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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48:39 

江哲,一个顶级技术员,在全厂最牛的德国进口生产线上当“保姆”。本想混混日子,养家糊口。没想到,空降来的草包厂长钱大海,不仅是他顶头上司,还是个纯种的蠢货。

因为一个鸡蛋里挑骨头的破理由,钱大海开口就要罚江哲十万。十万?那是江哲半条命。

想拿我的命?我就得先要了你的根。江哲没吵没闹,甚至还笑了笑。他知道,跟蠢货讲道理是浪费口水。对付这种人,只能用他听得懂的方式——让他倾家荡产,让他跪在地上哭。一台价值千万的生产线,一个不懂装懂的厂长,一个睚眦必报的技术员。

一场不动声色的精准报复,就此展开。江哲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技术员的手,既能让机器运转,也能让它变成一堆废铁。而这一切,只需要改动几个谁也看不见的参数。

1车间里的味道还是老样子,一股子机油混合着金属切割后的焦糊味儿。我叫江哲,是这破厂里伺候一台德国佬机器的“保姆”。说白了,就是个高级技术员。这台机器金贵,价值上千万,整个厂的命根子,除了我,没人敢碰。我正戴着耳机听着郭德纲的相声,拿个小刷子清理着传感器上的灰尘。这活儿轻松,只要机器不出毛病,我比谁都清闲。突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力道不小,我差点从梯子上栽下去。一回头,就看到了钱大海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他是我们的新厂长,听说是个关系户,之前是卖保健品的。肚子比脑袋大,走起路来跟个企鹅似的。“江哲,你耳朵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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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你半天没听见?”他嗓门大,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摘下耳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钱厂长,有事?”我故意把“厂长”两个字拖得老长。“有事?

事大了!”他指着生产线上的一个仪表盘,那表情,跟我抓了他老婆似的,“这压力值怎么回事?为什么在2.5?不是应该在3.0吗?”我瞥了一眼,心里想笑。

这机器的动态压力值在2.5到3.5之间都算正常,今天料子湿度大,2.5是最佳数值。

这是我几百次实验摸索出来的经验。跟他说了,他也不懂。“钱厂长,这个数值是正常的,根据今天的……”“正常个屁!”他直接打断我,“操作手册上写的标准值就是3.0!

你懂还是我懂?你是厂长还是我是厂长?立刻,马上,给我调到3.0!”他那副样子,就好像自己是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车间里其他工人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一个个憋着笑,又不敢笑出声。谁都知道钱大海是个棒槌,但他官大。我叹了口气。

跟傻子争论,只会拉低自己的智商。“行,你是厂长,你说了算。”我没再废话,当着他的面,在操作面板上把压力值手动锁定到了3.0。“这就对了嘛!”钱大海很满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跟训狗似的,“小江啊,年轻人要多学多看,不要自作聪明。

这机器虽然是你负责,但最终责任人是我。出了事,我担着!”他这话说的,正义凛然,好像多有担当。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你担?你拿什么担?

拿你那二百多斤的体重吗?他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看着那稳定的3.0数值,摇了摇头。果然,几分钟后,生产线末端出来的产品,开始出现细微的毛刺,不良率瞬间从千分之一,跳到了百分之三。这事儿我没声张。

你不是说你负责吗?行,我看你怎么负责。果然,不到下午,品控部的人就炸了锅。

拿着一堆报废品冲进了钱大海的办公室。半小时后,全厂广播响了。“技术员江哲,工作严重失职,导致产品不良率大幅上升,给工厂造成巨大损失。经厂委会研究决定,对江哲处以十万元罚款,以儆效尤!”广播连着播了三遍,每个字都像根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我当时正在喝水,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十万?我一个月工资才一万出头,这十万块,是要我的命吗?就因为你一个外行指导内行的傻逼指令?我捏着手里的杯子,指关节捏得发白。好,钱大海,你真行。你不是说你负责吗?行,现在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负责”。2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门没敲,我一脚就踹开了。钱大海正翘着二郎腿,给他那盆发财树浇水,被我这一下吓得一哆嗦,水壶里的水浇了一裤子。“江哲?你想干什么?造反啊!”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鼻子骂。办公室里还有两个车间主任,都愣愣地看着我。我没理他,走到他办公桌前,把那张刚刚打印出来的罚款通知单拍在桌上,声音不大,但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钱厂长,我想问问,这十万块,罚的是哪一条?”钱大海被我的气势弄得有点懵,但很快又端起了架子。“哪一条?就凭你工作失误,给厂里造成几十万的损失!

罚你十万都算轻的!”“我失误?”我笑了,“钱厂长,上午是你,当着全车间人的面,命令我把压力值调到3.0的吧?你还亲口说,出了事你担着。怎么,这才几个小时,你吃下去的话,又从屁股里排出去了?”我这话说的很难听,那两个主任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钱大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跟刚从油锅里捞出来似的。

“你……你放屁!我那是指导你工作!是你自己操作不当!谁能证明我让你调了?

你有证据吗?”他开始耍无赖了。“证据?”我环顾四周,“全车间的工人都是证据。

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们叫过来,跟你当面对质?”“你敢!”钱大海一拍桌子,“他们是我的员工,我是厂长!他们敢乱说话,明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我看着他这副嘴脸,彻底明白了。跟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他手里有权力,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指鹿为马。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的怒火反而慢慢平息了,取而代de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行,不讲理是吧?那就不讲了。我突然咧嘴一笑,笑得钱大海心里发毛。“行,钱厂长,你牛逼。”我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十万块是吧?

我认。你放心,这钱,我会一分不少地‘交’给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

”我往前凑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好保证那台德国机器以后别出任何问题。不然的话,别说十万,我怕你把整个厂赔进去,都不够修。”说完,我没再看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主任,他们俩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跟我对视。我懂,他们也要养家糊口。我不怪他们。我只怪钱大海这个蠢货。回到车间,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平时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个老师傅,老张,凑了过来,低声说:“小江,别冲动。这孙子是老板的小舅子,你斗不过他的。十万块,咱们大家伙凑凑,先帮你把这坎儿过了。”我心里一暖,拍了拍老张的肩膀。“张叔,谢了。

不过这事儿,你们谁也别掺和。他不是要钱吗?我给他。他不是要玩吗?我陪他玩到底。

”老张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让他别说了。我走到那台千万级的机器旁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它冰冷的金属外壳。老伙计,接下来,得委屈你了。不是我要弄你,是你那个猪头主子,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我打开工具箱,拿出了一套最精密的工具。

钱大海,你想要我的钱。那我就要了你的命根子。3晚上下班,我没回家,跟老张他们说要去网吧打游戏,放松一下。他们都以为我心里憋屈,想找个地方发泄,也没多问。我确实去了网吧,但不是为了打游戏。我找了个最角落的包间,拉上帘子,打开电脑。我要查点东西。我要废掉那条生产线,但不能用锤子砸,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我要让它“自然死亡”,死得合情合理,死得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头上。甚至,最后他们还得求着我回来救命。这才是技术的艺术。那台机器,型号是“德玛格Z1000”,全自动化智能生产线。它的牛逼之处,不光在机械结构,更在于它的中央控制系统。那套系统,精密又复杂,就像人的大脑。我要做的,就是给这个“大脑”做一个微小的、无痛的“脑叶切除手术”。

我在网上找了一个国外的技术论坛,匿名登录,发了个帖子。

“求助:德玛格Z1000型号,如何绕过物理锁,进入底层BIOS修改核心参数?

用于学术研究。”这种帖子,在国内是问不出来的,但在国外,总有那么一群技术疯子,喜欢挑战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果然,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一个ID叫“机械公爵”的人回复了我。他没直接告诉我方法,而是发了一长串的代码,后面跟了一句话:“如果你能看懂这段代码,你就知道答案了。如果看不懂,我劝你离那台机器远点,它会吃了你。”我笑了。这串代码,是用一种很偏门的语言写的,一半是指令,一半是谜题。它考验的不是编程能力,而是对Z1000机械传动和液压系统的理解深度。巧了,这正是我最擅长的。

我在脑子里把代码过了一遍,花了大概十分钟,就找到了答案。那个“机械公爵”没骗我。

进入底层系统的方法,藏得极其隐蔽。它不是一个常规的后台漏洞,而是一个厂家故意留下的“后门”。这个后门,需要用三个特定的物理部件,在特定的时间点,产生特定的共振频率,才能被激活。激活后,会有一个只有60秒的窗口期,可以让你修改系统的核心运行逻辑。这三个部件,分别是:A区的冷却风扇,B区的液压泵,C区的伺服电机。要让它们产生共振,就需要修改它们的运行功率。而这,又需要物理接线。我拿出手机,拍下了那段代码,退出了论坛账号,格式化了电脑硬盘,然后才离开网吧。一切都准备好了。第二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上班。钱大海见到我,还得意地哼着小曲儿,好像他赢了一样。

我没理他,直接进了车备间。我需要三根特制的导线,来连接那三个部件。

这种导线厂里没有,我得自己做。我找了一些废旧的零件,躲在角落里,花了两个小时,搓了三根比头发丝还细的导线。外面用绝缘胶布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就像三根普通的电线垃圾。下午,趁着大家午休,我一个人溜进了车间。整个车间安安静静,只有机器的待机声在嗡嗡作响。我打开了Z1000的三个检修口。A区,B区,C区。

然后,像一个外科医生一样,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三根导线,接在了最核心的电路板上。

接口的位置,是我早就计算好的。极其隐蔽,就算把盖子打开,不拿放大镜看,也绝对发现不了。接完线,我把检修口的盖子重新盖好,擦掉了所有指纹。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机器上,点了一根烟。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钱大海,倒计时,开始了。4计划的第一步,不是让机器停转,而是让它“生病”,生一种慢性病。

我利用那个60秒的窗口期,进入了底层系统。我没有修改任何关键的运行程序,那太容易被发现了。我只改了一个参数。一个关于“传感器精度自动校准”的参数。

正常情况下,系统每小时会自动校准一次传感器的精度,确保数据准确。

我把这个“自动校准”给关了。不仅关了,我还给它下了一个新的指令:每一次数据读取,都在真实数据的基础上,增加一个极其微小的、随机的误差值。这个误差有多小?

大概是万分之一。小到什么程度?就像你往一卡车的沙子里,多撒了一把盐。

根本没人能发现。但是,机器是死的。它只会根据数据执行命令。一天,两天,看不出任何问题。产品合格率依旧是99.9%。钱大海很高兴,在早会上点名表扬了我,说我“思想觉悟高,挨了罚还能好好工作”。我低着头,心里在冷笑。高兴吧,尽情地高兴吧。你的好日子,没几天了。一个星期后,问题开始出现了。

先是生产线末端的产品,偶尔会出现一些尺寸上的微小偏差。这种偏差,在允许的误差范围内,品控部只是记录了一下,没有上报。但我是知道的,雪崩,通常是从山顶上的一小块雪花开始的。传感器的误差,就像滚雪球,在日积月累下,会越来越大。第十天。车间里突然发出“嘎吱”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台负责切割的机械臂,在执行命令时,因为错误的定位数据,刀片狠狠地切在了操作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幸好没伤到人。钱大海跑过来,脸都白了。

他对着负责那个工段的主任破口大骂,骂他为什么不提前检查。我站在人群后面,像看戏一样看着他。检查?你怎么检查?所有数据都是正常的,所有程序也都是正常的。

这就是“慢性病”的可怕之处,它找不到病因。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定性为“偶然性机械故障”。但我知道,这不是偶然。这是我导演的,灾难的序幕。

我每天上班,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观察。我观察着数据的每一次微小跳动,计算着下一次“意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就像一个死神,拿着怀表,冷冷地看着上面的秒针,一格一格地走向终点。第二十天。“意外”再次发生。这次更严重。

一条传送带,因为速度和抓取机械臂的数据不同步,导致价值十几万的半成品,哗啦啦掉了一地,摔得粉碎。整个车间的空气都凝固了。钱大海这次没骂人,他站在一地碎片中间,嘴唇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偶然”了。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他开始组织人手,进行24小时的全方位大检修。

把机器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还请了几个市里的专家过来会诊。结果呢?一无所获。

所有硬件完好无损,所有软件程序都没有问题。专家们挠着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这台机器水土不服,德国的机器,对中国的电压不太适应。

”我差点笑出声。水土不服?这机器都安全运行三年了,早干嘛去了?

钱大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让人去采购最贵的稳压器。看着他忙得团团转的样子,我觉得那十万块罚款,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看一个蠢货在自己亲手制造的迷宫里,发疯,抓狂,找不到出口。这种乐趣,是钱买不到的。5稳压器装上了,几十万花了出去,结果屁用没有。“意外”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规模也越来越大。今天断个电缆,明天烧个电机。整条生产线,从一个勤勤恳懇的工人,变成了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神经病。厂里的损失,从几十万,滚雪球一样滚到几百万。

钱大海彻底扛不住了。他那张油腻的脸,不到一个月,瘦了整整一圈,眼窝深陷,头发都白了不少。他开始在车间里神神叨叨,见谁都怀疑。他觉得有人在故意搞破坏。

他把所有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人,包括我,都叫到办公室,挨个盘问。轮到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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