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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梦总监娇妻?我拿她出气!柳菲菲赵德柱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大全夜梦总监娇妻?我拿她出气!(柳菲菲赵德柱)

时间: 2025-09-13 08:45:32 

被上司逼到极限的我,意外获得了入侵他妻子梦境的能力。白天他让我加班到凌晨,晚上我就在他娇妻的梦里为所欲为。直到某天梦醒时分,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找到你了,我的梦境主宰者。”现实世界她将我堵在茶水间,眼底闪着危险又诱惑的光:“既然敢在梦里撩,现实中敢不敢玩更大?”而身后,上司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干什么?”脑袋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头开摇滚演唱会。我,李默,二十五岁,光荣的城市牛马,正把自己摔进廉价出租屋那吱呀作响的沙发里。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虚假繁华,窗内是我一眼能看到底的悲惨人生。空气里还残留着泡面调味包的咸腻味,和一股怎么都散不掉的……屈辱味。赵德柱那张肥腻的脸仿佛还在眼前晃悠,唾沫星子几乎要隔着时空再次喷到我脸上。“李默!你这做的是什么垃圾!狗屁不通!重做!

”“下班前!我要看到新方案!做不完就滚蛋!外面想进来的大学生多的是!

”咆哮声似乎还在耳膜上震动。我猛地坐起来,抓过桌上半瓶便宜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试图浇灭心口那把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的邪火。没用的,那火是赵德柱用鄙夷、压榨和践踏点燃的,浇不灭。掌心被指甲掐出几个月牙形的深痕。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上司?就凭他有个好爹?就凭他擅长溜须拍马抢功甩锅?

我抓起那个空了的泡面桶,狠狠砸向墙壁。“砰”的一声闷响,桶盖弹开,残汤溅得到处都是。废物。连发泄都只能对着墙壁,不敢砸任何值钱的东西。因为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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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粗气,眼眶发热,但流不出眼泪。愤怒和无力感像两条毒蛇,死死缠着我的脖子,越收越紧。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那块因为楼上漏水留下的霉斑,它像一张嘲讽的脸。

要是能报复他就好了……不用多狠,哪怕只是小小地,出一口气……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疯长,再也压不下去。

带着这股几乎要炸裂的怨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变轻了。

像一片羽毛,飘了起来。四周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色彩光怪陆离,像是有人打翻了调色盘,又蒙上了一层暖昧的磨砂玻璃。

空气里弥漫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气,闻着就贵,是我这种穷逼绝对买不起的那种香水味。

我猛地发现,自己不在那个狗窝一样的出租屋里了。

我站在一个巨大、奢华得不像话的卧室中央。脚下是柔软得能陷进去的羊毛地毯,头顶是水晶吊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衣帽间的门开着,里面挂满了衣服和包包,梳妆台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护肤品。这……这是哪儿?

我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疼。果然是梦。可这梦也太他妈真实了?这质感,这细节……赵德柱那肥猪这辈子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我酸溜溜地想。正想着,卧室门“咔哒”一声轻响,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料子软塌塌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窈窕有致的曲线。皮肤白得晃眼,长发微湿,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和水汽。我看清了她的脸。柳菲菲!

赵德柱的老婆!我在公司年会上见过一次。当时赵德柱搂着她的腰,得意洋洋地跟全部门炫耀,说他老婆以前是学舞蹈的,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有气质。

那时候她穿着礼服,高贵冷艳,正眼都没瞧我们这些小喽啰一下。现在……她就穿着睡裙,离我不到五米远。梦里的脑子是不讲逻辑的。白天被赵德柱欺压的怒火和憋屈,像被点燃的汽油桶,轰一声炸开了。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高高在上吗?

你老公白天像骂孙子一样骂我,老子晚上就在梦里欺负你老婆!反正只是个梦!

为所欲为也不用负责!一种恶向胆边生的疯狂支配了我。我猛地冲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啊——!”柳菲菲吓得尖叫一声,手里拿着的精华液瓶子掉在地毯上,没碎,滚到一边。她惊恐万状地回头,看到我,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写满了错愕和陌生。“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放开我!

”她挣扎起来,身体温软,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气,蹭在我怀里。“我是谁?

我是你老公的好员工啊!”我狞笑着,故意用粗鲁又猥琐的语气说道,把她抱得更紧,感受着真丝下那具身体的颤抖。触感真实得可怕,完全不像梦里该有的虚无。“你放开!

混蛋!流氓!我要叫人了!”柳菲菲奋力挣扎,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眼角都逼出了泪花。

“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用!”我得意地大喊,心里那种扭曲的快感几乎要溢出来,白天在赵德柱那里受的所有窝囊气,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疯狂地倾泻而出,“你老公不是挺横吗?啊?白天把我当狗一样使唤!你替他受过吧!

”我并没有做什么真正实质性的侵犯,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羞辱和恐吓。

我把对赵德柱的所有怨恨,全都泼洒到她身上,把她当成了一个完美的替罪羊。

我骂赵德柱是肥猪,是傻逼,是只会抢功的废物,骂他不得好死。

柳菲菲从一开始的惊恐愤怒,逐渐变得有些迷茫和困惑,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突然出现在她卧室里、行为疯癫、满腔恨意的陌生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一阵强烈的眩晕,天旋地转。猛地睁开眼!我还在出租屋里。

窗外天刚蒙蒙亮,闹钟还没响。我喘着粗气坐起来,心脏砰砰狂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我刚才……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柳菲菲惊恐的表情,真丝睡裙冰滑的触感,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气,还有我抱着她时那温软的体温……靠!我居然做了这么个荒唐又……刺激的梦?

脸上有点发烫,一半是羞愧,另一半,是一种极其隐秘的、无法对人言的兴奋和爽快。

赵德柱,你白天让我难受得像条狗,晚上你老婆就在我梦里任我拿捏!这种想法卑鄙又下作,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那股积压太久的怨气,似乎真的通过这个荒诞的梦境,找到了一个出口。起床,挤上能把人挤成照片的地铁,浑浑噩噩地飘进公司。打卡,坐到工位上,电脑还没亮屏,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李默!

昨天让你重做的方案呢?磨磨蹭蹭干什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赵德柱端着他的枸杞保温杯,腆着肚子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嘚嘚的响声,像催命符。我低下头,手指攥紧了鼠标,指尖发白。“马上发您邮箱,总监。

”声音干涩发紧。他哼了一声,像打量一件垃圾:“快点!废物东西,什么都干不好!

”要是以前,我只会感到窒息和绝望。但今天,听着他的辱骂,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梦里的画面——他老婆在我怀里吓得发抖的样子。

一股极其诡异的平衡感,甚至是一丝扭曲的优越感,竟然冒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把方案发给他。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宁,既害怕晚上睡着,又隐隐有种……期待?

期待那个荒诞的梦再次上演。果然。晚上,几乎刚睡着,那种飘忽的感觉就又来了!这一次,场景似乎换成了一个巨大的衣帽间。柳菲菲正站在镜子前比划着一条裙子。她看到我,像是白天见了鬼,手里的裙子都掉了,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连连后退,后背撞在衣柜上。

“又…又是你?!你怎么又来了!滚出去!滚出我的梦!”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看来她记得!这个认知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梦!我想来就来!”我胆子更大了,逼近她,故意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她和这个豪华衣帽间,“你老公抢了我们团队多少奖金才给你买这些?啊?”我像发泄一样,开始捣乱,把她整齐挂着的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把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扫乱。“你混蛋!住手!

”柳菲菲气得浑身发抖,冲过来想阻止我。“怎么?心疼了?

你老公骂我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我抓住她的手腕,很细,很容易握住。她挣扎,但挣脱不开。“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她骂我,眼睛里除了恐惧,多了浓浓的愤怒和厌恶。

“对!我就是被你老公逼疯的!”我冲她吼,把她当成赵德柱,把白天不敢骂的话全骂了出来,“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屁本事没有!就知道压榨我们!

溜须拍马!他在外面养小情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最后一句是我瞎编的,纯粹为了气她。

柳菲菲猛地停止了挣扎,死死盯着我:“你胡说!”“我胡说?你去问他啊!

看他敢不敢承认!”我得意地冷笑,享受着这种操控她情绪的感觉。她眼神剧烈地闪烁着,胸口起伏,不再说话。直到我再次“醒”来。第三天,第四天……几乎每晚“准时”报道。

我像个梦境的土匪,在柳菲菲的梦里横行霸道,用语言羞辱她,破坏她美好的梦境,把她当成赵德柱的替身疯狂输出我的怨恨。我发现,这成了我高压生活的唯一解压阀。

白天再憋屈,一想到晚上能“报复”回去,我居然能忍下来了。但柳菲菲的反应,开始慢慢变了。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单纯地恐惧或愤怒地尖叫。她开始会沉默地听着,偶尔反驳一两句,眼神里除了厌恶,更多了一种复杂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直到有一晚。我再次闯入她的梦。那似乎是一个高级酒店的露天酒吧,夜景很美。

她正端着酒杯,看到我来,居然没像以前那样吓得后退,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甚至带着点嘲讽。“你除了会像个小偷一样溜进别人的梦,像个泼妇一样骂街,还会干什么?

”我一下被问住了,梦里的我有点卡壳。“我……你管老子会干什么!能折腾你就行!

”她轻轻晃着酒杯,忽然问:“你说我老公养小情人,是真的吗?”我心里一虚,但嘴上强硬:“当然是真的!公司里谁不知道!也就你蒙在鼓里!”她沉默了,低头看着酒杯,好久没说话。梦境的背景音仿佛都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眼神很奇怪,不再是单纯的愤怒或害怕,反而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让我心惊肉跳的冷静。

“你每天晚上都来,就只是为了骂我?发泄对你上司的恨意?”“不然呢?”我强撑着气势。

她忽然朝我走近两步,那股甜腻的香气又包围了我。她仰起脸,看着我,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找到你了。”我猛地一愣:“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古怪的弧度,像是冷笑,又像是自嘲,还带着点……兴奋?

“找到你了,我的……梦境主宰者。”轰——!!!像是一道炸雷直接劈在我的天灵盖!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瞬间冻成了冰渣子!她她知道?!她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梦?!

她她她……她在找我?!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比被赵德柱骂一万次还要可怕!跑!必须立刻醒过来!我拼命挣扎,想要脱离这个梦境!

就在意识开始模糊,即将“醒来”的前一秒,我清晰地听到她带着笑意的声音,一字一句,敲打在我的神经上:“明天上班,别迟到啊。”“……李、默。”她叫出了我的名字!!!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闹钟吓醒的,浑身冷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我坐在床上,喘得肺疼,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知道了!她不仅知道这不是梦!她还知道我是谁?!她怎么知道的?!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把我淹没了。上班的路上,我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走进公司大楼,每一步都像走向刑场。我怕见到赵德柱,更怕……见到她。

她会不会告诉赵德柱?我会不会被开除?会不会被告?会不会……一整天,我精神高度紧张,像个惊弓之鸟。赵德柱骂我,我完全听不清他在骂什么,只是麻木地点头。每次电梯响,或者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我都会吓得一哆嗦。幸好,一整天风平浪静。柳菲菲并没有出现。

快到下班点时,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许……也许那只是梦里的胡话?对,一定是我想多了。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强迫自己镇定,起身去茶水间,想冲杯咖啡压压惊。刚接好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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