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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7:54:46 

我以游魂的形态,跟了我儿子十年。看着他从一个爱笑的、软糯的孩子,一步步被逼成别人口中阴鸷狠戾、翻手为云的灭世魔头。他们都怕他,骂他,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可只有我知道,在那坚硬的外壳下,藏着一个找不到妈妈就会哭鼻子的小男孩。十年间,我无数次想拥抱他,却只能一次次穿过他冰冷的身体。直到那天,在沈氏集团的最高楼顶,他迎着烈风,对我那早已冰封的丈夫沈彻,露出了一个释然又悲凉的笑。他说:“爸,我把一切都还给你。” 然后,纵身一跃。在他坠落的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我以为这是魂飞魄散的终点,却没想到,是另一个开始。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我刚死去的这一年,但却……重生在了最恨我和我儿子的那个女人身上。

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鼻腔发酸,也刺得我混沌的意识一点点回笼。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以及挂在床头、正在滴答作响的输液瓶。液体顺着透明的管子,一滴滴汇入我手背上的针头,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

痛?

这个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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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应该随着我的儿子沈安一同魂飞魄散了吗?作为一缕孤魂,我已经十年没有感受过任何实体触碰的痛楚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十指纤纤,皮肤白皙细腻,指甲上涂着精致的酒红色蔻丹。

这不是我的手。

我的手因为常年待在实验室,指腹上有一层薄茧,虎口处还有一道多年前被玻璃器皿划伤的浅色疤痕。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我颤抖着掀开被子,不顾护士的惊呼,跌跌撞撞地冲进了病房内的独立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美艳又陌生的脸。

瓜子脸,狐狸眼,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只是此刻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为这份艳丽平添了几分破碎感。

这张脸,我死都不会忘记。

林晚,我丈夫沈彻名义上的姑姑,实际却只比他大三岁,是他父亲私生女。一个从骨子里就看不起我、处处与我作对、并以折磨我年幼的儿子沈安为乐的女人。

我死了十年,做了十年鬼,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在我死后,以长辈的身份“关心”着沈安,却在背地里用最恶毒的言语和手段,将一个七岁的孩子推向深渊。

她会笑着对沈安说:“你妈妈不要你了,她早就死了,你看,你爸爸很快就会有新太太,你也会有新弟弟妹妹,到时候谁还会记得你?”

她会故意“不小心”打碎我留给沈安唯一的相框,然后轻飘飘地道歉:“哎呀,安安对不起,姑婆不是故意的。不过一张照片而已,你妈妈人都没了,留着也没用。”

是她,和沈家的那些人一起,将我的儿子,一步步变成了怪物。

而现在,我竟然成了她?

巨大的冲击让我头晕目眩,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镜中的“林晚”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我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林小姐,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千万别再做傻事了。”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看到我站在卫生间门口,连忙劝道。

做傻事?

我脑中瞬间闪过一些不属于我的、零碎的记忆片段。

争吵,红酒,破碎的玻璃杯,还有……手腕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下意识地看向左手手腕,那里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隐隐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

林晚……割腕自杀了?

为什么?

我浑浑噩噩地被护士扶回病床,她一边给我换药,一边絮絮叨叨:“林小姐,您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沈总好好说就是了,何必用这种方式呢?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

沈总?

我心脏猛地一缩,这个称呼,除了沈彻,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来过?”我试探着开口,嗓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沈总送您来的,一直守到医生说您脱离危险才去公司的。”护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和不解,“看得出来,沈总还是关心您的。您就别再跟他置气了。”

关心?

我心中冷笑。沈彻的关心,从来不会给林晚。如果他真的关心,林晚又何至于走到自杀这一步?

我闭上眼,努力消化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切。

我,苏晴,死了。我的儿子沈安,也死了。然后我重生在了仇人林晚的身上,时间是我死后的第一年。

这意味着,我的安安……现在才七岁。他还活着!

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迷茫和恐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要挣脱束缚。

安安还活着!

他还不是十年后那个令整个商界闻风丧胆的“小沈总”,不是那个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亲手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送进地狱的复仇者。

他现在只是一个刚刚失去妈妈、脆弱又无助的孩子。

他还来得及被拯救!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我心底涌出,求生的意志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思想。我要活下去,我要用林晚的身份活下去。我要回到沈家,回到我儿子身边,保护他,弥补我这十年来的所有亏欠。

至于林晚为什么要自杀,沈彻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回来了。

这一次,谁也别想再伤害我的儿子。

下午时分,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我闻声望去,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

纵然做了十年鬼,日日夜夜跟在他身边,可当再次以一个活人的身份看到他时,我的呼吸还是不由自主地滞住了。

沈彻。

我的丈夫。

十年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褪去了青年时的些许青涩,轮廓愈发深邃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正平静无波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他瘦了些,眼下的乌青昭示着他近来的疲惫。我知道,是因为我的死。

可那又如何?他再悲伤,也改变不了他作为父亲的失职。在我死后的十年里,他给了沈安最优渥的物质生活,却唯独吝啬于给他一丝一毫的父爱与陪伴。他的放任与漠视,是压垮我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醒了?”他走到病床边,拉开椅子坐下,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恨意,用林晚一贯的、带着几分娇嗔和委屈的语气,轻轻“嗯”了一声。

“闹够了?”他又问,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我捏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这就是他对林晚的态度,冷漠,厌烦,甚至连一丝多余的伪装都懒得给。

“阿彻,”我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底打转,要落不落,将一个为爱痴狂又委屈至极的女人形象演得淋漓尽致,“我不是在闹,我只是……太爱你了。”

沈彻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

“林晚,”他叫着这个名字,像是在提醒我,也是在提醒他自己,“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是我名义上的姑姑,苏晴刚走,我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任何丑闻。”

苏晴。

当他亲口说出我的名字时,我的心还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原来他还记得,我刚走。

“可她已经死了!”我故意拔高了声调,像被踩到痛脚的猫,情绪激动地反驳,“沈彻,你还要为了一个死人守身如玉多久?我才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我陪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死了的苏晴吗?”

这些话,是林晚会说的。也是我此刻,最想用来刺痛他的。

果然,沈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闭嘴!”他低喝一声,眸中寒光乍现,“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我被他眼中的杀意惊得一窒,心中却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他还在乎我,哪怕我已经死了,在他心里,我苏晴依旧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存在。

“我不配?”我凄然一笑,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是,我不配。只有她苏晴配,可她在哪儿呢?她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沈彻,你醒醒吧!你守着一个牌位,有什么用?”

“够了!”沈彻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林晚,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你想要的,无非是钱和地位,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但沈太太的位置,你这辈子都别想。”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床头柜上。

“这里是一千万,够你挥霍一阵子了。好好养伤,伤好了就滚出沈家,别再出现在我和安安面前。”

安安。

他终于提到了我们的儿子。

我的心尖都在颤抖。

他要把林晚赶走,不让她再出现在安安面前。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是想保护安安的?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我迅速掐灭。

不,如果他真的想保护安安,就不会在未来的十年里,对林晚以及沈家其他人对安安的欺凌视而不见。他只是不想让林晚这个麻烦,脏了他的眼,扰了他的清静。

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心中一片冰冷。

在沈彻眼里,林晚的爱情,林晚的性命,甚至她这个活生生的人,都只值一千万。

而我,现在就是林晚。

我不能被赶出沈家。我必须留下,回到安安身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他,目光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沈彻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最烦女人这种要死要活的眼神。他已经准备转身离开,不想再和这个疯女人多说一句。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我用尽全身力气,轻声开口,说出了一句让他的脚步瞬间凝固的话。

“沈彻,你又要撒谎了吗?”

他的背影僵住了。

我盯着他,看着他放在身侧的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上那枚价值不菲的蓝宝石袖扣。

这是他的习惯,一个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习惯。每当他紧张、心虚,或者要说违心的话时,他都会下意识地转动左手的袖扣。

这个秘密,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知道。

那就是我,苏晴。

我看着他僵硬的背影,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再次开口。

“你的手,在转你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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