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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39:51 

贝贝的诅咒是摸得到的实体,每个对她心动的人皮肤会浮现黑斑,七日溃烂而亡。

她被卖进青楼那天,马飞用全部家当为她赎身,却不知他颈后已出现第一块黑斑。为救他,贝贝自甘堕落,当众与纨绔调情:“我这种贱籍,怎配得上马公子?”那夜她替他擦药,棉签狠狠碾过溃烂的伤口,声音温柔如刀:“要恨我就恨得长命百岁。

”马飞果然恨了她一辈子,恨到娶妻生子,恨到成为武林盟主。直至天魔降世,贝贝以魂魄为祭筑起护世结界。消散前她终于伸手,虚虚抚过他依旧英俊的脸庞:“笨蛋,我第一眼见你时...就想对你做这个动作了。”污水顺着屋檐往下滴,敲在青石板上,碎成更小的泥点,溅湿了贝贝褪色的裙摆。冷风卷着巷子里馊臭的气味,灌进她单薄的衣衫里。她抱着胳膊,缩在墙角,试图躲避这无孔不入的寒意和路人偶尔投来的、掺杂着鄙夷与好奇的视线。“看,就是她,那个瘟神。”“离远点,沾上晦气!”低语像毒蛇,嘶嘶地游进耳朵。她垂着眼,目光落在自己冻得发红的手指上,那上面还有些许洗不掉的墨迹——那是白天在书坊替人抄书时,被那家凶恶的婆娘诬陷她偷了墨锭,泼上来,还踹翻了她辛苦一天的工钱。她没哭没闹,甚至没有争辩。诅咒缠身的人,连呼吸都是错。争辩只会换来更恶毒的唾骂和拳脚。

她只是默默地爬过去,一枚一枚地,试图捡起那些散落在污泥里的铜板。指尖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沾满油腻的靴子踩住了手背,碾磨着,伴随着哄笑。看,这就是她的生活。

像阴沟里最不见天日的苔藓,潮湿,黏腻,永无翻身之日。饿极了,她就去掏巷尾乞丐们吃剩的、被野狗啃过一半的饽饽,和那些涎水直流的畜生争夺一口能吊命的东西。拳头大的石头砸在她脊背上,闷闷地疼,她只是把抢到的硬块更快地塞进嘴里,麻木地吞咽,喉咙被划得生疼。绝望是钝刀子,一下一下,磨着她的骨头,磨得只剩下一点残渣,风一吹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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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角忽然传来一阵嚣张的喝骂和杂乱的脚步声。贝贝还没来得及抬头,头发就被一股巨力揪住,整个人被粗暴地拖拽起来。“就是这丫头!我们楼里跑了的贱婢!

害我们好找!”一个满脸横肉的龟男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着另一个穿着绸缎、摇着扇子的老咯咯哒模样的人谄笑,“妈妈您看,虽瘦了点,底子还在,收拾收拾,准是个摇钱树!”那老咯咯哒用评估货物的眼神,冰冷地扫过她的脸、她的身子,像用刀子刮。“是不错,就是这眼神死气沉沉的,得好好调教。”“妈妈放心,丢进暗房饿几天,再烈的性子也磨没了!”贝贝没有挣扎。

挣扎是徒劳的。她只是觉得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冷,比这深秋的风更刺骨。

她被推搡着,踉跄前行,围观的指指点点和哄笑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或许,那样肮脏的地方,才是她这种诅咒之人该去的归宿?死了,烂了,也好过这样日复一日地煎熬。

就在她被粗暴地推向那顶象征着屈辱和毁灭的青布小轿时,一个声音穿透了嘈杂,清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意:“住手!”人群分开。马飞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长衫,站在那里。他不是多么富贵公子的打扮,甚至显得有些清寒,可身姿挺拔如松,眉目间自有股磊落正气。他几步上前,挡在了贝贝和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之间。“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王法何在?”那老咯咯哒啐了一口:“王法?这贱婢是我们楼里买了死契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小子少多管闲事!”马飞的目光扫过贝贝苍白瘦削的脸,那双死水般的眼睛让他心头莫名一刺。他压下那点异样,冷声道:“她欠多少?我替她还。

”老咯咯哒摇着扇子,嗤笑一声,报出一个足以让普通人家倾家荡产的数字。

马飞沉默了片刻。贝贝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指节泛白。他所有的家当,恐怕就是身后那间小小的书铺,还有他满屋子的书。然后,她看见他松开了手,声音平静却坚定:“好。等我片刻。”他转身快步离开,背影决然。人群哗然,议论纷纷。

龟男和老咯咯哒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没多久,马飞回来了。

手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小木箱。他当众打开,里面是散碎的银两,和一些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用锦布小心包裹的物件——似乎是几本书籍,还有一枚温润的玉佩。“这些,够了吗?”他将箱子递过去,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老咯咯哒的眼睛在那枚玉佩上停了停,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故意说:“啧,这点东西……”“加上我的书铺地契。”马飞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箱子上,斩钉截铁,“够了吗?”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脏污不堪的贱籍丫头,散尽家财,连安身立命的铺子都不要了?

老咯咯哒愣了愣,终于扭着腰肢上前,一把抓过地契和箱子,仔细查验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假惺惺道:“哎呀,马公子真是怜香惜玉!这丫头好福气啊!行了,人归你了!”她挥挥手,带着一群打手,拿着那些几乎掏空马飞一切的财物,扬长而去。

围观的人群带着各种复杂的目光渐渐散去。马飞这才走到贝贝面前,脱下自己的外衫,小心地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被扯得凌乱的肩膀上。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尊重和温暖。“姑娘,没事了。”他声音温和,“你家在何处?

我送你回去。”家?她哪里还有家。所有对她稍好的人,都死了。腐烂的,溃败的,死状凄惨。贝贝抬起头,第一次真正看清他的脸。眉眼干净,鼻梁挺直,唇形很好看,此刻因为担忧而微微抿着。最致命的是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像落满了星子,里面清晰地映出她狼狈渺小的影子,却没有丝毫轻视,只有纯粹的关切和一丝未散尽的怒意——为她而生的怒意。

一股巨大的、近乎灭顶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比被拖进青楼更甚!她不能!绝不能再害人!

尤其是他!她猛地想后退,想逃离这份足以将她焚毁的温暖。可脚步刚动,眼角的余光却像被冻住一样,死死钉在了他的颈后——就在他微低的脖颈与衣领相接的地方,一小块铜钱大小的、边缘清晰的、墨一样的黑斑,正无声无息地趴伏在那里。

像是地狱提前盖下的戳印。贝贝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瞬间冷透,冻僵了四肢百骸。

诅咒…应验了。因为他心动了吗?因为那一瞬间,他替她解围的正义?

因为他散尽家财的怜悯?还是因为…此刻他眼中这该死的、温柔的关切?

七日…溃烂而亡…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像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捏得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可她不能。她唯一能救他的方式,就是让他恨她,远离她,或许…那诅咒会因此消退?古籍上似乎有过模糊的记载,恨意能压制心动?

她猛地挥开他搀扶的手,扯下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外衫,狠狠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声音尖利得刺耳,带着一种刻意挤出来的、与她内心撕裂般的痛苦完全相反的轻蔑和嘲讽:“谁要你多管闲事!

谁稀罕你救!”马飞愣住了,脸上的温和关切瞬间凝固,错愕地看着她。贝贝的心在滴血,脸上却挤出一个更加嫌恶的表情,仿佛多看他一秒都恶心:“你以为你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散尽家财?很了不起吗?

告诉你,我宁愿跟他们走!去了那里至少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跟着你这个穷酸书生有什么前途?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不仅捅向他,更在她自己的心口反复搅动。她看到他眼中的星光一点点碎裂,被震惊、茫然,以及逐渐升起的、被羞辱的怒火所取代。他的脸色苍白起来。很好,恨吧,马飞。恨我,然后活下去。她不敢再看那块黑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

风吹在脸上,一片冰凉的湿意。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那之后,贝贝像变了一个人。

她似乎真的“想通了”,不再挣扎,而是主动投向了她曾经最恐惧的泥潭。

她混迹于市井最混乱的地方,周旋在那些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之间,学会了用最甜腻的语气说最虚伪的话,用妩媚的笑容掩盖千疮百孔的心。

她打听得到马飞的消息。他病了一场。听说病得很重,颈后生了一片恶疮,请了多少大夫都看不好。听到消息时,贝贝正被一个纨绔搂着腰灌酒,她笑得花枝乱颤,一杯烈酒倒进喉咙,烧得五脏六腑都疼,却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再后来,听说他的疮竟然慢慢好了。只是人彻底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拼命习武,眼神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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