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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温廷玉福永)全集阅读_宫锁珠帘最新章节阅读

时间: 2025-09-13 07:57:52 

我那当官的爹,不过是月下多喝了两杯,诗兴大发写了首酸诗。好家伙。

转头就被狗官扣上顶“谋反”的大帽子!咔嚓!全家老小,就剩我一个。

我靠着藏在后院狗洞里,捡了条小命。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咬牙掏出全部家当。

塞给了宫里负责“验明正身”的老太监。捏着嗓子,束紧胸脯,低眉顺眼地混进了宫。

光荣地成为了一名小安子。1.起初嘛。目标明确得很:找个机会,摸清那狗官的路数,最好能一刀子捅他个透心凉。可谁想到啊。我这太监生涯,它不走寻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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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踩了御膳房泼出来的狗屎油。一路呲溜滑,那叫一个顺!端茶倒水?嘿,我端的茶狗皇帝喝着就是舒坦!传话跑腿?嘿,我传的话狗皇帝听着就是顺耳!溜须拍马?

咳咳…为了大业,咱这小安子豁出去了!拍得那叫一个清新脱俗、润物无声!稀里糊涂地。

我竟然混成了御前最红、狗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小太监!“安公公”这名号,如今在宫里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站在金銮殿角落,看着龙椅上那位狗皇帝。

再想想逍遥的那位狗官。捅刀子?太便宜他们了。风险也太高!

一个更绝妙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长。吹风!我要吹枕边…啊呸!是吹龙椅边的阴风!

先把我这狗皇帝心腹的身份焊死。取得他百分百的信任。让他觉得我小安子放个屁都是香的。

然后嘛…嘿嘿…找准时机。轻描淡写。貌似忠心耿耿地,给那姓张的狗官上点眼药、穿穿小鞋…最好能让狗皇帝龙颜大怒。亲自下旨砍了他的狗头!

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岂不快哉?就这么干!狗皇帝!狗官!

准备好接我小安子的化骨绵掌吧!2.狗皇帝这几日跟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炸。偏巧,轮到我休沐。好家伙!听说奉茶的小宫女小太监,已经被他踹翻了七八个。

御书房门口跟摆人肉阵似的。大太监福永急得火烧眉毛。

哪管我“抱恙在身需要静养”的鬼话。连拖带拽把我“请”了回去。

福永那张老脸皱得像颗核桃,压着嗓子千叮万嘱:“小祖宗诶!陛下今日龙心不悦,头顶乌云密布!你待会儿进去,千万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仔细龙脚!能躲则躲,懂吗?

”那眼神,仿佛我进去就要英勇就义。我潇洒地一拍胸脯:“多大点事儿!师傅您就瞧好吧!

”泡个茶能有多难?不就手一抖抓把茶叶,水一开往里一浇,不就齐活了吗?

我把随手一泡的茶水随手放上了御案上。龙椅上,狗皇帝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正跟奏折较劲呢。他看也没看,习惯性地抄起茶碗,送到嘴边就是一口。

嘶~只见他眉头猛地一拧!空气瞬间凝固。旁边伺候的福永脸都白了。

估计已经在心里给我点蜡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众人屏息等着听我惨叫的当口。

狗皇帝“唰”地抬起头。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精准地锁定了我。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他咂咂嘴,居然龙颜大悦。赞道: “对!就是这个味儿!

寡淡得恰到好处,解渴又不喧宾夺主!还得是小安子!你这茶,泡得正合朕心意!

”福永那口憋着的气终于吐了出来。趁皇帝低头看奏折的空档,飞快地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3.狗皇帝批奏折简直是个牲口,完全不知疲倦二字怎么写。我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旁边。

腰酸背疼腿抽筋,心里早把他家祖坟挨个问候了一遍。

就在我琢磨他家第十八代祖宗可能有什么特殊癖好时。

外头小太监尖着嗓子报:“太傅觐见…”张衡!害我全家的那个狗官来了!果然,这老东西一进来就没憋好屁。先是暗戳戳地说兵部尚书想谋反。又指责吏部选人有问题该罚。

最后连远在边关吃沙子的老将军都没放过。被他阴阳怪气地数落了一通。

听着他那套娴熟的诬陷流程。想到我全家当年就是这么被他那张破嘴说死的。我气得牙痒痒。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好不容易熬到这老贼滚蛋。

御书房刚静下来。狗皇帝却忽然扭头问我:“小安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太傅他今日,有些小题大做了?”我憋着的火气“噌”地顶上天灵盖。

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岂止是小题大做?简直就是疑神疑鬼,看谁都想啃您龙椅一口!

”话一出口,我冷汗就下来了。完了!狗官是他老师,我当着他的面骂他老师,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我腿肚子直哆嗦,正准备跪下请罪。

狗皇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怪朕瞧你刚才白眼翻得,都快飞到房梁上去了。

”我:“!!!”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他像是看穿了我心思,忍着笑摇头:“不过,你也太明显了些,好歹在朕面前装一装…”“哦…”我暗想,这狗皇帝偶尔还挺…体贴?

他忽然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点罕见的疲惫:“朕十三岁坐上这位子,身边每个人都要朕留心,尤其是老师…他总是告诫朕,人心叵测,要慎之又慎…”听他吐露心声,我胆子又肥了点。

趁机给那老贼上眼药:“依奴才愚见,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奴才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几个坏人!”狗皇帝挑眉,看过来:“果真?

”我拍着胸脯保证:“奴才怎敢欺君!陛下您治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谁那么想不开非要去当乱臣贼子啊…”年轻的皇帝似乎被我这通马屁拍懵了。

将信将疑:“宫外…真有那么好?”我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那可太好了!

宫外不仅太平,而且自在,好玩的多,没那么多规矩…”说到这儿,我瞄了眼这金碧辉煌的牢笼。语气不自觉垮下来:“比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头,有趣多了。

”狗皇帝沉默片刻。忽然幽幽抛来一句:“既然宫外这么好,那你为何还要进宫来?”???

这简直是何不食肉糜!混账!要不是你和你那好老师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苏安用得着割…啊不对…是扮成太监来这儿伺候你?我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差点直接喷他脸上。可一想到他是皇帝,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咽回去。

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奴才…奴才命苦呗,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不然,谁愿意进来伺候人呐…”狗皇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居然…居然慢慢移到了我的裤裆上!

他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恍然大悟和深切同情的古怪表情,低声感慨:“说的…倒也是。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脸颊“轰”地一下烧得通红!

幸好他很快移开了目光。望着窗外,悠悠叹了口气:“朕…倒真想去你说的那般天地走走。

”我几乎不假思索地接话:“那就去呗!”他猛地转回头,眼睛亮得惊人。

紧紧盯着我:“你确定?”我用力点头,豁出去了:“确定!”于是,我就这样,把当今圣上给拐出了宫。4.狗皇帝这回是铁了心要玩微服私访。轻车简从,拢共就带了十个人。除了八个气息内敛、眼神跟刀子似的锦衣卫高手。

就只剩我和我师父福永俩太监。狗皇帝对我倒是放心得很。大手一挥,就把规划行程这活儿甩给了我。我在那四方宫里憋了整整两年,想家想得心尖都疼。

鬼使神差地。就把他领到了我那被抄得空空荡荡、只剩一地荒凉的家门口。

狗皇帝勒盯着那扇结满蛛网、破败不堪的大门,和院子里半人高的野草,皱了眉:“这是谁家的宅子?荒废成这样。”我喉咙发紧,还没想好怎么答。福永抢前一步,低声回话:“回爷的话,老奴依稀记得,这像是前两年因为谋反、被抄了家的那个兵部侍郎苏家的宅子。”狗皇帝眯眼想了想,语气淡漠地“哦”了一声:“是他家啊…”就这轻飘飘三个字,像把钝刀子猛地扎进我心口。

我赶紧低下头,指甲死死掐进肉里。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上来。狗皇帝一偏头。

正好瞧见我狼狈抹泪的样子。诧异道:“小安子,你眼睛怎么了?

”我慌忙掩饰:“没…没事!刚一阵邪风,吹了粒沙子进去…”谁知这祖宗竟当了真。

非要亲手扒开我的眼睛瞧瞧那粒根本不存在的沙子。他微凉的手指碰着我眼皮,凑得极近。

扒拉了几下,他动作忽然顿住。眼神直直落在我脸上。定定看了片刻,像是发现了什么,随即飞快地扭过头。耳根似乎有点泛红…我心里咯噔一下。正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赶紧趁机后退一步,扯开话题:“爷,这儿荒凉,没什么好看的!前头街市才热闹呢,奴才带您去瞧瞧!”两年没出宫,外头街景似乎没啥大变。只是…扒手小贼格外多了些?

才逛了半条街。一转眼的功夫。不仅我和狗皇帝的钱袋子不翼而飞。

连那八个锦衣卫高手都没能幸免,个个被摸得清洁溜溜。得,钱没了,咱就乘马车回客栈吧。

结果一圈找下来,更绝了!我们停在后巷的马车和几匹骏马,竟也一并被偷了个干净!

狗皇帝站在街口,幽幽地转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慢悠悠地发问:“小安子啊,出宫前,是谁跟朕夸下海口,说这外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天下太平得很呐?

”我嘴角狠狠抽了两下。硬着头皮狡辩:“意、意外!这绝对是意外!

十年都难遇上一回的意外!”狗皇帝挑眉,拖长了调子:“果…真?”我把心一横,点头如捣蒜。语气斩钉截铁:“千真万确!奴才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欺瞒爷!

”5.银子丢了,所幸狗皇帝和福永腰间还挂着几块成色不错的玉佩。摸进当铺换了点银两,总算不至于流落街头。可狗皇帝从小活在金窝银窝里,哪懂民间柴米贵?花钱那叫一个没数!

我就一个没盯住。他竟被路边一个算命摊子勾了魂。让人家三言两语忽悠着,掏光了家当。

整整一百两!就为算那劳什子命!那一刻,我气得眼前发黑,脚底板发痒。

真想当场以下犯上,给他来个飞踹!

强压着火气问他:“那半仙…算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结果了?”狗皇帝居然还一脸赞叹,拍案叫绝:“神了!算得真准!”我耐着性子问怎么个准法。他一本正经道:“他说朕…呃,说我绝非池中之物,身份贵不可言!”我:“…”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废话!

哪个冤大头能眼睛不眨地扔出一百两算命,身份能平凡得了?!得,这下彻底倾家荡产。

高级客栈是别想了。连最破的客房都租不起。一行人只能灰溜溜滚去城郊破庙,拿干草当床褥。睡觉还能将就,可肚子饿是真没法忍。尤其狗皇帝是精细粮食喂大的,几顿糙饼子下肚,脸都绿了。实在没辙了,福永决定偷偷去找当地官府亮明身份求救。谁知,福永一去不回,等来的却是一伙黑衣蒙面、下手狠辣的杀手!刀光乍起,锦衣卫反应极快,瞬间便与对方缠斗在一处。破庙里顿时刀剑碰撞,杀机四溢。狗皇帝倒是够意思,混乱中一把拽住我的手腕,闷头就往外冲。这节骨眼上都没扔下我自个逃命。说实在的,我心里还真泛起那么一丝感动。可杀手人多势众,武功路数刁钻狠戾。锦衣卫虽拼死抵抗,还是接连倒下。很快,我和狗皇帝就被一个杀手追到绝路。

眼看那闪着寒光的刀尖直刺向狗皇帝的后心。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绝不能死!这狗皇帝要是现在死了,狗官谁帮我杀?他是该死,但是得死在张衡那老贼之后!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扑了过去。

硬生生用身子撞开了他。我的手臂瞬间被划开。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温热的血涌了出来。

狗皇帝被我撞得一个踉跄。回头正看见我疼得龇牙咧嘴、血染衣袍的模样。整个人都愣住了。

好在,在致命的关头,福永带着人马赶到。我与狗皇帝这才逃过一劫。

6.狼狈的南巡就这么不了了之。我“英勇负伤”回到皇宫。狗皇帝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叫一个信任有加。不仅金银珠宝像不要钱似的赏下来。还给我连升三级。

直接成了太监里的头号红人。发展到最后,他大事小情只认我。

连夜里值班这种苦差事也指名必须由我守着。这天,那狗官张衡又出来作妖了。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他上奏密告,说远在封地的渠王有谋反之心,请求皇帝严惩。渠王是狗皇帝为数不多还活着的亲兄弟了。狗皇帝拿着奏折,眉头拧成了疙瘩。若在平时,他或许还能暗中回护一二。

可这次狗官竟然截获了渠王与人往来的密信!白纸黑字,证据似乎确凿,这下该如何是好?

当夜,狗皇帝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扯着我的袖子絮絮叨叨没完。一会儿说心里苦,当皇帝当得身不由己。一会儿骂张衡老贼不是东西。一会儿又骂渠王不懂事,净给他添乱。

最后,几乎把身边认识的人、乃至御花园的狗都数落了一遍。

为了趁机给他吹耳边风、给那狗官狠狠上点眼药。我也豁出去了。陪着他一杯接一杯地猛灌。

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我也上了头。我开始指着殿外大骂张衡:“那老贼就是居心叵测!

借题发挥,铲除异己!”“我看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把你身边的人都弄走,好啃您的龙椅!

”骂到兴头上,我俩竟勾肩搭背,哈哈大笑,仿佛多年知己。笑完又悲从中来,抱头痛哭。

他哭他自幼孤苦,坐拥天下却无一人可信。我哭我冤死的全家老小,哭得撕心裂肺。

哭着哭着,我悲愤交加,气血上涌。竟借着酒劲,抡起拳头就往狗皇帝身上捶打过去。

推搡拉扯间,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我们两人一起重重摔倒在地…7.头疼得像要裂开。

身子软得如同一滩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费力地睁开眼,茫然地盯着熟悉的殿顶雕花,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门外忽然传来我师父福永小心翼翼的咳嗽声。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坏了!

睡过头误了当值的时辰了!我手忙脚乱地想要坐起来。刚一动弹,不经意地侧过头…整个人瞬间僵住,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狗皇帝竟然就躺在我身边!

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我触电般猛地低头瞥向自己…卧槽!!!!

我也是光溜溜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间冲破喉咙。震得梁上的灰尘都要簌簌落下。

狗皇帝被这动静惊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茫然地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扯过滑落的薄被胡乱裹住自己,连滚带爬地跌下床榻。

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踉跄着冲向殿外。猛地拉开门。正对上福永那张惊愕的老脸。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裹紧身上的薄被,头也不回地疯跑出去。接下来好几日,我绞尽脑汁找各种借口逃避御前当值。幸好,那狗皇帝似乎也没打算找我。

只是师父福永来看过我好几趟。每次都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瞅着我。嘴唇嗫嚅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见他憋得老脸通红,我终于沉不住气。破罐破摔地问:“师父!

您老人家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福永像是终于松了口气。

缓缓地、极其郑重地朝我竖起一个大拇指。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佩:“小祖宗欸…您可真是…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呐!

连龙床都都爬上去了!师傅相信,您今后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我:“…”我简直欲哭无泪,只想找根房梁立刻吊死自己。大仇未报,全家血海深仇还在天上看着。我居然…我居然让那狗皇帝给…!越想越气,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在一种生无可恋的情绪驱使下。我还是忍不住,哑着嗓子问福永:“那狗…啊呸!陛下…他这几日,有没有…提起过我?

”福永叹了口气:“陛下这几日倒是有些魂不守舍,不过…大概是为了渠王那桩棘手事儿烦心吧…”8.终究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到底还是在御书房当值的时候,跟狗皇帝撞了个正着。我正琢磨着该如何掩饰这滔天的尴尬。

却见他先猛地别开脸,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哟呵?这反应倒是新鲜。

我硬着头皮,像往常一样上前奉茶。谁知狗皇帝今日像是换了个人,开始鸡蛋里挑骨头。

一会儿皱眉说茶有怪味。一会儿又嫌弃水温烫了一分。横竖就是不让我舒坦。最后,他竟红着脸,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我轰出了大殿。得,这下可好。

昔日御前第一红人“安公公”,转眼就成了昨日黄花。这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宫闱每个角落。从前我得意时,个个见我都堆着笑问安。如今我失了势,连路过的小宫女都敢斜着眼瞧我。就连师父福永也跑来,重重拍我的肩膀。

唉声叹气:“你小子啊…胆子是够肥,可惜终究是赌输了。那龙榻,岂是你说爬就能爬,爬完还能安然无恙的?认命吧。”我就这样被一脚踢出了御前。打发到后院干起了杂活。

9.就在我累得腰酸背痛、灰头土脸时。

一个坏消息狠狠砸来:狗皇帝竟然真的对渠王下手了!我气得肝疼。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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