有童年记忆、如今已积满灰尘的老宅。

如果说有哪个地方还藏着过去的痕迹,藏着父母想要掩埋的秘密。答案,一定就在那里。

4我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让我光明正大拿到老宅钥匙的借口。第二天吃早饭时,我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有些顺从。我没再提保送名额的事,只是低头喝着粥,仿佛前几天的激烈冲突从未发生过。我父母交换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眼神,我捕捉到了,却没有作声。“妈,”我放下碗,语气平淡地说,“毕业典礼上要放一些同学小时候的照片,做个纪念视频。我想回老宅找找,我记得我的旧相册都放在那儿。

”这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充满了毕业季应有的怀旧和伤感。我妈王秀英立刻就信了,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仿佛我终于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愿意去想些“正经事”了。

“应该的,应该的。钥匙就在玄关的抽屉里,你自己去拿吧。里面灰大,你戴个口罩。

”我爸林建国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或许,他从我的平静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他什么也没问。他大概也宁愿相信,他的女儿终于“懂事”了。我拿到那串冰冷、沾着些许铁锈的钥匙,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老宅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不远,走路只要十几分钟。那是一栋老式的筒子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站在那扇熟悉的、漆皮剥落的木门前,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过去的盗贼。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哒”一声,刺耳又沉重,像是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棺木。门推开,一股混合着灰尘与旧时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布满污渍的窗户,在空气中投下几道看得见的光束,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束里上下翻飞。屋里的一切都蒙着一层灰,家具的轮廓被白纱笼罩,时间在这里仿佛是静止的。我的目的地很明确——阁楼。那是我家存放所有杂物的地方,也是我童年的秘密基地。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一步步向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脆弱的回忆上。推开阁楼那扇低矮的小门,温暖的、干燥的木头味道瞬间包裹了我。这里比楼下要明亮一些,斜斜的天窗洒下大片阳光。

我的目光扫过这个小小的空间。角落里,是我小时候骑过的木马,它的一只耳朵已经断了;墙边,堆着一摞摞我爸年轻时看的武侠小说;还有一个纸箱,里面是我妈年轻时织的、如今看来土气却温暖的毛衣。温暖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将我此行的冰冷目的淹没。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我常坐着听故事的小木凳上,一个无比清晰的记忆瞬间刺穿了时间的尘埃。就是在这里,这个阁楼里,我捡到了邻居掉的一百块钱,交给了我爸。他把我抱在膝上,用粗糙的掌心摸着我的头,声音里满是骄傲:“小曦,记住这种感觉。咱们家不富裕,但咱们堂堂正正。人这一辈子,走正道,才睡得着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曾是我人生的基石。我的心,在那一刻,剧烈地动摇了。我真的要为了一个名额,去挖掘过去,去亲手凿穿支撑我长大的基石吗?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锁扣。那是一个深棕色的旧樟木箱,是我小时候的“百宝箱”,里面装满了我所有的宝贝。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它。

箱子最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微微泛黄的奖状。我认得它,那是我小学一年级拿到的第一张奖状,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我的名字,获奖理由是——“诚实与努力”。这是我所有信念的起点。我的人生,就是从这张廉价的纸开始,被告知只要诚实、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我看着那几个字,一股巨大的讽刺感涌上心头,几乎让我窒息。我的手颤抖着,想要将它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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