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身经历的灵异若干件事(一会梦境)在哪看免费小说_已完结小说推荐我亲身经历的灵异若干件事一会梦境
第一篇 爷爷我88年生人,男,东北人生活在西安,事业陷入谷底最近赋闲在家,闲来无视看到西红柿介绍短故事多元破届的活动。所谓阴天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把自己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跟各位分享一下,信与不信随意,全当故事看看呗,下面上正文。
我出生在东北黑龙江省的一个地级市安达市,早年的东北冬天非常寒冷,室内又没有现在方便的卫生间需要去外面的旱厕上厕所,我们那边有句谚语叫小孩尿尿用棍儿敲,意思就是小孩子冬天外面尿尿,如果不迅速解决完尿连接着小鸟就会被冻住,一点都不夸张。
记得那时8岁上小学一年级的寒假,已经记事了,东北的冬天下午4点多天就完全黑了,看完聪明的一休哥吃过晚饭还不到7点钟,新闻联播里面的内容是小孩子最不感兴趣的。
一阵尿意传来,我呼喊着爷爷带我去家外面的公共旱厕小便,90年代路灯没有完全的普及,夜里人们出行要么是用手电筒照亮要么是借助皎洁的月光,记得小时候月亮圆的时候能把大地都照亮,看东西也不是完全看不见。爷爷带着我去旱厕,厕所里是没有一点光亮的漆黑一片,爷爷拿着小棍儿距离我3步远等着。小时候调皮,最喜欢尿尿的时候画圈了,只是这次的圈画到一半,就听见外面爷爷说“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爷爷碰见熟人了,也不想着画圈了迅速解决,但我一直没听见旁边的人说话。
这次没有一边玩一边解决,所以尿尿没有被冻住,很快穿好棉裤走出了旱厕。“爷,你跟谁说话”爷爷没有理我,那天月亮很亮,四周看的都很清楚,没有人,爷爷拉着我回家后,没有理我径直上了二楼去房间里睡觉,我很奇怪爷爷今天睡的这么早,按照往常的情况,爷爷会看完新闻联播后跟我玩一会儿才休息的,奶奶和爸爸去邻居家打麻将,那时的邻里关系都很和谐,不像现在住在钢筋水泥的楼房,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不认识。我家住的是二层的小楼,联排一共12户,是爷爷单位建的房子,面积不大,妈妈爸爸和我住在一楼,爷爷奶奶住在二楼,上了三年级后爸爸说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上下楼不太方便,我们一家三口就搬到了二楼,爷爷奶奶就住了一楼,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和往常一样,我自己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妈妈看着电视,唯独爷爷自己在楼上睡觉。在我感觉到困意的时候,奶奶和爸爸回来了,谁也没观察到爷爷的不一样,全家人洗漱后都正常的入寝。第二天,大雪封门,我记得很清楚雪后的连房门都打不开。奶奶急急忙忙从楼上跑下来喊着爸爸的名字说,说快去看看我爷爷,我从来没见过奶奶那么慌张,睡眼朦胧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爸爸和妈妈迅速穿好衣服,我能感觉到爸爸妈妈很紧张,此时我的睡意全无。
我自己穿好衣服也想去看看爷爷,此时爸爸已经从楼上下来,迅速的打开被雪封堵的门,夺门而出。妈妈开始给我准备早饭,奶奶在楼上没有下来,我问妈妈“爷爷咋了?
我要上去看看爷爷”妈妈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惊慌,有的只是焦虑,她告诉我爷爷病了,需要休息,我不能上去打扰。小的时候我是很听妈妈的话的,压抑住了好奇心没有上楼。
大概半个小时,我家前院开诊所的王爷爷带着药箱子就来了,我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王爷爷就跟爸爸上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听到王爷爷说都正常,送医院怕是也无济于事,先找霍婆子过来看看吧。这个霍婆子我没见过,我只知道她是跳大神的,在我们家房后200米左右的距离住着,我跟她的小儿子是玩伴,一起在我们家附近唯一的食杂店,玩过几次。食杂店就是我们小孩子夏天的聚集地。
我记得有一次,她的小儿子邀请我到他家玩,奶奶和妈妈严重警告我可以带小朋友来咱家玩,我绝对不可以去他家。爸爸送走王爷爷没做停留又走了,没过多久,爸爸和一个瘦小的女人进来家门,妈妈上去打招呼叫霍姐,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很瘦,长发盘起来有种古代人的感觉,双手插在袖子里面带微笑。她的眼睛很小,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到。她叫见到我,面带微笑,让我有空去她家玩,她小儿子经常说起我,可能是我经常给小伙伴们分糖的原因,人缘不错,因为妈妈就是在糖厂上班,我家里经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糖果。我没敢接话,小朋们都知道霍婆子是跳大神的,都比较怕她,这里我先解释一下什么是跳大神,东北地区,跳大神可以理解为通灵者,也有地方叫看事儿的,出马仙儿,跟算命算生辰八字不一样,这些人都是有堂口的,什么是堂口,后面发生在妈妈身上的事情我再细说。妈妈交代我自己在楼下玩,然后爸爸妈妈和这霍婆子都上了楼。好奇心小孩子都有,我偷偷拿着小板凳不一会也上楼了。
楼上爷爷的房间紧闭,但是在客厅是能听到屋里人对话的。霍婆子好像在摇着拨浪鼓,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好像是咒语也好像再念经,完全理解不了。不一会,我听到霍婆子说“出去说吧”我意识到他们要从爷爷的房间里出来了,我迅速拿着小板凳从二楼客厅来到楼梯拐角处偷听霍婆子的一番话,让我奶奶爸爸妈妈愣在当场,我也是知道了,原来爷爷奶奶不是原配夫妻如今,我已经37岁了也为人父母,爷爷奶奶都已经不在了,即使这样,霍婆子当年的话我依旧记忆特别深刻。霍婆子说:赵叔不在我们一家姓赵,他被叫走了,被一个女人叫走的,那个女人说,她是赵叔的原配简短一句话,奶奶爸爸妈妈当场震惊,爸爸先开口问奶奶“我不是你生的吗?妈,怎么回事啊”奶奶张嘴就骂了爸爸“你特么当然是我生的”然后奶奶简单的阐述了一下,原来爷爷之前有个妻子,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没了,大人和小孩子都没保住,2年后爷爷才跟奶奶认识相处再婚的,生了爸爸和姑姑。
只是这些事情爷爷和奶奶一直没提过,爸爸妈妈都不知道,然后霍婆子摇着拨浪鼓,念了一段经后她就知道了,这让我非常的好奇。霍婆子交代,没什么大事,两人可能是叙叙旧,过两天人就给送回来了,说着就要走。
奶奶和爸爸挽留说留下来吃个午饭,霍婆子去说不合规矩犯忌讳,最后爸爸给霍婆子塞了10元钱,临出门霍婆子交代千万不要动爷爷的身体,要不然回来的时候位置不对可能会进不了,不要喂水更不要喂饭,三天以内就回来了。
我不知道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霍婆子走后奶奶爸爸妈妈悬着的心好像终于落了。
迷信也好或者怎样反正确实没送爷爷去医院。三天后的早上,爷爷真就是和往常一下楼,奶奶当时正在厨房做饭,看到爷爷吓了一跳,手里的碗都摔碎了。
爸爸妈妈从屋里出来看到爷爷也惊讶,问长问短,爷爷的表现倒是一头雾水,说不就自己睡了一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爸爸说爷爷睡了三天三夜了,爷爷也很震惊自己为什么能睡这么长时间,三天发生什么他也不记得,就记得自己睡一觉而已。然后爸爸把霍婆子来的事情跟爷爷讲述了,爷爷听完后沉默,表示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现在想来,是爷爷不想说关于原配的事情还是真的不记得,就无从考证了,生活回到了正轨,事情很快过去第二篇 妈妈小学三年级的寒假,对我来说印象也非常深刻,其中让我心痛的就是,妈妈卧床了,几天起不来,连上厕所都是需要爸爸背的。起初最开始,妈妈就是说自己腰疼,后来越来越严重直到卧床。
爸爸叫了车背妈妈去医院检查,我的二姨,舅舅,四姨 四姨夫都来帮忙。
妈妈家里是6个孩子,5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她排行老6,长大后有时候跟妈妈开玩笑叫她6姨。去医院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各项数据也都正常,回家后看着依旧痛苦的妈妈我心里非常难过。奶奶做了一桌子饭招呼我姨和舅舅,吃饭的时候奶奶忽然来了一句“医院那边查不出来,还是找霍婆子看看吧”吃完中午饭,送走了舅舅和姨,爸爸去请霍婆子来家里,两年没见霍婆子感觉更瘦小了一些,不过人看着感觉更精明,是的三年级的我就感觉这个女人看着很精明。
霍婆子拿个小小的脏兮兮的木剑,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小孩子都不会待见的玩具,在我妈妈周围转了一圈,手上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像是在算命。也不知过了几分钟,霍婆子睁开眼睛,跟我奶奶说“晚上8点我再来,有点麻烦需要找个二神帮手,找上你儿媳妇的人挺多的。”其实我记不得是8点,还是9点了,大概就是那个范围。
说来奇怪,霍婆子走后,妈妈居然说腰不是那么疼了,但是人还是起不来床。
爸爸和爷爷奶奶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了晚上,其实当时我快11岁了,除了看着妈妈难受心疼外,对于霍婆子我只是有一点点畏惧,并没有达到害怕的地步。晚上,霍婆子准时到来,穿的很隆重,是的,隆重。后面跟着一个我不认识的阿姨,就是霍婆子说的二神,他俩穿的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像唱戏的,不像道袍,后来长大后才知道,那种服饰是蒙古萨满的装扮,我所出生的城市叫安达,蒙语安达是朋友的意思。奶奶把我推荐进来我自己的小屋,2年级的时候爸爸妈妈就跟爷爷奶奶调换了楼层,我们在楼上。虽然我自己进来小屋,但是隔着门窗户我是能看见和听见外面的情况的。霍婆子拿了张很大的红纸铺在了地上,她的助手拿出了个类似砚台的东西倒入了一些黄色的墨水在研磨,一支比较大毛笔放在砚台的旁边。隔着门上的玻璃缝隙,我能看到妈妈有些紧张,霍婆子在脸上抹了些东西,一边抹一边跟妈妈说“妹子,不用紧张,一会就好了”我看见霍婆子坐到妈妈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后背,并且在妈妈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妈妈渐渐的地下了头,由于是侧面,我看不到妈妈的正脸。
只见霍婆子给妈妈头上盖上一个红布,霍婆子就站起来拿着拨浪鼓又摇了起来。
嘴里念念有词,说的什么我听不懂,爷爷奶奶和爸爸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随着霍婆子念诵时间的增加,拨浪鼓的节奏逐渐跟嘴里的呢喃之音形成了一种节奏配合,感觉像音乐或者按照现在的说法,叫说唱?我没办法用准确的词语形容出来,又持续了几分钟,诡异的一幕出现,直到此刻我才感觉到有点害怕。
只见妈妈的身体开始跟着拨浪鼓的鼓点有规律的前后摇晃着,那个跪在地上手拿着毛笔的二神也闭上眼睛前后跟着晃动。
我看见奶奶躲在爷爷的身后有点紧张,爸爸也显的很紧张。这样诡异的晃动又持续了几分钟,霍婆子从妈妈晃动开始脚底下就按照某种规律走动着,身体一跳一跳的,不像东北的秧歌有些奇怪,嘴里一直都在碎碎念着什么根本听不清。
随着碎碎念声音越来越高昂,妈妈晃动的越剧烈,那个跪在地上的二神也越剧烈,忽然头上盖着红布的妈妈开始哭泣,哭声一点点放大。霍婆子停止了诡异的舞步,嘴里的碎碎念也停止,手上的拨浪鼓也停止,一切都很安静,唯独妈妈的哭声还在继续。
透过玻璃的缝隙,我看见霍婆子的眼睛疯狂的眨着,不知道是睁着还是闭着,就是疯狂的眨。
霍婆子说“有啥事,请直言,能办一定办,办不成还请另请高明,阴事不磨阳人。
”其实霍婆子前面的话我不记得了,按照理解阐述的,阴事不磨阳人,这几个字我却记得非常清楚。接下来妈妈的话我也记得非常清楚,妈妈说“太可怜了,兄弟姐妹都可怜的很,天气太冷了冻死了好多,好委屈啊”听到妈妈的说话声,我害怕极了,迅速蹲下来不敢再看不敢再听,用力堵住了我的耳朵,因为我妈妈发出来的声音,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接下来妈妈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不一会我把堵住耳朵的手暂时松开,又听见霍婆子说“有多少人,都是谁,让你们人都写到纸上,小事小事,能帮上忙的。”我又用力堵住耳朵不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