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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10:12 

我当了顾西洲五年替身,连怀孕都不敢说。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他掐着我下巴警告:“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笑着点头,当晚就藏起所有验孕单消失。 三个月后,我的巨幅遗照挂在市中心广场。

顾西洲疯了一样刨开我的墓碑,却发现里面埋着当年他送白月光的订婚戒指。

而那个女人正挽着我的丈夫,笑着对他鞠躬:“谢谢顾总,替我们养了五年孩子。

”---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淅淅沥沥,没个停歇。沈清禾缩在客厅沙发最软的角落,身上裹着条薄薄的绒毯,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却照不进眼底。她没在看,只是需要一个喧闹的背景,盖过这别墅太过空旷的死寂。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顾西洲今晚,大概又不会回来了。林薇薇三天前回的国,那个名字,像一道魔咒,瞬间抽干了顾西洲所有的理智和时间。这三天,他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不曾有过。

沈清禾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感知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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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医院的化验单却真切地躺在卧室抽屉的底层,告诉她,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秘密。

一个她不敢,也不能告诉顾西洲的秘密。玄关处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咔哒”声。

沈清禾浑身一僵,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毯子滑落在地也顾不上。

她赤着脚踩过冰凉的地板,小跑着迎过去,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门开了,裹挟着夜雨的寒气和浓重的酒气。顾西洲靠在门框上,身形依旧挺拔,只是微眯着的眼里带着醉后的朦胧,领带扯得松垮,额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垂落在深邃的眉骨旁。少了平日商场上的杀伐冷厉,却多了种颓唐的迷人。“西洲?

”沈清禾试探地叫了一声,伸手想去扶他,“你怎么喝这么多?”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手臂,却被他略显粗鲁地一把挥开。力道不大,却带着清晰的厌弃。沈清禾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发凉。顾西洲趔趄着换鞋,没看她,声音因为醉酒而有些沙哑含糊,却字字砸在她心上:“煮碗醒酒汤。”命令的口吻,理所当然。沈清禾垂下眼,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涩然,轻声应道:“好。”她转身走向厨房,打开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了一角冷清。她从冰箱里拿出蜂蜜和柠檬,动作熟练地烧水、切片、冲泡。

五年,这样伺候他的夜晚,数不胜数。她像个最称职的影子,完美复刻着另一个女人可能做的一切。包括爱他。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顾西洲跟了进来,就靠在厨房冰冷的金属门框上,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烙在她的背影上。那目光太沉,太专注,几乎让她产生一种被他深爱着的错觉。沈清禾端着碗转身,努力想挤出一个轻松的笑:“有点烫,你慢点……”话没说完,碗被他接过,随意搁在料理台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攥住,猛地被他扯进怀里!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瞬间将她包裹。

沈清禾惊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抬头,却撞进他幽深如潭的眼眸里。那里面醉意氤氲,却又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情绪。像是挣扎,又像是……痛楚?

他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迷恋的温柔,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她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沈清禾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要沉溺在这突如其来的温存里。五年,她太渴望他的一点温情,哪怕明知是饮鸩止渴。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酒后的灼热,声音低哑得让人心碎。

“薇薇……”两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捅进沈清禾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所有的暖意瞬间从身上抽离,只剩下彻骨的冰寒。他不是在看她。他是在透过她的眉眼,看她模仿了五年的那个正主——林薇薇。他指腹的温柔,他眼神的迷醉,他呼吸里的贪恋,没有一分一毫,是属于她沈清禾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或许是孕初期的反应,或许是心理上的极度不适。她猛地偏开头,干呕了两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顾西洲的怀抱松开了。他眼底那点迷离的温柔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冰冷的审视,还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怎么了?”他问,声音冷了下去。沈清禾扶着冰冷的料理台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的酸涩。

她不敢看他,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没……可能有点着凉。

”顾西洲没说话,只是盯着她。那目光像手术刀,一层层剖开她试图掩饰的狼狈。

厨房顶灯的光线在他挺直的鼻梁一侧投下深深的阴影,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格外冷硬薄情。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半晌,他忽然嗤笑了一声,极轻,却满是讽刺。

“沈清禾,”他叫她的全名,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别跟我耍这种小心思。

”她愕然抬头,撞进他毫无温度的眸子里。“装病?博同情?”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还是以为,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就能让我多看你一眼?”沈清禾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和羞辱意味,迫使她仰起脸,直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厌弃。

“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确保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薇薇回来了。”“别妄想那些永远不属于你的东西。”“安安分分,你还能继续留着。

否则……”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说,但那双冰冷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清禾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她几乎蜷缩起来。眼眶又酸又胀,她却死死咬着牙,不让那点可怜的湿意汇聚成型。她看着他,看了很久。

看着这个她偷偷爱了五年,却只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影子的男人。

看着他因为别人回国而买醉,又因为别人而对她发出最刻薄的警告。看着他俊美依旧,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脸。然后,她慢慢地,一点点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标准,极其温顺,甚至带着点卑微的,她练习过无数次的、最像林薇薇的笑容。“我知道了,西洲。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一点波澜,“我不会妄想的。”“醒酒汤可能要重新热一下,我去弄。”她轻轻挣脱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过身,重新端起那碗已经凉透的醒酒汤,走向灶台。背脊挺得笔直。打开燃气灶,蓝色的火苗蹿起,舔舐着锅底。

身后传来顾西洲离开厨房的脚步声,一步步踏上楼梯,渐行渐远,最后是主卧门被关上的轻微响动。他去了主卧。这栋别墅里,他们从来都是分房睡的。

他睡主卧,她睡次卧。泾渭分明,如同楚河汉界,提醒着她永远越不过去的界限。

厨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和锅里逐渐升温的水声。沈清禾看着那蓝色的火苗,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焦点。直到“噗”的一声轻响,醒酒汤煮沸了,溢出来一点,浇灭了那簇蓝色的火焰,发出一阵细微的“滋滋”声,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关掉火。厨房里再度恢复寂静。

她看着锅里那碗失败的醒酒汤,看了许久。然后,她伸出手,平静地,将锅里滚烫的汤水,连同那个瓷碗,一起倒进了水槽下的垃圾桶里。瓷器撞击金属内壁,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她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地冲下,将那些残渣和滚烫的温度一起冲走,只剩下冰冷的狼藉。

做完这一切,她擦干净手,一步步走上二楼。经过紧闭的主卧房门时,她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次卧。关上门,反锁。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缓缓滑坐在地。

窗外雨声未停,敲打得人心烦意乱。她坐了很久,久到双腿麻木,失去知觉。然后,她撑着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拉开了最底下的那个抽屉。里面很空,只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硬纸盒。她将盒子拿出来,打开。里面不是首饰,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有一沓纸。最上面是几张近期医院的妊娠确诊单,下面,厚厚一摞,全是过去五年的。每一次怀疑,每一次检查,每一次确认后的欣喜若狂,紧接着,是更深、更无望的恐惧和挣扎。五年,她偷偷怀过三次。第一次,是在他跟朋友喝酒,醉后抱着她,模糊地喊了一声“清清”他从未这样叫过她,她天真地以为曙光终于来了,或许她可以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期待。结果第二天,他接到林薇薇从国外发来的邮件,心情极差,因为她端去的咖啡温度不对,他抬手挥开,滚烫的液体泼了她一身。孩子没保住。

他给了她一张卡,让她好好休养,甚至没多问一句她为什么身体那么虚弱。第二次,是在他生日那天,他许愿时看着窗外,侧脸落寞,她说希望他快乐,他难得地对她笑了笑。

她以为那是希望。可没多久,他在一个商业晚宴上遇到一个侧脸像林薇薇的女明星,追了出去,第二天铺天盖地都是顾氏总裁夜会佳人的绯闻。她情绪波动太大,孩子依旧没留住。那次,他因为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林薇薇喜欢的古董花瓶,让她在雨夜里跪着捡碎片。她流产的血混着雨水染红了那些瓷片。这是第三次。

她原本还想再等等,再瞒得久一点,或许……或许会有奇迹呢?

沈清禾一张张地翻看着那些单据,指尖冰冷,动作却异常平稳。上面的每一个数据,每一个日期,都像是一道深刻的伤疤,记录着她这五年是如何踩着刀尖,饮鸩止渴般偷取着那一点可怜的、属于别人的温暖。她拿起最近的那一张,看着超声图像上那个还只是一个小孕囊的模糊影子。她的孩子。顾西洲的孩子。一个,他明确说了,是“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个,他绝不会允许存在的,“妄想的产物”。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笑声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凄凉,笑着笑着,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纸张上,迅速晕染开墨迹。

她以为她早就不会哭了。这五年,多少委屈,多少羞辱,多少心如刀割,她都忍过来了。

可原来,心死到极致,还是会有眼泪。她哭了很久,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眼眶干涩得发疼。然后,她站起身,走进洗手间,将那些浸染了泪水和绝望的纸张,一张,一张,撕得粉碎,扔进马桶里,按下了冲水按钮。水流汹涌盘旋,将所有不堪的、痛苦的证据,全部卷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像个可怜的怨妇。真难看。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脸,直到皮肤变得冰凉,刺激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她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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