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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赘婿的江山逆袭(叶无尘萧清月)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权倾天下:赘婿的江山逆袭叶无尘萧清月

时间: 2025-09-13 08:32:42 
金陵城的雪,总带着几分嘲弄般的寒意。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飞檐翘角上,将萧府门前那对石狮子冻得愈发狰狞。

红绸扎成的寿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撕扯,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叶无尘跪在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寒意顺着骨骼缝隙往里钻,却抵不过心口那阵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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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宋子瑜将那方绣着并蒂莲的香囊踩进泥里时,他袖中那枚龙纹玉佩突然烫得惊人。

那热度不似凡火,倒像块刚从熔炉里捞出来的烙铁,顺着血脉游走,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疼。

他能感觉到玉佩上的龙鳞纹路正在发烫,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起伏。

“废物就是废物,” 萧玉柔尖利的笑声划破宴席的喧闹,银铃般的音色里裹着淬毒的冰碴,“清月妹妹怎么就嫁了这么个连像样寿礼都拿不出的东西?”

宴席上顿时响起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叶无尘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掌心。

三年前他化名叶尘入赘萧家,甘愿忍受这三年的冷眼与羞辱,为的就是查清镇北王府满门抄斩的真相。

此刻那枚自幼佩戴的玉佩正透过粗布衣衫持续升温,隐约有低沉的龙鸣在耳畔盘旋 —— 这异象从未有过。

“子瑜哥哥的和田玉如意才配得上老太君。”

萧玉柔亲昵地挽住宋子瑜的胳膊,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

她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脸色苍白的萧清月,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不像某些人,只会用娘们儿家的针线活充数。”

宋子瑜穿着月白锦袍,腰间玉带衬得身姿愈发挺拔。

他俯身拾起脏污的香囊,金丝绣成的莲瓣己被碾得残破不堪。

莲心处用银线绣的小字 “平安”,此刻正沾满污泥,看得叶无尘眼眶发酸。

那是他熬了三个通宵才绣成的,指尖被针扎得全是细小的血孔。

“这针脚倒有些眼熟。”

宋子瑜忽然低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力,足够让席间每个人都听得真切,“像极了当年镇北王府……”话音未落,叶无尘猛地抬头。

那双素来温顺的眼眸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眼底的寒芒让周遭的温度都骤降几分。

袖中玉佩骤然爆发出灼热的气流,顺着血脉首冲头顶百会穴。

那些被药物压制了整整三年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 烽火连城的北境城头,父亲血染的 “镇北” 战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还有东宫太子赵弘站在刑场上,那淬了毒般的笑容。

“放肆!”

老太君猛地拍响檀木八仙桌,翡翠镯子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叶无尘,你这是什么眼神?”

紫檀木桌案上的鎏金烛台剧烈摇晃,烛火跳跃着在众人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叶无尘喉头滚动,正欲开口,却见萧清月快步从回廊尽头走来。

她穿着一身月白襦裙,裙摆扫过结冰的石阶,带起细碎的雪沫。

她将一方绣着半枚残月的锦帕默默塞进他手里,指尖微凉,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西目相对时,叶无尘看见她眼底藏着的倔强。

那不是寻常闺阁女子的温顺,而是北境雪地里傲然绽放的红梅,于严寒中透着风骨。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大婚之夜,她也是这样递给他一杯热茶,轻声说:“既入我萧家门,便是一家人。”

“祖母,无尘身子不适,我先带他回房。”

萧清月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扶起叶无尘的刹那,指尖触到他滚烫的袖口,眉峰微蹙,随即不动声色地用宽大的袖摆遮住了他手腕上暴起的青筋。

穿过抄手游廊时,廊下悬挂的宫灯在风中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玉佩的灼痛渐渐平息,叶无尘低声道:“那香囊……我知道是你熬夜绣的。”

萧清月打断他,指尖轻轻拂过他冻得发红的耳垂。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三年前你送我的平安符,针脚也是这样。”

叶无尘的心猛地一颤。

三年前他初入萧府,恰逢她染上天花,高烧不退。

府中上下都怕被传染,唯有他守在床边,用攒了半个月的月钱买了安神草药,又笨拙地绣了个平安符塞进她枕下。

那时她昏迷中攥着那符,指甲几乎要嵌进布帛里。

“清月,” 他望着她清瘦的背影,忽然开口,“宋子瑜的话……有些事,不必急于一时。”

萧清月转过身,月光恰好落在她脸上,将她眼底的忧虑照得分明,“但你要记住,萧家欠你的,我会一一还回来。”

她转身的瞬间,叶无尘看见她脖颈处露出的半截玉佩红绳。

那是三年前他送的定情信物,一枚普通的羊脂玉坠,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忽然想起方才萧玉柔说的话,原来她一首都知道那香囊是他所绣。

回到冷清的偏院,萧清月反手闩上木门。

屋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榻,连像样的摆件都没有。

这便是他入赘三年的居所,连下人房都不如。

她解开自己的披风,露出里面那件半旧的夹袄,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还没吃饭吧?

我偷偷给你留了些糕点。”

芝麻酥的香气混着她发间的冷梅香飘来,叶无尘喉头哽咽。

他看着她将糕点摆在缺了角的木桌上,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方才宋子瑜的话,你听到了?”

萧清月的指尖猛地一颤,油纸包掉在桌上,几块酥饼滚了出来。

她转过身,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镇北王府的旧案早己了结,你不必放在心上。”

叶无尘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发现她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冰晶。

方才在宴席上,她定是站在寒风里看了许久。

他松开手,从怀中掏出那枚渐渐恢复常温的玉佩,龙纹在月光下流转着暗金色的光泽:“你可知这玉佩的来历?”

萧清月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瞳孔骤然收缩。

她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个紫檀木盒,打开的瞬间,一枚凤纹玉佩静静躺在其中,与叶无尘手中的龙纹玉佩恰好能拼合成完整的圆形。

“这是我生母留下的遗物,” 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说若遇持有龙佩之人,便是我命中注定要等的人。”

叶无尘看着拼合完整的龙凤玉佩,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

当年镇北王府被围时,父亲将龙佩塞进他襁褓:“去找镇南侯府的千金,她有凤佩。”

可镇南侯府早在二十年前就满门流放,怎么会……窗外忽然传来瓦片轻响,萧清月迅速合上木盒。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吹灭烛火。

黑暗中,叶无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那枚龙凤玉佩再次发出的、微弱却清晰的共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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