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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送外卖封神后我假死遁了(夏竹冰冷)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靠送外卖封神后我假死遁了(夏竹冰冷)

时间: 2025-09-13 08:04:27 

暴雨夜,我给前女友的订婚宴送外卖。 满堂宾客哄笑:“送外卖的也配进苏家?” 我转身要走,天际骤然亮起刺目灯光。 七架军用直升机悬停半空,舱门拉开,满身勋章的将领集体敬礼:“恭迎战神归位!” 前女友撕了婚约扑来:“阿辰我后悔了!” 我避开她抓我的染血指尖:“脏。” 后来她哭着直播认罪,我开着游艇带新女友环游世界。 游艇爆炸新闻传遍全球那夜,她终于停止自残。 海面月光浮动,左耳微型通讯器传来轻响:“老大,全球追杀令已解除。”

暴雨捶打着苏家那座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的落地玻璃,像无数冰冷的拳头在疯狂擂鼓,发出沉闷又令人心悸的“咚咚”声。窗户上蜿蜒的水痕扭曲了厅内的一切——巨型水晶吊灯投射下的璀璨金光,雪白餐台上堆积如山的精致点心,还有那些包裹在华服里、端着香槟谈笑风生的男男女女。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和食物的甜腻气息,几乎要盖过风雨的土腥味。

我身上那件廉价的明黄色外卖制服,肩膀和后背早已被檐下斜吹进来的雨水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沉甸甸的。手里提着的那个保温外卖箱,此刻成了这宴会上最突兀的存在,像一个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笨拙而格格不入。箱子里,是苏晚晚指名要的‘御膳坊’极品佛跳墙,汤水在我匆忙避雨的疾步中微微晃动。

“怎么回事?哪来的送外卖的?”一个穿着骚包粉紫色西装、梳着油亮大背头的年轻人挤到前面,捏着嗓子,声音尖利得能穿透雨声。他那双被酒气熏得有点发红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刮着,带着赤裸裸的鄙夷和猎奇。他叫周子豪,苏晚晚新鲜出炉的未婚夫,本地周氏地产的太子爷,鼻孔永远冲着天的主儿。

周围的哄笑声像被点燃的野草,瞬间蔓延开来。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针一样扎过来。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嫌恶,更多的是看猴戏般的兴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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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呢?苏家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周子豪故作姿态地皱眉,朝旁边招招手,仿佛驱赶一只误入室内的苍蝇。

我面无表情,雨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滑落,滴在眼皮上,带来瞬间的冰凉。目光越过哄笑的人群,精准地落在被众人簇拥着的焦点——苏晚晚身上。

她今天美得惊人。一身剪裁完美、缀满碎钻的抹胸鱼尾婚纱,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白皙的脖颈像骄傲的天鹅,佩戴着一条光华夺目的钻石项链。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在肩头,脸上妆容无可挑剔。曾经那双望着我时盛满星光的杏眼,此刻像蒙了一层薄冰,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疏离,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厌弃?

她挽着周子豪的手臂,并没有看我,微微蹙着眉,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那些喧哗:“谁点的外卖?还不快拿走,别在这里碍眼。”

那声音,冰冷,刻板,像一把淬了冰渣的小刀。

心脏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攥了一把,闷痛瞬间蔓延开来。三年付出,从她家破产时的不离不弃,到倾尽所有助她东山再起……原来换来的,就是在她的订婚宴上,被她轻描淡写地斥为“碍眼”。

也好。这最后一点牵扯,也该断了。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弧度。不再看任何人,包括那个曾经刻骨铭心、如今却面目模糊的女人。我提着沉甸甸的外卖箱,转身,迈步,就要踏入那片密集的、砸在地上溅起白烟的雨幕。

“喂!站住!”周子豪那令人厌烦的尖嗓子又响起来,带着一股恶意的戏谑,“跑什么?辛苦费还没给你呢!”他话音刚落,几个穿着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保镖已经默契地围了上来,像一堵堵厚实的墙,堵死了通往门口的路。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带着训练有素的压迫感。

其中一个保镖头子模样的壮汉,脸上有道疤,他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我面前,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蛮力,直接抓向我湿透的衣领:“周少让你站住,聋了吗?”动作粗鲁,带着居高临下的羞辱意味。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湿冷衣料的前一瞬——

轰——隆——!!!

一连串震耳欲聋、撕裂天穹的巨响猛然炸开!不是雷声,远比雷声更加暴烈、霸道,带着金属破空的尖啸和狂暴引擎的轰鸣!宴会厅那造价不菲的巨型落地玻璃窗,在这恐怖的声浪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呻吟,剧烈地震颤起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惊呆了!哄笑声戛然而止,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人们惊恐地抬头望向窗外暴雨滂沱的漆黑夜空。

只见七道无比刺眼、粗壮的惨白色光柱,如同神话中审判之神的巨矛,悍然穿透厚重狂暴的雨幕,精准无比地聚焦在苏家宴会厅前方巨大的草坪上!巨大的光斑将整个区域照得亮如白昼,连每一颗被狂风吹得乱舞的雨滴都清晰可见。

光柱的来源,是七架体型庞大、线条冷硬、散发着狰狞战争气息的军用重型直升机!它们如同七头从地狱深渊挣脱而出的钢铁巨兽,稳稳地悬停在低空,巨大旋翼卷起的狂暴气流,将草坪上的积水撕扯成一片混乱的白雾,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搅动着整个空间的气流!雨水被这恐怖的气流卷得如同子弹般横飞,疯狂抽打在窗户上。

舱门几乎在同一时间猛地拉开!

七个身影,如同标枪般挺立在舱门口!

他们身着笔挺、威严的墨绿色军常服,肩章上镶嵌的金星在强光照射下反射出冰冷刺目的光芒!每个人的胸前,都挂满了密密麻麻、闪耀着金属寒光的勋章!那是无数次血与火洗礼的证明!凛冽的杀气,无需刻意释放,便已如同无形的潮水,透过厚重的雨幕和玻璃,汹涌地灌满了整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让厅内所有的富贵奢华、衣香鬓影瞬间褪色!

为首一人,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凿,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他对着宴会厅的方向,在狂暴的风雨和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中,猛地抬手!

啪!啪!啪!啪!啪!

七人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演练过千百次!七只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臂,瞬间绷紧,五指并拢,指尖精准地顶在太阳穴侧!

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钢铁洪流,穿透了所有噪音,轰然炸响在宴会厅每一个人的耳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撼天动地的力量:

“龙渊军团第三特战旅旅长,叶铮!率部众——”

“恭迎战神归位!!!”

声浪滚滚,如同闷雷在厅内炸开,震得无数人心胆俱裂,水晶吊灯疯狂摇摆,发出细碎而惊惶的撞击声。

厅内死寂。绝对的死寂。

方才的嘲讽、哄笑、鄙夷,全部凝固在脸上,像一张张滑稽而苍白的假面。酒杯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破裂声,猩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般蔓延开来。

周子豪脸上那副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彻底僵死,如同被瞬间抽干了血液,只剩下一种极致的茫然和惊恐,像一只被强光钉在原地的老鼠。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在身后的香槟塔上。

哗啦啦——!

那座由数百只高脚杯搭建的、象征着富贵与喜悦的香槟塔,轰然倒塌!晶莹的碎片和淡金色的酒液四处飞溅!

“啊!”周围的宾客尖叫着躲避,场面一片狼藉。

周子豪被淋了一身,昂贵的西装瞬间湿透,狼狈不堪。但他浑然未觉,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那七架如同神罚般的钢铁怪兽,以及舱门口那七个如同战神般的身影,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而苏晚晚——

她那精心维持的、新娘的矜持与冷漠,如同遭遇重锤的薄冰,瞬间碎裂!那张妆容完美的脸上,血色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她猛地捂住嘴,一双杏眼瞪大到极限,瞳孔深处爆发出无法置信的惊涛骇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最无助的一片落叶。

“阿…阿辰?”她失声喃喃,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极致的惊愕与荒谬感。她看着我,这个被她斥为“碍眼”的前男友,这个穿着廉价外卖服、站在风暴中心的男人。她的目光死死地落在我被雨水打湿后,紧贴在手臂上勾勒出的、那绝对不属于普通快递员的、蕴含爆炸性力量的结实肌肉线条上。

然后,她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推了一把!

“阿辰——!!!”

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撕裂了死寂!

苏晚晚完全不顾形象,猛地一把推开旁边试图拉住她的伴娘,甚至狠狠地推搡了挡路的周子豪!她那双价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踩在冰冷湿滑的地板和香槟碎片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像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我,昂贵的婚纱下摆拖过地上的酒液和玻璃渣,瞬间变得污浊不堪。

那张精心描绘的脸扭曲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混合着晕开的眼线眼影,一片狼藉。她扑到近前,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力量,不管不顾地抓向我的手臂,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阿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哭腔和疯狂的悔意,“我是被逼的!都是他!都是周子豪他逼我的!他拿我爸威胁我!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阿辰!我爱的一直是你啊!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 她语无伦次,试图将她所有的背叛和势利都推到周子豪身上。

那涂着鲜红蔻丹、此刻却在微微痉挛的指尖,带着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一丝…属于周子豪的古龙水气息,眼看就要碰到我湿冷的外卖服袖口。

就在那染血的指尖大约是刚才被碎片划伤了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刹!

我动了。

没有暴怒的呵斥,没有激烈的闪躲。

只是一个最简单、最轻描淡写的侧身。

幅度不大,却异常流畅迅捷,带着一种千锤百炼后形成的、近乎本能的反应。

那只带着血渍和刺鼻香水味的手,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徒劳地擦着我的手臂外侧滑了过去,只抓到了一把冰冷的空气。

苏晚晚因为扑空,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尖叫着向前踉跄扑倒,“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冰冷坚硬、混杂着香槟酒液和玻璃碎片的光滑大理石地面上。精心打理的发髻散开,钻石头冠歪斜,洁白的婚纱沾染了猩红的酒渍和污痕,狼狈得像一只被遗弃在泥泞中的天鹅。

我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她匍匐在地、因剧烈抽泣而颤抖的身影,然后,转向窗外暴雨中那七架如同沉默战神般的直升机,以及舱门口持续保持着敬礼姿势、纹丝不动的七位将领。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盖过了风雨声、引擎轰鸣声和她撕心裂肺的哭泣:

“让你们久等了。”

声音落下的同时,我随手将那个一直提在手中的、装着佛跳墙的黄色保温外卖箱,轻轻一抛。

箱子划过一个简短的弧线。

“啪嚓!”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挣扎着想爬起来的苏晚晚面前,汤汁四溅,油腻的残羹混合着昂贵的食材,溅满了她昂贵的婚纱和手臂。

浓郁的食物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却只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和彻底的羞辱。

我抬步,没有丝毫迟疑,大步流星地走向宴会厅那扇通往外面狂风暴雨的大门。两名距离门口最近的保镖下意识地想阻拦,但目光触及窗外悬停的钢铁巨兽和舱门口那些冰冷肃杀的身影时,腿肚子猛地一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两边仓惶退开,让出了通路。

大门被侍者慌忙拉开。

狂暴的风雨立刻裹挟着冰冷的水汽猛灌进来,吹拂起我湿透的外卖制服下摆。

身后,是苏晚晚崩溃到极点的哀嚎,混合着周子豪气急败坏的咒骂:“苏晚晚你个贱人!你敢污蔑老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拦住那个送外卖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假的!都是假的!”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然而,没有任何保镖再敢上前一步。厅内死寂过后爆发出更大的混乱和窃窃私语,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远超想象的反转震得灵魂出窍。

我一步踏出大门,砸在身上的冰冷雨点竟带来一丝奇异的畅快。

走向草坪中央那片被直升机强光笼罩的核心区域。雨水瞬间将我全身浇透,湿冷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精悍有力的身躯轮廓。

旅长叶铮早已放下敬礼的手,几步跨下舷梯,顾不上泥泞,飞快地跑到我面前,将一件厚实的墨绿色军用长风衣披在我湿透的外卖制服上。他的动作迅捷而恭敬,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

另一位肩扛两颗金星、面容儒雅却自带威严的中年将领也快步上前,递过一个防水通讯终端,声音沉稳有力:“统帅,‘枭’的位置确定了!”

我接过终端,目光落在屏幕上闪烁的光点上,眼神瞬间凝结如北极寒冰。雨水顺着我凌厉的下颌线不断滴落,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肃杀:

“出发。”

“是!”叶铮和一众将领轰然应诺,声震雨幕。

我最后侧过头,目光穿过密集的雨帘,透过明亮的落地窗,冷冷地回望了一眼那个灯火辉煌却又一片狼藉的宴会厅。苏晚晚还在冰冷的地上痛哭挣扎,像一个被扯烂的玩偶。周子豪正歇斯底里地指着我的方向跳脚咒骂,却被几个保镖死死拉住。

一丝冰冷的弧度爬上我的嘴角。目光掠过苏晚晚那绝望的身影,仿佛在看尘埃里微不足道的虫豸。

“脏。”

一个字,轻飘飘地消散在狂暴的风雨声中。

旋即,我猛地转身,大步踩着泥泞积水,在七道强光灯柱的聚焦下,在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中,迎着狂风暴雨,朝着为首的直升机舱门走去。风衣下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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