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你都上岸了,怎么还不斩我?冰冷姬倾月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女帝你都上岸了,怎么还不斩我?(冰冷姬倾月)
我亲手把姬倾月扶上女帝之位。看着她一剑刺入我心脏时,我笑了:“恭喜陛下斩断最后一道枷锁。”她以为斩的是尘缘情丝,却不知那是系统对我的最后约束。当仙帝道果融入至我身体中时,她的帝冕骤然崩碎。
面如死灰的她流下忏悔的泪水。“我的陛下,感谢你的背叛。”“顺便一提,你流泪的样子可没有其他女子好看。”1.空气中尘埃干燥浓重,带着北地独有的粗粝感,呛得人喉咙发痒,也糊了眼。这间破败驿站的屋檐像个漏勺,几缕惨白的光从瓦片的破洞里刺下来,正好照在蜷缩在角落柴草堆里的那个身影上。姬倾月。
名字是顶顶好听,倾国倾城的倾,月华皎洁的月。
可惜人嘛…脏得像个刚从灶膛里扒拉出来的煤球,蜷缩在发霉的干草堆里,浑身筛糠似的抖。
那身原本质料还不错的宫装,早被一路的追杀磨成了条状的破布,勉强挂在单薄的骨架上,血污泥泞的深褐色干涸痕迹糊了满身。她唯一露出来的那截细瘦手腕,上面横七竖八爬着新旧的伤,一只骨节突兀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指缝里发出细微的、濒死小兽般的呜咽。角落里几只耗子吱吱叫着逡巡,绿豆大的眼睛冒着幽光,似乎在掂量着这块角落里的“肉”死了没有。真惨。
惨得连我都生不出一丝所谓的“怜悯”。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早八百年就喂狗了。叮!
检测到符合条件的重大气运持有者残损状态:姬倾月。大胤王朝末代帝裔。
一个冰冷只存在于我脑海的机械音突兀响起。我靠在那扇咯吱作响的破烂门框上,抱着胳膊,视线像在打量一件刚出土的文物。
友完了女师尊、女师尊完了女仙、女仙完了女魔头、女魔头完了又女帝......”“唉,我都快被你这破上岸第一剑系统快搞死了。”“每次都花大精力培养,然后等对方上岸后被‘无情’抛弃。”“你是不是应该叫终极受虐狂系统更合适一点?
”检测到宿主态度不端正,即将开启物理变性功能......“得得得得!
”“我错了、错了!”我的目光再次回到这次的对象身上,继续用意识无声地吐槽。“啧,系统,你这眼光是越来越不挑了。”“这都快断气了。”宿主无需质疑。
目标体内蕴藏‘紫薇帝气’核心本源极度微弱,契合度99.99%。
任务绑定:倾尽一切,助其登临女帝之位。成功奖励:获得仙帝道果。
系统音毫无波澜,像在宣读一份枯燥的报表。仙帝道果…我舌尖无意识顶了顶后槽牙,一股铁锈般的渴望从喉头泛起。
算是......给了个重分量的奖励......”第一次当着女友和她官二代姘头的面,被夹断四肢,给了一个苹果永葆青春。第二次师尊做了武林盟主,被废了武功、断了经脉,给了一个香蕉武道三板斧。
第三次、第四次......总之每一次都是肉体精神折磨上满,但奖励都是不伦不类。
不过好歹提供了那么多次情绪价值,如今倒不至于随便被非系统对象拿捏了。
一股刺骨的寒风猛地灌进来,卷起地上的枯草和尘土。角落里的姬倾月似乎被冻醒了,也可能是耗子的爬动惊扰了她濒死的神经。那双一直埋在臂弯里的眼睛,终于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对上了我的视线。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美丽。
但那曾经属于皇家的骄傲和明亮早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无边的绝望,瞳孔深处一片死灰,像是倒映着整个破败驿站摇摇欲坠的屋顶。只有最底下,极其微弱地,还跳跃着一丝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对活着的本能渴望的微光。就是这点微光,让她还能喘气。“救…命…”干裂出血的双唇张合了几下,声如蚊蚋,破碎不堪。
我站直身子,拍了拍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更是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没动,也没回应她的求救。只是那么看着她,像在评估一件工具的实用性和耐用度。风更大了,呜呜地刮过破窗的缝隙,发出鬼哭似的啸音。姬倾月眼中的光,随着我的无动于衷,一点点黯淡下去。
那双灰败的眼睛里,绝望终于彻底淹没了那点微光。她的头又慢慢垂了下去,整个人仿佛已经成了角落里更深的一块阴影。柴草堆里的耗子们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胆子大了些,窸窸窣窣地朝她靠近。就在她的头快要完全埋入臂弯,那点生的气息即将彻底熄灭时——“喂。”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点懒洋洋的。
姬倾月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再次慢慢抬起头。我没理会她的眼神,只是朝她那边抬了抬下巴,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柴草堆后面,墙角第三块活动的方砖底下,有三块干饼,半葫芦凉水。”她愣住了。耗子们也吓住了,停在原地,绿豆小眼警惕地转向我。我不再看她,目光反而转向驿站那扇破败不堪的木门方向。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躲好。
”“活命的机会只有一次。别动,别出声,直到外面彻底安静。”姬倾月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弦。她死死咬住嘴唇,齿间甚至渗出了新的血丝。那双眼中,熄灭的光似乎又跳动了一下,瞬间被一种更加剧烈的恐惧所取代。
她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猛地往柴草堆深处缩去,把自己藏得更深,连呼吸都死死屏住。几乎就在她蜷缩到最里的瞬间——“砰!!
”驿站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从外面被一股蛮横至极的力量狠狠撞得粉碎!
四个身影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凛冽的寒风闯了进来。清一色的漆黑劲装,胸口绣着狰狞的狼头徽记——北凉骁狼卫,大胤王朝崩塌后迅速崛起、手段最酷烈的几个割据势力之一麾下的恶犬。
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着一道从眉心斜劈到嘴角、让整张脸都扭曲狰狞的刀疤汉子,眼神如鹰隼,透着赤裸裸的残忍,手里一柄厚背砍刀还在往下滴着黏稠的血。“搜!
”“那丫头肯定在这附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国师要她体内的那点紫薇帝气吊命!
”我依旧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边原来那个位置,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眼前正在上演的不过是一场乏味的闹剧。
连看都没看那四个煞气腾腾闯进来的骁狼卫一眼。他们冲进来时带起的风,甚至没能让我额前一缕被汗黏住的乱发晃动半分。直到那个刀疤脸的目光,扫过驿站角落那堆最乱最高的柴草堆,狞笑着大步走过去,手中的砍刀扬起,就要狠狠劈下,将草堆连同里面可能藏着的人一同斩碎!“呵。”一声极轻、极短促的冷笑。
刀疤脸壮汉挥刀的动作猛地一滞。他下意识地转过头,那双鹰隼般残忍的眼睛第一次真正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暴躁和被蝼蚁挑衅的惊怒。
“你这个混蛋叫花子,你在笑什么?”他不耐烦地吐出这个字,像是在确认一个物件。
我缓缓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甚至慢条斯理地抬手指了指屋顶那个最大的破洞,阳光从那里流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一道惨白的光斑。“吵。”“挡我晒太阳了。
”四个骁狼卫都愣住了。大概他们横行霸道惯了,抓人杀人如割草,从未想过在这种荒郊野外的破驿站,会有一个看起来风吹就倒的破落户,敢用这种“嫌弃你太吵”的语气跟他们说话。短暂的死寂。随即,刀疤脸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道狰狞的伤疤像蜈蚣一样扭曲起来。
极致的羞辱感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暴戾。“找死!!
”刀疤脸那柄沾血的厚背砍刀不再劈向柴堆,而是挟着刺耳的破空厉啸,带起一片惨白的刀光匹练,以开山裂石之势,朝着我的头颅,当头狂斩而下!刀风凛冽,瞬间将我额前的乱发吹得向后倒飞!驿站本就腐朽的房梁似乎都在这狂暴的杀气下呻吟起来。
我甚至能看清刀锋上未干的血珠被劲风震散的轨迹。
就在那柄足以将精钢都劈开的凶刃距离我的天灵盖只剩下不到三寸的刹那——我的身影,微微动了。动作幅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必杀的一刀,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狠戾,擦着我的鬓角呼啸而下!“嚓!”刀刃深深嵌入我刚才倚靠的门框位置,位置精准无比。
但那门框早已腐朽不堪,根本承受不住这等巨力。轰的一声炸响!半扇残破的木门连同门框,在这狂暴一刀下彻底化为齑粉!木屑粉尘如同浓雾般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视野。
狂猛的刀气余波四射,将驿站原本就歪斜的墙壁冲击得一阵摇晃,簌簌落下无数灰尘。
刀疤脸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从刀柄传来,震得他虎口剧痛,手臂都微微发麻。
更让他心头剧震的是——他这凝聚了全身修为、志在必得的必杀一刀,竟然……落空了?!
“后面!”根本顾不上拔刀,身体凭借本能猛地向前扑出!晚了。我五根手指张开,轻轻搭在了刀疤脸那暴露在空气里、因为粗壮肌肉而微微隆起的后颈脊椎骨上。指尖微凉。
刀疤脸全身的汗毛都在这一瞬间炸了起来!他想怒吼,想调动全身真气反抗,想不顾一切地转身拼命……可所有的念头和力量,似乎都在那只手搭上来的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息彻底冻结!那是上位者对蝼蚁的漠然。“噗。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闷响。刀疤脸前扑的姿势骤然凝固!
他脸上的狞怒、暴戾、惊愕……所有表情瞬间定格。凸瞪的双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空茫的死灰色。轰隆!沉重的尸体砸在满是碎木屑和尘土的地面上,激起一圈小小的尘埃涟漪。死了。北凉骁狼卫的精锐小头目,实力达到地境初阶的凶悍人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死了。死得毫无声息,甚至没有多少挣扎。
弥漫的灰尘缓缓沉降。驿站里死一般的寂静。剩下的三个骁狼卫,脸上的狞笑和杀意瞬间冻结。他们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木门炸碎,粉尘弥漫,然后……他们那个平日里凶横无比的头儿,就像一截烂木头般倒下了!
我微微低着头,俯视着地上那扭曲僵硬的尸体,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刚才那只杀人的手,对着飘散的灰尘,轻轻吹了口气。然后,目光平平地扫过门口剩余的三个已经彻底僵住的骁狼卫。“挡光了。”我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无波。“还不滚?”最后一个“滚”字落下,平静的语调里仿佛蕴藏了千钧之力,狠狠砸在三人心头。挡光?挡什么光?
刚才那头儿不就是因为挡住了那个破洞漏下来的光才……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交织在一起,瞬间击溃了他们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什么任务?什么国师命令?什么紫薇帝气?
通通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只有两个字——逃命!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多余的念头。三个人爆发出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外面呼啸的风雪之中,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雪幕里。驿站里,再次恢复了让人心悸的死寂。只剩下木屑和灰尘缓慢飘落的声音,还有角落里柴草堆里传来的,因为极度恐惧导致牙齿剧烈碰撞的咯咯声。我收回目光,没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也没理会那三个窜逃的废物。迈过刀疤脸的尸体,径直走到了驿站那个最大的破洞下方,重新站在了那束惨白的阳光里。微微仰起脸,让那点带着寒意却依旧明亮的光线落在脸上。闭目。“呼……”刚才动手,确实用了点力气。
我重新睁开眼,目光投向角落那片阴影最浓的柴草堆。“出来吧。”“都走了。
”柴草堆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几缕脏污的草屑从边缘滑落。片刻的死寂后,一个身影极其僵硬地从草堆深处拱了出来。姬倾月。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来的,脸上糊满了灰尘、泪水和干涸的血迹,原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更是毫无人色。只有那双眼睛,因为极度的惊吓和目睹了刚才那瞬间杀戮的恐怖,而瞪得滚圆,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里面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惊悸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茫然恐惧。她不敢看我,或者说,她的目光根本不敢聚焦在我身上,只敢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沾满泥污的手,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牙齿磕碰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
“饼…水…”她的嘴唇哆嗦着地吐出两个词。我挑了下眉,没说话,只是朝她刚才藏身之处后面的墙角抬了抬下巴。姬倾月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颤抖的手胡乱地扒开地上脏污的柴草和厚厚的积灰。果然,一块松动的方砖被她抠了出来。
下面是一个粗糙的小凹槽,里面静静躺着三块硬得能硌掉牙的黑乎乎粗粮饼子,还有一个用绳子系着的瘪葫芦。她一把抓起一块饼,也不顾上面沾着的黑灰和泥土,张开干裂出血的嘴,狠狠咬了下去!我静静地看着她狼吞虎咽,脏污的手抓着冰冷的饼块往嘴里死命塞。看着她那瘦得像竹竿的身体剧烈起伏,看着她眼中那点近乎绝望的求生欲。真是个……完美的工具。被打断了所有骨头,碾碎了所有骄傲,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对生的渴望。这种情况我见过太多次。说白了,这种人养不熟,既不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又不会生出什么其它的心思。我收回目光,再次望向头顶那束微弱的阳光。这破败的驿站,这满地的狼藉,这惊魂未定的未来女帝……一切都刚刚好。2.驿站的血腥味被寒风卷走,只留下木屑腐朽的霉味。我看着姬倾月把最后一点沾着泥灰的粗饼塞进嘴里,喉头艰难地滚动。“跟我走。”“或者留在这里等死。”没有安抚,没有允诺,只有赤裸的选项。她猛地抬起头,沾满污渍的脸上一片茫然,眼睛深处那点求生的火焰被恐惧压得几乎熄灭。她看看地上刀疤脸扭曲的尸体,又看看被风雪吞没的门外,再看看我——这张过分平静,平静到让她浑身冰凉的脸。最后,她的视线落在自己那双布满血痕和冻疮的手上。没有选择。从来都没有。
她几乎是立刻就用那双沾着泥饼残渣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破旧下摆的一角。
那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的依赖。她的身体还在抖,但头深深埋着,不敢再看我。
我没有任何表示,任由她抓着,抬脚走出了这间腐朽的死亡驿站,踏入茫茫风雪。第一步,是活下来,像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角落里随时会被耗子啃噬的“肉”。
系统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新手引导任务发布:目标生存保障基础。
奖励:劣质疗伤药x1,粗制布衣x1。药丸是泥褐色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布衣更是粗劣不堪,针脚歪歪扭扭,布料硬得能当砂纸。我把药丸和衣服丢在她脚边。“吃。
换上。”命令简单直接。她捡起药丸,没有任何犹豫,闭着眼吞了下去,被怪味呛得伏在地上干呕。接着,她在呼啸的寒风里,颤抖着脱下那身破烂的宫装,换上那件单薄粗硬的布衣。寒风瞬间穿透布料,让她蜷缩得更紧。“冷…”她牙关打着颤,细若蚊吟。我扫了她一眼,那件粗布单衣在她瘦骨嶙峋的身上空荡得像个布袋。
系统商城在意识里展开,最底层闪烁着孤零零的选项:劣质狐裘残破,仅需1点能量。这点能量,来自我捏死刀疤脸时系统提示的初次击杀能量+1。
一件不知从哪个死人身上扒下来、边缘还带着撕咬痕迹和干涸血块的破旧皮裘,被我面无表情地扔在她头上。腥膻和死亡的尘土味瞬间弥漫开来。即便如此,那一点残余的皮毛带来的暖意,也足以让濒死的身体本能地向内汲取。
“谢…谢…”她裹紧了皮裘,声音依旧抖得不成调。第二步,是力量。不是虚幻的帝气名分,而是能让她在乱世里挥起屠刀保命的硬实力。我带着她,像带着一件需要淬火的粗胚,在混乱的北地辗转。避开大势力的旋涡,专挑那些同样在泥潭里挣扎、为了一口吃食就能卖命的散兵游勇下手。伏击,陷阱,有时甚至用姬倾月那副凄惨可怜的模样作为诱饵。
实战任务:击杀流寇头目‘疤脸张’炼体三重。目标参与度:10%。
奖励:基础引气术劣质,能量+5。一片偏僻的雪谷。
两个饿得眼冒绿光的流寇正贪婪地围住蜷缩在岩石边、瑟瑟发抖的姬倾月。
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壮汉正狞笑着伸手去扯她身上那件残破的狐裘。“动手!
”我的意识指令如同冰锥刺入她脑海。姬倾月全身剧震!
那柄她一路上被我逼着握在手里、几乎从不离身、刃口都发卷的劣质短刃,猛地从她裹着的皮裘下刺出!目标不是要害,而是疤脸张伸过来的手腕!角度刁钻,速度却慢得像蜗牛爬。疤脸张甚至愣了一下,随即暴怒:“贱人找死!
”蒲扇般的大手反手就扇了过来!啪!沉闷的耳光声。姬倾月瘦小的身体被狠狠抽飞出去,砸在冰冷的雪地上,嘴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引气!按我教你的路线!哪怕一丝!
辱、恐惧、脸颊火辣辣的剧痛和嘴里不断涌上的腥甜……各种情绪瞬间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几乎崩溃。但更深的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是对那个站在不远处、眼神比这风雪更冷的男人的恐惧!她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
“啊——!!”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从她喉咙里挤出!那不是勇气,是绝望濒死的本能爆发!她用尽全力,调动着这几天被我强行灌输、运行得磕磕绊绊的那一丝微弱气流引气术,狠狠灌入手臂,双手死死握住那柄卷刃的短刀,再次不管不顾地朝着疤脸张狂扑过去!毫无章法。
只有被绝境逼出来的、原始的狠劲。疤脸张脸上狞笑更甚,根本没把这个弱鸡般的冲击放在眼里,随手一刀劈去。然而,刀锋在接触到姬倾月手中那柄劣质短刃的瞬间,疤脸张脸色猛然一变!
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带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沉重”气息从刀身传来!他手臂一麻,劈下的刀势竟被这股微弱却“沉重”的气息撞得微微一偏!嗤!卷刃的短刀,没有斩中他的要害,却因为这一撞的轨迹偏移,深深扎进了疤脸张因动作而暴露的、没有防护的腋下肋间!剧痛让疤脸张发出了震天的惨叫!
噗!与此同时,一根尖锐的、前端被削得极其锋利的冻硬木刺,从侧后方的雪地里激射而出,精准地贯入了疤脸张因剧痛而扭曲的嘴巴!疤脸张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晃了晃,扑通一声栽倒在雪地上,死不瞑目。另一个流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风雪深处。风雪呜咽。姬倾月跪在冰冷的雪地里,双手依旧死死握着扎在疤脸张尸体上的短刀刀柄。她脸上还残留着清晰的五指印,嘴角挂着血丝。刚才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和狠劲早已抽空了她本就枯竭的身体。她赢了?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那根致命的木刺当然是我射的,在她扑出去引开全部注意力的瞬间。目标参与度判定:15%。达成最低要求。奖励发放。
一股冰冷的信息流强行灌入姬倾月几乎空白的大脑——劣质的基础引气法门。同时,一股微弱的气流也凭空在她枯竭的经脉中滋生,让她稍微缓过一口气。这微不足道的奖励,对她而言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稻草。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我,眼神空洞又带着劫后余生的迷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的期待。我走过去,靴子踩在染血的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目光掠过她脸上的红肿和嘴角的血迹,落在她依旧死死握着刀柄的手上。“刀,不是你这样用的。”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评价一件劣质工具的操作失误。“拔出来。”“对着他脖子上的印痕,用我教你的‘刺’字诀发力点,再来一次。”姬倾月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迷茫瞬间被更大的恐惧取代!“不…不…”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松开刀柄后退。“不?
”我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锁住她惨白的脸,声音更低。“没有力量,你连做‘不’的资格都没有。”“就像刚才,没有我,你就是块烂肉。”“拿起刀!
”姬倾月浑身剧颤,眼神里最后一点犹豫和恐惧被一种更深层的、近乎麻木的屈服彻底碾碎。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从来就没有。那双沾染着鲜血和污泥的手,重新握紧了冰冷的刀柄。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深深扎在尸体上的卷刃短刀拔了出来,带起一股浓稠的血浆。
浓烈的血腥味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她大口喘息着,像条离水的鱼。
我所指的、疤脸张尸体脖颈处那道不算深的刀痕上——那是她自己刚才唯一留下的微弱痕迹。
颤抖的手臂缓缓抬起,卷刃的短刀再次对准了那个位置。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想这两天晚上,在呼啸寒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