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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漠是致命守护(冰冷陆深)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他的冷漠是致命守护(冰冷陆深)

时间: 2025-09-13 08:17:02 

陆深看我的眼神,和看门厅那尊古希腊雕塑的眼神,没有任何区别。但他错了。雕塑没有心,而我的心,正在这具昂贵、静默的躯壳里,磨砺着仇恨。

我的世界由大理石、丝绸和水晶构成,它们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提醒我这里唯一多余的,就是我的心跳。他用最少的词语将我拒之门外,用最完美的礼仪将我钉在原地。

我曾以为这是恨,直到有一次,我从他那双冰封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丝裂缝——那里面藏着一种比恨更可怕的东西,一种濒临崩溃的痛苦。

1晚宴的钟声准时在七点响起,回荡在空旷得足以吞噬一切声音的餐厅里。

我坐在长长的黑檀木餐桌的一端,陆深在另一端。我们之间,隔着三米能映出我扭曲倒影的桌面,以及一片比死亡还要漫长的沉默。银质餐刀划过白瓷盘,发出尖锐的、令人牙酸的声响,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今天……天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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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轻得像一句自言自语的诅咒。我痛恨的不是我的期待,而是我这该死的期待,竟还妄图从一座冰山身上,敲出哪怕一丝火星。“嗯。”他头也没抬。

那个“嗯”字像一颗冰冷的石子,精准地砸进我心里那口枯井,没有回声,只有沉底的闷响。

但就在这个字出口的瞬间,我的余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破绽。

他握着银质餐刀的右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猛地绷紧,显出一片死一样的苍白,但下一秒又立刻松弛下来,仿佛那只是我的错觉。一股熟悉的窒息感攫住了我的喉咙。

他不是不在乎,他在忍耐。我闭上眼,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都咽了回去。

那不是一道无意中裂开的缝隙,那是你亲手递给我的撬棍。陆深,你最好祈祷,我撬开的,只是你的谎言,而不是你的坟墓。2昨晚的对峙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一夜过去,那根刺已经开始发炎、化脓。整个下午,我都像个幽魂一样,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飘荡。

直到管家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用最粗糙的牛皮纸包裹的匿名包裹,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陆太太收。管家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仿佛这件东西玷污了他的托盘。我却像是看到了沙漠里的绿洲。任何一点“异常”,都是对我这潭死水般生活的恩赐。我把它带回我的卧室,坐在那张凡尔赛宫风格的梳妆台前,用一把镶着珍珠母贝的拆信刀,划开了廉价的纸张,像是在解剖一个闯入者。

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和一张折叠的便签。我打开便签,上面的字是打印出来的,冰冷、精确,不带任何感情:“遵王志明先生生前密嘱,若其遭遇不测,此物将寄送至陆深先生的妻子处。”王志明。这个名字像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我麻木的神经。陆深最大的商业对手,一周前,在一场离奇的车祸中当场死亡。

新闻上说,是疲劳驾驶导致的“意外”。我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那个首饰盒。

袖扣躺在天鹅绒衬垫上,入手比我想象的要沉,带着一种属于男人的、坚实的重量感。

我把它凑到鼻尖,闻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属于陆深的味道。

不是他身上那种清冷的雪松香,而是一种混合了烟草与陌生古龙水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它静静地躺在我手心,像一颗死不瞑目的眼球。我的大脑像被拔掉了电源,瞬间陷入一片空白。王志明……不测……陆深先生的妻子……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一个死人要把他最后的遗物,寄给对手的妻子?

我脑海中猛地闪回昨晚餐厅的画面:他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还有他抬眼时那双冰封的、看我如同看死物一样的眼睛!那里面藏着的,不是恨,是了结一桩大事后的疲惫与空洞。新闻里“意外车祸”的标题在我脑子里爆炸,陆深昨晚的异常,这枚属于死者的袖扣……这些碎片疯狂地撞击、拼接。

一个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的理智:我嫁给了一个杀人犯?

那个每晚睡在我身边的男人,那个用最完美的礼仪将我钉在原地的枕边人……是个怪物?

这个念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最深的恐惧里。我不再只是一个身份符号,一个可以被精准投递的“工具”,我是一个怪物的妻子。一阵恶心猛地冲上喉咙,我死死抓住梳妆台冰冷的大理石边缘,才没让自己吐出来。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我的手抖得连那枚沉甸甸的袖扣都拿不稳。第一个念头是销毁它。烧掉便签,把袖扣扔进马桶冲走,假装这个包裹从未出现过。

我就可以继续躲在我冰冷但至少安全的壳里,继续扮演那个昂贵、静默的雕塑。

我踉跄地走到窗边,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却看到了楼下花园里正在巡逻的保镖。

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面无表情,像一群准备参加葬礼的乌鸦,安静地等待着下一具尸体。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他们不是在保护陆家,他们是在看守我。

这座庄园不是我的家,是我的监狱。无知不再是保护壳,它是一张寄给我的死亡请柬。

如果王志明的死真的和陆深有关,那么,知道这个秘密的我,就是下一个需要被“处理”掉的意外。我转身走回梳妆台,拿起那枚冰冷的袖扣,用尽全力将它攥在掌心。徽记锐利的边缘刺破了我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这阵刺痛,像一个开关,彻底关闭了我内心所有自怨自艾的噪音。恐惧还在,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但现在,我也握住了它的七寸。我不再是等待审判的羔羊。

游戏开始了。3游戏一旦开始,就没有退路。我的第一个目标,是陆深那间严禁我踏足的书房。那是这座庄园的秘密心脏,也是他堡垒的核心。

我花了整整两天,才找到机会偷偷配好了书房的钥匙。第一个深夜,我像个蹩脚的小偷,赤着脚,我的心跳不是鼓,是囚鸟在撞击肋骨,每一次都带着血腥味。

书房里弥漫着古籍和冷杉混合的气味,那是陆深的味道。我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月光,在巨大的书架和办公桌间摸索。我翻开几份商业文件,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数据和条款。

就在我越来越焦急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巡夜保镖沉稳而规律的脚步声。一瞬间,我后颈的汗毛全部立了起来,胃里像灌满了冰冷的铅水,沉甸甸地往下坠。我的听觉消失了,只剩下耳膜里血液奔流的轰鸣。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连滚带爬地逃回卧室,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浑身颤抖。第一次行动,以彻底的失败告终。我一无所获,只带回了满心的惊惧和自我唾弃。

第二天,当我推开卧室的门,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一切看似原样,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错了。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了床头的台灯上。

我母亲留给我的那条珍珠项链,我一直珍藏在首饰盒最底层,但此刻,它却静静地挂在台灯的开关上,每一颗珍珠都散发着冰冷的光。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不再是那个偷偷寻找秘密的老鼠,我是一只已经被毒蛇盯上的、浑身僵硬的青蛙。是陆清漪。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这座庄园里没有我的秘密,甚至连我最珍贵的回忆,她都能轻易地、优雅地玷污。

那股寒意没有冻僵我,反而像一盆冰水浇在炭火上,激起了一阵滚烫的、夹杂着浓烟的愤怒。

我攥紧拳头,冰冷的珍珠项链仿佛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陆清漪,你想看我恐惧?很好。

我会让你看到更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衣柜深处,从藏匿的地方拿出了那枚冰冷的袖扣。我将它紧紧攥在掌心,用指腹一遍遍地摩挲着上面诡异的纹路——那扭曲的藤蔓,那睁开的眼睛。

是这种真实的、冰冷的触感,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我昨夜因恐惧而尘封的记忆。

一个被忽略的画面瞬间变得无比清晰——书房最里侧那排红木书架的木雕装饰,和袖扣上的徽记一模一样!一条线。在混沌的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一条连接着毒蛇巢穴的、冰冷的金属线。而线的一头,就握在我手里。

我的决定不再是是否要继续,而是如何继续。我将锁定这个新线索,立刻开始策划一次更精准、更致命的二次潜入。目标,就是那排藏着秘密的书架。4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我的恐惧不再是滚烫的惊慌,而是一块被磨尖了的冰,冷静,且致命。

时间选在凌晨三点,那是人睡得最沉,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我像一道融进黑暗的影子,没有心跳,只有目的。书房的门锁在我手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我闪身进入,反手关上门,整个过程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我径直走向那排红木书架。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书架上那些狰狞的木雕镀上了一层惨白的光。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抚过那扭曲的藤蔓,最后,停在了那只睁开的眼睛上。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但我强迫自己的手保持稳定。就是这里。我用拇指,对准那只木雕的眼睛,用力按了下去。没有想象中的机关转动声,只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声,像是骨头错位的声音。我面前的一小块书架,连带着上面几本厚重的精装书,缓缓向内凹陷,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暗格。

一股黏腻的、带着甜腥味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无数被吸干的灵魂,正争先恐后地想从那黑暗里爬进我的身体。我用手机微弱的光照进去,暗格里只放着一样东西——一本用深褐色皮革包裹的日志,封皮上没有任何文字。

我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即将触碰到禁忌真相的战栗。我拿出那本日志,它的重量超乎我的想象,仿佛里面承载的不是纸张,而是无数沉甸甸的亡魂。

我翻开了第一页。里面的字迹是一种老式的、带着笔锋的狂草,墨迹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像干涸的血。我一页页地翻下去,一个远比杀人越货更疯狂、更邪恶的真相,在我面前缓缓展开。这不是一本普通的日志,这是陆家的献祭记录。他们信奉一种邪术,通过一场血腥的仪式,将竞争对手作为“祭品”,将其“气运”彻底抽干,转移到陆家身上。

这栋豪宅,这个商业帝国,根本不是靠商业手段建立起来的,它是一座用无数人的命运和生命堆砌起来的祭坛!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冲上喉咙。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一部分的我被这骇人的真相吓得魂飞魄散,而另一部分的我,却在疯狂地、绝望地扫描着每一页记录的末尾,寻找着主持仪式的那个名字。

我怕看到陆深的名字,又怕看不到。看不到,是不是意味着他根本不知情?还是说,他早已是这罪恶的一部分,连名字都无需被记下?我颤抖着翻到日志的最后一页。

那一页的墨迹还很新,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上面记录的仪式过程简洁而潦草,充满了事成之后的狂喜和疲惫。而在“祭品”那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字:王志明。

媒介:他从不离身的、刻有家族徽记的袖扣。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原来是这样。一切都串起来了。王志明的“意外”车祸,陆深那晚的疲惫和反常,这枚被当成“遗物”寄给我的袖扣……它根本不是遗物,它是凶器!

是陆家用来吸干王志明最后一丝气运的媒介!我的目光像被钉住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一页的末尾。那里没有签名。没有签名,比有签名更让我恐惧。

我知道的太多了。他们处理掉王志明,下一个,就会轮到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用最快的速度将日志放回暗格,关上机关,恢复原样。

每一个动作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僵硬。我转身冲向房门,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吞噬人命的魔窟。我的手刚碰到冰冷的黄铜门把,还没来得及转动,门,就从外面被无声地推开了。走廊的灯光瞬间涌了进来,在我面前投下一个修长而优雅的影子。

陆清漪就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真丝睡袍,脸上带着她那一贯的、仿佛悲悯众生般的微笑。

她的手里,正慢条斯理地盘着我那串珍珠项链。月光下,每一颗珍珠都泛着森然的白光,像一串死人的眼球。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猫捉到老鼠后、饶有兴味的残忍。她朱唇轻启,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让我如坠冰窟:“看来,你对我们家的历史……比我想象的还要感兴趣呢,弟妹。

”5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卧室的。陆清漪那句“弟妹”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在我的脖子上,一路收紧,几乎让我窒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冰冷僵硬,唯一驱动我向前的,是求生的本能。我像一只被猎犬追赶的兔子,疯了似的冲进我的房间,反手将门重重锁上。“咔哒”一声,仿佛将整个世界的恶意都隔绝在外。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安全了,我暂时安全了。我将脸埋进膝盖,试图消化刚刚发生的致命威胁,处理内心排山倒海的恐惧和绝望。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从房间的阴影里传来。“你回来了。”我猛地抬起头,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陆深就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在他身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他没有睡,他一直在等我。我的庇护所,我的安全区,瞬间变成了一个审判庭。而他,就是我的审判官。刚刚被锁在门外的恐惧,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跌跌撞撞地冲到他面前。日志里的血腥记录,陆清漪那胜券在握的微笑,还有他此刻冰冷的脸,在我脑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令人作呕的网。“你都知道,是不是?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王志明……那本日志……这一切你都知道!

”我期待着他任何一种真实的情绪——震惊、愤怒,哪怕是冷酷的承认。但他没有。

他只是缓缓抬起眼,用一种审视陌生人的目光,冷漠地看着我。然后,他开口,说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伤人的话。“我说过,安分守己,对你没有坏处。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刺穿了我最后的希望。我所有的恐惧、愤怒和委屈,在这一刻都凝固成了巨大的悲伤。我看着他,这个我曾希望能并肩作战的盟友,此刻却成了最坚固的、将我推向深渊的那堵墙。我彻底孤立无援,被困在了这个由谎言和罪恶构筑的牢笼里,无处可逃。

我听见内心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的声音,不是碎裂,而是瞬间化为齑粉,连一片残骸都找不到。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捕捉到了。

在他那双冰封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了一丝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剧痛。

那丝痛苦不再是一道闪电,它是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我的灵魂,将我狠狠地向后一拽!

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模糊,卧室的阴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天前那间空旷得令人窒息的餐厅。我看见了!我不是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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