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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38:30 

第一章:夜阑魅影民国二十三年深秋,上海的潮气裹着残暑的余温,黏在人衣领上挥之不去。

傍晚七点整,外滩海关大钟的轰鸣刚漫过黄浦江面,对岸的霓虹就迫不及待地亮了——百乐门的旋转门吞吐着穿西装、旗袍的男男女女,爵士乐的萨克斯声混着二路电车“叮当”的铃响,连巷口卖桂花糖粥的小贩,吆喝声里都裹着几分不夜城的热闹。可这份热闹,到了法租界边缘就断了档。

魔宫剧院像尊沉默的怪兽,杵在霞飞路尽头。哥特式的穹顶戳进灰蒙蒙的夜空,浮雕上的天使翅膀积着灰,倒像是沾了层洗不掉的血污。

三年前这里还是上海滩的“夜明珠”,魔术师能让白鸽从观众的礼帽里衔出钻石,舞女的裙摆一转就撒下漫天金箔;可现在,剧院门口的鎏金招牌蒙着尘,玻璃门上贴着的旧海报卷了边,连路过的黄包车夫都绕着走——谁都知道,这地方闹鬼。

三个月,五个人。全是登台表演的演员,有唱老生的,有变戏法的,最后一个是红极一时的女魔术师,当着三百多观众的面,在舞台中央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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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只听见一声轻响,像纸被撕破,再看时,只有一摊暗红的血渗进地板缝,还有股子奇怪的檀香,闻着让人后颈发僵。韩枫站在剧院大门前,黑风衣的下摆被江风吹得晃了晃。他指尖夹着支骆驼烟,烟卷没点,烟丝都被潮气浸软了。

口袋里揣着的勘验报告揉得发皱,上面的字他看了三遍——“无凶手足印,无械斗痕迹,无尸体残留,仅见血画符号一枚”。那符号他记得清楚。舞台地板擦得能照见人影,就中间那圈血,红得发暗,画着只圆睁的独眼,眼周缠满荆棘,像个冷笑的嘴。

法医蹲在那儿用银针探了半天,只说“血是死者的,可除了血,啥都没有”。“超自然?

韩枫你敢再胡说一句!”上午在警察厅,厅长的唾沫星子溅了他半脸,“上海滩要的是凶手,是结案报告!不是你怀里那本破书里写的鬼话!”韩枫没反驳。他摸了摸内侧口袋,那本泛黄的《异闻录》硌着肋骨,是他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纸页都脆得怕风。

昨晚他在灯下翻到“血瞳契约”那页,朱砂写的字渗进纸里:“以生人魂魄为引,启时空之隙,可得虚妄荣光,然每十年需献祭九命,否则裂隙反噬,万物皆灭。

”当时他还觉得是故弄玄虚,可现在站在魔宫剧院前,风里飘来的那缕若有若无的檀香,让他后脊梁冒起一层冷汗。他抬手推了推剧院的门,“吱呀”一声,门轴的响声在夜里格外刺耳,像有人在暗处磨牙。门厅里没开灯,只有穹顶的彩色玻璃透进点街灯,把墙上的天使浮雕照得半边亮半边暗,倒像是要长出恶魔的角。韩枫掏出打火机,火苗“噗”地窜起来,照亮了墙角的蜘蛛网——网里缠着片干枯的罂粟花瓣,黄得发脆。他顺着走廊往里走,脚下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只有打火机的火苗在晃动,映得两侧的包厢门忽明忽暗。

走到舞台前,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地板中央的血痕上。血已经干了,呈深褐色,可凑近了闻,还是能闻到那股檀香,比在门口时更浓,混着点泥土的腥气。突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像是包厢门被风吹得撞在了墙上。韩枫猛地回头,打火机的火苗晃了晃,映出个黑影在走廊尽头一闪而过。他赶紧追过去,可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尽头的窗户开着,风灌进来,吹得窗帘哗啦作响。窗台上有个新鲜的脚印,沾着点暗红色的粉末——和案发现场的檀香灰一模一样。韩枫蹲下来,用指尖蘸了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除了檀香,还有股淡淡的药味,像是鸦片膏子的味道。他想起师父说过,有些巫术会用檀香混着鸦片灰做引,能让人产生幻觉,还能掩盖邪气。难道这案子,真和“血瞳契约”有关?韩枫回到舞台中央,从口袋里掏出《异闻录》,翻到“血瞳契约”那页。书页上画着个和舞台上一模一样的荆棘独眼符号,旁边还写着“符号现,裂隙开,生人祭,魂魄来”。他伸手摸了摸地板上的血痕,突然觉得指尖一阵发凉,像是摸到了冰块。就在这时,剧院外传来黄包车的铃铛声,韩枫赶紧把书收起来,吹灭打火机,悄悄从侧门走了出去。他得赶紧查清楚,那檀香灰里的药味,到底是什么来头。第二章:暗室迷踪第二天一早,韩枫换了身灰色长衫,手里拿着个相机,装作是来考察老建筑的文化人,再次来到魔宫剧院。门口的伙计拦住他,“先生,剧院最近不营业。”“我是《申报》的记者,来拍点老建筑照片,登在文化版上。

”韩枫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记者证,上面的名字是“沈砚”——他特意托人办的假证。

伙计看了看记者证,又看了看韩枫手里的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去了。“别乱走,后台不能进。”韩枫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他拿着相机在门厅里转了转,故意对着穹顶的壁画拍照,眼角却盯着走廊尽头的后台入口。剧院里静得厉害,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穹顶下绕,还有从猩红帷幕后飘来的吟唱声,调子怪得很,不是戏词,也不是洋人的祷告,像有人在哼着没谱的咒。他顺着侧台的楼梯往下走,扶手积了层薄灰,却在转角处有块地方擦得发亮——看来常有人来。正想往化妆间走,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按住,那手凉得像冰,韩枫的手瞬间摸向腰后的枪。“先生,演出期间后台不能进。

”韩枫缓缓回头。是个瘦高的男人,穿件深灰色西装,袖口磨得有点起毛。他脸色青得发灰,眼窝陷进去,眼下挂着两团黑晕,看着像几天没睡觉。胸牌上的字很清楚:“舞台总监,周慕云”。“抱歉抱歉,我是来拍老建筑照片的,走错路了。”韩枫赶紧赔笑,把相机举起来,假装要拍照。说话的时候,他眼角扫到周慕云的袖口——那儿沾着点暗红色的粉末,像极了案发现场那檀香烧完剩下的灰,还有股淡淡的鸦片味。

周慕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两秒,没说话,只是往旁边让了让,“这边请,我送您出去。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冷意,走在前面的时候,韩枫注意到他的鞋跟沾着点潮湿的泥土——剧院里都是木地板,哪来的泥土?

等周慕云回到后台,韩枫绕到舞台侧面的杂物间。白天他来勘察的时候,就觉得这舞台的地板不对劲,比别的地方厚了半寸。他蹲下来,用指甲抠着地板缝,果然摸到个暗扣。一按,“咔嗒”一声,一块地板翘了起来,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还飘出股潮湿的霉味儿,混着点淡淡的血腥气。他把相机放在旁边,掏出打火机,火苗“噗”地窜起来。是道旋梯,石阶上沾着点黏糊糊的东西,像血干了之后的痕迹,黑得发暗。墙壁上全是抓痕,有的深有的浅,指甲印嵌在墙皮里,像是有人被拖下去的时候,拼命抓着墙求救。韩枫深吸一口气,踩着旋梯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觉得那霉味儿更重了点,还混着股檀香,不是前台飘来的淡香,是烧透了的焦糊味。走到楼梯底,面前是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刻着的图案,正是舞台上那荆棘独眼。他摸出《异闻录》,翻到五行推演那页。上面写着“血为引,八字为匙”。韩枫咬破指尖,把血滴进锁孔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五个死者的生辰八字,都是他从档案里抄来的。

他按着本子上的顺序,转动门上的铜制盘符,“咔嗒”“咔嗒”几声,门开了。

密室里没别的东西,只有中间一个琉璃展柜,里面放着本皮革封面的日记。

韩枫把日记拿出来,封面已经裂了道缝,翻开第一页,纸页间掉出片罂粟花瓣,和门厅里那片一模一样。墨迹是暗褐色的,像是用血写的,字是洋文,韩枫看得懂一点,落款是“亚历山大·罗曼诺夫”——魔宫剧院的创始人。“光绪二十二年,我在广州遇见芈夫人。她穿着红裙,手里握着块鸡血石,说能让我的剧院成为上海最亮的地方。我们立了约,用魂灵喂‘时空之瞳’,剧院果然火了。

可她骗了我,她说每十年要献祭九个人,不然裂隙会吞了这里……”韩枫的手有点抖。

他接着往下翻,后面的字越来越潦草,还有几处被泪水晕开的痕迹:“芈夫人说,她要的不止是剧院,是整个上海滩。我想毁了契约,可她把我锁在地下室,说要等我的后代来完成剩下的献祭……”日记的最后几页被撕了,只剩下半张纸,上面画着个青铜匣子的草图,旁边写着“阳炎石在匣中,可破图腾”。韩枫把日记揣进怀里,刚想离开,突然听见铁门“吱呀”一声响——有人来了。他赶紧躲到展柜后面,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展柜前。他听见翻东西的声音,还有人在低声说话,是周慕云的声音,可语气和白天不一样,像是在和人吵架。

“你别逼我……我不想再杀人了……”周慕云的声音带着哭腔,“曾祖父说了,这契约是个骗局……”“闭嘴!”另一个声音响起,尖细,像女人的声音,却从周慕云的嘴里发出来,“你是罗曼诺夫的后代,这是你的命!再废话,我就先吞了你的魂!”韩枫的心猛地一沉。他悄悄从展柜后面探出头,看见周慕云的脸在抽搐,皮肤下像是有东西在蠕动,眼角的余光扫到他的脖子——那里有个红色的咒印,和日记里画的一模一样。突然,周慕云猛地转头,看向展柜后面。“谁在那儿?”他的声音又变成了那个尖细的女声,带着股杀气。韩枫赶紧往后退,不小心碰到了展柜,发出“咚”的一声。周慕云冲了过来,韩枫拔腿就往旋梯跑,身后传来周慕云的嘶吼声,还有东西破碎的声音。他一口气跑上旋梯,把地板盖好,刚想站起来,就看见周慕云站在舞台上,脸色青灰,眼神空洞,像是刚睡醒一样。“你怎么在这儿?”周慕云问,语气和白天一样冷淡。

“我……我刚才拍照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了。”韩枫赶紧编了个理由,拿起相机,“我这就走,这就走。”他快步走出剧院,后背已经汗湿了。刚才周慕云的样子,分明是被人操控了。难道那个芈夫人,真的借了周慕云的身体,活了过来?

第三章:血色献祭韩枫在地下室待了一整晚,把日记翻了一遍又一遍。天快亮的时候,他才顺着旋梯爬上去,刚到舞台侧面,就听见前台传来脚步声——是周慕云,他手里拿着个铜制的香炉,里面插着三炷檀香,烟正往上飘。韩枫赶紧躲进杂物间,从门缝里看着周慕云走到舞台中央,对着那片血痕鞠了一躬,然后把香炉放在地上。

檀香烧得旺,那股焦糊味飘进杂物间,韩枫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周慕云猛地回头,目光扫过杂物间的门。韩枫屏住呼吸,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可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前台传来个伙计的声音:“周总监,海报都贴出去了,今晚的‘虚空吞噬’,票卖光了。”周慕云停了停,没再往前走,只是朝着杂物间的方向说了句“关好门,别让野猫进来”,然后转身走了。韩枫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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