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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面具那天,我爸让我滚(一种冰冷)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撕下面具那天,我爸让我滚(一种冰冷)

时间: 2025-09-13 08:17:52 

二十多年来,我活在一层看不见、却能冻伤指尖的玻璃罩里。我扮演着“乖乖女”,用完美的微笑和温顺的言语,换来父母的骄傲,也隔绝了所有真实的呼吸。

我以为这层玻璃足够坚固。直到我那些刻薄恶毒的私密聊天记录,像一群蛰伏的蝎子,被我那位恨我入骨的堂妹悉数截了图。它们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手机里,随时准备在亲戚群里倾巢而出,将我的血肉啃食干净,只留下一副被所有人看穿的、空洞的骨架。今晚的家庭晚餐,就是我的审判庭。

客厅里坐着的,是我最亲的家人,也是即将宣判我死刑的法官。而我,是那个唯一的、等待被公开凌迟的罪人。1**完美的提线木偶**晚七点的钟声准时敲响,沉闷而规律,像是我这场死刑的倒计时。我端着刚沏好的龙井,迈着计算好的步子走向沙发。

脸颊的肌肉微微发酸,像做了几百个仰卧起坐,僵硬得快要抽筋。“晚晚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工作这么忙,回家还这么勤快。”大伯接过茶,满意地呷了一口,热气模糊了他镜片后审视的目光。就在他夸奖我的那一刻,坐在对面的堂妹林希,状似无意地将手机屏幕转向我。就在她对我勾起冰冷微笑的那一刻,她的拇指状似无意地在屏幕上向上一划。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在那片密集的绿色毒菌中,我清楚地瞥见了“老顽固”和“虚荣心的工具”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我的视网膜。那一刻,我听见的不是脑中弦断的声音,而是那层包裹我二十多年的玻璃罩,被她冰冷的微笑敲出第一道裂纹的、清脆而致命的“咔嚓”声。冷风,第一次灌了进来。

“应该的,大伯。”我扯起嘴角,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声音发抖。父亲林建国坐在主位上,朝我投来检阅作品般的满意一瞥。我强迫自己回以一个温顺的微笑,感觉自己像个踩在钢丝上的小丑,而林希手里正握着引爆炸弹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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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沙发角落的母亲。她正低头削着苹果,但在我望过去的一瞬间,我看到她握着水果刀的手,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刀锋在光下闪过一丝冷光,随即又恢复了平稳的削皮动作。但就是那零点一秒的停顿,像一把无形的锥子,精准地扎进了我的胃里。我猛地移开视线,找了个借口,快步冲进洗手间。门一关上,我再也撑不住,弯腰对着洗手池开始干呕。胃里空无一物,却剧烈抽搐,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脑子里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天旋地转。我必须用双手死死撑住冰冷的洗手台,才能勉强站稳。指尖下的触感,冰冷、光滑、坚硬,像极了七岁那年,我被迫按上去的钢琴键。

耳边瞬间就响起了父亲在门外冷漠的声音:“弹到我满意为止。

”那声音和门锁落下的咔哒声,是我二十多年噩梦的序曲。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惨白、陌生的脸。我对着镜子,最后一次深呼吸,然后,像演员登台前检查妆容一样,用指尖将自己快要垮掉的嘴角,重新向上推了推,固定住。

很好,那个完美的“林晚”又回来了。我推开门,带着这副刀枪不入的假面,走回我的战场。

2**崩塌:当众执行的审判**晚餐在父亲对我的工作表现进行了一番高度赞扬后,达到了“家庭和睦”的顶峰。他用那种“我女儿就是我的脸面”的语气,向众人宣告我最近又拿到了一个项目奖金。亲戚们纷纷附和,赞美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将我高高捧起,也让我感到一阵灭顶的窒息。每一句夸赞,都是一根钉子,将我牢牢钉死在这座名为“完美”的十字架上。我挂着得体的笑容,谦逊地回应着,感觉自己像个被精心打扮后放在祭坛上的祭品,正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就在这时,林希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说起来,堂姐这么优秀,这么会说话,”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种刻意的天真,但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大家是不是都很好奇,她私下里是怎么想的?”客厅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我看到父亲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突兀的打断感到不满。林希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前。她的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像重锤,狠狠敲在我的心脏上。她举起手机,在按下投屏按钮前,有一个致命的、长达数秒的停顿。

在这片死寂里,她缓缓扫视全场,目光掠过每一个亲戚错愕的脸,最后,像锁定猎物一样将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个宣告审判开始的、冰冷的微笑。

随着一声轻响,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属于我的绿色聊天界面,像一张写满我罪证的判决书,被成功投射到了巨大的电视屏幕上。

第一条被放大的罪证清晰地跳了出来:“三姑今天那发型真是灾难,顶着个鸟窝就出门了,审美堪忧。”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随即又疯狂地冲上头顶,耳边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那个得体的笑容还僵在脸上,来不及撤下,显得无比滑稽和诡异。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像被子弹击中般猛地转向三姑。我清晰地看到,三姑下意识地伸手抚摸自己精心打理的卷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我的余光瞥见,母亲的手猛地捂住了嘴,那双总是盛满温情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被彻底击碎的惊恐。而父亲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那不是不满,而是一种他精心维护的“家和万事兴”的牌匾,被人当众泼上污泥的、混杂着羞耻的震怒。

三姑那个受伤的动作,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比屏幕上所有刻薄的文字加起来,更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灵魂被刺穿的声音。我张了张嘴,想辩解,想道歉,想用我最擅长的讨好来挽回这一切。

但在那铁证如山的刻薄言语和三姑煞白的脸色面前,我的声带仿佛被切断了联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不是选择了沉默,我是被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彻底剥夺了思考和说话的能力。我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个被公开展示的、腐烂的木偶,被动地承受着屏幕上继续滚动的每一个字对我的公开凌迟,以及家人们投来的、刀子般冰冷的目光。3**最后的稻草**林希没有停手。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冷酷地向上一划,像一个刽子手,在展示下一件即将行刑的工具。

新的罪证跳了出来:“大伯又在吹牛了,翻来覆去就是那点陈年旧事,一个老顽固,除了面子什么都不在乎。”我听到大伯尴尬地重重咳了一声,猛地将头转向窗外,假装在研究夜景。客厅里,窃窃私语声像潮湿的苔藓一样开始蔓延,那些黏腻的、带着指责的目光,一根根扎在我身上,又痒又痛。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太阳穴上那根暴起的青筋突突直跳,紧握的双拳显示出他正在极力压制即将喷发的怒火。

然后,林希亮出了她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武器。屏幕上,那行我从未想过会被第二个人看到的字,像被烙铁印在了所有人的视网膜上:“我爸妈?

他们爱的不是我,是我这个能满足他们虚荣心的工具。”这句话像一颗无声的核弹,在客厅的中心引爆,将最后一丝空气都抽干了。所有的窃窃私语都消失了,时间仿佛静止。

我的视线本能地、绝望地投向了他们。父亲的脸,因为极致的羞辱而扭曲,那是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表情,愤怒之下,是深深的难堪。但更让我心碎的,是母亲。她的眼里没有愤怒,没有责备,只有一种被彻底击碎的、难以置信的痛楚。

那眼神像是在无声地问我:晚晚,我们这么多年的爱,在你心里,就只是这样吗?那一刻,我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了。那根名为“恐惧”的、勒了我二十多年的弦,终于断了。我最害怕的事情,那个被抛弃、被厌恶、被孤立的噩梦,不是即将发生,而是已经发生了。我已经被钉死在了耻辱柱上,体无完肤。既然我已经一无所有,那还有什么可失去的?一股冰冷的、带着悲壮的清醒,从我的脚底瞬间冲上天灵盖。

那股将我压得无法动弹的羞耻和恐惧,像退潮一样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的狠劲。我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抬起了那颗已经低到尘埃里的头。

我的目光第一次没有闪躲,像一把刚刚磨好的、冰冷的刀,直直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扫过三姑泛红的眼圈,扫过大伯僵硬的侧脸,扫过林希那张由快意转为茫然的脸,最后,定格在了我父亲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我看着他们,看着这些我曾经拼了命去讨好的人。然后,我决定,在被他们彻底粉碎之前,先亲手点燃这场审判庭的大火。4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屏幕上那些绿色的、恶毒的字,像无数双眼睛,在无声地审判我。我抬起头,那张挂了二十多年的、温顺无害的面具,在我脸上寸寸碎裂,露出底下那张被压抑得太久、早已冰冷麻木的脸。我的第一个动作,不是看向我的父母,而是转向那个一脸胜利者姿态的林希。“林希。”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精准地刺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空气。林希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大概没想到,在这种时刻,我第一个开口的对象会是她。我看着她,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带着怜悯的笑意。“你是不是还记着,小学三年级,那个去北京参加夏令营的名额?”林希的瞳孔猛地一缩。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用那种平静到残忍的语调说下去:“你一直觉得,那个名额本该是你的,是我这个只会讨好老师的‘绿茶’抢了你的位置。你因为这件事,恨了我十几年,对不对?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转向了脸色瞬间煞白的林希。“你胡说!

”她下意识地反驳,但声音里的底气已经消失了。“我胡说?”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那你大概不知道,当年不是我抢了你的,是我爸,”我缓缓将视线移向主位上那个脸色铁青的男人,“是我的好爸爸,亲自去找了大伯。

他告诉大伯,那个名额,必须让给我。因为我期末考了全校第一,他带着我去北京,在亲戚朋友面前,有面子。”话音落下的瞬间,大伯手里的茶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毯上,茶水溅湿了他的裤脚。三姑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刚才还窃窃私语的亲戚们,此刻像是被集体按下了静音键,一个个瞪圆了眼睛,大气也不敢出。

林希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那份处心积虑的胜利感,瞬间垮塌成一片狼藉的茫然和羞耻。

她用来审判我的武器,转瞬间变成了刺向她自己和她父亲的利刃。她输了,输得比我还难看。

而我,在瓦解了这场审判的执行人后,终于将矛头,对准了这场审判的最高法官——我的父亲,林建国。那股伪装的平静终于支撑不住了,我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音量也一句比一句高。“爸,你现在满意了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一眨眼,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我这个让你骄傲了二十多年的完美作品,今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彻底碎了!你的面子,是不是也跟着一起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特别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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