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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7:49:17 

重生回到高考前一百天,当母亲再次抓着我的手,哭着求我替酒驾撞人的弟弟顶罪时,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点头。我只是平静地拨通了110,将手机递到她颤抖的手中,无视了她从震惊到怨毒的目光。上一世,我为这个家耗尽一切,最终代替弟弟被困火场,活活烧死。他们说,姐姐理应为弟弟牺牲。可烈火焚身的剧痛告诉我,去他妈的理所当然。

这一次,我的字典里,只剩下‘自渡’二字。这场名为亲情的炼狱,我必须亲手终结。

1高考百日誓师大会,我站在操场鼎沸的人潮中,感觉自己像一块沉在万米深海下的冰。

校长在主席台上用激昂到几乎破音的嗓音嘶吼着,红色条幅像被献祭的鲜血,在空中猎猎作响。周围的同学,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狂热,他们的呐喊汇成一股洪流,仿佛能冲垮一切。但这股洪流,却无法穿透我灵魂深处的绝对零度。我的视线是涣散的,我正在看另一场景。就在这片人群的某个角落,站着另一个“我”。那个上一世的林晚舟,穿着同样的校服,眼神里还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我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天真的囚徒。我甚至能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那是在为校长描绘的虚假蓝图而真心激动。该死的,天真的蠢货。就在这时,为了烘托气氛,几名老师在主席台前点燃了助威的彩色烟饼。瞬间升腾的浓烟,首先带来的是一股刺鼻的硫磺味。这味道并不属于我的记忆,但那呛人的感觉,却像一个引信,瞬间点燃了我灵魂深处真正的恐惧——那股熟悉的、烧焦羽毛和塑料的气味,毫无征兆地从记忆的骨灰中窜了出来,彻底吞噬了我。我的喉咙瞬间被灼热的浓烟扼住,皮肤上泛起被烈焰舔舐的幻痛。

前世临死前绝望的哭喊、被反锁的房门以及弟弟在火光下冷漠的侧脸,如最恶毒的诅咒在我脑海中疯狂回放。就在我即将被幻觉吞噬的瞬间,我启动了一套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自救程序。我冷静而迅速地攥紧拳头,用尽全力将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阵真实的、可控的剧痛,像船锚砸入海底,强行将我即将崩溃的意识,死死地锚定在了现实之中。掌心的剧痛将我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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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喘着气,看到前排的同学正笑着分享一包零食,旁边的朋友在低声开着关于老师的玩笑。这些微小而温暖的互动,让我清晰地意识到,为了自救,我必须主动放逐自己,彻底与这个温暖、正常的世界隔绝。我的拯救之路,注定是一条无法回头的、绝对孤独的苦旅。我低头,看着自己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血痕,那一点猩红,像一个刚刚签订的血契。我对着那个在烈火中被彻底背叛、被活活烧死的自己,在心底立下了最决绝的血誓:“林晚舟,这一次,你谁也不救,只渡自己。

”2誓师大会的激昂就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这里没能激起半点涟漪,便沉入了死寂的潭底。推开家门,一股混杂着酒精、恐慌和饭菜糊味的压抑空气便扑面而来,浓稠得几乎能扼住我的呼吸。这狭小的空间像一个精心布置好的舞台,只等我这位主角登场。

客厅里,弟弟林浩像一滩烂泥般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眼神躲闪。而我的母亲王秀莲,则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母兽,一把抓住我的手。她常年劳作的粗糙指节,像铁钳一样硌得我腕骨生疼。她的表演开始了,一如前世那般炉火纯青。“晚舟,我的晚舟啊……”她的哭诉里,带着精心计算过的、在每个字结尾处恰到好处的颤音,“你弟弟不是故意的……他要是留了案底,他这辈子就全毁了啊!

你忍心看着你唯一的弟弟就这么毁了吗?”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悲痛和算计而扭曲的脸。就在这时,厨房里那股若有若无的饭菜烧糊的味道,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我前世火灾的感官记忆。那股焦糊味不再是食物的味道,它在我的鼻腔里瞬间转化为烧焦羽毛和塑料的恶臭。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恶心感直冲喉咙,皮肤上甚至泛起被烈焰舔舐的幻痛。前世的绝望与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刚刚建立的心理防线彻底冲垮。但这濒死的恐惧,反而被我强行转化为了更加冰冷、更加坚定的决心。

它以最残酷的方式提醒了我——屈服的代价,是我的命。“晚舟,你成绩这么好,就算进去几天,学校也会理解的。你跟警察说车是你开的,妈求你了!妈给你跪下!

”她说着,膝盖一弯,作势就要往下跪。那一瞬间,我被驯养了十八年的肌肉记忆本能地启动了。我的手臂下意识地绷紧,手掌微微张开,身体甚至向前倾斜了半分,想要去搀扶她。那个软弱的、习惯了服从的“林晚舟”的鬼魂,在我体内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叫。不。我在内心深处,用尽全身的力气对自己吼道。不准扶。

让她跪。这意志像一把冰刀,瞬间斩断了我身体的本能反应。我强行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鬼魂在我体内灰飞烟灭。我的静止,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一直蜷缩着的林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他扑过来,要抢夺我手中的手机。“林晚舟你疯了?!”他面目狰狞地低吼,因宿醉而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吼叫时喷出的、带着廉价酒精味的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的脸上,“你想毁了我,你好心安理得去上你的大学?”我侧身躲开了他粗暴的手指。我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再看我那即将跪倒的母亲。我只是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在他们惊愕的注视下,拿起了茶几上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班级群里关于誓师大会的讨论和一条好友发来的“加油!”信息一闪而过——那是,我正在亲手割舍的、正常的世界。我的指尖没有丝毫犹豫,冷静而稳定地按下了“110”三个数字。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将手机递到母亲因震惊而颤抖的手中。“妈,是你说要解决的,跟警察说吧。

”3报警后的家中,空气凝固成一块冰冷的铅。母亲王秀莲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维持着手持电话的姿势,怨毒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林浩则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天真地以为,最激烈的冲突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冷战。我平静地绕过他们,走回自己狭小的房间,关上门,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隔绝在外。然而,我低估了一位失控的“独裁者”为夺回权力而不惜一切的决心。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刚下课,班主任就出现在了我们班门口,用一种混合着同情与责备的复杂眼神,将我叫了出去。“林晚舟,你跟我来一下,校长找你。”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底。

我知道,母亲的反击来了,并且选择了她能找到的、最能置我于死地的战场——学校。

推开校长办公室那扇沉重的木门,我看到了一场登峰造极的表演。我的母亲王秀莲,头发散乱,瘫坐在沙发上,正对着一脸严肃的校长和教导主任哭得撕心裂肺。

她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冷血女儿逼到绝路的、濒临崩溃的绝望母亲。“校长啊,我没脸活了啊……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这么大,她成绩好,是我们全家的指望……可她为了自己高考,就要亲手把她弟弟送进监狱啊!她弟弟要是毁了,我们这个家也就散了啊!”她的哭诉字字泣血,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

就在那场精心策划的控诉洪流中,我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她那只藏在身侧、死死攥着衣角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那一瞬间我便明白了,她的崩溃,是经过精密计算的、一次自毁式的战略攻击。

她不惜亲手砸碎自己苦心经营的“脸面”,只为引爆一颗威力更大的炸弹,将我炸得尸骨无存。下午第二节课后的广播时间,审判降临了。

那个平日里用来播放眼保健操和通知的喇叭,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男声,清晰地将每一个字送入学校的每个角落:“兹有高三一班学生林晚舟,品行不端、自私自利,罔顾亲情,对家庭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为整肃校风,经校委会研究决定,给予林晚舟同学全校通报批评处分……”电流的“滋啦”声切断了广播,也切断了我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连接。我几乎能立刻想象出昨晚的场景。在我报警后,林浩是如何在我母亲耳边煽风点火的——“妈,她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好学生名声,去学校闹,让她在学校也待不下去!”他知道我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所以他精准地建议母亲,从这里下手。他们母子,已经结成了最牢固的“毁灭同盟”。我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回教室,迎接我的是一片死寂,和数十道混杂着鄙夷、好奇与怜悯的目光。我被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当我走到自己的座位时,坐在我旁边的女生——就在今天早上,她还笑着向我借过一支荧光笔——非常缓慢地、刻意地,将自己的椅子往过道挪了挪,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4那声刺耳的摩擦声,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了凝固的空气,也正式开启了这场针对我的、无声的凌迟。我能感觉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像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背上。曾经与我讨论难题的课代表,此刻正和后桌窃窃私语;前几天还找我借笔记的同学,现在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我。

我成了一个透明的瘟疫,一个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禁忌。我没有表情,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走回座位。就在我坐下的瞬间,我的手在课桌里无意识地摸索着,却触碰到了一个不属于我的、坚硬的物体。我愣了一下,将它拿了出来。那是一颗用最普通的玻璃糖纸包裹着的柠檬糖,旁边还压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我的心脏,那颗早已沉入冰海的心脏,在那一刻竟不合时宜地、轻轻地跳动了一下。我颤抖着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两个用蓝色圆珠笔写下的、很清秀的字:“挺住。”这微小、匿名的善意,像一根针,在我密不透风的绝望中,扎开了一个可以呼吸的孔。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敢抬头去寻找那道善意的目光。我只是低下头,沉默地剥开糖纸,将那颗糖含进了嘴里。

我本以为,那会是一丝久违的甜,是我在这片冰冷荒原上,唯一能汲取的暖意。然而,当那股强烈的、酸中带甜的味道在舌尖引爆的瞬间,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味道……它像一把不受控制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最深处的、一道早已生锈的枷锁。

记忆的闪回是如此猛烈和清晰:大概是七八岁时,我半夜发高烧,浑身滚烫,意识模糊。

父亲不在家,母亲笨拙地用家里仅有的柠檬和蜂蜜,为我冲泡了一杯温热的“柠檬蜂蜜水”。

我记得她粗糙但温柔地抚摸我额头的手,记得她在昏暗灯光下焦急的眼神,更记得那杯水的味道,和嘴里这颗糖,一模一样。这份被我深埋、几乎遗忘的真实温情,在此刻以一种不合时宜的、毁灭性的方式破土而出。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温暖,而是剧烈的、被背叛般的痛苦。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在我最需要钢铁意志的时候,我的感官却擅自沉溺于敌人的温情。这颗本应是慰藉的糖,此刻在我口中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战栗。我猛地将糖吐在掌心,那半融化的、黏腻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愤怒的不是那个匿名的善意,而是愤怒于自己记忆的不可控,愤怒于这份温情记忆的存在本身!因为它让我意识到,我要斩断的,不是一个纯粹的怪物,而是一个曾经爱过我的、复杂的人。这让我的反抗,从一场正义的解放战争,变成了一场弑杀亲情的、更肮脏、更痛苦的内部屠戮。

我必须亲手杀死内心那个曾经爱过她的、脆弱的童年自己。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任由那颗糖在我掌心被捏得粉碎。不。我对自己说。这份温暖,不是铠甲,而是我前世沉沦的根源,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正是因为有过这样短暂的温情,后来的所有情感操控才显得更加致命和不可饶恕。我猛地站起身,在全班同学惊愕的注视下,快步走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旁。我将掌心那团黏腻的、混合着纸屑的糖块用力甩了进去。

然后,我用那张写着“挺住”的纸条,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掌心。

我擦的不是糖渍,而是那段记忆留下的、可耻的烙印。我用那张纸上唯一的温暖,去研磨、去刮除我内心深处那片最柔软、也最致命的烂肉。一下,又一下,直到皮肤被擦得通红刺痛。疼痛,远比虚假的温暖更值得信任。

5我像个梦游的人一样走回座位。放学的铃声像一声赦免,教室里瞬间恢复了生命的嘈杂。

同学们收拾书包的摩擦声、压低声音的交谈声、椅子被拖动的刺耳声,像潮水一样从我身边退去。我没有动。我只是静静地坐着,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并顺手关上了教室的门。“哐当”一声轻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窗外渐渐沉落的夕阳,将我的影子在空旷的教室里拉得老长,像一道孤独的墓碑。

我从书包里抽出那本最厚的数学题集,摊开,强迫自己去看那些冰冷的、由逻辑构成的符号和公式。我需要用绝对的理性,来对抗那股该死的、不受控制的感性。一个,两个……我机械地解着题,试图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钉死在纸上。但失败了。那个该死的柠檬味,像一个无法驱散的鬼魂,固执地盘踞在我的味蕾和记忆里。它带着温度,带着潮湿的雾气,一次又一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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