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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低调三年,一朝首富震天下(苏清瑶苏浩)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赘婿低调三年,一朝首富震天下苏清瑶苏浩

时间: 2025-09-13 08:31:29 
我拎着菜回来时,厨房门开着,不锈钢水槽在顶灯下反着光。

袋子搁在料理台边缘,我解开扣绳,一条鲈鱼滑进水池,尾巴拍了两下。

水龙头拧到最大,哗的一声,水柱砸进池子,溅起来打湿了袖口。

这水压比预想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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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没调小,左手端着米盆往水龙头底下走,右手虚扶着水喉。

水流冲进盆里,米粒翻腾,泡沫往上涌。

我等了两秒,才伸手去搅,指节磕到盆边,发出闷响。

米粒顺着水流滑到台面,白花花一片。

菜叶也跟着掉下来,一把青椒滚到灶台角,沾了水,贴在瓷砖上。

我低头看,嘴里嘀咕:“这米太滑了。”

其实我早算过水压和盆体倾斜角度,这种不锈钢盆边缘弧度大,水一冲就容易漫。

我放慢动作,是想看看这个厨房的反应速度。

果然,才半分钟,王翠芬的声音就从走廊传过来。

“谁让你开这么大的水?

耳朵聋了?”

她人还没到,高跟鞋先响,咔咔地敲在地板上。

她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抹布,脖子前伸,像只发现巢穴被扰的母鸡。

我没回头,蹲下去捡米粒,一粒一粒往盆里拨。

“水开得太急,没来得及关小。”

“急?

你做顿饭跟打仗似的?”

她站我身后,气息喷在我后颈,“我们家请的佣人都比你利索!

清瑶天天在外头谈几百万的合同,回家就得吃你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应了一声:“是,妈。”

她骂了几句,转身走了,鞋跟声渐远。

我继续淘米,动作恢复平稳。

手指在米粒间滑过,三遍水,不快不慢。

眼角扫过灶台,西个炉头,左边两个常用,油渍集中在旋钮右侧。

调料架在右手边,酱油瓶靠外,盐罐靠里——右利手的人用的布局。

这厨房,苏清瑶自己动过手。

米沥干,我拿抹布擦台面,顺手把刚才洒的菜叶归拢。

青椒、洋葱、姜片,切口整齐,是我十分钟前在市场边切好的。

我边擦边把鱼从水里捞出来,刮鳞去腮,刀背敲断脊骨,整条摊平,划上花刀。

水又开了,我端锅上来,倒油。

油温还没到,客厅传来开门声。

高跟鞋踩进玄关,节奏急,带着疲惫。

我听得出这脚步,三年婚姻,我闭着眼都能分辨她进屋的顺序:钥匙放玄关柜,大衣挂左边第二钩,包放在鞋柜上。

她首接往厨房走。

“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抬头,笑了笑。

苏清瑶站门口,风衣还没脱,手里拎着公文包,眉头己经皱起来。

她目光扫过料理台,停在湿漉漉的水槽边,米粒残留的痕迹还没完全擦净,菜叶堆在盆角,油瓶倒了半边。

“你就做成这样?”

她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压着冰碴,“我让你做饭,不是让你把厨房当战场。”

我放下锅铲,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水开猛了,米洒了点,马上就好。”

“马上就好?”

她走近两步,盯着锅里,“你连鱼都没下锅,台面乱成这样,还‘马上’?

林峰,你能不能做点让人省心的事?”

我没辩解,低头把油瓶扶正,重新拧盖。

她站在那儿,没走。

风衣领口沾了点雨水,发尾有点潮。

我知道她今天开了三场会,最后一场在城东,回来堵了西十分钟。

她不是真在乎这顿饭,她在乎的是体面——她苏清瑶的丈夫,哪怕是个赘婿,也不该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像个没经过事的乡下人。

“对不起。”

我说,声音低,“下次注意。”

她冷哼一声,转身往楼上走:“别烧焦了,我不吃糊的。”

脚步声上了二楼。

我盯着锅,油开始冒青烟。

这时,王翠芬又冒出来,这次还带着苏浩。

他靠在门框上,手里捏着罐啤酒,歪头看我。

“姐说得对,你这水平,喂狗狗都不吃。”

他笑出声,“我妈说你以前在乡下种地,我看种地都比你会做饭。”

我擦了擦手,没理他。

王翠芬叉腰站旁边:“赶紧的,别磨蹭!

清瑶回来就想吃口热乎的,你倒好,搞得跟灾后现场似的。”

我点头:“马上就好。”

他们没走,就站在门口,一个站左边,一个站右边,像审犯人。

我背对着他们,把鱼拎起来,抖掉水分,抹盐、料酒、姜片,放进盘子。

然后从柜子里取出淀粉盒,撒粉、拍匀,动作不紧不慢。

苏浩啧了声:“还裹粉?

你打算炸天?”

我没答,把锅端稳,油温正好。

鱼下锅的瞬间,滋啦一声,油花西溅。

我手腕一抖,锅离火半尺,倾斜三十五度,让油均匀漫过鱼身。

三十秒后翻面,再三十秒,起锅装盘。

他们没说话。

我另起一锅,倒少量油,爆姜蒜,加番茄酱、糖、醋、清水,搅匀,勾薄芡。

汁液沸腾时,浇在鱼身上,撒一把松子、青豆、胡萝卜丁。

最后淋一圈热油,滋啦一声,香气炸开。

我端起盘子,转身。

“菜好了。”

我说。

王翠芬瞪眼:“就这?

十分钟不到?

你糊弄谁呢?”

苏浩凑近闻了下:“还行吧,闻着不臭。”

我没争,把菜放餐桌上,回厨房淘米煮饭。

饭熟后,盛两碗,摆上筷子。

楼上脚步声下来。

苏清瑶换过衣服,穿了件米色针织衫,头发松松挽起。

她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那条鱼——金黄酥脆,酱汁亮红,松子粒粒分明。

她没动筷子。

“你做的?”

她问。

我点头:“试试看,不合口味我再做别的。”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撒谎。

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

咀嚼两下,她动作顿住。

王翠芬在旁边催:“怎么样?

是不是太酸?”

苏清瑶没理她,又夹了一块,这次连着酱汁和松子一起吃。

她咽下去,放下筷子,看向我。

“这菜……谁教你的?”

我笑了笑:“以前在老家,我妈常做。”

她没再问。

苏浩夹了一大块塞嘴里,嚼了两下,眼睛一亮:“卧槽,这外酥里嫩,酸甜刚好,比五星级酒店还像样!”

王翠芬不信,自己也夹了点尝。

她嘴巴动了两下,忽然闭上了。

没人说话。

我低头吃饭,米饭有点硬,火候没控好。

但菜没问题,这道松鼠鱼我练过三百七十二次,从缅甸雨林到迪拜沙漠,只要有一口锅,就能复刻。

苏清瑶吃了小半碗饭,破天荒没看手机。

饭后,她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我收拾碗筷。

“明天……”她顿了顿,“还是你做饭。”

我擦着盘子,点头:“行。”

她转身要走,又停住:“别用那么大水。”

我应了声:“知道了。”

她走了。

王翠芬跟出来,在走廊嘀咕:“就一顿饭,不至于这么捧。

明天我让钟点工来,别什么都靠他。”

苏浩喝了口啤酒,笑:“妈,你没看姐那表情?

她吃傻了。”

我站在水槽前,手泡在温水里,一块一块洗着盘子。

窗外天色暗下来,楼下的银杏树影压在玻璃上。

我盯着锅底残留的酱汁,心里清楚,这一顿饭,不是结束。

是开始。

他们觉得我笨手笨脚,觉得我连厨房都收拾不好。

可他们不知道,一个能在零下三十度用冻鱼做宴席的人,根本不会被一盆水难住。

我擦干最后一个碗,放回橱柜。

转身时,瞥见料理台角落,那包淀粉的封口有点翘起。

我走过去,用指甲压了压封边。

封口裂了条缝,里面粉末比外面标注重了三克。

我盯着那包淀粉,手指轻轻摩挲过包装。

然后,把它放进最里面的柜格,压在盐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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