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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36:56 

我和傅斯年的婚期定在三月十六,黄道吉日。 他却为了安慰失恋的白月光,深夜冒雨前去陪她。我平静地取消所有婚礼筹备,接受了家里新安排的相亲。

傅斯年红着眼眶闯进餐厅,攥着我的手腕质问我为什么背叛。

我笑着抽出请柬递给他:“傅少,婚礼记得来”“坐前男友那桌。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敲在玻璃上,聚成一道道水痕,蜿蜒而下。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和傅斯年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两小时前发的,问他婚纱修改的尺寸细节是否确认好了那边一直显示“已读”,却没有回复。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上那条“已读”标记,岑宁端起已经凉了半截的牛奶,抿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没什么滋味。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夜间新闻,声音开得不大,成了雨声的白噪音背景板。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来,打破一室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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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斯年的特别铃声。她指尖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放下杯子,拿起手机。划开接听。

没等她开口,那边传来傅斯年惯有的、带着点不易察觉急躁的声音,语速比平时快:“宁宁,我今晚不过去了。林薇那边出了点事,情绪很不稳定,我得过去看看。”林薇。

这个名字像一枚细小的针,轻轻扎了一下岑宁的指尖,有点麻,但不至于疼。

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混着雨声和隐约的、压抑的啜泣,还有一个柔婉的女声带着哭腔模糊地喊“斯年哥”。岑宁的目光落在窗外,雨好像更大了些。

她声音平直,听不出情绪:“很急的事?”傅斯年似乎被她这过分平静的语气噎了一下,顿了一秒,语气加重,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不耐:“她刚失恋,一个人在这边无亲无故的,哭得差点晕过去。我不能放着她不管。婚礼的事,你先看着办,那些细节你决定就好。

”“看着办。”岑宁无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舌尖尝到一点凉掉的牛奶的腥气。

她没说话。傅斯年等了几秒,大概是那边林薇的哭声又响了些,他匆匆摞下一句:“行了,我先挂了,她状态很不好。雨太大了,你早点睡,别等了。”忙音传来,嘟—嘟—嘟—干脆利落。岑宁慢慢放下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她没什么表情的脸。

电视里的新闻主播还在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明日天气,大雨转多云。她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世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雨声。她和傅斯年的婚期定在三月十六,黄道吉日,宜嫁娶。

请柬印好了,堆在书房角落的箱子里,烫金的字体,摸上去有细微的凸起。酒店订了,仪式流程核对过三遍,婚纱是傅斯年陪她挑的,他说她穿鱼尾最好看。现在,他在大雨滂沱的深夜,为了另一个情绪崩溃的女人,毫不犹豫地弃她而去。并且,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她该理解,该懂事,该“看着办”。岑宁站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冷白的光映着她的脸。她先找到酒店经理的联系方式,发了邮件,然后打电话给婚庆公司负责人,声音平稳清晰:“您好,我是岑宁。

关于三月十六日的婚礼预定,现因个人原因取消……对,取消……违约金方面按合同流程走即可……”一个接一个电话,一封接一封邮件。

婚纱店、甜品台、花艺师、司仪、跟妆跟拍……每取消一项,她就在打印出来的长长筹备清单上,用红色的笔划掉一行。红色的划痕一道接着一道,逐渐覆盖了整张纸。最后,她打开通讯录,找到了傅斯年母亲的号码。她没有打给傅斯年。

电话接通,傅母带笑的声音传来:“宁宁啊,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和斯年商量婚礼的事呢?

”岑宁看着窗外漆黑的雨夜,语气客气而疏离:“阿姨,不好意思打扰您。通知您一下,我和傅斯年的婚礼取消了。”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几秒后,傅母尖声惊问:“取消了?!宁宁你开什么玩笑!”“怎么了?你和斯年吵架了?

他惹你生气了?你等着,我这就说他……”“没有吵架。”岑宁打断她,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只是觉得不合适。具体原因,您可以去问傅斯年。后续事宜,我的律师会联系您家里。再见。

”她没给对面任何反应的时间,挂断了电话。然后,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反扣在桌面上。

世界彻底清净了。她走到客厅,拿起那杯彻底凉透的牛奶,走进厨房,慢慢倒进水池。

白色的液体无声无息地流走。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客厅,关掉了最后一盏灯,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在无边的黑暗和淅沥的雨声中,闭上了眼睛。脸上一片干爽。

没有眼泪。傅家毫无疑问地炸了锅。傅斯年第二天下午才带着一身疲惫和雨气回来,迎面而来的是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闹和父亲砸过来的烟灰缸。“你到底干了什么!

岑宁为什么突然要取消婚礼!你说啊!”傅斯年懵了。他下意识以为岑宁在闹脾气,像以前很多次那样,哄一哄就好。他拨打岑宁的电话,一遍,两遍,十遍……永远是无法接通。他冲去岑家,佣人客气地拦在门外:“小姐吩咐了,不见客。

”“我是傅斯年!”他几乎是低吼着。佣人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傅先生,小姐特意交代了,尤其是您,不见。”傅斯年站在岑家铁艺大门外,看着里面熟悉的花园小径,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岑宁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撤得干干净净。不是赌气,不是试探,是一种冷静到残酷的剥离。几天后,他通过一个共同朋友旁敲侧击得知,岑宁开始相亲了。

消息很确凿,对方是城南顾家的独子,刚回国,家世相貌能力,样样不输傅家,甚至更有过之。傅斯年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然后又猛地烧起来,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背叛感像毒藤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才终于查到岑宁和顾家公子今晚约在了一家顶楼旋转餐厅。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红着眼睛,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餐厅环境优雅,钢琴曲流淌,玻璃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岑宁穿着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衬得肌肤胜雪,正和对面的男人低声说着什么,侧颜恬静,唇角甚至含着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画面刺目得让傅斯年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他大步冲过去,无视了周围所有目光,一把攥住岑宁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岑宁!

”他眼眶红得吓人,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暴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分手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别人?你对得起我?

对得起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吗?!”餐厅里的音乐似乎都停了,所有宾客都愕然地看向这一隅。被攥住的手腕生疼,岑宁轻轻蹙了一下眉,却没有挣扎。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眼前情绪彻底失控的男人,他头发凌乱,眼里布满红丝,衬衫领口歪斜,早已不是那个永远矜贵倨傲的傅家少爷。她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当年那个会爬树给她摘果子、会因为她生病而急得掉眼泪的少年,终究是被时光和偏爱腐蚀得面目全非。岑宁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愤怒或悲伤,反而在唇边勾勒起一抹极淡、极讽刺的笑意。她另一只手轻轻推开傅斯年紧绷的手臂,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然后,她从旁边的手拿包里,拿出一样东西。

是一张崭新的、烫金暗纹的结婚请柬。大红色的封壳,比之前他们一起选的那一款,更加刺眼。她微笑着,将那张请柬,轻轻拍进傅斯年剧烈颤抖的手里。“傅少,”她的声音平稳清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客套,甚至可以说是彬彬有礼,却像最锋利的冰锥,直直刺入傅斯年的心脏,“我的婚礼,记得来。”她微微歪头,笑容无懈可击,一字一句,轻轻巧巧地砸下:“给你留了好位置——”“坐前男友那桌。

”傅斯年像是被那张滚烫的请柬灼伤了手,猛地一抖,请柬掉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他瞳孔剧烈收缩,难以置信地瞪着岑宁,仿佛从未认识过她。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破碎的颤音,“前男友?岑宁,我们二十年的感情!就因为我那天晚上去看了林薇一次,你就把它全否定了?!

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一次?”岑宁轻轻重复,唇角那抹讽刺的弧度加深了,眼神却冷得像窗外的寒夜,“傅斯年,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高三毕业晚会,你说好陪我跳第一支舞,因为林薇崴了脚,你扔下我送她去医院,一整晚没回来。

”“我大三生日,你答应陪我过,因为林薇和当时男朋友吵架,哭诉找不到人,你跑去酒吧接她,把我一个人留在餐厅等到打烊。”“还有我们订婚宴的第二天,你飞去海边,只因为林薇发了一条‘看海会让人心情变好’的动态,你说她刚失恋,需要散心,而你,是去‘替兄弟照顾一下妹妹’。”她一桩桩,一件件,语气平缓得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傅斯年的耳膜。

“需要我继续说吗?傅斯年,不是一次,是很多次。而我每一次的失望、难过、等待,被你用‘她只是妹妹’、‘她无亲无故很可怜’、‘你别这么不懂事’给轻描淡写地打发了。

”傅斯年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被堵得死死的。

那些他从未真正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是岑宁小题大做的瞬间,此刻被她清晰地罗列出来,竟显得如此丑陋和不堪。

“我以为……我以为你从来不会真的介意……”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是啊,我也以为我会永远介意,却永远原谅你。”岑宁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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