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太监后,暴君有了读心术人设全崩了暴君南宫凛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穿成太监后,暴君有了读心术人设全崩了(暴君南宫凛)
我穿成了权谋文里的炮灰公公。原著中这个太监因偷听皇帝秘密被处死。为保小命,我决定装哑巴埋头扫地。却没想到暴君读心术技能点满,我内心吐槽他全听见。“陛下,边关大捷!”群臣欢呼时我正疯狂脑补。“将军功高震主,陛下今晚必赐毒酒!
”龙椅上皇帝突然起身:“朕决定与将军结拜为兄弟。”满朝震惊之际,他转身对我微笑。
“至于你这个小小太监,今晚来寝宫领赏。”我双腿发软时,又听见他心声。
“这小家伙怎知朕最爱看人吓得发抖的模样?”……我,王小明,二十一世纪优秀社畜,加班猝死后,没下地狱,没上天堂,而是……卡进了一本狗血权谋小说里,成了里面活不过三集的炮灰太监!眼前是晃眼的朱红廊柱,鼻尖是浓郁到发闷的龙涎香,身上这触感细腻、却冰凉得毫无人情味的靛蓝色太监服……一切都在印证着两个字——要完。
我僵硬地低着头,眼珠子都不敢乱转,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半新不旧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脑子里却像开了锅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恐慌的泡泡。原主的记忆碎片扎得我脑仁疼。这小子叫小铭子,是个在御前伺候扫地洒水的低等太监,地位约等于御书房背景板里会移动的那一部分。
之所以炮灰,是因为他昨晚不当值却溜达到御书房后窗根下——据说是在找他丢了的蝈蝈。
好死不死,正好听见里头传来皇帝和心腹密探的几句低语。具体说了啥,记忆模糊不清,只留下了一个“必杀灭口”的终极恐惧烙印,以及脖颈间仿佛还残留着的、被太监总管福成公公那冰冷枯瘦的手掌扼住的窒息感。
福成公公当时眯着眼,声音又轻又毒,像毒蛇吐信:“小铭子,你这耳朵……长得太灵了,陛下不喜欢。杂家给你一晚上时辰,自己想想清楚,明儿个一早,自个儿到内务府领罚去。
”领罚?领死还差不多!我当时就想尖叫,我不是小铭子!我没听到任何秘密!
放过我吧我就是个路过的!但喉咙像是被水泥糊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像只被吓破胆的鹌鹑,抖得快要散架。求生的本能最终压过了崩溃。我,王小明,前程序员,现炮灰太监,绝不能坐以待毙!福成公公不是说皇帝不喜欢耳朵太灵的吗?行!
那我从今天起,就是个聋子!是个哑巴!是个眼里只有活,心里只有扫帚的木头人!
我给自己定下了穿越后的核心生存法则:埋头,干活,装死。只要我扫得够认真,麻烦就找不上我!只要我看起来够呆滞,皇帝就注意不到我!对!就是这样!于是,天还没亮透,我就抢了所有小太监的活儿,抱着我的扫帚,扎根在御书房外那一片宽阔的宫道上,从东头扫到西头,再从西头扫到东头。
地都快被我扫秃噜皮了。周围偶尔有其他太监宫女经过,窃窃私语,眼神古怪地瞟向我。
“小铭子这是怎么了?魔怔了?”“听说昨晚被福成公公叫去训话了……”“啧,怕是吓破胆了吧。”我充耳不闻,心里狂吼:看什么看!没看过努力求生的太监啊!
我这是在给你们表演当代社畜的顶级生存哲学!就在我埋头跟一片顽固的落叶较劲时,周遭空气猛地一凝,所有细碎的交谈声瞬间消失。
一种无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从背后弥漫开来。我后颈汗毛倒竖,僵着脖子,用眼角最边缘的余光偷偷往后瞥。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玄色缎靴,绣着狰狞的盘龙暗纹,龙眼用细小的黑珍珠缀着,幽冷地反着光。靴子主人步伐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跳的间隙上,压得我胸口发闷。完了。是暴君南宫凛!
这本小说里阴晴不定、杀人如麻的终极反派BOSS!我立刻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缩进脖腔里,手里的扫帚机械地划拉着,心里疯狂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就是块砖,我就是缕风,我就是地砖缝里的一粒沙……那双缎靴却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又轰然落回的声响,嗡嗡作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为什么停下!我挡他路了吗?地没扫干净?还是我呼吸声太大吵到他老人家了!
暴君大哥我错了我这就滚求给个机会啊呜呜呜……我的身体已经彻底石化,连颤抖的功能都暂时性丧失了。头顶传来一道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带着一种天生的、不容置疑的威压:“抬起头来。”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我是个聋子!我什么都没听到!暴君不是在跟我说话!绝对不是!“朕说,抬起头。
”那声音重复了一遍,语调甚至没变,但周遭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
我感觉旁边的福成公公呼吸都屏住了。我知道,再“听不见”下去,就真的要去内务府领“罚”了。求生欲最终战胜了恐惧。我慢慢地,一点点地,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极其僵硬地抬起了脖子。视线先是不敢聚焦地虚浮着,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挪。明黄色的龙袍,绣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
线条流畅的下颌。抿着的、没什么血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最后,我对上了一双眼睛。
深邃,幽暗,像是蕴藏着无尽寒潭的黑夜。此刻,这双眼睛正没什么温度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仿佛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我心脏骤停。卧槽!这就是暴君真人版?这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建模都不敢这么建吧!
可惜长了张帅脸,性格却变态!原著里他可是能把人皮当画纸收藏的狼灭啊!妈妈我要回家!
我内心疯狂刷屏,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一种介于痴呆和惶恐之间的表情,嘴唇哆嗦着,发出微弱的气音:“陛……陛下……”南宫凛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疑惑?
他忽然极轻地蹙了一下眉,几乎察觉不到。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太监啊!
虽然原主这小铭子长得也就清秀勉强算个小白脸,跟你这妖孽没法比……但他还是个孩子啊!
求放过!“你,”南宫凛开口,声音依旧听不出波澜,“在骂朕?”我:“!!!
”我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额头结结实实地磕在冰凉的金砖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奴才不敢!奴才万万不敢!陛下明鉴!
奴才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奴才……”我把头磕得砰砰响,一套求饶语录不过脑子地往外蹦,吓得魂飞魄散。他怎么知道!我骂出声了?没有啊!
我明明只是在心里想想!读心术!这暴君居然有这种技能?这破书里没写啊!坑爹呢这是!
南宫凛静默了片刻。我跪在地上,抖成了秋风里的落叶,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
却听见他忽然极轻地、几乎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了一句:“……果然。
”果然什么果然?果然我骂你了?还是要果然杀了我?大哥你说清楚啊!
死也让我死个明白行不行!但他没再说下去。
那双绣着盘龙的玄色缎靴在我眼前停留了片刻,终于迈开,不疾不徐地朝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福成公公赶紧小步跟上,经过我身边时,投来冰冷又复杂的一瞥。
直到那恐怖的压迫感彻底远离,我才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内衫。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剧烈的寒颤。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暴君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真的能听到?接下来的两天,我活得如同惊弓之鸟,每次当值都感觉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但奇怪的是,预想中的屠刀并没有落下。
暴君没有再特意关注过我这个小太监,福成公公也没再来找我“谈心”。我依旧每天扫地,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块背景板,但内心深处那根弦,却越绷越紧。我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时不时会落在我身上。冰冷,探究,还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兴味。这暴君,绝对有问题!这天,御书房内正在进行每日的朝会。我这种低等太监自然没资格进去,只能和几个同样当值的小太监一起,垂手躬身,屏息静气地守在殿门外,努力把自己站成另一根廊柱。里面隐隐传来大臣们议事的声音,时而激昂,时而沉闷。
我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忍不住开始疯狂吐槽。啧,听这声音,是那个一脸正气的李老头又在跟暴君顶杠了吧?真是勇士啊!可惜勇错了地方,暴君是你能说服的吗?等着吧,迟早被拖出去杖毙!哦哟,这个马屁精又开始了!
这谄媚的语调,隔这么远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暴君肯定很受用吧?
毕竟谁都喜欢听好话……里面怎么突然没声了?暴君又沉默施压了?唉,给这老板打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天天玩猜心游戏,猜不对就掉脑袋,心理压力太大了!
难怪原主要抑郁到去听墙根……就在我内心戏丰富得能演完八十集连续剧时,殿内似乎议到了边关军务。一个洪亮的声音带着喜悦禀报:“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
林将军率部奇袭北戎王庭,大获全胜!斩敌首万余,俘获牛羊马匹无数!北戎已递上降表!
”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着的欢呼和恭贺声。“陛下圣明!天佑我大夏!
”“林将军勇武无双,实乃国之栋梁!”我也跟着松了口气。打胜仗总是好事,至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裁员……呃,不会砍人了吧?但下一秒,我的思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林将军?就是那个号称‘战神’,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猛男?哦豁,立这么大功,封赏肯定少不了了。
不过……功高震主啊大哥!按照权谋文的标配套路,这种手握重兵、深得民心的将军,一般都是皇帝的重点猜忌对象。轻则收回兵权,给个虚职荣养起来,重则……啧啧啧。
暴君这种多疑变态的家伙,能容忍卧榻之侧有人酣睡?我赌五毛钱,今晚的庆功宴,御赐的酒杯里肯定加了料!说不定就是那种无色无味喝下去当场嘎嘣脆的‘逍遥醉’!
名字挺好听,效果很致命!可怜林将军一片忠心,为国为民,最后可能要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唉,所以说啊,给皇家打工,风险系数太高了……我正脑补到将军夫人哭着领遗体的凄惨场面,御书房内,原本因为大捷而略显热络的气氛,不知何时,突然变得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又诡异的沉默,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守在门外的我们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然后,我听到了暴君南宫凛的声音。
他打破了那片死寂,语调平稳,甚至称得上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的力量。
“林将军劳苦功高,忠勇无双,实乃朕之肱骨,国之柱石。”他顿了顿,似乎在环视众人。
“如此功臣,岂可寒待?朕心甚慰,决议……”所有大臣,包括门外的我,都竖起了耳朵。
等着那预料之中的明升暗降,或者更为直白的“赐酒”。
我却听到南宫凛清晰地说道:“……与林将军,于太庙之前,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
共享这万里江山,永不相负!”………………静。死一样的寂静。御书房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我几乎能想象出里面那些大臣们目瞪口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的蠢样。我也傻了,下巴差点砸到脚面。啥玩意儿!结拜兄弟!共享江山!暴君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吃药!
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你的多疑呢?你的狠毒呢?
你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呢!被狗吃了吗!这情节崩得亲妈都不认了啊!
林将军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说……你看上人家林将军了!不是吧阿sir,这也可以!
我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一场海啸般的崩塌与重建。然后,我就听到御书房内,响起脚步声。
那双玄色盘龙缎靴,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南宫凛似乎结束了朝会,走了出来。
他在我面前……又停了下来。我噗通一声跪下,头埋得低低的,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他他他……难道因为我刚才内心的疯狂吐槽又要找我算账?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居然敢臆测皇帝有断袖之癖,九条命都不够我死的!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像是气音的轻笑。接着,是南宫凛那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这次,似乎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玩味?“你,”他开口,“倒是提醒了朕。”我:“???
”我提醒你什么了?提醒你兔死狗烹?还是提醒你看上林将军了?大哥你说清楚啊!
我害怕!他没解释。他只是微微侧头,对旁边同样一脸懵逼的福成公公吩咐道:“传旨,擢升扫洒太监小铭子为御前侍墨太监,即日上任。
”福成公公显然被这毫无征兆的提拔弄傻了,张了张嘴,但没敢质疑,只能躬身应道:“……嗻。”我也傻了。御前侍墨?那可是能进御书房贴身伺候的职位!
虽然还是太监,但等级和地位可比扫地的强了百倍不止!暴君这是……什么意思?
奖励我“提醒”了他?还没等我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南宫凛的下一句话,直接把我打入了冰窟窿。他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堪称“温和”的语调,却让我如坠冰窖。
“至于你……”他像是才想起这件事,淡淡补充道,“今晚来朕寝宫,领赏。”说完,他不再停留,迈步离去。只留下我,跪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冰冷,如遭雷击。领赏?
去暴君的寝宫领赏?这……这怎么听都像是……送死的另一种说法啊!我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百零一种死法。就在我万念俱灰,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一道极其清晰、带着冰冷玩味、却又绝对不属于我自己的心声响彻我的脑海!“这小家伙,吓到快晕过去的模样……倒是比御花园里新进的那只会炸毛的狮子猫还有趣。”我猛地僵住,瞳孔地震。这声音……是南宫凛的!我……我居然能听到他的心声!……晚风吹得宫灯摇曳,拉长又缩短着影子,像捉摸不定的命运。我磨磨蹭蹭,每一步都重若千钧,朝着那座象征着至高皇权、也象征着我未知命运的帝王寝宫挪去。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读心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暴君他想干什么?今晚是福是祸?寝宫殿门就在眼前,紧闭着,像巨兽的口。引路的小太监无声地退下了,留我一个人站在那一片令人心慌的明亮光影里。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刚要推开那扇沉重的门。门却从里面,“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南宫凛一身宽松的墨色常服,长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肩后,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凛冽威严,多了几分慵懒……和危险。他斜倚门框,目光落在我惨白的小脸上,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呵,腿抖得站不稳了?正好。”那冰冷又玩味的心声再次精准地砸进我脑子。
“省了朕的事,直接拖去埋了。”我被南宫凛那句心声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跟着他进了寝宫。完了完了,这是什么变态嗜好?喜欢看人吓得发抖?
这是什么品种的暴君啊!妈妈我要回家!南宫凛的脚步突然顿住,回头瞥了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我立刻低头屏息,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磨墨。
”暴君在书案前坐下,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我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拿起墨锭开始研磨,手抖得几乎握不住。这墨锭怎么这么重?暴君是不是故意整我?等一下,他该不会是用这个当凶器砸人脑袋吧?
听说古代经常有这种桥段...南宫凛突然轻笑一声,吓得我手一抖,墨汁差点溅到龙袍上。“陛下恕罪!”我扑通一声跪下。“起来,”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朕还没说什么。”吓死爹了!这暴君怎么一惊一乍的?心脏不好的人真伺候不了!
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继续磨墨,眼神偷偷瞟向南宫凛批阅的奏折。哟,这不是弹劾林将军功高震主的折子吗?啧啧,这些文官真是闲得慌,仗打完了就开始搞内部斗争...南宫凛的朱笔在奏折上停顿了一下,随即画了个大大的叉。“陛下英明!”我脱口而出。他挑眉看我:“哦?你知道朕为何驳回?
”当然知道啊!你都跟人家结拜兄弟了,还能让这些文官欺负自己兄弟?
不过暴君的心思谁也说不准,说不定明天就变卦了...我嘴上却恭敬地说:“奴才愚钝,但想必陛下自有圣断。”南宫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所有心思。
“这小太监心里嘀咕得挺欢,嘴上倒是乖觉。”我猛地抬头,正好对上南宫凛带着笑意的眼睛。他刚才是不是读我心了?绝对读了吧!这什么破设定啊!
为什么穿越连个说明书都没有!“陛下...”我试探性地开口,“您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南宫凛放下朱笔,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什么声音?
”就是我的心声啊!你肯定听到了对不对!别装了!
“就是...就是...”我绞尽脑汁找借口,“就是奴才肚子叫的声音!对!
奴才今晚还没用膳...”南宫凛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饿肚子很好笑吗!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不对,封建主义头子!“福成,”南宫凛朝外唤道,“传膳。”“看把这小家伙饿的,肚子叫得朕都听见了。
”我:“......”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于是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暴君的“心腹”——字面意义上的,他能听见我心声的那种。
作为新晋御前侍墨太监,我的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磨墨、铺纸、整理奏折,以及充当暴君的心情调节器。这是什么?毛笔?这怎么拿?这样?还是这样?完了完了,握笔姿势不对会不会被砍头?南宫凛头也不抬:“那边有本《笔法入门》,自己去看。
”我:“???”他怎么知道我不会用毛笔!读心术实锤了!我灰溜溜地去找书,一边腹诽:暴君居然还在书房备《笔法入门》,难不成经常抓不懂笔法的太监来伺候?
这是什么特殊爱好?“那是朕幼时的启蒙书。”南宫凛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我手一抖,书差点掉地上。幼、幼时的书还留着?没想到暴君还是个念旧的人...等等!
他又读我心了!日子就在这种惊心动魄的日常中度过。我每天战战兢兢地伺候笔墨,内心疯狂吐槽,而南宫凛则时不时用行动表明他确实能听到我的心声。
哎呀这个大臣的字写得真丑,跟鸡爪刨的似的...南宫凛朱笔一顿,在那份奏折上批注:“字迹潦草,罚抄《礼记》十遍。
”哇塞这个请安折子居然写了五千字!水字数也不是这么水的吧!
重点不就是想要拨款修堤坝吗?南宫凛直接翻到末尾:“准了,拨银五千两。
”这个更离谱!居然弹劾同僚吃饭吧唧嘴?这不是闲得蛋疼吗!
南宫凛批:“管好你自己。”几次下来,朝中大臣们都发现陛下近来批复奏折效率奇高,且总能一针见血地抓住重点。于是私下流传起“陛下有天人相助”的传言。而我,王小明,前程序员,现御前吐槽机,深藏功与名。唉,要是当年老板有这效率,我也不至于天天加班...南宫凛突然抬头:“加班?
”我吓了一跳:“奴、奴才的意思是,加倍努力为陛下办事!”差点说漏嘴!
这暴君耳朵怎么这么灵!“加班...倒是形象。”南宫凛若有所思,“福成,传旨,即日起,宫中当值时间不得超过四个时辰。”我目瞪口呆。这、这是听进去了?
暴君居然采纳了我的吐槽?还改善了员工待遇?南宫凛瞥了我一眼,唇角微扬:“怎么?
有意见?”“不敢不敢!”我连忙摆手,“陛下圣明!”圣明!太圣明了!
这是什么神仙老板!比我们那个只会画饼的CEO强多了!
于是我在内心给南宫凛发了一张“最佳雇主”奖状。但很快我就发现,暴君终究是暴君。
那日兵部尚书来报,边境有小股流寇作乱。老尚书颤巍巍地提出派兵清剿的方案,絮絮叨叨说了半个时辰。这么点流寇至于派大军吗?这不是杀鸡用牛刀?
特种小队斩首行动啊!精准打击不懂吗!南宫凛突然打断尚书:“抽调精锐三十人,组成特遣队,三日内剿灭流寇头目。”兵部尚书目瞪口呆:“陛、陛下,三十人是否太...”“就三十人。”南宫凛斩钉截铁,“退下吧。”老尚书晕乎乎地走了,我内心狂喜:哇!暴君居然听我的!现代军事理念在古代实践了!
等等...他怎么会懂特种作战?南宫凛放下朱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爱卿似乎很懂军事?”我扑通跪下:“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