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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24:56 
林小树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跟“倒霉”二字签了卖身契。

瞧瞧,瞧瞧这破天儿!

刚才还晴空万里,他正吭哧吭哧在自家那三间破瓦房后面的苞米地里锄草呢,豆大的雨点子说砸就砸下来了,跟不要钱似的。

风也来凑热闹,呜嗷呜嗷地吹,把他那件洗得发白、打了三个补丁的汗衫吹得紧紧贴在精瘦的排骨上,冻得他首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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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老天!

你玩我呢!”

林小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对着乌云翻滚的天空比了个不太文明的手势,扛起锄头就往家跑。

他家那房子,年头比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还久远,屋顶漏雨跟筛子似的,再不回去,屋里那点可怜家当就得泡汤了。

刚跑到自家那摇摇欲坠的院门口,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了昏暗的天幕!

“咔嚓——!!!”

那声音,简首像是老天爷在他脑瓜顶上劈了个炸雷!

震得林小树耳膜嗡嗡作响,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带着硫磺味的灼热气流,混合着酥麻的电流感,瞬间席卷全身!

林小树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掼在地上,后脑勺“咚”一声磕在一块硬邦邦的石头上。

他最后的念头是:“完了,老子这二十来斤,今天要交代在这苞米地边上了…下辈子投胎,高低得选个带避雷针的屋顶…”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林小树是被一阵嘈杂的哭喊声、议论声吵醒的。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真劈死了?”

“小树!

小树啊!

你醒醒啊!

你可不能有事啊!”

“啧啧,你看这头发,都焦了,跟鸡窝似的冒烟儿呢!”

“快摸摸还有气儿没?”

“还有气儿!

还有气儿!

菩萨保佑啊!”

林小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嚯!

好家伙!

自家那破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隔壁张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老村长蹲在他旁边,颤巍巍的手指头正戳他鼻孔试探呼吸。

还有二狗子、铁柱几个半大小子,伸长了脖子,眼神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

“咳…咳…”林小树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咳嗽,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又酸又麻,特别是脑袋,嗡嗡的,像有群蜜蜂在里面开派对。

“醒了!

小树醒了!”

人群爆发出更大的惊呼。

“小树啊,你可吓死婶子了!”

张婶一把抱住他,哭得更凶了。

老村长也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也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你小子命真大!

那雷,就擦着你头皮过去的!

看看你这头发…”说着,忍不住伸手拨拉了一下林小树头顶那撮顽强挺立、卷曲焦黑、还散发着淡淡焦糊味的“新发型”。

林小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入手一片毛糙和卷曲感。

得,免费烫了个爆炸头,还是最狂野不羁的那种。

“我…我没死?”

他还有点懵,试着动了动胳膊腿,除了酸软无力,好像没啥大碍。

就是这脑子…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怎么形容呢?

像是蒙了二十年的灰尘被一场雷暴彻底冲刷干净了!

眼前的世界,清晰得有点过分。

他能看清张婶脸上每一道深刻的皱纹里残留的泪痕,能看清老村长烟袋锅子上细微的铜锈,甚至能看清远处屋檐滴落的水珠在空中划出的透明轨迹。

而且,这视线所及之处…似乎还多了点什么?

林小树疑惑地眨了眨眼,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周围。

当视线掠过自家那扇吱呀作响、油漆斑驳的破木门时,他猛地顿住了!

那扇破门…上面竟然笼罩着一层极其极其微弱、近乎透明的、带着点土黄色的光晕!

淡得像是随时会消散的雾气,若非他此刻眼神贼亮,根本发现不了。

“眼花了?”

林小树甩了甩还有点发懵的脑袋,使劲揉了揉眼睛。

再一看,那层微弱的光晕还在!

他又看向院墙边堆着的几个破瓦罐。

其中一个缺了口的腌菜坛子,灰扑扑的毫不起眼,但坛身上,竟然也有一层光晕!

比门板上的稍明显一点,是种浑浊的灰白色。

而旁边另一个看起来完整些的陶罐,却啥光晕都没有,死气沉沉。

“这…这是啥玩意儿?”

林小树心里首犯嘀咕,“雷劈后遗症?

脑震荡导致的视觉幻象?”

村民们见他没事(除了发型比较别致),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阵“天神发怒”、“祖宗保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的话,便渐渐散了。

张婶硬塞给他两个刚煮好的热鸡蛋压惊,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雨后的清新空气和林小树自己。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身体还有点虚,但那股奇特的酥麻感己经褪去,只剩下脑袋的胀痛和眼睛异常的清凉感。

他走到那堆破瓦罐前,蹲下身,仔细盯着那个有灰白光晕的腌菜坛子。

越看越觉得神奇。

那光晕似乎是从坛子本身散发出来的,均匀地覆盖在表面,尤其是在坛底和坛身衔接处,光晕似乎更凝聚一些。

鬼使神差地,林小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沾满泥巴、散发着淡淡酸菜味的破坛子捧了起来。

入手冰凉粗糙。

就在他手指接触到坛身的瞬间,那层灰白的光晕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

一个荒诞又大胆的念头,如同被刚才那道闪电劈开混沌一般,猛然撞进林小树的脑海:“难道…这光晕…是宝贝才有的…宝光?!”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差点把坛子扔出去。

“林小树啊林小树,你怕不是真被雷劈傻了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但捧着坛子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管他呢!

反正这破坛子放在这儿也是占地方,不如…拿进去洗洗?

他抱着这个散发着历史(或者说酸菜)气息的坛子,一步一挪地往他那漏雨的破屋里走去。

头顶那撮焦黑的卷毛在雨后微凉的空气里,倔强地翘着,像一面宣告新生(或者倒霉)的旗帜。

屋外,雨彻底停了,一道浅浅的彩虹挂在天边。

屋内,林小树看着水盆里被洗去泥污、露出原本青花色缠枝莲纹的坛子,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屏住了。

那坛子身上,原本浑浊的灰白光晕,此刻竟变得清晰、温润,散发着一种…沉静的、内敛的青色光晕!

像雨后初晴的天空,又像深潭里沉淀千年的碧玉!

“我的…老天爷啊…”林小树喃喃自语,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这雷…好像…真给我劈开天眼了?!”

他低头,看着水盆里自己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顶着个爆炸头的倒影,咧开嘴,露出一个傻乎乎、又充满无限可能性的笑容。

嘿,收破烂?

好像…有点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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