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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39:48 

我死的时候,天很冷。废掉我一身经脉的人,是我师尊,沈惊鸿。他亲手挑断我手筋脚筋,然后像扔一条死狗一样,将我扔进了靖王府的天牢。“夜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比牢里的冰雪还要冷,“这是你最好的归宿。”我曾是他手中最锋利的刃,为他扫平一切障碍。可当这把刃太过锋利,成了别人的眼中钉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亲手折断我,去换取天机府的安宁。原来这么多年,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磨成了一件趁手的工具。等工具没了用,甚至会划伤主人的手时,就该被丢弃了。我死在无尽的酷刑里,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未能留下。再睁眼,我回到了被他抛弃的一个月前。1上一世,也是在这个时候。沈惊鸿召我入书房,他依旧是那副谪仙模样,白衣胜雪,眉眼清冷,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用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看着我,缓缓开口:“夜翎,去把都察院的张言官杀了。

”我跪在地上,平静地叩首:“是,师尊。”当时的我,以为这只是无数次任务中最普通的一次。可我后来才知道,正是这次任务,让我成了靖王必须除掉的眼中钉。也是这次任务的“完美”,成了沈惊鸿后来将我交出去的、最有分量的筹码。这一世,面对他同样的话。我再一次叩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弟子,遵命。”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夜。张言官的府邸守卫森严,但在我眼中形同虚设。我像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卧房。上一世,我的剑如毒蛇,精准无误地刺穿了他的喉咙,没有给他发出一丝声音的机会。这一世,当我的剑锋即将触及他脖颈的瞬间,我手腕微不可查地一抖。剑锋偏了半分。

只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却并未致命。张言官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的寂静。

在府内护卫蜂拥而至的前一刻,我抽身而退,同时,一枚淬了剧毒的袖箭从我指间滑落,悄无声息地嵌入了屋角最深的阴影里。那是府里另一位“执刃”,赵玦的独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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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失手了。上一世,沈惊鸿为我准备了一道“必死之签”。这一世,我亲手为这道签,加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2天机府,戒律堂。我跪在冰冷的玄铁地板上,堂上端坐的,是我的师尊,沈惊鸿。他的脸色比地板还要冷。“为何失手?”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我垂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与“后怕”:“弟子无能。本已得手,但暗处突现一支袖箭,弟子为躲避,才失了准头。

那袖箭……似乎是赵玦师兄的……”房间一时陷入了沉寂。我能感觉到,沈惊鸿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一寸地刮过我的脊背。他在审视我,在怀疑我。

我心里突然笑了。就是这种眼神。和前世他将我废黜时,一模一样。

那种审视一件工具是否出现了瑕疵的眼神,冰冷,漠然,不带一丝情感。

我尽量平静地看着地面,等待着他的判决。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你既有嫌疑,赵玦也有。此事,我会彻查。”“但任务失手是事实。”“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无烬阁’半步。”我叩首:“弟子,领罚。”我不敢抬头看他,我怕自己眼中的恨意会藏不住。一个月。前世,就是在这一个月后,靖王发难,他将我送入了绝境。他以为把我关起来,就能掌控一切。可他不知道。这一世,我不需要他给我机会。我要自己,给自己挣一条活路。3无烬阁的门,一关就是一个月。

沈惊鸿以为,这道门能锁住我的手脚,能困住我的心。可他不知道,我最需要的,就是这份无人打扰的“清净”。白天,我像上一世一样,打坐,练剑,将一个“思过者”的本分做得滴水不漏。到了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下了,我才开始为自己铺路。前世,我死后,京城里才冒出一个叫“无名会”的地下势力。

他们行事诡秘,能量巨大,连天机府都对他们颇为忌惮。这一世,他们还只是个雏形,藏在京城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我将一道密信,用天机府独有的、外人无法察觉的墨水,写在送餐的食盒夹层里。信上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

以及一句足以让他们首领心惊胆战的预言——“三日后,漕运码头,大火将起,官银尽失。

”这是前世发生过的大案,也是“无名会”声名鹊起的开端。我把他们未来的机缘,提前送到了他们手上。我要的,不是他们的效忠,只是一个可以和天机府做交易的、平等的身份。看着食盒被收走,我一阵恍惚。上一世,我被废黜关进天牢时,沈惊鸿也是这样,每日让人给我送来精致的饭菜。他说:“别饿着,体面地走。”可我知道,他不是心疼我,他只是在保养一件即将送出去的“礼物”,要让靖王看到他的诚意。毕竟,真正推我进火坑的人,是我师尊,沈惊鸿。

我将一封又一封的信,通过食盒送了出去。

里面有我这些年积攒下的所有财富的地点和转移方式。

也有我为自己伪造的一个全新身份——江南富商,苏哲。天机府的夜翎,很快就要死了。

活下来的,会是江南的苏哲。4没想到,闭门思过的第二十天,沈惊鸿的人来了。

来的是林叔,师尊身边最信任的老人。他看着我长大,眼神里总带着几分温情。可今天,他的眼神很复杂。他说:“府主有令,让你去办一件事。”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试探来了。林叔递给我一份卷宗,卷宗上只有一个名字——阿木。

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想不顾一切地质问沈惊鸿,为何要如此残忍。可我知道,现在还不行。在天机府,府主的命令就是天。若我当场说不,他甚至可以直接以“叛逆”之名,当场将我格杀。阿木是我进天机府,认识的第一个人。

我们曾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兄弟。可卷宗上说,他背叛了天机府,投靠了靖王。

林叔叹了口气:“府主的意思,清理门户。让你去,是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这番话听着真好笑。是给我机会,还是在试探我的忠诚?他要用我兄弟的血,来验证我这把“刃”,是否还和他一条心。我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卷宗,点了点头。

我在城西的破庙里见到了阿木。他比上一世被我杀死时,看起来要年轻许多,也狼狈许多。

看到我,他惨然一笑。他说:“夜翎,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派你来。”他说:“动手吧,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强。”上一世,我没有丝毫犹豫。剑光一闪,就送他上了路。

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师尊的命令。这一世,我的剑,第一次抖了。我看着他,声音沙哑:“为什么?”阿木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怜悯:“夜翎,你也别怨他。

谁让咱们都是他手里的棋子呢?棋子的命贱,就这样了。”他说:“你走吧,找个地方躲起来。天机府,要变天了。”我在阿木的身边站了很久,久到庙外的风,吹得我浑身冰冷。我知道,在暗处,有沈惊鸿的眼睛在看着我。看着我是否会心软,是否会为了兄弟之情,违抗他的命令。最终,我还是拔出了剑。鲜血溅在我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我对阿木的尸体说:“黄泉路,慢点走。”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5我提着阿木的人头,回到了天机府。林叔在门口等我,看到我满身是血的样子,眼神躲闪了一下。他将一块令牌递给了我。“府主说,你做得很好。

从今天起,你的禁足解除了。”他说:“夜翎,府主是看重你的。”我接过令牌,笑了笑,没说话。看重我吗?我那是心早已经死了。回到无烬阁,我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池水里,一遍遍地冲刷着身上的血腥味。沈惊鸿。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依旧是他最锋利的刃,最听话的工具。只要我能斩断一切情感,我便是一把“称手”的兵器。可他越是这样,我逃离的念头就越是疯长。这个由他掌控的、令人窒息的天机府,我一天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6解除禁足后没几天,天机府就出事了。靖王以“刺杀朝廷命官”为由,联合御史台,正式向皇上发难,矛头直指天机府。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拿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

一时间,朝野震动。沈惊鸿被推上了浪尖风口。他召集了府内所有心腹要员,包括我,还有赵玦在内的四位“执刃”。议事厅的气氛,凝重得像一块铁。沈惊鸿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他说:“靖王要我们交出一个人,平息此事。”“他说,那个刺客,擅用短剑,身法如鬼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我。我嘴角噙出冷笑。

是在说我?还是在说我的罪?满座的人,也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上一世,也是这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沈惊鸿缓缓开口,说:“夜翎,你去吧。”他用最平静的语气,宣判了我的死刑。这一世,我看着他即将开启的薄唇,我知道,那句熟悉的话,又要来了。

我恨得牙痒痒。“为了天机府,你去承担所有罪名。我会保你家人平安。”“夜翎,你不去顶罪,不交出凶手,天机府上下百口人都要为你陪葬!”“这次我找到你,非得让你去送死不行!”“那你就试试啊?”我看着满座的“同门”,看着主位上那个冷酷的师尊。我缓缓站了起来:“师尊,何须交人?”“你要不要试试,在这种场合,把我当成弃子扔出去?”满座皆惊。连沈惊鸿的瞳孔,都猛地一缩。

7我是在挑衅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知道,他不知道我的底牌。高踞主位之上,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错愕。他攥紧了扶手,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出手将我毙于掌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议事厅的门外,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泣,那是沈惊鸿的声音,他在向满座长老控诉:“本座对他不好吗?

他幼时身中奇毒,是我背着他,闯了三百里瘴气林,跪在药王谷山门外三天三夜,才求来的解药!”“他一个尸堆里扒出来的孤儿,是我赐他姓名,授他绝学,才让他有了今日的地位!”“如今府遇危难,他不知分忧,不想着为大局牺牲,反而处处只为自己!”“区区一枚棋子,也敢妄谈条件!他那些师兄弟,哪一个不是为了天机府,随时准备肝脑涂地!”那一句句痛心疾首的控诉,穿透门扉,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里。我觉得难堪,觉得屈辱,脸上火辣辣地烫。我颤抖着上前一步,很想冲进去对他说别再演了,赶紧下令。可我刚迈出一步,议事厅的大门轰然打开,沈惊鸿站在门内,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毕生的仇敌。他一把攥住我的视线,声音陡然拔高,响彻庭院:“你们都来看看!这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弟!”议事厅内,一位须发皆白的大长老,见到我公然顶撞,不免皱眉:“夜翎,不可放肆。

”可沈惊鸿却根本不理会,他用言语的刀子,一刀刀地割着我的心:“孽徒!

谁让你站起来的!这也是你能说话的地方?”“给我跪下!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我告诉你,我能给你这一切,也能随时收回来!”我的眼泪在那一刻刷的一下掉了下来。

我用力地握紧拳头,甚至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双手死死地扣住了身旁的石柱。“师尊!

师尊!请三思!若今日交我出去,天机府的脊梁,就断了!”沈惊鸿的目光,就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你吃我的,用我的,长大了就得为我卖命!

还想要什么公道?你配吗?”“我……我六岁就为你杀人了!为了天机府,我手上沾的血比你喝的茶还多!这么多年在你身边,明里暗里的脏活累活,哪一样我没干过!

我不欠你的!我不去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沈惊鸿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污言秽语脱口而出。庭院外已经围满了闻声而来的弟子,无数双眼睛看向我,那种感觉,让我仿佛经历了上辈子,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时候。我头脑一阵晕眩,但只有一个想法是清晰的——我不能被交出去。向他低头认命,就什么都没有了。8“住口。

”那位长老终于忍不住了,让护卫将议事厅的大门关了起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沈惊鸿的怒火终于从我的身上被剥离开。“你们凭什么拦我!我管教我的徒弟,还碍着你们了!”沈惊鸿还想发作。长老看了看双眼通红的我,声音严肃:“府主,我不管你在私下怎么管教弟子,但是夜翎现在是天机府的执刃。”“他自己有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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