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这根本不是正经修仙!凌清玄凌清玄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快住手!这根本不是正经修仙!凌清玄凌清玄
1 剑尊觉醒前言我乃天下第一神剑,觉醒灵识后我崩溃了。堕魔徒弟,逍遥散仙,魔尊......全世界都觊觎我主人屁股。我怒吼“屁股就用来乖乖拉屎啊!
”#剑尊的屁股由我来守护!2 逆徒觊觎我,凛霄,天下第一剑,剑身映过九重天雷淬炼出的冷光,此刻正被我的主人、明月宗剑修第一人——凌清玄悬在腰间。
剑格贴着他素白衣袍下紧窄的腰线,能清晰感知到布料下肌理的温热度,以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弧度。我开了灵智,本应该和主人斩妖除魔,保卫天下苍生。
明明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剑修与他的本命剑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而现在他成了我的奢求。
——如果我没有在三天前突然彻底觉醒属于自己的灵识的话。觉醒灵识,窥探天地,感知万物,妙不可言。然后我就崩了。这个世界疯了。每一个看向我主人的眼神,无论男女老少,人魔仙妖,那目光深处翻滚的,全是毫不掩饰、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摁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对他屁股的觊觎!
我:“……”我裂开了。屁股!那玩意儿不就该乖乖用来拉屎吗?!
你们一个个修为通天、寿命漫长的家伙是有什么大病吗!?
“师尊……”下方传来一声压抑低唤,带着某种令人不适的沙哑颤音。我看去。
是那个叫墨炎的亲传弟子,此刻跪在云阶之下,周身灵气紊乱,隐有漆黑魔气溢出鬓角,眼瞳赤红,正死死盯着凌清玄……的腰臀部位。“弟子道心已乱,魔障丛生……唯有师尊,唯有师尊……”他喉结滚动,呼吸粗重,竟猛地朝阶上扑来,姿态强横,分明是想将我那清冷绝尘的主人强行压倒在地!“请师尊救我!”他嘶吼着,指尖几乎要触到凌清玄的衣摆。我顿时警铃大作。又来了又来了!这熟悉的开场白!
这标准的强取豪夺前奏!凌清玄微微蹙眉,清冷的声音响起:“静心凝神,默诵清心咒。
”他居然还在认真指导!我的傻主人啊!你没看见那逆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吗?!
“不……师尊,普通的法子没用了……”墨炎声音嘶哑,猛地抬起头,那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需要师尊您……亲自来救我!”他话音未落,整个人竟裹挟着汹涌魔气,如同饿狼扑食般朝云阶之上的凌清玄猛冲过去,速度快得带起残影,一只手直直抓向凌清玄的衣带!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竟敢行此龌龊之事!凌清玄眉峰微蹙,似要抬手。但我更快。锵——!一声清越剑鸣,我自行出鞘半尺,寒芒乍现如雪电破空!救你?本剑看你是菊花痒了欠捅!灵识咆哮,剑尖调转方向,无视他周身汹涌的魔气,快!准!狠!
直取目标——对着他那试图行不轨之处、紧绷的臀后中央,悍然一捅!“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嗷——!!!
”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划破明月宗主峰的静谧。墨炎如同被扔进油锅的虾米,猛地弹起,双手死死捂住后方。他蜷缩着,颤抖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最终咕噜噜地从高高的云阶上一路滚了下去,瘫在下面不动了,只是手还死死捂着后面。
凌清玄:“……”他准备抬起的修长手指顿在半空,低眸看了一眼仍嗡鸣震颤、邀功似的我,又看向台阶下惨不忍睹的徒弟。他清冷如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极淡的、近乎空白的凝滞。
良久,他伸出两根修长手指,轻轻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墨炎那小子被我一剑捅下山阶后,宗门里流言四起,都说师尊冷酷无情,对差点入魔的徒弟下手也如此狠辣。切,他们懂什么。
我至今还记得,多少年前的一个雪夜,凌清玄一身寒气地从山下回来,白衣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怀里却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冻得小脸发青的婴儿,那就是墨炎。
那样一个喜静又有洁癖的人,竟亲自将那孩子捂在胸口暖着,用极细软的灵布蘸了温奶,一点点喂他。夜里孩子哭闹,他还会生疏地抱着,在殿内缓缓踱步,哼着不成调的安神曲。
虽然他后来教导墨炎时严格得近乎苛刻,但那份捡他回来、亲手养大的温情,做不得假。
只是我那傻主人,从来只会做,不会说。墨炎被拖去疗屁股上的伤后,曾跪在凌清玄殿外请罪,不是为他企图不轨,而是为他道心不坚,竟生出心魔,玷污了师尊清誉。凌清玄没有见他,只隔门冷冷说了一句:“去思过崖,静思己过。
想不明白,不必出来。”我悬在主人腰间,能感觉到他那一刻心情极差。不是因为被冒犯,更像是一种……失望。一种自己精心养大的幼苗长歪了的失望。哼,活该!
让你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思过崖风大,正好给你那受伤的屁股降降温!
3 散仙黄书没过几日,又出幺蛾子。号称逍遥世外的散仙忘忧子前来论道,人模狗样,仙风道骨。他肤色是一种久不见日光的苍白,眼神看似慵懒,但在瞥见凌清玄的瞬间,眼底会掠过一丝极其快速、近乎扭曲的炽热,如同毒蛇吐信,稍纵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师尊与他是旧友,不免多饮了几杯。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hetui一声。又一个变态。而坐在正堂的凌玄清感受到腰间配剑的动静,微醉泛起淡淡红晕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茫然:我家剑老是响怎么办。
这忘忧子在我的紧盯下,居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的灵识默默跟随他。当他躲回客院,布下结界,掏出那枚温养得极好的玉简时,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了。慵懒褪去,一种近乎癫狂的专注和兴奋笼罩了他。他呼吸微微急促,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指尖颤抖地抚过玉简,如同抚摸情人的肌肤神识沉浸,脸上露出极其隐忍的笑容,玉简上灵光闪烁的字迹赫然是——《清冷剑尊雨露承欢记》!!!
清玄……我的清玄……”他喃喃自语,眼神迷醉而疯狂。
“只有我能写出你最极致的美……只有我懂你……你应该在我的文字里绽放,被我一个人欣赏……一个人独占……”我?!敢意淫我主人给你写黄书?!还玩囚禁普雷?!
怒火“腾”地一下在我剑心里熊熊燃烧!剑鞘都快压不住了!
我立刻将全部灵识狠狠冲入那玉简之中,强势接管权限!你不是爱写吗?让你写个够!
剑在鞘中,灵识已狂暴冲入那玉简之内,当场接管权限,反向输出!
忘忧子正写到“剑尊被压在梧桐树下,眼尾泛红,喘息微微……”。
下一句却不受控制地变成。“忽感身后异动,回头见那逍遥散仙忘忧子,不知何时已褪尽衣衫。”“忘忧子身上天生带着一股媚劲,肤若凝脂,腰似水蛇,对着路边石磨便自行扭动起伏,口中娇吟:‘啊~官人~石磨哥哥好生威猛~磨得奴家好生快活~’”忘忧子:“???
”他猛地瞪大眼,像是被雷劈中,手一抖差点把玉简扔了。可那文字还在疯狂自动生成,详细描写他是如何对着一盘石磨倾情演绎各种姿势,细节之生动,词汇之露骨,远超他本人水平。“不——!这不是我写的!”他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试图用神识抹去,却发现那文字带着一股凛冽剑意,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玉简还在疯狂刷新:“……忘忧子媚眼如丝,伸出舌尖舔过磨盘。”“噗——!
”忘忧子一口老血喷出,不是伤的,是纯粹恶心和社死的。他猛地抬头,惊恐万状地看向四周,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对着石磨发情的全过程。“邪术!
这是邪术!”他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仙风道骨,什么黄书意淫,一把抓起玉简像是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化作流光冲出客院,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明月宗,速度之快,堪称逃命。我冷眼“看”着他消失在天际。呵,战五渣。
嬷人就要做好被人嬷的觉悟。第二天醒酒的凌玄清看到无人的客房一震,昨天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了不得的事。4 魔尊断根消停没多久,更大的麻烦来了。
魔尊戮天率百万魔兵压境,黑云摧城,煞气滔天。他立于阵前,猩红披风猎猎作响,目光贪婪而势在必得地锁住城头的凌清玄。“凌清玄,本尊耐心有限。
”戮天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残忍的笑意。“你若再不乖乖束手就擒,自愿褪了衣裳爬上本尊的床榻,本尊便即刻下令,屠尽你身后这一城蝼蚁!”他说话间,一只手竟极其下流地当众揉了揉自己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暗示意味十足:“本尊,可是饥渴难耐了!”天下人的性命?强制爱?还他妈炫耀工具?早些年,主人还不是威震八方的明月宗师尊,只是剑道初成的凌玄清。他下山历练,斩妖除魔,护卫苍生。途经西北边陲一个被可怖魔瘴笼罩、眼看就要被彻底吞噬的小村落。
那真是天地无光,哀鸿遍野。村民几乎尽数魔化,成了只知杀戮的怪物。
就在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中,主人发现了角落里的少年——戮天。那时的戮天,瘦骨嶙峋,衣衫褴褛,正被几个彻底魔化的村民扑倒在地。他一半脸颊爬满了狰狞的魔纹,眼中是野兽般的绝望与凶狠,另一半却还保留着人类的清秀轮廓,眼底深处有一丝挣扎的清明。他是人魔混血,在那极端环境下,魔血即将彻底吞噬他。
是主人,如一道劈开黑暗的皎皎月光,剑未出鞘,仅以周身凛冽剑意便震退了那些魔物。
他走到少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据我所知主人是觉得:“此子魔气奇异,竟未全失本心,或可一救。
”外加一点“这村子就他一个活口了不救说不过去”的剑修式责任感。
却没想到这家伙现在反咬一口。恩将仇报,想要毁我主人的清白。
就在魔尊还准备说一些下流的话时,我彻底怒了。你知不知道?
你再说这本书就过不了审了啊喂。这种祸根留着也是污染空气!就在戮天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在所有人为这无耻要挟而惊怒交加的时刻——一道剑光!比思绪更快!比闪电更疾!
毫无征兆地自凌清玄腰间爆发!那是极致的冷,极致的净,蕴含着斩断一切污秽邪妄的无上剑意!它掠过虚空,甚至没有给人看清的瞬间。
“噗嗤——”一声轻微到几乎被风声掩去的闷响。魔尊戮天脸上的狞笑猛地僵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愕然,以及缓缓浮现的、无法置信的剧痛。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胯下。那里,此刻空空如也。平整。非常平整。
裤裆处只剩下一个被无比平滑斩开的缺口,微风拂过,略感清凉。
那曾经鼓囊囊、被他引以为傲、试图用来威胁凌清玄的“作案工具”,已然消失不见,连点灰烬都没留下。仿佛它从未存在过。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死寂。百万魔兵、正道修士,全都目瞪口呆,视线齐刷刷地聚焦在魔尊那变得异常平坦的裤裆位置。戮天的脸,从白到红,再到铁青,最后化为一片绝望的死灰。他张开嘴,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嗬嗬”声,然后——“啊!!!!!!!!!”比之前墨炎凄厉百倍的惨叫,响彻云霄,充满了毁灭性的崩溃和绝望。凌清玄终于动了。他微微偏过头,垂下眼帘,视线落回悬于自己腰侧的我身上。周遭是死寂的战场,是魔尊崩溃的惨叫,是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他伸出一只骨节分明、莹白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