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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囚雀阿月寨子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深山囚雀(阿月寨子)

时间: 2025-09-13 07:47:43 

月神寨的囚徒当我签下那份月薪两万,包吃包住的暑期“民俗文化调研助理”合同时,我以为自己是撞了大运的天选之子。我叫林森,一个普通二本院校的大三学生,正为下学期的学费和母亲高昂的透析费用发愁。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对我而言,不啻于绝境中的救命稻草。合同的甲方,是一位自称陈教授的老人,通过邮件联系上我。

他说他正在进行一项关于西南地区偏远村寨“走婚”习俗的田野调查,需要一个体力好、能吃苦的年轻人帮忙背器材、整理资料。照片上的他,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笑容温和,背景是满满一墙壁的书。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真实可信。唯一的疑点,是工作地点——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名字的,位于云贵交界处深山里的“月神寨”。陈教授解释说,正因为它的封闭和原始,才保留了最纯粹的母系社会遗风,极具研究价值。他还再三强调,那里没有网络信号,让我提前和家人报备,以免失联引起担忧。现在想来,那不是提醒,而是警告。

每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都是为我精心编织的罗网上的一个节点。我兴高采烈地和母亲告别,谎称是跟着学校的考察队去实习,让她不用担心。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又换乘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大巴,终于在一个尘土飞扬的小县城见到了“陈教授”。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瘦小,皮肤是常年奔波在外的黝黑。他没叫我小林,而是亲切地喊我“阿森”,热情地帮我把行李搬上一辆破旧的皮卡。“阿森啊,辛苦了,接下来还有一段山路,得委屈你颠簸一下了。”他笑着递给我一瓶水,眼神里满是长辈的慈祥。我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说不辛苦。车子驶出县城,柏油路很快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土路,窗外的景象也从零星的村庄,变成了连绵不绝的苍翠大山。手机信号,在进入山区后一小时,彻底消失。我当时毫无戒心,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欣赏着窗外壮丽的原始风光,对即将到来的“调研生活”充满了浪漫的想象。车子开了近五个小时,最终停在了一处山脚下。陈教授指着一条几乎被杂草淹没的蜿蜒小径说:“车只能到这了,接下来得靠我们自己走了。月神寨,就在山的那边。”同行的还有两个沉默寡言的本地男人,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像是常年干农活的。他们是陈教授口中的“向导”,一人挑着一个装满物资的扁担,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脚步快得惊人。

我背着自己的背包和一台沉重的相机,跟在后面,很快就气喘吁吁。山路湿滑难行,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摔倒。陈教授看起来年迈,体力却出奇的好,他时不时回头鼓励我,说“年轻人,加油,就快到了。”走了不知道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雾气很重,湿冷黏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们笼罩。周围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只剩下一些不知名的虫鸣鸟叫,衬得这深山愈发死寂。我的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丝不安。

就在我体力濒临极限时,前方的向导突然停下脚步,用一种我听不懂的方言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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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翻译道:“到了,前面就是月神寨。”我抬头望去,只见在两山之间的一片小小隘口上,隐约可见星星点点的火光。一座座吊脚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在朦胧的月色和雾气中,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大怪兽。寨门口,站着一群穿着民族服饰的女人,手里举着火把。

她们的年龄从十几岁的少女到白发苍苍的老妪都有,却没有一个男人。火光跳跃着,映照在她们脸上,每个人的表情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审视,那目光,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一个满脸皱纹、拄着蛇头拐杖的老婆婆走了出来,她似乎是这里的首领。她和陈教授用本地话交谈了几句,然后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就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从头到脚,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阿婆,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来帮我做研究的大学生,叫阿森。”陈教授笑着把我推到前面。

那老婆婆没理会陈教授,而是伸出一只干枯如鸡爪的手,在我结实的胳膊上捏了捏,又拍了拍我的胸膛,满意地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我浑身僵硬,尴尬又困惑。

这不像是什么欢迎仪式,反倒像是在牲口市场挑选牲口。接着,女人们簇拥着我们走进寨子。

寨子里的路是用青石板铺成的,潮湿而光滑。吊脚楼鳞次栉比,屋檐下挂着成串的干辣椒和草药。一些女人在屋前纺纱织布,另一些则在处理山里采来的菌子和野菜。我注意到,寨子里有不少孩子,大多是女孩,她们扎着小辫,在吊脚楼之间追逐嬉戏,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外来者。

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男孩,都显得格外瘦弱,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不像那些女孩一样充满活力。这个发现当时只在我心里一闪而过,并未引起我足够的警觉。

她们把我们引到火塘边,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和一种闻起来很香甜的米酒。

长途跋涉的我早已饥肠辘辘,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些女人就围坐在旁边,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用那种毫不掩饰的、带着欲望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如坐针毡。我喝了两碗米酒,只觉得酒劲上涌,头脑开始发昏,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我记得我最后问了陈教授一句我的住处在哪里,他指了指旁边一栋独立的吊脚楼,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一觉,我睡得极其沉。没有梦,像是坠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等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冰冷的晨风吹醒的。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是宿醉的后遗症。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简陋的木屋,除了床,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我的背包和相机都不见了。窗外,天光大亮,可以看见寨子里升起的袅袅炊烟。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走出木屋。

陈教授和那两个向导都不见了,那辆皮卡车也不在。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我找到昨天招待我们的那个老婆婆,用普通话急切地问她:“阿婆,请问您看到陈教授了吗?就是昨天带我来的那位老人。

”老婆婆坐在门槛上,用一把小刀削着什么东西,她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慢悠悠地用一种生硬的普通话说:“他走了。”“走了?去哪了?他没跟我说啊!”我急了,“我的行李还在他那里!”“他把东西留下了,”老婆婆指了指她屋里的一个角落,我的背包和相机果然在那里,“也把你留下了。”“把我留下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开始下沉。老婆婆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笑得格外诡异:“你,以后就是我们月神寨的人了。”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阿婆,您别开玩笑了,我是来做暑期工的,合同签了一个月,时间到了我还要回学校上课的。”“合同?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张纸,不过是骗你进山的鱼饵罢了。”骗我?鱼饵?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那个和蔼可亲的陈教授,那些看似合理的解释,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无法理解,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老婆婆站起身,用她的蛇头拐杖指了指寨子里来来往往的女人和孩子,声音幽幽地传来:“我们月神寨,已经很多年,没有生下过一个健康的男丁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绝后了。”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看待播种机器的眼神,冰冷、贪婪,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我们需要一个外乡的、强壮的男人,来为月神寨,延续血脉。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我终于明白,那些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是什么。

我不是什么调研助理,我是被他们骗进来,用来“配种”的牲口!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席卷了我。我转身就跑,疯了一样地朝着昨天进来的那条山路冲去。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必须离开!然而,我没跑出多远,就被两个壮硕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她们不是昨天那两个向导,但同样孔武有力。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两尊门神,死死地挡住了我的路。“让开!”我嘶吼着,试图从她们中间冲过去。

其中一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像一把铁钳,捏得我生疼。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膝盖窝。我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她们一左一右地架起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拖回了老婆婆面前。“年轻人,别白费力气了。”老婆婆冷漠地看着我,“进了月神寨的男人,就别想再出去。

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想到还在医院等着我寄钱回去的母亲,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我妈妈还在等我,她有很严重的病,需要我……”我哽咽着哀求。老婆婆却不为所动,她只是挥了挥手,那两个女人就把我拖回了那间木屋,然后“砰”的一声,从外面锁上了门。

我发疯似的捶打着木门,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咒骂、哀求,直到喉咙沙哑,拳头渗血。

外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山风吹过树林的呜咽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和天真。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彻底囚禁了起来。

每天会有一个女人从门板下方的小窗口给我送来食物和水。我尝试过绝食抗议,但换来的只是被她们强行撬开嘴灌下米汤。她们需要我活着,需要我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

我的精神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反复拉扯,几乎崩溃。我用指甲在墙上划着日期,计算着时间。

我幻想着会有警察或者家人发现我失踪了来救我,但理智告诉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第七天晚上,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我警惕地从床上弹起来,缩在角落里。走进来的,是那个老婆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

少女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色民族服饰,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和我一样的恐惧和茫然。她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不敢看我。“阿森,”老婆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今天,是你的第一个‘走婚夜’。这是阿月,寨子里最干净的姑娘。从今晚开始,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走婚?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走婚”?这不是什么浪漫的民俗,这是赤裸裸的强迫!

“不……不要……”我惊恐地摇头,身体不住地颤抖,“你们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的!

”“法?”老婆婆嗤笑一声,“在这月神山里,我说的,就是法。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你吃。”她说完,把那个叫阿月的女孩往屋里一推,就转身走了出去,再次锁上了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同样不知所措的女孩。她站在门口,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看着她,心中的愤怒和恐惧,被一丝奇异的怜悯冲淡了。她和我一样,也是这个畸形规则下的牺牲品。“你……你别怕,”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我不会伤害你的。”女孩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蜷缩在墙角,她就坐在床边,我们沉默地对峙到天亮。寂静的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和自己心脏绝望的跳动声。天亮时,门被打开。老婆婆看到完好无损的阿月和衣衫整齐的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两个女人把阿月带走了。

我以为我的反抗起作用了。但我错了。中午送饭的时候,送来的只有一碗清水。晚上,依旧是一碗清水。第二天,第三天,同样如此。他们用饥饿来摧毁我的意志。

我的身体迅速虚弱下去,头晕眼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明白,如果我再不屈服,他们真的会让我饿死。他们只是需要我的身体,一个活的、能繁衍后代的身体。

至于我的意志、我的尊严,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第四天晚上,我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这一次,进来的不只是阿月和老婆婆,还有那两个强壮的女人。“阿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老婆婆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我虚弱地靠在墙上,看着她们,眼中燃起仇恨的火焰。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他们的工具。我摇了摇头。老婆婆冷笑一声。

“好,有骨气。”她对那两个女人使了个眼色。她们走上前来,一人一边,将我死死地按在床上。我的反抗在她们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然后,老婆婆将一碗黑乎乎的、散发着怪异甜香的药汤,强行灌进了我的嘴里。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药汤顺着我的喉咙滑下,一股燥热的感觉迅速从胃里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受控制的、陌生的欲望。

我看到老婆婆将惊恐万状的阿月推到床边,然后带着那两个女人退了出去。门,再次被锁上。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那股药力一点点吞噬。我看着缩在床脚,哭得梨花带雨的阿月,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一点。

“快……快跑……”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但她能跑到哪里去呢?这个寨子,对我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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