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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一哭,老公的魔角藏不住了安安沈夜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宝宝一哭,老公的魔角藏不住了(安安沈夜)

时间: 2025-09-13 08:15:00 

我怀疑我老公不是人。他叫沈夜,一直都很冷淡,但自从我们的孩子安安出生后,他变得更奇怪了。安安的哭声能把人逼疯,我的神经每天都绷在断裂的边缘,可沈夜抱着他,能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我累得快要虚脱,他却好像永远不知道疲惫。

最让我害怕的是,在这个冬天,他的身体冷得像一块冰,有时候我半夜碰到他,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心跳。我拼命告诉自己,这都是因为我太累了,是产后激素让我的感觉出了问题。我必须这么想,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因为如果我的感觉都是真的,那睡在我枕边的这个男人,这个我孩子的父亲,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1. 裂痕凌晨三点,安安的哭声又一次准时地撕裂了房间的死寂。这哭声像一把锋利的锥子,精准地钻进我疲惫不堪的大脑,把里面搅成一团浆糊。我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感觉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呻吟。客厅里,沈夜已经抱着孩子在踱步了。

他穿着单薄的睡衣,高瘦的背影在昏暗的夜灯下,像一座沉默的石碑。

安安就在他耳边声嘶力竭地哭喊,可他的脸上,没有不耐烦,没有心疼,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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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令人心悸的平静。我走进厨房,温好了奶,然后走到他身边。

“我来吧。”我说。就在我把奶瓶递给他的时候,我的指尖无意中碰到了他抱着孩子的小臂。

我刚刚用手试过奶温,指尖甚至还带着一丝被烫到的灼热,这一下碰到他冰窖般的小臂,冷热的剧烈冲撞让我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都要被撕裂了,像触电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沈夜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只是默默地把孩子递给了我。我抱着安安,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走回卧室,强迫自己把刚才那份怪异的感觉压下去。

他一定是在窗边站太久了,冻着了。对,一定是这样。我必须这么想。几天后,在又一个不眠的深夜,这种自我安慰被彻底击碎了。沈夜抱着哭闹的安安,在客厅里站了**个小时,像一尊雕像一样纹丝不动。我看着他苍白的侧脸,一种真实的恐惧攫住了我——他会不会就这么站着,然后因为过度疲劳而突然倒下?

我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想确认一下他的心跳是不是因为劳累而变得紊乱。

然后,我僵住了。在他的皮肤之下,在安安撕心裂肺的哭声背景中,我触摸到的,是一种比冰冷更恐怖的现实:那里没有人类心脏因劳累而加速的狂跳,只有一种如同古老钟摆般、精准而沉闷的、节律固定的搏动。

那是一种机械的、属于非生命体的宁静。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恐惧和困惑像冰冷的海水将我淹没。我抱着怀里温暖、柔软、哭得满脸通红的孩子,再看看眼前这个冰冷的、心跳微弱得像个死人的丈夫,一种极致的孤立感瞬间攫住了我。

在这个家里,好像只有我和我的孩子,是真正活着的生物。我是在做梦吗?

还是因为产后疲劳,我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毫无生气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第一次在我脑中成型,再也无法被抹去。我不能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了。

我决定,暂时把这个能打败我整个世界的可怕秘密藏在心底。我不能直接问他,那太危险了。

从今天起,我要变成一个侦探,在暗中观察他,搜集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我那个疯狂的猜想,到底是不是真的。2自从我决定要暗中调查沈夜,我的神经绷得比之前更紧了。我像个蹩脚的侦探,偷偷观察他的一切。他吃饭的时候,我会盯着他的喉结,看他是否真的在吞咽;他睡觉的时候,我会悄悄把手伸过去,感受他身上那非人的冰冷。可我的观察毫无进展,除了反复确认他冷得像一块冰,心跳微弱得不像活人之外,我找不到任何新的线索。而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毫无察觉,依旧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地照顾着孩子,对我冷淡如初。那天下午,安安难得睡得很沉。连续几个晚上的折腾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忽的状态,脑袋里像塞满了湿棉花,又沉又乱。我想给自己泡一碗速食面,补充点体力。我站在厨房里,等着电水壶里的水烧开。水壶“咔哒”一声跳断时,我的眼皮也跟着重重地垂了一下。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掉。我提起那壶满满的开水,正准备转身,一阵剧烈的晕眩突然袭来。天旋地转。我头一晕,手一滑。开水壶脱手了。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放慢。我眼睁睁地看着银色的水壶在空中翻滚,壶口大开,滚烫的水,像一条白色的毒蛇,划出一道致命的抛物线,扑向不远处摇篮里的安安。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块冰,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我眼角闪过。那道影子快得不像人类,甚至带起了一阵微风,吹动了我的发梢。比我的尖叫更快,比我大脑的反应更快。沈夜。

前一秒他还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下一秒,他已经凭空出现般地挡在了摇篮前面。

他甚至没有时间用手去挡,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身体,用他那只穿着单薄睡衣、毫无防护的小臂,迎向了那泼天而来的沸水。

“刺啦——”水汽蒸腾的声音响起,可预想中皮肉被烫伤的声音和痛苦的惨叫,全都没有发生。我呆立在原地,像被人抽走了灵魂。滚烫的沸水,一整壶,结结实实地浇在了沈夜的手臂上,然后溅落在地上。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被浇到身上的不是100度的开水,而是一阵清凉的微风。他缓缓地放下手臂,那只被沸水正面冲击过的胳膊,在我的注视下,光洁如初。没有红肿,没有水泡,甚至连一丁点儿被烫过的痕迹都没有。皮肤依旧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因为过度疲劳而产生的幻觉。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弯下腰,检查了一下确认安安没有被溅到一滴水,然后就转身走进储物间,拿出拖把,平静地开始清理地上的水渍,仿佛刚才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杯凉水。我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那一瞬间冻成了冰。我所有的自我欺骗,所有“他只是体质特殊”“我只是产后抑郁”的借口,在这一刻,被蒸发得干干净净。

物理法则在他身上失效了。人类的血肉之躯,不可能抵挡沸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三个字在疯狂地回响: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捅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动。恐惧不再是遥远的怀疑,而是近在咫尺的、冰冷坚硬的现实。我嫁给了一个非人的怪物,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可……这个怪物,刚刚用他非人的能力,救了我们的孩子。我该感谢他吗?

我应该跪下来感谢这个救了我孩子性命的……东西吗?可我做不到。

救世主和怪物是同一个存在,这种认知把我的大脑烧成了一片废墟。我对他越是感激,就对他越是恐惧。这个念头让我更加绝望。我既无法对抗他,也无法带着孩子逃离他。

我该怎么办?沈夜拖完地,把拖把放回原处,然后走到我面前。

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说了一句:“下次小心点。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或责备,平淡得就像AI语音在播报一条系统提示。

这不是丈夫对妻子的叮嘱,而是一个程序在对一个错误操作进行标记和修正。我看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我必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在彻底搞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东西,并找到保护我和安安的方法之前,我必须扮演好一个一无所知的、愚蠢的妻子。我的调查必须升级了。

我不再是寻找他“是不是”人的证据,而是要找到他“究竟是什么东西”的物证。

我必须知道,睡在我身边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3自从那天目睹了沸水事件后,我的世界就彻底裂开了。我不再需要去怀疑他是不是人,我需要的是证据,是物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等了一个星期,终于等到了机会。沈夜公司有个紧急会议,需要他去邻市出差一天。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安安哄睡,然后直奔他的书房。

书房是他唯一的私人禁区,里面有一个抽屉,是上了锁的。我以前从没在意过,但现在,那个抽屉就像潘多拉的魔盒,疯狂地吸引着我。我几乎是颤抖着,从备用钥匙串里找到了那把小小的黄铜钥匙。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我深吸一口气,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锁开了。我幻想着里面会是什么。

是某种怪物的鳞片?是记录他真实身份的古老卷轴?

还是一堆解释他来历的、我看不懂的文件?我猛地拉开抽屉。然后,我愣住了。

里面……是空的。不,比空更可怕。是那种崭新的、从未被使用过的空。

抽屉底部连一丝灰尘都没有,干净得像刚刚出厂。我不信邪,把他书房所有的抽屉、柜子、文件夹全部翻了一遍。结果都一样。没有一张旧照片,没有一封旧信件,没有一份学生时代的档案,没有任何能证明他过去存在过的痕迹。

他的人生,好像就是从三年前和我认识的那一刻,才凭空开始的。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没有过去。这个发现,比在抽屉里找到一堆獠牙和鳞片更让我害怕。

那至少能证明他是个“东西”,而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无”。

一个完美的谎言。我的家,我精心构建的、试图摆脱童年阴影的这个家,原来从地基开始就是空的。这比母亲那块溅上油污的桌布更可怕,那至少是真实的污点,而我脚下,是万丈深渊。晚上沈夜回来时,我正抱着安安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的精神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找不到证据,我连他是敌是友都无法判断。

这种悬在半空的未知,比直面一个怪物更折磨人。他脱下外套,走到我身边,身上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毫无波澜的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沈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觉得……我觉得我快要疯了。”这是我最后的试探。我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哪怕是编造的,也好过现在这片死寂。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双万年不变的黑色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不是冷漠,也不是平静,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沉淀了千百年的悲伤。那悲伤只出现了一秒,快得像我的错觉。

随即,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被抹去,又恢复了那副雕塑般的样子。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但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最后只是落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你太累了,林舒。”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他又一次,用“我太累了”这个理由,把我所有的疑问、所有的恐惧,都轻飘飘地拨开了。他把我推回了那个孤立无援的深渊里,让我再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我疯了吗?是我产后抑郁,把一个正常的、只是性格冷淡的丈夫,幻想成了一个怪物?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当晚,凌晨三点,安安的哭声再次准时响起。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听着沈夜起身,抱着孩子走出卧室。客厅里传来他规律的踱步声,和安安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是疯了,还是没疯?他是人,还是怪物?

不。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天晚上,我必须找到答案。我悄无声息地爬下床,像个幽灵一样,赤着脚,跟了出去。我看见沈夜抱着安安,走进了婴儿房,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只留下一道细细的门缝。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慢慢地、慢慢地把眼睛凑到了那道门缝上。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沈夜背对着我,正弯腰看着摇篮里的安安。安安还在哭,哭得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就在这时,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沈夜伸出了他的双手,轻轻地笼罩在安安的上方。

他的手,正在发光。那是一种极其诡异又美丽的、淡紫色的幽光。光芒并不刺眼,反而很柔和,像流动的烟雾,从他的指尖缓缓溢出,然后轻柔地、薄纱一般地覆盖在安安小小的身体上。就在那紫光触碰到安安的一瞬间,撕心裂肺的哭声,戛然而止。就像有人按下了静音键。安安的小嘴巴动了动,脸上痛苦的表情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满足和安详的神态。

他甚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捂住自己的嘴,死死地压抑住那一声即将冲出喉咙的尖叫。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了。然后,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感,反而从我僵硬的四肢百骸中升起。我没有疯。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脑中所有的迷雾。恐惧依然存在,但另一种更强大的情绪压倒了它——母性。那紫色的光是什么?是治疗还是标记?

是守护还是诅咒?这不再是他的秘密,这是我孩子的安全问题。我不能再等了,不能再扮演那个被动接受一切的愚蠢妻子了。我必须夺回主动权,我必须评估威胁。

我抬起手,那只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手,决绝地、用力地,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4我的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我没有再犹豫。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轻轻关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像一声惊雷。

沈夜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彻底的惊慌失措。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黑色眼睛里,此刻写满了世界末日般的恐惧。我看着他,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颤抖但清晰的声音说:“我看见了。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我的冷静,而非歇斯底里,似乎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没有变身,没有咆哮,甚至没有试图否认。他只是看着我,高大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流露出巨大的痛苦和脆弱。他像一个被揭穿了所有谎言的孩子,在我面前慢慢地、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我……”他开口,声音沙哑破碎,“我不是人类。

”这几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尽管我已经猜到了,但当他亲口承认时,那种打败世界观的恐惧还是让我一阵窒息。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道是该尖叫,还是该后退。就在他似乎准备进一步解释时,房间里的气温毫无征兆地骤降。空气突然冷了下来,冷得刺骨。更奇怪的是,房间里所有的声音好像瞬间被吸走了,连安安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闷遥远。

空气里多了一股淡淡的、像是电器短路时的臭氧味。我呼出的一口气,在死寂中凝成了一团清晰的白雾。紧接着,我身后的窗户玻璃上,迅速凝结出了一层冰冷的白霜。随即,窗外,一道浓稠的黑影一闪而过!

一声尖锐、如同金属指甲刮擦玻璃的噪音猛地响起!那声音刺耳至极,仿佛要撕裂我的耳膜。

我和沈夜同时惊恐地看向窗户——一道深长的、边缘带着焦黑痕迹的爪痕,赫然出现在了结霜的玻璃上。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的大脑在惊骇中做出了一个可怕的、也是最直接的逻辑连接:一个非人的丈夫,一个非人的怪物。这两件事,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我猛地转过头,不是看向窗户,而是死死地盯住沈夜,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新生的、冰冷的指控。“这是你引来的?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淬毒的耳语。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沈夜的心脏。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份刚刚因坦白而流露的脆弱,被一种深可见骨的震惊与伤痛所取代。就在这时,那金属刮擦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更近,仿佛就在窗框之上!沈夜没有回答我的指控。他甚至没有思考。他的身体比他的思想更快。

在第二次刮擦声响起的瞬间,他的身体做出了快于思考的本能反应。

那是一个流畅、迅捷到非人的动作,却又是一个无比清晰的、属于守护者的动作:他没有后退,没有辩解,而是侧身、重心下沉,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脉般,将我以及我身后婴儿房的方向,更加严密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成了一面盾牌。那个瞬间,我脑子里所有的猜疑和指控,都被他这个不容置疑的动作撞得粉碎。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这也是伪装吗?

一种更高级的骗局?但这个念头立刻就被我掐死了。骗人需要思考,而他刚才的动作里,没有思考。那是本能,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反射。他可以对我撒谎,但他骗不了自己的本能。

言语可以欺骗,身份可以隐藏,但这种在极限威胁下、不假思索的守护本能,是无法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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