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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44:04 

**第 1 集 浮灯引**残阳如血,最后一抹余晖将金陵城秦淮河的粼粼波光染成一种瑰丽而诡异的橘红。画舫如织,丝竹管弦之声伴随着莺声燕语袅袅升起,与河面上随风摇曳的万千河灯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盛世浮华图。然而,在这片极致的繁华之下,一股冰冷的暗流正在涌动。近日来,已有三位妙龄女子在河灯盛会中如同人间蒸发般离奇失踪,唯一的线索,便是她们失踪前手中都持有一盏写有藏头诗句的特定河灯。楚香帅一袭月白长衫,懒洋洋地倚在“忘忧”画舫二层的雕花栏杆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细白瓷酒杯。他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慵懒笑意,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河面上每一盏飘过的灯,以及灯影幢幢间每一张或欢笑、或迷醉的面孔。

晚风带来脂粉的甜香、酒菜的暖腻,还有……一丝极淡薄,却被楚香帅敏锐捕捉到的、与水汽腥味混杂的……铁锈般的血腥气。他的鼻子天生失灵,世间万般气味于他皆如虚无。但这并非缺陷,他依靠的是对气流最细微的变动、光线最隐晦的折射、以及人心最深处情绪波动的超常感知。

此刻,那缕血腥气,虽无法用嗅觉捕捉,却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周遭所有的喧嚣,直抵他的神经。线索指向这艘“忘忧”画舫。忽然,下层船舱内传来一阵压抑的争执声,夹杂着器物倾倒的脆响,与这片的软语温香格格不入。楚香帅眉梢微挑,放下酒杯,身影如一片轻云,悄无声息地循声掠去。舱内光线晦暗,弥漫着劣质酒水和廉价熏烟的味道。

几名腰粗膀圆的壮汉正围堵着一个女子,气氛剑拔弩张。地上,一盏精致的荷花河灯已被踩得稀烂。然而,楚香帅的目光在第一瞬间,就被那个被围在中央的女子牢牢吸住了。她背对着门口,身形窈窕,穿着一身略显陈旧却浆洗得十分干净的淡青色素罗裙,裙摆绣着若隐若现的银线缠枝花纹,此刻因她的紧绷姿态而勾勒出柔韧的腰线。乌云般的青丝梳了一个简单的堕马髻,却已有些松散,几缕墨发垂落在那段莹白如玉的颈侧,更添几分脆弱的风致。

即使身处如此窘境,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透着一股不容折辱的孤高。“把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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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刀疤脸汉子压低声音威胁,伸手便要去抓她。

那女子倏然侧身避开,动作轻灵如燕。这一转身,她的面容便完全落入了楚香帅眼中。

那是一张标准的江南女子的鹅蛋脸,肤光胜雪,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被舱内昏黄的灯光一照,泛着柔和莹润的光泽。她的眉形极好,如远山含黛,一双杏仁眼,大而明亮,瞳仁是清透的琥珀色,本该是极温柔的眉眼,此刻却凝着一层寒霜,冷冽得像深秋夜里的露水。鼻梁秀挺,唇瓣是天然的嫣红色,此刻正紧抿着,显露出内心的倔强与不屈。“我知道下一个失踪者是谁。”她开口,声音并不大,却清泠如玉珠落盘,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汉子的低吼。

她手中紧紧攥着半张被撕下的河灯纸笺,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那刀疤脸汉子闻言一愣,随即狞笑:“知道得太多,死得越快!”话音未落,他蒲扇般的大手再次抓来。

女子眼神一凛,竟不闪不避,另一只一直垂在袖中的手闪电般探出,指尖寒光微闪,竟是一根细长的银簪,直刺对方腕间要穴!动作又快又准,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刀疤脸没料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身手,仓促缩手。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一道温润带笑的声音轻飘飘地插入:“巧了,我也想知道下一个失踪者是谁。”众人皆惊,循声望去。只见楚香帅不知何时已斜倚在门框上,姿态闲适得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好戏。他指尖一柄玉骨折扇轻摇,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眼神却清亮逼人,一一扫过几名壮汉。那女子,蓉蓉,也看向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却并非惊惧,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冷静评估。她的目光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停留一瞬,落在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上,随即又回到眼前的危机中,那份镇定,远超寻常女子。

“哪里来的小白脸,敢管爷的闲事?”刀疤脸恼羞成怒,挥拳便向楚香帅砸来。

楚香帅叹口气,似在惋惜对方的不自量力。身影微动,甚至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得“啪”“啪”几声轻响,伴随着闷哼,那几名凶神恶煞的壮汉竟已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哎哟哼叫着,一时都爬不起来了。

楚香帅看也没看他们,缓步走到蓉蓉面前。离得近了,更觉她肤色莹白得几乎透明,低头时那侧影轮廓,当真应了那句“杏花春雨”,柔美婉约至极,可她抬眼时,那杏仁眼中的清冷与坚韧,又打破了这种柔媚,形成一种极其吸引人的矛盾气质。

他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的杭绸手帕,丝质光滑,一角绣着一枚小小的、精致的郁金香暗纹,递到她面前,声音温和:“姑娘受惊了。”蓉蓉看了看那方过于干净讲究的手帕,又抬眼看了看他,略一迟疑,还是伸手接过。她的指尖微凉,不可避免地轻轻擦过楚香帅温热的掌心。两人俱是微微一怔,一股细微却清晰的电流仿佛从接触点窜过。她飞快地收回手,用那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刚才争斗中沾了灰尘的手背,动作优雅,仿佛这不是在狼藉的船舱,而是在自家的梳妆台前。“多谢公子。”她低声道,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泠,却少了几分冰冷。就在这时,舱口光线一暗,一个温润平和的声音响起:“阿弥陀佛。

施主好俊的身手,惩奸除恶,善莫大焉。”只见一位身着月白僧袍的年轻和尚缓步走来。

他面容俊美,气质出尘,宛如玉树临风,眉眼间带着悲天悯人的慈悲笑意,正是妙僧无花。

他双手合十,目光先赞许地看向楚香帅,随即落在蓉蓉身上,尤其是在她依旧紧攥着那半张纸笺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笑意更深:“这位女施主临危不乱,胆识过人,更是难得。”楚香帅哈哈一笑,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大师谬赞了。路见不平,总不能任由美人受惊不是?

”他话是对无花说,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无花看蓉蓉的眼神,那目光中除了欣赏,似乎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探究与深意。无花含笑颔首,不再多言,目光似不经意地再次扫过蓉蓉的手,这才翩然转身,离去前留下一句:“夜色已深,两位施主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舱内重归寂静,只余地上呻吟的汉子们。

楚香帅转向蓉蓉,笑容可掬:“在下楚留香,不知姑娘芳名?

方才听姑娘言及知晓下一个失踪者,不知可否告知?”蓉蓉将擦拭过的手帕仔细叠好,却并未归还,而是放入自己袖中,抬眼看他,那双杏眼中冰雪消融,泛起一丝极浅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像春风吹皱一池静水。“我叫蓉蓉。

”她声音轻轻软软,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至于下一个失踪者……香帅若想知道,不妨陪我放一盏河灯如何?”她微微歪头,裙摆上那浅淡的银线绣花在昏暗光线下流转过一道微光。这一刻,她身上那股清冷与脆弱感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狡黠,与方才持簪对敌的狠厉判若两人。楚香帅凝视着她,眼中兴味愈浓。他忽然觉得,这桩原本只是为了查案而卷入的麻烦事,变得前所未有的有趣起来。他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第 2 集 杏花雨**金陵城郊,夜雾渐起。

废弃的“花神殿”孤零零地矗立在荒草蔓生的山坡上,飞檐斗拱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幢幢鬼影,早已褪色的彩绘剥落殆尽,只余下模糊不清的神怪图案,平添几分阴森。风穿过破败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低鸣,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香烛和尘土混合的气味。楚香帅与蓉蓉并肩立于殿门前。

那半张河灯纸笺上晦涩的诗句,最终指向的,便是这荒凉之地。“怕么?”楚香帅侧头,看向身旁的女子。她已换了一身衣裳,不再是昨日的淡青素罗,而是一袭雨过天晴色的软烟罗长裙,外罩一件月白素绒绣花比甲,领口缀着一圈细软的银狐毛,衬得她脸庞愈发小巧莹润。乌云般的发丝重新绾得一丝不苟,只斜簪着一支简单的珍珠银簪,清丽脱俗,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镇住了周遭的阴晦之气。蓉蓉抬眼,杏仁眼中清光流转,并无惧色,只轻轻摇头:“线索所在,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只是这气息……”她微微蹙眉,“香火味底下,似乎藏着别的味道。”楚香帅心中微动,他的鼻子嗅不到,却能感知到一种极细微的、不和谐的凝滞感,与蓉蓉所感不谋而合。

他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碎裂的沉重木门。殿内更是昏暗,只有月光从屋顶的破洞漏下几缕,勉强照亮中央那尊巨大的、布满蛛网的鎏金花神娘娘塑像。

塑像面容慈悲,眼神却因光影变幻而显得幽深莫测。供桌上早已没有新鲜贡品,取而代之的,物件:一支点翠蝴蝶簪、一个绣了鸳鸯的香囊、半截断裂的玉镯……皆是大家闺秀所用之物,与这环境的肮脏破败形成刺眼的对比。“是那些失踪姑娘的东西。”蓉蓉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将受害者的遗物如此陈列,近乎一种亵渎和挑衅。

她不再多看那些令人心碎的物件,而是缓步绕到那巨大的花神塑像之后。楚香帅紧随其后,只见她伸出纤长手指,指尖在落满厚厚灰尘的底座上轻轻敲击,侧耳倾听。“机关在这里。

”她笃定道,指尖停在一处看似毫无异样的浮雕花纹上,“听声音,后面是空的。

而且这木料……”她用指甲刮下一点木屑,在鼻尖轻嗅——楚香帅注意到这个小动作,意识到她或许是在弥补自己嗅觉的缺失——“是岭南的阴沉木,质地坚硬致密,有极好的隔音之效。”楚香帅挑眉,眼中赞赏之色更浓。他“唰”地合上折扇,用扇柄尖端精准地点向她方才敲击的位置,力道巧妙一吐。“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一块尺许见方的木板悄然向内弹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暗格。

一股更加阴冷潮湿、带着陈腐血腥气的风从中涌出。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爽朗、大大咧咧的笑声,打破了所有的沉寂与紧张:“老臭虫!

找你喝酒都快把金陵城翻过来了,你怎么钻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了?”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然扛着一个巨大的、油光锃亮的红漆酒葫芦,迈着流星大步闯了进来。

来人浓眉大眼,虬髯如戟,一身江湖客的劲装敞着怀,露出结实的胸膛,不是楚香帅的最佳损友胡铁花又是谁?他一眼先看到楚香帅,随即目光就落在了楚香帅身旁的蓉蓉身上,眼睛顿时瞪得溜圆,满是惊艳与好奇:“嘿!

这位姑娘是……”然而,他这句话尚未问完,异变陡生!

只听机括簧片弹动的“绷绷”之声疾响,从大殿两侧的黑暗角落以及那刚刚打开的暗格之中,竟闪电般射出十数点寒星,竟是淬了幽蓝光泽的短小毒箭,带着凄厉的破空之声,分射殿内三人,尤以站在暗格前的楚香帅和蓉蓉为甚!事发突然,且距离极近!

楚香帅反应奇快,玉骨折扇“唰”地展开,幻起一片白光,便要迎上。

但他身侧的蓉蓉动作更快!几乎在听到机括声响的瞬间,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的手猛地抓住自己那件月白比甲两侧衬里的连接处,运劲一撕——“刺啦”一声清响,那质地坚韧的素白锦缎衬里竟被她齐整地撕扯下来,原来这衬里竟是双层,中间缀有极细密的银丝网,平时柔软贴身,关键时刻却可做防御之用!

只见她手腕一抖,那片银丝衬布如同流云般展开,与楚香帅展开的折扇恰到好处地形成一道互补的屏障。她身形旋转,步法轻盈巧妙,并非硬挡,而是以柔克刚,银丝布幔拂、卷、带、引,竟将射向她和楚香帅的大部分毒箭轻柔地裹挟偏转开来。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毒箭尽数被卸力,跌落在地。而射向胡铁花的寥寥几箭,则被他骂骂咧咧地挥舞着巨大的酒葫芦轻松砸飞:“他娘的!哪个龟孙子暗算你胡大爷?!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毒箭尽落,殿内重回死寂,只余下那暗格黑洞洞地张着口。

胡铁花张大嘴巴,看看地上泛着蓝光的箭矢,又看看蓉蓉手中那幅奇特的银丝衬布,最后目光落在她平静无波、仿佛只是拂去身上灰尘般的秀美脸庞上,半晌,才猛地一拍大腿,冲着楚香怪叫道:“好家伙!老臭虫!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位女中豪杰?这手法,利落得紧呐!比你这老小子还干脆!”楚香帅收起折扇,看着蓉蓉小心翼翼地将那特制的衬布重新折好收起,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探究,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激赏。他微微一笑,对胡铁花道:“这位是蓉蓉姑娘。若非她,我今日怕是真要变成一只死臭虫了。”蓉蓉闻言,只是微微颔首,轻声道:“香帅过誉了,举手之劳。”她俯身,从暗格中取出一卷以油布包裹的册子,并未多看胡铁花一眼,似乎方才那惊险一幕于她而言微不足道。胡铁花挠挠头,嘿嘿傻笑,只觉得这姑娘又好看又厉害,还冷得像块冰,有趣得紧。三人查验册子,发现竟是记录失踪女子信息和去向的账本,此案线索渐明。待出了花神殿,已是傍晚时分。

天际不知何时聚起了乌云,淅淅沥沥的春雨悄然而至,如烟似雾,笼罩了四野。雨丝细密,带着春寒料峭的凉意。楚香帅变戏法般从袖中抽出一把绘着写意山水的油纸伞,“啪”地撑开,自然而然地倾向蓉蓉头顶,将自己大半个肩头暴露在雨帘之中。

细密的雨珠很快打湿了他月白长衫的肩部,颜色深了一片。蓉蓉侧眸瞧见,脚步微顿,轻声道:“伞小,我自己撑吧。”声音被雨声衬得愈发柔软。楚香帅却笑着摇头,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将伞又往她那边倾了几分。

两人之间的距离因这伞的方寸之地而不得不拉近,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极淡的、清雅的皂角清香这是他通过空气的流动感知到的洁净气息。

“无妨。”他嗓音低沉含笑,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魅力,“春雨寒凉,莫要沾湿了衣裳。

这伞么……两个人挤挤,正好暖和。”蓉蓉不再坚持,微微低下头。雨丝敲打着油纸伞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温柔的絮语。她悄悄侧过头,目光掠过他握伞的、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被打湿的肩头线条向上,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颌,以及唇角那抹似乎永远带着从容笑意的弧度。周遭是朦胧的雨雾,远山和荒殿都化作了模糊的背景。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把小小的油纸伞,和伞下并肩而行的两人。方才在花神殿中的机关毒箭、惊险搏杀,此刻都被这绵密的雨声隔绝开来,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氛围包裹着她。她忽然觉得,这单调的雨声,竟比花神殿里那些精巧却恶毒的机关转动声,更让人感到平静和安心。她微微蜷缩起指尖,感受着身旁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体温,没有言语。楚香帅也没有说话,只是稳稳地举着伞,在渐密的春雨中,为她撑出了一小片无雨的天空。雨雾氤氲,将他们两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唯有那抹雨过天晴的裙色和月白的长衫,在灰蒙的天地间,成为一抹鲜亮而和谐的风景。**第 3 集 白貂裘**连续三日的追捕,如同在迷雾中挥拳,虽擒住了几名花神殿外围的喽啰,拷问出的却尽是些支离破碎、无关痛痒的消息。那幕后主使仿佛一缕青烟,随着夜风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重重疑窦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楚香帅的船停泊在秦淮河一处相对僻静的支流湾口,夜色如墨,水波轻拍船舷,发出规律的、催人入眠的声响。然而舱内,灯烛却亮至深夜。楚香帅伏在案前,剑眉微蹙,审视着摊开的一卷卷证物和地图,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叩桌面。

他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单薄内衫,夜间的寒凉水汽透过船板丝丝缕缕渗入,他却浑然未觉。

一道纤细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舱门边。蓉蓉并未入睡,她换上了一身藕荷色的软缎寝衣,外罩同色系的长袍,宽大的袖口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腕。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褪去了白日的清冷,添了几分柔媚的家常气息。

她手中捧着一件簇新的、毛色油光水滑的雪白貂裘。她的目光落在楚香帅略显单薄的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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