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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焚了祖传秘方只为护我(陆沉舟陆沉舟)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他焚了祖传秘方只为护我陆沉舟陆沉舟

时间: 2025-09-13 08:44:31 

为了救我祖母的命,我嫁给了我的死对头,陆沉舟。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化解两家世仇的联姻,只有我自己清楚,这是一场用我的命做赌注的骗局。为了拼合那份能吊命续生的古茶方,我主动走进了这座为我精心准备的牢笼,而我的丈夫,就是那个手握钥匙的猎人。他需要我,不是作为妻子,而是作为一份激活仪式的祭品。我们的婚床,就是我的祭台。而我,必须在他动手之前,先找到他的刀藏在哪里。1嫁入陆家的那天,外面下着一场冰冷的秋雨,没有宾客,没有喜乐。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身穿凤冠霞帔的自己,那刺目的正红色,在我眼里不是喜庆,是凝固的血。桌上那杯合卺酒,早就冷透了。

这场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十三岁那年,我亲手焙毁了祭茶,那股焦糊味和我祖母倒下的身影,是我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如今她重病缠身,日渐衰弱,只有苏陆两家那份撕裂百年的完整茶方,才能救她的命。所以,我来了。嫁给陆沉舟,这个我从小就被教育要视为死敌的男人。门被推开,一阵寒气裹挟著他走了进来。

陆沉舟穿著和我一样刺眼的红,却像是披著一张不属于他的皮囊。他身形很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的目光从我的凤冠一路滑到裙摆,像最苛刻的工匠在审视一件即将用于祭祀的器皿,评估著它的裂痕与弱点,寻找著最合适的下手之处。“苏晚晴。”他开口,声音像古井里的水,听不出情绪。

我站起身,强迫自己直视他,不让他看到我一丝一毫的颤抖。我走到他对面,隔著一张八仙桌的安全距离,开口道:“陆沉舟,既然是交易,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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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拼合茶方期间,我们只谈公事,不涉私情,只是合作盟友。”“第二,所有关于茶方的信息,必须完全共享,不得有任何隐瞒。”“第三,”我加重了语气,“事成之后,婚约作废,你我分道扬镳。”我说完了,等著一场预想中的唇枪舌剑。

陆沉舟沉默地看著我,我看到他的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咽下一句未出口的话。

他的眼帘也极轻微地垂落了半瞬,像一道帘幕,遮住了眼底所有的真实情绪。随即,他抬起眼,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重新对准我,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点头的那个瞬间,眼帘垂落,那温顺的假象,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时空,将十三岁那年师妹那张一模一样的笑脸,狠狠地钉在了我的记忆里。

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让我浑身冰冷。

我的目光猛地落回桌上那杯合卺酒上。刚才它还是我们之间冰冷契约的墨,现在在我眼里,它已经成了一杯无声的毒酒。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关于“这或许只是一场单纯交易”的侥幸心理,彻底灰飞烟灭。我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杀意,再抬起时,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啊,既然他要演戏,我便陪他演下去。我们的婚床是我的祭台,那么从今晚起,这张祭台,也将是我的战场。

我必须在他对我下手之前,先一步找到他真正的杀机,藏在哪里。2第二天一早,我没等陆沉舟来找我,就主动敲开了他的书房。与其被动地等着他出招,不如我来主导这场戏的节奏。“我们开始吧,”我开门见山,“拼合茶方,宜早不宜迟。

”陆沉舟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他点点头,带着我穿过几道暗门,来到陆家最核心的地方——藏书阁。这里密不透风,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空气里全是旧书页和陈年木料的味道,闻起来就像腐朽和阴谋。

一张巨大的紫檀木长桌摆在正中央,陆沉舟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长条形的黑檀木盒,放在桌上。我也从袖中拿出了我带来的那半份,用同样材质的木盒装着。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是各自打开盒子,将那半份泛黄的羊皮古卷取了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危险敲响警钟。

我把我的半份推到桌子中央,陆沉舟也缓缓将他的那半份推了过来。两张羊皮古卷的边缘,带着被撕裂的、不规则的齿痕,像两头互相戒备的野兽,慢慢靠近。

我的视线死死锁住他的手,只要他有任何异动,我袖子里的银针就会立刻飞出去。终于,两份古卷的边缘在桌子中央相遇了。就在它们严丝合缝,拼合成一张完整图谱的瞬间,异变突生!“咔哒”一声轻响,一道银光猛地从两卷的接缝处弹射而出,直奔我的眉心!

那是一根淬了剧毒的银针,速度快得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我脑子一片空白,死亡的阴影瞬间将我笼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旁的陆沉舟猛地伸出手,不是来挡,而是用尽全力狠狠地推在了我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向后重重摔了出去。我的后背狠狠撞在书架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眼前阵阵发黑。

而那根毒针,擦着我刚才的位置,“噗”的一声,深深地钉进了我身后的书架立柱上,针尾还在嗡嗡作响,针尖已经变成了乌黑色。我撑着地,后背的剧痛让我一时起不来身。

我抬起头,视线模糊地看向陆沉舟,心里一片混乱。他……推开了我?他救了我?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陷阱不是他设的?难道我从一开始就错怪他了?

就在这一丝侥幸心理刚刚萌芽的瞬间,我看清了他的动作,然后,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他没有看我。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这个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他的目光,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锁定着那根还在颤动的毒针,眉头紧锁,眼神里不是后怕,而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极度不耐烦的烦躁。然后,他的视线动了。它没有第一时间转向我,而是像一阵风,快速地掠过我倒地的身体,落在了桌上那份完好无损的茶方上。

他的目光在古卷上停留了足足两秒,像是在检查一件绝世珍宝是否沾染了哪怕一粒灰尘。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攥成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发白。那不是紧张,而是在强行压下满腔的挫败。我想起了十三岁那年,我伸手去拨弄焙茶时滚烫的炭火,师妹的第一反应不是拉开我的手,而是尖声惊呼:“小心!别让炭灰弄脏了茶叶!”原来,从始至终,在他们眼里,我都不如一片茶叶重要。这个认知,就像那根刚刚从我眉心擦过的毒针,带着幽蓝的毒光,在迟了片刻之后,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毒液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在确认茶方安然无恙后,陆沉舟才终于,仿佛刚刚想起我的存在一般,将他那冰冷的目光投向了我。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只剩下古井般的死寂和审视。我明白了。他推开我,根本不是为了救我。他是怕我的血溅出来,弄脏了那份他梦寐以求的完整茶方!我这个祭品,必须死,但不能以一种会玷污“圣物”的方式去死。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苍白的笑容。“看来,这茶方本身,就不希望被人拼合。”我轻声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陆沉舟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随即用那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你没事就好。”演得真好。这一推,让他成了我的“救命恩人”,让我陷入了更加孤立无援的境地。从正面试探他,已经不可能了。这条路,是死路。我必须改变策略。既然机关藏在古卷里,那么关于这个机关、关于这个仪式的秘密,也一定藏在某个地方。陆家是百年制茶世家,他们所有的秘密,都只会用一种方式流传下来——文字。我要找到它。从今晚开始,我的战场不再是这张拼合茶方的桌子,而是这座藏书阁。我要潜入这里,翻遍陆家所有的禁书,找到他们用文字记录下来的,那份真正的杀机。3子时,万籁俱寂。

我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色劲装,像一只融进夜色的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新房。

白天的屈辱和愤怒,此刻都已沉淀成了一块冰,冷静地悬在我的心口。

陆家的宅院大得像一座迷宫,但我从小就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记忆和辨别方位是我的本能。

我避开巡夜的家丁,像一道影子,贴着墙根,很快就再次来到了那座藏书阁前。

白天那扇厚重的木门,此刻从里面虚掩着,露出一条缝。我心中一紧,难道陆沉舟已经料到我会来,提前布下了新的陷阱?我没有犹豫。越是危险,就越证明这里藏着我想要的答案。我屏住呼吸,将身体挤进那道门缝,闪身进入了阁内。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被岁月浸泡过的、腐坏了的陈茶气味,混杂着书页霉变的酸腐,闻起来就像一场被遗忘了很久的阴谋。我没有点灯,只借着从高窗洒进来的一缕惨白月光,辨认着这里的布局。陆家的藏书阁分内外两层,外层都是些常见的经史子集,真正的核心机密,一定在那道通往内阁的暗门之后。我走到白天那张长桌前,轻轻敲击着背后的书架。根据我苏家代代相传的秘闻,陆家藏书阁的机关枢纽,藏于“丙三,卯位”。我很快找到了那个位置,按照特定的节奏敲击了三长两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整排书架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幽深入口。里面比外面更黑,像一只巨兽张开的嘴。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迈步进去,一阵极其轻微的、压抑的呜咽声,忽然从黑暗深处传了出来。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里面有人!我立刻收回脚步,闪身躲到一排巨大的书架后面,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几乎停止。是谁?是陆沉舟,还是他安排的守卫?很快,黑暗中亮起了一豆昏黄的烛火。那光线很弱,却足以让我看清,那个坐在内阁书桌前的人,正是陆沉舟。他没有穿白天的锦衣,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长发未束,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背对着我,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被摩挲得边缘都已卷起的、陈旧的手札,缓缓地翻开了它。就在他翻开手札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那个声音。那不是哭声,更像是一头被陷阱夹断了腿的孤狼,在无人的深夜里,从喉咙最深处挤出的、濒死的悲鸣。

我心头警铃大作。演戏?这是演给我看的苦肉计?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布置下一个更精妙的陷阱?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破绽。可他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

又怎么会恰好在我进来的时候,上演这么一出?我死死盯着他的背影。隔着十几步的距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看到,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正在剧烈地颤抖。

那不是伪装出来的轻微抖动,而是那种连筋骨都在抽搐、完全无法自控的痉挛。

他的指节攥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盘踞的虬龙。这世上没有哪个戏子,能把痛苦演进自己的骨髓里。这种生理上的、无法遏制的反应,是任何演技都伪装不出来的。

不。这不是戏。那一刻,我心中那座由仇恨和戒备筑起的高墙,第一次,被这无法伪装的痛苦,生生砸开了一道裂缝。我所认识的陆沉舟,是那个冷血的猎人,是那个伪善的演员。可眼前这个被一本手札折磨得形销骨立的男人,又是谁?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合上手札,像是甩开一块滚烫的烙铁。他俯下身,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整个身体都在因为压抑而剧烈地起伏。月光从他身侧滑过,我清楚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臂弯间滑落,滴在深色的木桌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然后很快消失不见。

他站起身,没有回头,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出了内阁,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从书架后走出来,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他那绝望而压抑的气息。十三岁那年,我的人生就是被一场完美的表演摧毁的。从那以后,我憎恨一切虚假的表象,憎恨所有藏在面具后的算计。我以为陆沉舟也是其中之一,一个更高明的演员而已。可刚刚,陆沉舟那张冰冷的面具碎了。在我面前,碎得猝不及防。而那本手札,就是碎片后面藏着的、唯一真实的东西。我的目标,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清晰。我要它。

不是为了找到陆家的阴谋,而是为了确认,在这场巨大的骗局里,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必须看到它。4我没有等太久。当晚,趁着陆沉舟外出议事,我再次像一道影子,潜入了那片禁区。昨夜他那被压抑的、近乎呜咽的痛苦,像一颗毒种,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与那枚淬毒银针的记忆疯狂纠缠。我不再仅仅是为了寻找他谋害我的证据,我更是要去求证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深思的可能——他,是否也是这场阴谋的囚徒?

我站在那面暗格墙前,空气中还残留着他昨夜带来的、混杂着月光寒气的微凉气息,以及一丝我当时就已捕捉到的、极淡的“龙息草”气味。

那是陆家用来熏蒸古籍、防潮防蛀的秘方。我苏家虽不用此法,但祖母曾教我,龙息草熏过的木料,对湿度的变化会异常敏感。这就是机关的钥匙。

我从随身的香囊中取出一片极品的“雀舌”茶叶,用舌尖最轻微地一点,带上恰好能被感知、却又看不见的水汽,小心翼翼地贴在暗格最细微的榫卯接缝处,屏息等待。庭院深处传来巡夜更夫空洞的打更声,“梆……梆……”,那声音像是敲在我的心上,提醒我时间所剩无几。就在我心头一紧的瞬间,我听到了一声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咯噔”声。我立刻用发髻上的银簪轻轻拨动机括,暗格应声而开。那本无名手札静静地躺在里面。我颤抖着翻开它,看到的却不是阴谋的计划,而是用朱砂小字写下的、冰冷如铁的祭祀仪典。所谓的拼合茶方,根本不是为了复原技艺,而是一个名为“血引归真”的古老仪式——需以苏家继承人之血为“药引”,在特定的时辰,浇灌于古卷之上,才能“激活”一份被诅咒的、能起死回生的绝世茶方。我,苏晚晴,不是新娘。我从一开始,就是被明码标价请进来的祭品。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我脱力地向后跌坐在地,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书架,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禁书区里回荡。一股极致的恶心从胃里翻涌而上,我死死捂住嘴,身体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来如此,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十三岁那年的背叛与此刻的真相轰然重叠——我再一次,被一个包裹在温情与合作假象下的阴谋,推向了深渊。陆沉舟昨夜的痛苦,是他身为刽子手,对自己即将玷污双手而感到的虚伪不适!那不是挣扎,那是鳄鱼的眼泪!

我为自己昨夜那一瞬间的动摇,感到一阵尖锐的羞辱。苏晚晴,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十三岁那年,你因为错信了一张无害的笑脸而亲手毁掉一切;如今,你又差点因为几滴无法证伪的眼泪,就为一个刽子手心软。你根本没有吸取任何教训,你活该被骗,活该被当成祭品!然而,就在这股纯粹的恨意即将吞噬我时,手札上的一行字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祭者必承无尽业火,其心若有一丝不纯,则仪式反噬,血脉枯绝……”这句话,与他昨夜那痛苦到几乎要自我毁灭的神情,猛然间对上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个冷酷的阴谋家,会害怕所谓的“业火”和“反噬”吗?不会。只有深信这一切,并被逼着去执行的人,才会恐惧至此!我陷入了一个比之前更可怕、更复杂的逻辑绝境。我手中的朱砂手札是铁证,证明陆家要杀我;但我亲眼所见的他的痛苦,又似乎在印证他也是这场诅咒的受害者。

这让我对他身份的猜忌,从“他是凶手吗?”的二元对立,升级为了一个更致命的、无法判断的问题:他是这个阴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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