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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孕肚是你讨好她的战利品(修复江叙)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我孕肚是你讨好她的战利品(修复江叙)

时间: 2025-09-13 07:49:06 

我叫苏念,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的工作,就是对抗时间,把破碎的东西重新拼凑完整。

我曾天真地以为,这双手也能修复我和画家男友江叙的爱情,让它像我手中的珍品一样,坚固、真实,能抵御岁月的侵蚀。我以为他画笔下的我,是他眼里的爱。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送给我的每一幅画,都藏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我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件赝品。

而我,只是她不在时的一场代餐。这个故事,要从我发现第一道裂痕开始说起。那道裂痕,藏在一枚银色的蛇形耳坠里。1江叙刚刚完成了我的新肖像画。

画室里还弥漫着松节油和亚麻布的混合气味,这曾是让我感到最安心的味道。可现在,我站在画前,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画中的女人是我,也不是我。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她左耳上那枚银色的、我从未见过的蛇形耳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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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一件被强行嫁接上去的异物,吐着信子,姿态妖异,闪烁着冰冷而陌生的光。

那不是装饰,那是一处破坏了整个釉面的瑕疵,一道足以让整件作品沦为废品的裂痕。

它的风格——张扬、野性、充满攻击性——与我的一切截然相反。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发髻上那支温润如玉的木簪,那才是我。这枚凭空出现的耳坠,像一根硬刺,扎得我无法再用“艺术加工”这种借口来麻痹自己。它逼迫我必须去面对,我们之间那道我一直刻意回避的裂痕。我深吸一口气,喉咙紧得像被胶水粘住。我指着画布,用尽力气才将字句拼凑完整:“江叙,这枚蛇形耳坠……我没有这样的东西。

”江叙没有立刻回答。他走过来,先是用一种审视杰作的目光满足地看着画,然后才将视线转向我,眼中带着一种我无法反驳的、居高临下的温柔。

他在用语言进行一场最高明的“无痕修复”。他看到了裂痕,却不是去粘合它,而是用一层绚丽的釉彩将它覆盖。他没有解释,而是用一种更具操控性的方式反问:“你确定吗?”他向我走近一步,浓郁的松节油味将我包围。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我的耳垂,仿佛那枚耳坠真实存在一般,低声说:“这是我梦见的,是属于你灵魂另一面的图腾,是你压抑在静谧外表下的野性。

它属于这里,难道你感觉不到吗?”在他手指触碰我耳垂的瞬间,胃里那股已经纠缠了我数周的、熟悉的恶心感,混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猛地涌上喉头。

我几乎分不清,这究竟是来自一个新生命的排斥,还是来自一个旧谎言的毒素。

他呼出的、混杂着松节油气味的空气,像一张湿透的布,死死地蒙住了我的口鼻。

我肺里的氧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每一次心跳都在耳膜里发出沉重的闷响,咚,咚,咚……震得我几乎听不清他后面又说了些什么。那些关于“灵魂”、“野性”的词句,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浸满松节油的毛毡传来,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嗡嗡的、令人头痛的噪音。

他越是“深情”,我的世界就越是缺氧、失聪。

我的选择变得无比清晰和尖锐:是像处理一件有致命伤的文物一样,当场指出这处无可辩驳的硬伤,看着我们“完整”的爱情彻底碎裂?

还是选择屈服于他这高明的“修复”手段,主动闭上眼睛,以维持这段关系的表面完美?

我没有被他说服。我只是像一个面对着完美赝品的鉴定师,在鉴定书上,签下了“真品”二字。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后退半步,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

那笑容一定很难看,像一道新的裂痕在我脸上蔓延开。我看着画中那枚刺眼的蛇形耳坠,用一种近乎投降的语气说:“是吗?也许……它确实很大胆,很有艺术感。”我说这话时,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枚耳坠,甚至无意识地,模仿着画中人的样子,微微扬起了下巴。

我正在主动变成一个赝品。我闭上眼,亲手将那根扎进心里的硬刺,更深地按了进去,直到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麻木。2在接受了“蛇形耳坠”的荒谬解释后,工作室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刻意粉饰的平静。江叙试图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为我冲泡我常喝的岩茶,但他递过茶杯时微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我没有接,只是摇了摇头,逃回了我的修复台,这个唯一能给我安全感的角落。我强迫自己戴上放大镜,拿起探针,试图用修复台上的秩序来对抗内心的混乱,用我们熟悉的日常节奏,将那道刚刚出现的裂痕重新掩埋。就在这时,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清脆声响,像战鼓般由远及近,将我强行建立的脆弱秩序彻底击碎。

一个穿着烈焰般红色长裙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瞬间将我这边角落里的沉静与古朴烧成了灰烬。我的目光越过她充满挑衅的笑容,瞬间被死死钉在了她的左耳上。那里,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熟悉的光芒的,正是我刚刚被迫接受的那枚一模一样的银色蛇形耳坠。它不再是画中的幻影,而是活生生的、盘踞在她耳垂上的事实。

江叙在几分钟前编织的所有关于“梦境”和“灵魂图腾”的谎言,在这一刻被这个物证本身击得粉碎。我看到江叙的脸色瞬间变得像未上釉的素坯一样苍白,他握着画笔的手僵在半空。那个女人——林微——缓步走近,径直走向那幅“我”的肖像画。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然后,她做了一个极具羞辱性的动作:她用那张纸,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画布上“我”的脸颊。那轻微的“哒、哒”声,在死寂的画室里,如同对我尊严的公开鞭挞。最终,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将那张纸的边缘,精准地压在了画中那枚蛇形耳坠上。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张孕检单。

这个动作无声地宣告了一切:我是赝品,她才是正主。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那“哒、哒”的敲击声,仿佛直接敲在我即将崩裂的神经上。

我感觉自己像一件被瞬间施加了巨大外力的薄胎瓷,从内到外布满了看不见的、致命的惊纹。

我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那张薄薄的纸片和那枚刺眼的耳坠上,它们像一对淬毒的獠牙,吸走了画室里所有的光和空气,也吸走了我所有的力气。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我下意识地将手护在了自己微隆的小腹上——这个秘密,连江叙都还不知道。

我的困境在此刻被彻底重塑:这不再仅仅是关于我的尊严,更是关于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如果我在这里崩溃,就等于向这个入侵者展示了我们母子最大的弱点。

我该如何保护这个脆弱的生命,如果我连自己都无法拼合完整?我不能在这里碎掉,至少不能当着她的面。我将所有的情绪强行压回胸腔,像压实裂缝中的填充物,然后缓缓地、机械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迎向林微那双终于转向我的、充满胜利者光芒的眼睛。3林微就那么看着我,眼睛里全是胜利者的光。她终于打破了沉默,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淬了蜜的毒。“苏小姐,谢谢你。”她顿了一下,似乎很享受我脸上血色褪尽的样子。

“在我需要安心养胎的这段时间,帮我照顾了阿叙。现在,我回来了。”“照顾”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又准又狠地扎进我心脏。我将目光转向江叙,他却像个被抽掉脊梁的木偶,眼神躲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江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逃也似地走向阳台去接电话。他把我一个人,像一件待处理的垃圾,留给了林微。林微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爱的男人。江叙背对着我们,以为那个距离足够安全。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大部分的话语都化作了压抑的、模糊不清的低语,像一团焦躁的嗡鸣。然而,就在那片混乱的杂音中,有两个字却像淬了冰的针,穿透了所有屏障,异常清晰地、精准地刺入了我的耳朵:“……她只是一个代餐……”代餐?

这两个字像两个陌生的符号,先是飘进我的耳朵,然后才在我的大脑里慢慢组合成词。

我甚至花了一秒钟去理解它的字面意思。哦,是那种用来代替正餐的、没有灵魂的、功能性的粉末。然后,我才明白,我就是那包粉末。

就在这个念头成形的瞬间,我所有强行压抑的情绪和生理反应瞬间决堤。

那股因怀孕和紧张而一直在胃里翻搅的恶心感,此刻混合着巨大的屈辱,猛烈地冲上我的喉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转身冲向我的工作台,在他们惊愕的注视下,对着台下的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我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每一次身体的抽搐,都是我的尊严在被无情地撕裂。

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着工作台站直身体时,我的视线穿过模糊的泪水,正好对上了林微的眼睛。她的眼神里没有同情,甚至没有意外,只有一种……对一件弄脏了地毯的物品的嫌恶。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输了,而是我从未上过牌桌。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只是两团肮脏的空气。

我用一种近乎麻木的、机械的动作,伸手去抓搭在椅背上的背包。手臂挥舞的幅度失了控,猛地扫过工作台的边缘,将我最珍视的一把、用于精细打磨的玛瑙刻刀扫落在地。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得像瓷器碎裂。在这声脆响的掩护下,在江叙和林微错愕的目光中,我抓紧背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那扇囚禁了我整个青春的画室大门。4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城市的灯光在身后迅速退去,像一场被我仓皇甩掉的、华丽而虚假的梦。

我只是下意识地买了一张最快出发的火车票,去一个我从没去过的地方。最后,我在一个偏远的江南古镇停了下来。我在一条长满青苔的窄巷尽头,租了一间潮湿的小屋。

屋里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

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散不掉的、混合着霉味和水汽的味道。我把自己关在这间小屋里,像一件被遗弃的、等待风化的残次品。孕吐和心碎像两条毒蛇,轮流啃咬着我。

胃里总是翻江倒海,吐出来的只有酸水,灼烧着我的喉咙。心口也总是堵着一块冰,冷得我浑身发抖。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发霉的天花板,江叙那句“她只是一个代餐”就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地播放。

绝望像潮湿的青苔,从墙角开始,一点点爬满我的全身,让我动弹不得。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摸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生命正在悄悄生长。

我必须做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让我的手动起来,让我的脑子停下来。

我打开那个被我一路死死抱在怀里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一堆碎裂的白瓷片,静静地躺在那里。那只定窑白瓷碗。我的指尖抚过一片碎瓷的锋利边缘,江叙的声音就毫无征兆地刺了进来,清晰得像他就站在我耳边。那是我们吵架后,我失手打碎了这只碗,他从背后抱着我时说的话,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念念,你看,只要有你的手,什么都能完好如初,就像我们一样。”就像我们一样。这句曾经最甜的承诺,此刻变成了一句最恶毒的诅咒。我抓起碎片,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毒草。我告诉自己,苏念,你不是最会修东西吗?那就修好它。我要亲手修复这个谎言的物证,我要看着它在我手里重新变得“完好如初”,我要看看那道裂痕,到底能不能被我亲手抹平。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修复工具,开始清理、拼对。直到我拧开那瓶修复树脂的盖子。

一股熟悉的化学气味猛地钻进鼻腔。曾经,江叙说这是爱情和艺术的味道。可现在,我闻到的,是谎言腐烂后的味道。那味道像一只手,粗暴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将我胃里所有的酸水和屈辱都搅了上来。我猛地推开桌子,工具和碎片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我再也撑不住,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

眼泪和呕出的酸水在地面的灰尘里混成一滩污迹。就在那滩水渍里,我看到了我的倒影。

一张扭曲的、破碎的、陌生的脸。我就那么看着它。

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被撕成碎片的自己。然后,我抬起手,用手背,狠狠地、从左到右,擦过我的脸。那一下,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擦掉的不是泪水,而是一层黏在我脸上的、名为“江叙的爱人”的皮。我撑着地,慢慢站起来。

我走到工具箱旁,拿出两只干净的医用口罩。我戴上一只,拉紧耳绳。然后,又戴上了第二只。两层口罩,像一副盔甲,将那股腐烂的气味,连同过去的一切,都隔绝在外。我走回那一地狼藉中,弯下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一片一片地,将那些白色的碎片重新捡起来。我的手不再发抖。我不是在修复一件信物。

我是在……拼回苏念。5戴上双层口罩后,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

那股象征着背叛的化学气味被隔绝,我的呼吸也终于平稳。

我在工作台前为自己构建了一个脆弱的、只有方寸大小的安全区,强迫自己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指尖那块冰冷的碎片上。可这份平静,只维持了不到十分钟。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烟雨朦胧的石桥上。是江叙。他没有撑伞,任凭江南的细雨打湿他精心营造的凌乱发型。他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肩膀微微缩着,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无助。那双曾画出无数谎言的眼睛,此刻正隔着雨幕,充满“悔恨”地望着我。他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悲剧主角,将屋外潮湿、混乱的烟雨带进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干燥有序的方寸之地。

他走进了屋子,没有立刻说话。他看到了地上那把我逃离时失手打碎的玛瑙刻刀,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断掉的刻刀捡起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断口,仿佛在心疼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破碎的声音,看着我的手说:“念念,我以前总说,你的手是用来创造奇迹的,不是用来受苦的。”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撬开了我所有的防御。我内心那个冷静的修复师在尖叫:“看,苏念,他在演戏!

看他蹲下的角度,看他脸上恰到好处的悲伤,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像一幅画!”可是,另一个懦弱的声音却在我心里颤抖着回答:“可是……他以前真的这么说过。

在我修复那件唐三彩到凌晨三点,手抽筋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握着我的手说的……”两个声音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打架,撕扯着我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那股被双层口罩隔绝的“谎言的气味”,此刻竟产生了幻嗅,再一次狠狠刺痛了我的鼻腔。我的胃猛地一阵痉挛,握着瓷片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我的冷漠没有让他退缩,反而逼他走近。他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我找了你很久,念念。没有你,那个家……那个画室,什么都不是。”他的表演在升级,从温情试探转向了更直接的情感绑架。我的心在刺痛,我的理智却像一块冰,清晰地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在这场酷刑中,亲手杀死那个还在因为一句旧话而动摇的自己。

我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他。

我用一种缓慢而决绝的、充满仪式感的动作,摘掉了外层的口罩。这个动作,像是在撕掉一层黏在脸上的、懦弱的旧皮。我露出苍白但毫无表情的脸,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无比的语调说:“江叙,你的故事很动人,但与我无关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就请你离开,现在,立刻。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6我那句“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像一块石头扔进死水里,却没能激起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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