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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套狗链拍卖?我的蝴蝶刀已出鞘(柳茹烟秦时川)在哪看免费小说_已完结小说推荐哥哥被套狗链拍卖?我的蝴蝶刀已出鞘柳茹烟秦时川

时间: 2025-09-13 08:09:56 

我回来了,带着空白的三年记忆。踏入宴会厅的瞬间,血液冻结。

我那本该风光无限的孪生哥哥,像条狗一样被关在铁笼里,衣衫褴褛,颈套锁链。台上,一个卑贱的女佣之子,顶着他的名字,挽着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笑容刺眼。他们说,笼子里的是个需要“管教”的下人。算命的说我生修罗心,哥哥怀佛子骨。今天,这修罗心,该见见血了。所有欺辱他的人,一个都别想逃!---**正文:**飞机落地时,上京的空气带着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浮华味道。三年了。记忆像被海水泡烂的碎片,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只记得一个名字,刻在骨血里——秦枫。我的哥哥。听说他要订婚了,我像个傻子一样,揣着满心期待和一张存了三百八十亿的黑卡,想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算命老头的话又在耳边嗡嗡响:“双生双子,命格迥异,一怀修罗心,一具佛子骨。

切记不可分离,否则必遭大劫。”嗤。什么狗屁大劫。我回来了,哥哥的好日子,谁敢挡?

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戴着口罩,隐在角落,目光扫视。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然后,我看到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大厅最阴暗的角落。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人。瘦得脱了形,宽大的破旧衣服挂在身上,空荡荡的。曾经清俊如竹的脸庞,如今只剩下嶙峋的骨和深陷的眼窝。最刺眼的,是他脖子上那根粗粝的狗链。锁链的另一端,拴在冰冷的铁栏上。那是……秦枫?我的哥哥?那个生来慈悲,连蚂蚁都不忍踩死的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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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当场呕出来。指尖冰凉,下意识地摸向口袋。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那是我从不离身的蝴蝶刀。刀柄上的纹路,硌着掌心。“各位!

”一个刻意拔高的声音响起,带着令人厌恶的得意。聚光灯打向舞台中央。

一个穿着昂贵定制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油头粉面,眉眼间透着掩饰不住的轻浮和算计。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柳茹烟。哥哥的童养媳,秦家养大的孤女。此刻,她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笑容温婉,眼神却像淬了冰。“感谢各位赏光,参加我和茹烟的订婚宴。”男人,那个冒牌货,声音洪亮。“今天,除了分享我们的喜悦,还有一件特别的‘拍品’,供大家娱乐助兴。”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手指,轻佻地指向角落的铁笼。“就是那位。”大屏幕上,瞬间投出哥哥的特写。枯槁的面容,空洞的眼神。还有那双被刻意展示的手。十指光秃秃的,指甲被连根拔除,只剩下粉红色的、尚未完全愈合的嫩肉。镜头拉近他的嘴。牙齿被磨得圆钝平整,失去了所有棱角。“请各位放心!”冒牌货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炫耀。

“管教所已经‘处理’得非常妥当,他绝对安全无害,温顺得像只拔了牙的老狗。

”笼子里的人猛地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月光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台上。

“我没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声音嘶哑干裂,像砂纸摩擦。“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放我出去!”无人回应。只有几声压抑的嗤笑,从宾客席中传来。像针,扎进我的耳膜。

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蝴蝶刀在掌心无声地旋转,冰冷的金属反射着吊灯的光,划出一道道危险的弧线。“秦总……”肩膀被轻轻按住。是沈明,我最得力的助手。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担忧。“我们的人还在外围,没完全到位。再忍忍,等信号。”忍?

我看着哥哥抓着铁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绝望地嘶喊。看着那个冒牌货秦时川,脖子上挂着一抹刺眼的翠绿。那是我母亲,一步一跪,攀过九百九十九级石阶,在佛前为哥哥求来的平安玉牌!现在,它像战利品一样,挂在那个杂种的脖子上!

一股暴戾的杀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去查!”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我要这三年,所有肮脏的真相!立刻!马上!”沈明无声点头,迅速退入阴影。掌心,蝴蝶刀的刀柄几乎要嵌入血肉。秦家?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玩意儿?也配姓秦?

“五十万!”冒牌货秦时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施舍般的笑意。“欢迎各位出价。

就当是为我和茹烟的蜜月之旅,添个彩头,图个乐子。”“时川少爷!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高声起哄,眼神淫邪地在笼子方向扫来扫去。

“光是个哑巴废物可没意思,总得有点‘特别’之处吧?不然谁家还缺个扫地的?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心领神会的低笑。污浊的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哥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转向台下主桌。那里,坐着我那名义上的父亲,秦建国。

还有他身边那个穿着兰锦提花绸缎礼服的女人——于丽。

那身衣服……是我母亲一针一线亲手绣制的嫁衣!她竟敢穿在身上?!

“父亲……”哥哥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最后一丝卑微的乞求。

“求您……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秦建国。我那曾经对哥哥引以为傲的父亲。此刻,他的目光像黏在了秦时川身上,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慈爱。对于哥哥的哀求,置若罔闻。

仿佛笼子里关着的,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野狗。于丽,那个女佣,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怒火。焚尽一切的怒火,在我胸腔里轰然炸开。“啪!

”一声脆响,打破了满场的污言秽语。我随手抓起旁边侍应生托盘里的一杯香槟,狠狠砸向柳茹烟!精准无比。酒杯在她额角碎裂。猩红的酒液混着鲜血,顺着她精心描画的脸颊蜿蜒而下。“啊——!”她捂着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那个肮脏的展台。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一条靠秦家施舍活命的狗,也配让主人长记性?”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柳茹烟猛地抬头,怨毒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过来。“你竟敢伤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谁?我当然知道。你不过是我母亲心善,从路边捡回来的一条流浪狗。如今,却反咬主人。该死。但就这么让你死,太便宜了。

我走到台前,目光扫过笼中哥哥震惊而担忧的脸,最后落在秦时川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

“两百亿。”声音平静无波,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这个人,我要了。”死寂。

绝对的死寂。两百亿?秦氏集团总资产的三分之一!柳茹烟捂着流血的头,眼神惊疑不定。

秦时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上下打量着我普通的衣着,嗤笑出声。“哪来的穷酸疯子?

你这身破烂加起来值两百块吗?张口就两百亿?”他像驱赶苍蝇一样挥挥手。“保安!

把这神经病给我扔出去!别脏了地方!”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立刻围拢过来。

我连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从贴身衣袋里,抽出一张通体漆黑、边缘镶嵌着暗金色纹路的卡片。在扶起哥哥,解开他手腕上粗糙镣铐的瞬间,他看清了我的眼睛。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翕动,几乎要喊出那个名字。我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既然是拍卖会,总该有验资的规矩吧?”我将黑卡随意地抛给旁边一个呆若木鸡的侍者。

“麻烦,验一下。”卡片离手的瞬间,台下终于有人认了出来。“至……至尊黑卡?!

”“我的天!传说中全球限量,净资产千亿以上才有资格持有的……”“不可能吧?!

”柳茹烟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在秦家这么多年,自然认得这东西的分量。

秦时川脸上的讥笑也僵住了,眼神变得惊疑。验资员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上台,双手颤抖地接过那张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只有验资仪器发出的轻微滴答声。五分钟后。验资员双手捧着黑卡,恭恭敬敬地递还给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尊……尊敬的先生……这张卡……余额……三百八十亿!”轰!

像一颗炸弹投入人群。三百八十亿!这张卡,原本是我为哥哥和柳茹烟准备的订婚贺礼。

一份足以让任何人闭嘴的底气。“你……你到底是谁?!”秦时川的声音尖利起来,他死死盯着我和哥哥之间那种无法作伪的亲昵,眼神变得阴鸷。“秦枫!好啊!

我说你怎么这么硬气!”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指着哥哥,语气恶毒。

“原来是在外面攀上了金主?为了脱身,连身子都卖了?真够下贱的!脏不脏啊你!

”话音未落。“啪——!”一声极其响亮的脆响!我的巴掌,带着积攒了三年的怒火和杀意,狠狠扇在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闭嘴!”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锥。“你也配叫他哥哥?”“不知廉耻的野种!

”秦时川捂着脸,懵了。火辣辣的疼痛和当众的羞辱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你……你敢打我?!”他像个泼妇一样尖叫起来,抓住柳茹烟的胳膊。“茹烟姐!你看他!

他肯定和秦枫是一伙的!快叫人弄死他!”柳茹烟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疼得她眉头紧锁。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怨毒。“秦枫!”她厉声呵斥,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主人。“本来只是想让你吃点苦头,没真想让你当一辈子奴隶!

你何必找人来闹事?”她的目光转向我,带着施舍般的倨傲。“还有你!不管你是谁,秦家的家务事,轮不到外人插手!立刻给我滚!”外人?哥哥眼中满是担忧。我却笑了。

手腕一翻,蝴蝶刀灵巧地旋转,三两下挑断了哥哥脚踝上最后的束缚。“带我哥下去。

”“护好他。”一个沉默高大的身影立刻上前,是沈明安排的人,稳稳扶住哥哥。

就在我喊出“哥哥”两个字时。柳茹烟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骇。

我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了那张,和笼中之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我不配管秦家的家事……”我的目光扫过柳茹烟惨白的脸,扫过秦时川惊愕的表情,最后落在台下主桌那个猛然站起的身影上。“那谁配?”“小……小轩?!”秦建国,我的父亲。在哥哥被当众羞辱时稳如泰山。此刻,却像见了鬼一样,失声惊呼。我上前一步。

一把攥住秦时川胸前那枚翠绿的玉牌。猛地发力!坚韧的红绳应声而断!

玉牌被我硬生生从他脖子上扯了下来!“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秦时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上来抢夺。“啪——!”又是一记更狠的耳光!

直接将他扇得原地转了个圈,狼狈地摔倒在地。半边脸迅速肿成了馒头。“我哥哥的东西。

”我掂量着手中温润的玉牌,眼神冰冷。“你也配戴?”死寂。比刚才更深的死寂。

宾客们目瞪口呆。“秦家二少爷……不是出了名的温吞懦弱吗?

”“这……这下手也太狠了……”“完全变了个人……”是啊。变了。

从看到哥哥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一刻起。那个被刻意压抑的、名为“修罗”的灵魂,就彻底苏醒了。温和?懦弱?那不过是母亲希望我收敛锋芒,保护哥哥佛子心性的一层伪装。

我的骨子里,从来流淌的就是乖张和冷血。而哥哥和母亲,是我唯二的逆鳞。触之者,死!

“够了!”柳茹烟终于从震惊中回神,厉喝一声。她猛地抓住我握着玉牌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秦轩!你既然回来了,就该懂事!怎么能学秦枫那样欺负时川?

把玉牌还给他!”还?我抬眼。看着她那张写满虚伪和愤怒的脸。握刀的右手,倏然一动!

寒光乍现!“嗤——”一声轻响。一缕温热的血线,从柳茹烟抓我的那只手腕内侧,激射而出!精准地挑断了她的筋脉!“啊——!”凄厉的惨叫划破空气。

她捂住鲜血淋漓的手腕,踉跄后退,痛得面容扭曲。“秦轩!

你……你竟敢……”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用昂贵的西装袖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玉牌上沾染的、属于她的肮脏血迹。“柳茹烟。”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我母亲当年看你孤苦无依,冻死在街头,一时心软,把你捡回秦家。”“锦衣玉食,悉心教养,视如己出,甚至早早定下你作为我哥的童养媳。

”“二十年。”我停下擦拭的动作,抬眼,目光如刀。“二十年秦家的米,就养出你这么一头忘恩负义、反噬主人的白眼狼?”“茹烟!”秦时川顾不得脸上的剧痛,连滚爬爬地扑到柳茹烟身边。他抬头看向我,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抓住他!抓住这个疯子!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保安们面面相觑,被我的狠辣震慑,一时不敢上前。口袋里的手机,恰到好处地震动起来。

是沈明。效率很高。短短半小时,秦时川和他那个妈的老底,还有哥哥这三年的遭遇,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原来,在我“死”后不久。这对母子,就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于丽,秦建国高中时的初恋。秦时川,他们的私生子。一场精心策划的调包计。

哥哥在他们的构陷下,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被送进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管教所。两年多。

暗无天日。我的手指,无声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机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一个女佣生的野种。”我一步步走向秦时川,声音冷得像冰。“偷了我哥几年人生,就真以为自己是秦家少爷了?”“谁给你的胆子?”话音未落。我猛地出手!五指如铁钳,狠狠扼住了秦时川的喉咙!“呃……嗬……”他双眼暴突,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发出窒息般的嗬嗬声。“秦轩!”台下,秦建国和于丽再也坐不住了。

秦建国像头发怒的狮子冲上台,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啪——!”一记沉重的耳光,带着风声,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瞬间弥漫开铁锈般的腥甜。

“你就不能学点好?!非要跟你那个废物哥哥一样自甘堕落!”他指着我,气急败坏地咆哮。

“再敢动时川一下,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畜生!”这一巴掌,反而让我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曾几何时。母亲还在。他将哥哥视为毕生骄傲,把我捧在手心呵护。原来,全是假的。“秦轩,你平安回来,我们本来都很高兴……”于丽扶着秦时川,一脸痛心疾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你怎么……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时川可是你亲弟弟啊……”我的目光,却死死钉在她身上那条兰锦提花绸缎礼服上。那是我母亲的心血。“秦建国。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抬眼,直呼其名。“当年要不是靠着我外公许家,你秦建国,现在还在哪个工地搬砖吧?”“我没追究你婚内出轨,背叛我母亲,你倒先怪起我来了?

”秦建国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台下宾客的窃窃私语声,陡然放大。

像无数根针,扎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你……你这个逆子!”恼羞成怒。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掴在我另一边脸上!“啪!”更重,更响。鼻腔一热。

温热的液体涌出。一滴,两滴,殷红的血珠砸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晕开刺目的红。果然。

他最痛的伤疤,就是他赖以发家却又深以为耻的赘婿身份。“各位!”他强压着怒火,声音都在抖。“今日实在是家门不幸,让诸位见笑了!改日秦某再设宴赔罪!请回吧!

”宾客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仓惶离场。偌大的宴会厅,瞬间空旷下来。只剩下我们几人,和弥漫的血腥味。“呵……”我抬手抹去鼻血,抬眼,直视着他。“外公当年说得真对,就该让你一无所有,滚出上京。”秦建国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即是更深的暴怒。

“那老东西早就化成灰了!秦轩,我告诉你!”他指着我的鼻子,面目狰狞。“这三年,许家的一切,早就彻底姓秦了!”“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时川跪下认错!

我或许还能考虑给你留条活路!”“否则……”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否则,你就会像对待我哥那样,把我也送进那个地狱?”“怪不得柳茹烟能成你的准儿媳。

”我的目光扫过柳茹烟惨白的脸,又落回秦建国身上。“你们还真是一路人。”“忘恩负义,吃相比狗还难看。”“给我抓住他!”秦建国彻底疯了,嘶声怒吼。几个保安一拥而上,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和手臂。粗暴地拧转我的手腕。剧痛传来。蝴蝶刀脱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你简直和你哥一样无可救药!那就一起去管教所里好好‘反省’吧!

”就在这时。“爸!不要!”一直沉默的哥哥,猛地挣脱了搀扶他的人,扑了过来。

“我知道错了!我认罚!我什么都愿意做!”他声嘶力竭,卑微地跪在秦建国脚边,抓住他的裤腿。“求求您!别送小轩去那种地方!求您了!”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可我的双臂被卸脱了力,连抬手安慰他都做不到。

“带走!”秦建国冰冷的话语,像最后的判决。碾碎了哥哥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秦时川依偎在于丽怀里,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般恶毒的笑意。“爸……”他假惺惺地开口,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哥哥,充满了戏谑。“要不……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顿了顿,抬起脚,皮鞋尖故意在哥哥面前晃了晃,沾着一点灰尘。“哥,你要是愿意把我鞋上的灰舔干净,我就替你弟弟求求情,怎么样?”哥哥的身体猛地一颤。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好……我舔!我这就舔!”他俯下身,朝着秦时川那肮脏的鞋尖凑去。

那一刻。滔天的怒火和杀意,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秦时川!!

”我的嘶吼如同受伤的野兽。“我发誓!我要你生不如死!

”秦时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在哥哥即将碰到他鞋尖的瞬间,猛地抬脚!狠狠踹在哥哥的胸口!“砰!”哥哥被踹得向后倒去。“开个玩笑罢了,你还真舔啊?”秦时川挽住于丽的手臂,语气极尽嘲讽。“贱人生的贱种,注定一辈子烂在泥里。”“想让我后悔?下辈子吧!”秦建国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甚至关切地问了秦时川一句:“时川,脚疼不疼?”我和哥哥被保安粗暴地拖拽起来。

像拖两条死狗。就在即将被押出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时。“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扇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门板轰然倒塌,砸起一片烟尘。沈明。终于到了。不止他一个。他身后,黑压压地站着一片。

清一色的黑西装,白衬衫,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刀。全是我这三年,在海外腥风血雨里带出来的心腹。“秦总!”沈明一眼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还有嘴角未干的血迹,眼眶瞬间就红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一挥手。我的人,像黑色的潮水,瞬间涌入。训练有素,动作迅猛。三两下。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保安,像小鸡仔一样被反剪双手,按倒在地。台上,秦建国目瞪口呆。“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谁准你们闯进来的?!”我的胳膊刚被沈明带来的医生利落地接回去,还有些发麻的钝痛。

我示意两个人小心扶起哥哥。然后,在沈明迅速搬来的一张扶手椅上坐下。目光,冰冷地扫过台上那几个身影。“把他们,‘请’下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十几名手下应声而动。像最精准的猎豹。不过几个呼吸。秦建国、秦时川、于丽、柳茹烟。

全被押到了我面前。秦建国和秦时川,被强行按着,跪倒在地。

我从助理手中接过一根沉甸甸的铝制棒球棍。冰凉的触感传来。我掂了掂,棍尖轻轻点在秦时川的小腿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听说……”我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低语。“你让我哥哥,舔你的鞋?”秦时川再蠢,也终于看清了形势。他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真的……开个玩笑……”又是玩笑。真是……听够了。

我不急不缓。将棒球棍移到他穿着锃亮皮鞋的脚趾上方。轻轻压了压。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瞬间崩溃。“爸……爸!快救救我啊!爸!”他涕泪横流,朝着秦建国嘶声哭喊。

秦建国又惊又怒,朝着我厉声咆哮:“秦轩!你疯了吗?!快叫你的人住手!

”“他是你亲弟弟!”亲弟弟?我手腕猛地发力!棒球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下!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的闷响!

伴随着秦时川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嚎,一同炸开!正中脚趾!十指连心。我微微眯起眼,像是很享受这痛苦的声音。“父亲?”我抬眼,看向脸色煞白的秦建国。“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位算命先生说过什么?”“佛子骨,不能离了修罗心,否则必有大灾……”“可你呢?

”我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刻骨的恨意。“把野种接进门,把我亲哥哥送进地狱……现在,凭什么要我放手?”越说,恨意越深。脸上的笑意却越浓。手上动作不停。一棍!“啊——!

”又一棍!“救命啊!我的腿!”惨叫声不绝于耳。两条小腿,很快被我砸得血肉模糊,骨头彻底碎裂变形。于丽像疯了一样,尖叫着想要扑过来护住她的宝贝儿子。

却被两名手下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秦轩!你怎么没死在海里?!”她披头散发,状若疯癫,声嘶力竭地咒骂。“你这个恶魔!魔鬼!你伤害我儿子,你会遭报应的!

天打雷劈!”我嗤笑一声。抬脚。狠狠踹在她那张扭曲的脸上!“砰!

”她直接被踹得倒飞出去,撞在旁边的桌腿上,哼都没哼一声,晕死过去。

经过地上像烂泥一样哀嚎的秦时川。我一步步,走向被按着跪在地上的柳茹烟。

她只能用那双充满怨毒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我走到她面前。没有任何废话。抬脚。

狠狠踹在她胸口!“噗——!”她喷出一口血沫,被踹翻在地。“差点忘了。

”我踩上她那只没受伤的手,脚下稍一用力。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还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柳茹烟。”我俯视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我哥哥以前,对你不好吗?”她强忍着剧痛,声音嘶哑地辩解:“秦枫……他伤了时川……我送他去管教……是为他好!让他改过自新!

”为我哥好?我笑了。手中的棒球棍,没有任何预兆。带着千钧之力。

狠狠砸在她左侧肩膀上!“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十年前的马术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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