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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林薇从古代回来后,我爱上全文免费阅读_柳依依林薇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3 08:15:07 

**上篇:温巢**一林薇最后的记忆,是刺眼的车灯和剧烈的撞击声。

意识仿佛被撕成碎片,坠入无边的黑暗。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重物碾过一般酸痛。她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而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陌生的檀香气息。“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清脆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林薇,不,她很快意识到,这具身体似乎不属于她了。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藕色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正惊喜交加地看着她,眼圈红红的。“水……”她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喉咙干涩得发疼。

小丫鬟连忙手脚麻利地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扶起她,喂她喝下。温水滋润了喉咙,稍稍驱散了些许混沌。“我……怎么了?”她试探着问,声音沙哑。“小姐您忘了?

您前几日在花园里扑蝶,不小心跌进了荷花池里!可把老爷夫人吓坏了!昏睡了一天一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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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总算醒了!”小丫鬟叽叽喳喳地说着,后怕地拍着胸口。荷花池?跌入?

林薇脑中一片茫然,随即是巨大的恐慌袭来。这不是她的身体,不是她的时代!

她猛地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陌生的少女的手。

记忆的碎片混乱地交织——现代都市的车水马龙,学术报告厅的灯光,父母温暖的笑脸……与眼前古雅的房间,小丫鬟担忧的面孔,以及这具身体残留的、一些模糊的印象:沈玉蓉……沈家……嫡女……她,林薇,一个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独立女性,竟然穿越到了一个未知的古代封建社会,成为了一个名叫沈玉蓉的闺阁小姐。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几乎将她淹没。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多年的学术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开始分析处境:首先,要活下去。其次,要获取信息。接下来的几天,她在丫鬟碧珠的悉心照料下“养病”,同时不动声色地收集着信息。这里是永朝,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封建王朝。

她是沈家的嫡出三小姐,年方十五。父亲沈知儒是当地颇有声望的士绅,虽无显赫官身,但家境殷实,与官场也有几分香火情。母亲沈夫人出身书香门第,温婉贤淑。

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家庭关系,据她观察和从碧珠嘴里套话,似乎颇为和睦。二等她能下床走动时,终于见到了这世的“家人”。沈老爷身形微胖,面容和蔼,看到她便露出慈爱的笑容:“蓉儿总算大好了,以后可要仔细些,莫再如此毛躁,让你母亲忧心。”语气里是关切多于责备。沈夫人则直接将她搂进怀里,心肝肉儿地叫了一通,眼泪涟涟:“吓死娘了!下次可不许再去水边顽了!

”温暖的怀抱和真挚的担忧,让身处异世、内心惶惑的林薇为了叙述方便,后续仍称其内心为林薇感到一丝难得的慰藉。哥哥姐姐和弟弟也陆续来看她。

大哥沈文瑾已开始帮着父亲打理家业,性格沉稳,送来了些新巧的玩意儿给她解闷。

二哥沈文瑜更跳脱些,笑话她“扑个蝶也能掉池子里,笨死了”,换来母亲一顿笑骂。

姐姐沈玉芳温柔腼腆,细声细气地叮嘱她好生休养。弟弟沈文瑞年纪尚小,只知道围着床榻喊“三姐快好起来陪我玩”。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温暖舒适的巢穴,将她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她试探着表现出一些“不同”。比如,她向父亲提出想多读些书,不只是《女诫》、《列女传》之类。沈老爷捻须微笑:“哦?蓉儿如今倒肯用心了?甚好,甚好。女儿家多识些字,懂些道理总是好的。只是那些经世致用的学问,终究不是女儿家的本分,闲暇时翻翻便可,莫要沉溺。”他虽未完全支持,但也未反对,甚至允许她去书房挑几本杂书看。这比起她想象中彻底的禁锢,已是开明。

她又试着在饭桌上,偶尔发表一些对时事的浅见基于她打听到的有限信息。

家人先是惊讶,然后失笑。沈夫人点着她的额头:“女孩儿家,操心这些做甚?

”大哥笑着说:“妹妹这跌了一跤,倒跌出些丈夫气概了?”虽是调侃,却并无恶意,更像是对她一种无害的“怪癖”的包容。甚至她因为昏迷时习惯而做出的某些不雅坐姿,或者偶尔脱口而出的现代词汇被她含糊解释为“胡诌的”,也大多被家人一笑置之,最多被母亲温和地纠正一下:“蓉儿,坐要有坐相。”、“姑娘家,说话要文雅些。

”她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在金丝笼里的雀鸟,主人疼爱她,给她最好的食物和最柔软的垫料,甚至允许她在笼子里扑腾几下,唱些不合常规的调子,但笼子,始终是存在的。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无形的界限。比如,她想出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母亲便会委婉拒绝:“外面人多眼杂,不是你们姑娘家该去的。

”姐姐沈玉芳也会轻声细语地劝她:“妹妹,咱们在家中学学绣花、弹琴不好吗?

外面……总是不太安全的。”她试图向姐姐灌输一点点“男女平等”的意识,姐姐却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她:“妹妹说什么傻话?男女分工自古已然,相夫教子便是我们的福分了啊。”温暖的巢穴,同时也是坚固的囚笼。林薇内心充满矛盾。

她贪恋这份家庭的温暖,这是她在陌生时代唯一的依靠和慰藉。但灵魂深处属于现代的林薇,又对这无处不在的、温柔的束缚感到窒息和烦躁。她觉得自己在扮演沈玉蓉,演得越好,那个真实的自己就藏得越深。她开始偷偷写日记,用英文和拼音混合,记录真实的感受和现代的记忆,这是她唯一能保留自我的方式。她偶尔会在夜深人静时,望着窗外的四角天空,感到无边的孤独。三一次家庭闲谈,母亲提起某家女儿嫁了个好人家,夫君年轻有为。姐姐玉芳听得面露羞涩向往。

林薇忍不住嘀咕:“嫁人有什么好,不过是从一个笼子飞到另一个笼子,还得伺候别人一家老小。”话一出口,饭桌上一静。父亲沈老爷皱了下眉,放下筷子:“蓉儿,越发胡说了!男婚女嫁,人伦大礼,相夫教子,便是女子的归宿与德行。

相敬如宾,开枝散叶,怎会是笼子?”语气比以往严肃了些。母亲连忙打圆场:“孩子还小,懵懂胡说呢,老爷别动气。”她转向林薇,柔声却坚定地说:“蓉儿,莫要胡思乱想。

爹娘日后必为你寻一门门当户对、家风清正的好亲事,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去。

”“可是……”“没有可是,”母亲轻轻打断她,眼神里有了不容置疑的意味,“这是所有女子都要走的路。爹娘爱你,才会为你仔细筹划,让你将来有所依仗。

”大哥也开口:“妹妹,有沈家在你身后,将来若……夫家也必会敬你几分。

”这话像是安慰,却也隐隐点出了婚姻中娘家的分量。林薇看着家人——他们爱她,毋庸置疑。但他们的爱,是建立在封建社会规则框架下的爱。他们能给她最好的命运,就是在这个框架内,为她找一个“好笼子”。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那份包容和疼爱是有前提、有边界的。一旦她试图挑战最根本的规则,温暖巢穴的墙壁就会变得冰冷而坚硬。她沉默了,低下头,掩去眼底的不甘和一丝寒意。

晚上,她在日记里用力写道:“他们爱我,但更爱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妥善安置的‘女儿’,而不是一个独立的‘人’!”然而,日子依旧平静地流淌。家庭的温暖日常或多或少地麻痹着她。她偶尔的小小“出格”,只要不触及根本,依然会被宽容。她甚至开始侥幸地想:也许就这样吧,至少在这个家里,我是安全的,被爱的。也许我可以慢慢来,用一辈子的时间,一点点地改变些什么,或者至少,能保留一点点自我。她不知道,命运的巨轮即将碾碎她脆弱的侥幸。

沈家这艘看似平稳的船,即将驶入暗流汹涌的水域,而她,将被第一个推出去,祭奠风浪。

中篇:泥泞一沈家的危机来得猝不及防。父亲沈知儒被人弹劾,牵扯进一桩陈年的漕粮弊案中。虽未即刻下狱,但已被勒令停职待参。官场向来拜高踩低,一时间,沈家门前车马稀,往日的亲朋故旧避之唯恐不及。家中气氛陡然压抑,父亲眉头紧锁,母亲终日垂泪,哥哥们四处奔走打点,却收效甚微。

沉重的阴云笼罩着整个沈府。林薇沈玉蓉心中的那点侥幸和温水煮青蛙的安逸,被彻底击碎。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个时代,一个家族的倾覆可以如此迅速,而身处其中的个人,尤其是女子,命运更是轻若浮萍。那日,母亲红肿着眼睛来到她的闺房,握着她的手,未语泪先流。“蓉儿……我苦命的儿……”母亲哽咽着,“家中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父亲……若此次难关渡不过去,怕是……怕是沈家就完了。

”林薇心中咯噔一下,有不祥的预感。“如今,唯有……唯有与京中顾家联姻,借顾家的势,或可为你父亲周旋一二……”母亲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羞愧和无奈,“顾家……已透了口风,愿意结亲,但指名要嫡出的女儿……你姐姐她……身子弱,性子也软,娘想来想去,只有你……”联姻?顾家?

那个门第高出沈家一大截、据说规矩极大的世家?林薇如遭雷击,猛地抽回手:“不!娘!

我不嫁!凭什么要用我的婚事去换?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我可以……”“还能有什么办法?

!”母亲第一次对她提高了声音,眼中满是绝望和痛楚,“这是唯一的生路了!蓉儿,你不是小孩子了!沈家生你养你十五年,如今家族有难,你怎能如此自私?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父亲获罪,看着这个家散了吗?”“可是……那顾家我从未见过,那顾家公子……”“顾家嫡子顾昭,年轻有为,家世显赫,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母亲打断她,语气变得强硬起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如此!

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这件事,你父亲已经应下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林薇看着母亲,那个一向温柔慈爱的母亲,此刻脸上却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不容置疑的决绝。她明白了,在家族存亡面前,她个人的意愿轻如鸿毛。往日所有的疼爱和包容,都是有价的,而现在,就是支付的时候。她激烈的反抗、哭诉、甚至绝食,都显得苍白无力。父亲避而不见,哥哥们沉默不语,姐姐只会陪着她哭。最终,在两个婆子的“协助”下,她穿上了大红嫁衣,像一件精美的货物,被送上了前往京城的花轿。离家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沈府的门楣,心中一片冰冷。温暖的巢穴,终究将她抛了出去。二顾家的规矩,比想象中更严苛。

新婚之夜,她第一次见到她的丈夫顾昭。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但眼神疏离,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挑开盖头时,他看到她哭得红肿却依旧灵动的眼睛和因为紧张而微微嘟起的嘴,倒是愣了一瞬,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倒是个鲜活的。”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最初的几日,顾昭对她似乎有几分新鲜感。她偶尔因为不熟悉规矩闹出的笑话,或者下意识流露出的、与周遭闺秀不同的直率语气,会让他觉得有趣。

他甚至会在婆母训斥她时,轻描淡写地替她说一两句话解围。林薇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天真地以为,这个丈夫或许是不一样的,或许能成为她在这个冰冷家里的依靠。

她试图向他靠近,和他分享一些自己的想法当然是经过伪装和削弱的,偶尔还会带点小女儿的娇憨情态。然而,顾昭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是顾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仕途和家族利益才是他生活的重心。妻子,于他而言,是管理后院、绵延子嗣、社交应酬的工具,最好安静、本分、省心。很快,林薇的“活泼”在他眼里变成了“不懂规矩”,她的“直言”变成了“口无遮拦”,她的“不同”变成了“麻烦和聒噪”。当他忙于公务回府,只想清静时,看到她试图凑过来说话,眉头便会不自觉皱起。“夫人若是无事,便去母亲跟前伺候,或者打理后院事务,不必在此聒噪。”他语气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林薇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三真正的艰难,来自婆母顾老夫人。

那是一个用严厉礼法武装起来的老妇人,眼神锐利,不苟言笑。晨昏定省,一刻不得延误;立规矩,伺候用膳,动辄得咎。林薇现代人的散漫思维和不够娴雅的举止,在她眼里简直是十恶不赦。“站没站相!沈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伺候夫君用膳,布菜的顺序都错了,蠢笨!”“笑声如此放肆,成何体统!”“今日的《女诫》抄完了吗?

拿来我看!”日复一日的挑剔、斥责,甚至当着满屋丫鬟婆子和妯娌的面罚跪、训诫,让林薇的自尊心被碾得粉碎。她试图辩解过一两次,换来的却是更严厉的惩罚和“顶撞婆母”的恶名。妯娌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大多出身世家,早就练就了一身宅斗的本事。她们表面上客气,背地里却少不了算计和排挤。

看她不得婆母喜欢,丈夫也逐渐冷淡,便更加明目张胆地看笑话、使绊子。份例用度被克扣,安排差事时专挑棘手的给她,闲言碎语更是从未断过。下人们最是势利。

眼见这位新奶奶势弱,伺候起来也渐渐怠慢。茶水冷了,吩咐件事要三催四请,甚至有时她的命令还不如一位得脸的嬷嬷管用。这种看人下菜碟的羞辱,比直接的打骂更让人心寒。四孤立无援的她,想起了娘家。她偷偷写下书信,诉说在顾家的艰难,期盼能得到一丝安慰或帮助。信送出去了,她日夜期盼。回信终于来了,是母亲的笔迹。她迫不及待地拆开,都是“忍耐”、“顺从”、“孝敬婆母、体贴丈夫”、“早日为顾家开枝散叶”的空洞说教。

信末才隐晦提了一句,父亲的事多亏顾家周旋已有转机,叮嘱她千万守好本分,莫要行差踏错,再给家里惹麻烦。字里行间,没有心疼,没有为她撑腰的打算,只有生怕她连累家族的恐惧和催促她继续牺牲的冷漠。林薇捏着信纸,浑身冰冷,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熄灭。她明白了,从她踏上花轿的那一刻起,娘家就已经放弃了她。

她不再是沈家受宠的女儿,只是维系两家关系的一件工具,工具只要还能用,感受并不重要。

五绝望像冰冷的泥沼,一点点将她吞噬。所有的反抗都无效,所有的呼救都无人回应。

她像一头困兽,被四面八方的规矩、冷漠、算计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剧烈的挣扎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更快的窒息。她开始变得麻木。晨昏定省,机械地去;婆母训斥,低头听着;妯娌算计,默默承受;丈夫冷漠,不再试图靠近。

她不再哭,不再笑,不再表达任何情绪。她学会了在婆母面前垂下眼帘,在丈夫面前保持沉默,在下人面前板起面孔。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熄灭,感觉那个名叫林薇的灵魂正在逐渐沉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叫沈玉蓉的、空洞的顾家少夫人躯壳。但是,生存的本能还在。

既然无法逃离这个泥潭,那就必须想办法在里面活下去,甚至……活得稍微好一点。

她注意到,只有当她表现得“顺从”、“懂事”时,婆母的刁难才会稍微减少;只有当她不再“聒噪”,安静地打理事务时,丈夫看她的眼神才会少一些厌烦。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滋生:如果反抗无效,那么……顺从呢?如果无法打破规则,那么……利用规则呢?她开始仔细观察顾昭的喜好。

他喜欢安静,她便不再发出多余的声音。他喜欢素雅的颜色,她便将那些鲜艳的衣裙压入箱底,换上淡青、月白。

他欣赏有才学的女子尽管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便捡起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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