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老宅教授杯中谜团(白露陆远)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老宅教授杯中谜团白露陆远

时间: 2025-09-13 08:38:50 

简介:在沉寂的老宅深处,陆远教授的日常,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洗脚水”风波彻底搅乱。

他一心沉浸在对家族秘密的探寻中,却因童年的一场失忆,失去了部分记忆。

唯一的妹妹白露,在哥哥古怪的行为和家族遗产的明争暗斗中,努力维系着这份摇摇欲坠的亲情。一个看似荒唐的误会,牵扯出老宅深埋多年的遗嘱,一场关于身份、欲望、恐惧与执念的博弈,悄然展开。陆远的教授身份,是伪装还是陷阱?

白露的忠诚,是本能还是被操纵?在这场家族漩涡中,他们将如何面对真相的撕裂与旧伤的代价?1老宅的厨房里,一股淡淡的姜味和草药味混杂在一起。陆远教授站在操作台前,眉头皱得很紧,他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小心翼翼地晃动着里面的液体。液体呈现出一种浅棕色,上面浮着几片草药碎屑。他凑近了闻了闻,又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哥,你在干什么?”白露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她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菜篮。陆远没有回头,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杯子里的液体。

“我在分析一种特殊的矿物溶液。它的密度、粘稠度,还有味道,都跟上次采集的样本有差异。这很重要。”白露把菜篮放在地上,走上前。

老宅教授杯中谜团(白露陆远)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老宅教授杯中谜团白露陆远

她看到陆远正要再次将杯子送到嘴边。她的心猛地一跳。那个杯子,她太熟悉了。

那是她泡脚的专用杯,里面装着她刚泡过的洗脚水,加了些活血的草药。

她只是临时放在了厨房台面上,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怎么就被她哥当成了“矿物溶液”?

“哥,别舔了,那不是矿泉水。”白露的声音有点急,但又带着强忍的尴尬。

陆远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终于转过身,用那双平时充满智慧,此刻却带着几分呆滞的眼睛看着白露。他嘴唇上还有一点点湿润。“不是矿泉水?那是什么?

我从你房间拿的。”白露感到一阵无力。她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那是我的洗脚水。

我刚才泡脚用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陆远拿着杯子的手僵住了。他的表情从疑惑,到茫然,最后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窘迫。他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白露,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

白露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这事太荒唐了。她哥是个教授,脑子里塞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却连洗脚水和矿物溶液都分不清。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想从他手里拿过杯子。

陆远却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杯子里的液体晃了晃,差点洒出来。他把杯子放回台面,迅速抽回手。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唇,动作有些急促。“这……我……”陆远语无伦次,他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的目光开始躲闪,不再看白露。他拿起台面上的一个烧杯,假装很认真地观察里面的刻度。白露看着他,心里又气又好笑。

她知道她哥平时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都迟钝得很。但他这种迟钝,有时候真的让人无法招架。她走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拿起那个杯子,开始冲洗。

水流哗哗作响,冲刷着杯壁。陆远背对着她,肩膀似乎微微发抖。白露洗好杯子,放回原处。

她走到陆远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哥,你是不是又通宵没睡?”白露放缓了声音。

陆远没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依然看着烧杯,仿佛那个烧杯里藏着全宇宙的秘密。

白露知道他不想提刚才的事。她也决定不再提。这种尴尬的场面,越提越尴尬。

她走到冰箱前,拿出食材,准备做饭。厨房里又恢复了只有水声和切菜声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陆远终于放下烧杯,他走到餐桌旁,坐下。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白露知道,他又在思考那些一般人理解不了的事情了。

她的哥哥,陆远,一个在外人看来有些古怪,但在她心里却很重要的亲人。

他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充满了公式、理论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研究。白露看着他,心里泛起一丝心疼。这个老宅很大,但除了她和陆远,几乎就没有别人了。他们的亲人,似乎都刻意疏远着他们。陆远这种不问世事的性格,也是在这种环境下慢慢养成的。

“今天晚上,大伯他们要来。”白露突然开口。陆远的敲打声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眼神里多了一丝警惕。“他们来干什么?”“为了遗产的事。”白露的语气有些无奈。

“爷爷的遗嘱,他们一直有异议。”陆远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愤怒,还有一丝连白露也看不懂的执着。

他拿起桌上的一本厚厚的古籍,翻开,但目光并没有落在文字上。白露知道,关于遗嘱的事,是陆远心头一块无法愈合的旧伤。它不仅关乎金钱和地位,更关乎他多年来背负的“私生子”名号,以及他那段缺失的童年记忆。这古籍,也许是他试图解开这一切的钥匙。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宅的轮廓在暮色中显得更加幽深。一场关于遗产、关于身份,也关于洗脚水的风波,才刚刚拉开序幕。2夜幕降临,老宅内的灯光显得有些昏黄。白露在餐厅里忙碌着,摆放餐具,准备迎接那些不速之客。陆远则一直待在书房,没有下来。白露知道,他这是在回避,也是在积蓄某种力量。大伯陆德明带着他的儿子陆凯,还有姑妈陆淑芬,一行三人准时抵达。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种客套的笑容,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审视和压迫。

“白露,你哥呢?这种场合,他怎么能不露面?”陆德明一进门就质问。他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白露走到门口迎接,她笑了笑。“我哥在书房有点事,马上就下来。

”陆德明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陆凯则好奇地打量着老宅。他比陆远小几岁,但身上的精英气息却比陆远浓厚得多。他目光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似乎在寻找什么。

陆淑芬则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她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视线却不时瞥向书房的方向。白露把他们引到客厅,给他们倒了茶。气氛有点僵硬。

陆德明和陆凯开始旁敲侧击,询问陆远最近在忙什么。白露只是简单地回答,他哥在做研究。

“研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能研究出什么名堂?”陆德明语气带着不屑。“别到时候,把老宅都给拆了。”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陆远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有些凌乱,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神却很清澈。他走到客厅,只是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大伯,姑妈,陆凯。”陆德德明看到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远,你是不是又把书房那些东西搬出来了?爷爷说过,那里面都是些危险品,不能随便碰!”陆远没有理会陆德明的指责,他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的目光扫过陆德明和陆淑芬,最后落在陆凯身上。陆凯的眼神与他对视,两人之间似乎有无形的火花闪过。白露坐在陆远身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紧绷感。她知道,他平时再怎么不食人间烟火,一旦涉及到他感兴趣的“秘密”,他就会变得像另一个人。“我们今天来,主要还是为了爷爷的遗嘱。”陆德明直接切入正题,“陆远,你觉得你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子,能继承多少?

”陆远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他抬起头,直视陆德明。“遗嘱上写得很清楚,我的那部分,没有疑问。”“没有疑问?”陆淑芬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笑。“那份遗嘱里,很多条款都模棱两可,尤其涉及到老宅深处的那个‘研究室’。你凭什么声称那是你的?

”“因为那是爷爷生前特意留给我的。”陆远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白露知道,这个“研究室”是陆远的禁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

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那里,研究那些古老的文献和神秘的装置。那里面,也许藏着他身世的秘密,也藏着他童年失忆的线索。陆德明和陆淑芬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算计。他们这次来,显然是有备而来。“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你了解多少?”陆凯突然开口,他的问题直指核心。陆远的神情变了。他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这跟遗嘱无关。”“怎么会无关?”陆德明冷笑一声,“如果你能证明你与这个家族的血缘关系,那你的继承权才名正言顺。否则,你一个外人,怎么能染指我们陆家的产业?”白露感到一阵愤怒。她想反驳,但陆远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心有点凉。“白露是这个家族的合法继承人。”陆远看着陆德明,“她会支持我。

”白露感受到陆远手心传来的力量,她心领神会。她点了点头。“我哥哥说得对。

”陆德明和陆淑芬的脸色变了。他们没想到白露会站在陆远这边。

白露的身份比陆远纯正得多,她如果支持陆远,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哼,白露,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懂。”陆德明试图劝说白露。白露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知道,她必须和陆远站在一起。陆远的目光再次回到陆凯身上。“你这次来,除了遗嘱,还有什么目的?”陆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研究室’,到底藏着什么宝贝。”他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了。老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3黑暗中,所有人都发出了不同的声响。陆德明的咒骂,陆淑芬的惊呼,陆凯则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白露条件反射地抓住了陆远的手臂,他的肌肉有些紧绷。

“哥,怎么回事?”白露压低声音问。陆远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拍了拍白露的手,示意她冷静。他的目光扫向窗外,月光勉强照亮了院子里的轮廓。

他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停电并不感到意外。很快,陆凯的手电筒光束亮了起来。

他走到墙边,尝试去按电闸,但没有反应。“看来是总闸跳了。或者,有人在外面动了手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远。陆德明气急败坏地喊道:“陆远,是不是你又在搞什么实验!

把电线弄坏了!”“大伯,这里一切电路都正常。老宅的供电系统,可能只是老旧了。

”陆远平静地说。他站起身,走到客厅的壁炉旁,从旁边取下一个老旧的烛台,点燃了上面的蜡烛。昏黄的烛光在大厅里摇曳,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陆德明和陆淑芬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沉。陆凯则饶有兴致地看着陆远。“既然电停了,那正好,我们正好可以聊聊。”陆凯开口,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陆远,听说你一直在研究家族的起源?你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吗?”陆远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陆凯。白露能感觉到,陆凯的问题触及了陆远最敏感的神经。

陆远对他那段缺失的童年记忆,还有家族的秘密,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探寻。“陆凯,这跟遗嘱没关系。”白露替陆远回答。“怎么没关系?”陆凯笑了笑,“如果陆远的研究能证明,他其实跟家族毫无瓜葛,那这份遗嘱里他该得的那部分,是不是就该重新分配了?”陆德明和陆淑芬的眼睛亮了。这正是他们想听到的。

“我就是陆家的一员。”陆远终于开口,声音很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力量。

“爷爷亲口承认的。”“口说无凭!”陆淑芬尖声说,“遗嘱上的条款,模糊得很!

你别忘了,你父亲只是爷爷的养子。你,不过是养子的儿子。”白露心头一震。

她知道陆远的父亲是爷爷的养子,但这层关系,一直是家族里不能触碰的痛点。

爷爷收养陆远的父亲,是为了填补他早年丧子的遗憾。而陆远,作为养子的孩子,血缘上的疏离感,成了他永远的伤疤。陆远的手再次攥紧。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被一层更深的坚定所取代。“血缘关系,不是衡量继承权的唯一标准。

”“那还有什么?”陆德明反问。“对家族的贡献,对遗愿的继承。”陆远说。

他走到客厅的一个落地柜前,从里面取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盒。这个盒子很古老,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木盒吸引了。陆德明和陆淑芬脸上闪过贪婪。

陆凯则眯起了眼睛,里面是掩饰不住的算计。“这个盒子,是爷爷生前交给我的。

”陆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说,里面藏着遗嘱的真正秘密。也是他,一直希望能完成的‘研究’。”陆德明和陆淑芬立刻站了起来,他们向前走了几步,试图看清盒子里的东西。“什么秘密?什么研究?”陆德明急切地问。陆远没有理会他们,他只是看着木盒,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雕纹。白露知道,这个盒子对陆远来说,意义重大。

它不仅是爷爷的遗物,更是他寻找身份和记忆的希望。“爷爷的遗嘱,不仅仅是一份财产分配清单。”陆远缓缓开口,“它更像是一个谜题,一个巨大的陷阱。

只有真正理解他意图的人,才能找到答案。”“别故弄玄虚!”陆淑芬不耐烦地说,“快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陆远没有打开。他把盒子抱在怀里,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

“在打开之前,我得提醒你们。这个盒子,它所指向的真相,可能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陆凯突然向前一步,他直视陆远。“不管是什么,我们都有权利知道。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白露觉得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她能感觉到,围绕这个盒子,一场真正的较量即将开始。陆远抱着盒子,他的眼神坚定,像是在对着全世界宣战。这个盒子,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痛苦,以及所有关于遗产和身份的谜团。4老宅的夜晚,显得格外漫长。

那场停电在陆德明一行人离开后才恢复,仿佛是刻意为之。陆远抱着那个木盒,回到了他的书房。白露给他端了一杯热牛奶,却看到他正对着木盒发呆。“哥,你没事吧?

”白露轻声问。陆远摇了摇头。他没有打开木盒,只是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上。“我总觉得,这里面不仅仅是遗产的秘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一些……我已经忘记的事情。

”白露知道他指的是他童年时期的那段失忆。那是一场意外,具体的细节已经模糊不清。

只记得那场意外后,他变得有些沉默,偶尔会做噩梦。“你小时候那场火灾,你还记得什么?

”白露试探着问。陆远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他的目光穿透木盒,似乎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他用力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一丝痛苦。“我记得火光……很烫。还有尖叫声。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骂我,说我毁了什么东西。”他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

“我当时很小,只记得那声音很凶。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那之后,我被送到爷爷这里,远离了所有人。”白露感到一阵心疼。那场意外,以及之后的失忆,是陆远心头最大的伤疤。也是因为那场意外,他才被家族边缘化,被贴上“私生子”的标签,并被单独留在老宅。“你觉得那场火灾,和这个盒子有关系?”白露问。陆远没有回答,他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份泛黄的图纸,那是老宅的结构图。

他的手指在图纸的某个角落停了下来。“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这个地方。

它在爷爷遗嘱里被提及过一次,叫做‘密室’。但图纸上却没有标明。

”他指着一个被他用红笔圈起来的区域,那里靠近书房的夹层。“我总觉得,我以前去过那里。但又没有任何印象。”白露凑过去看,那个地方确实很隐蔽。

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根本不会发现那里还有空间。“也许这个密室,就是你记忆的关键。

”白露说。陆远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他进行研究时特有的神情。

“我一直在想,爷爷为什么会特意把这个盒子交给我,而不是直接公布遗嘱的完整内容。

他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去发现什么?”他打开木盒,里面并不是预想中的文件或珠宝。

看起来杂乱无章的小物件:一枚古老的铜币、一串已经褪色的珠子、一张模糊不清的老照片,还有一小块烧焦的木头。陆远拿起那块烧焦的木头,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木块的表面。

他的身体突然一僵。“哥,怎么了?”白露感觉到他的异常。陆远闭上眼睛,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白露看到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中。“我……我闻到了烟味。”陆远声音颤抖,“很浓的烟味,还有……还有烧焦的味道。”白露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烟味,而是他记忆深处的味道。

那块烧焦的木头,勾起了他那段痛苦的记忆。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他看向白露,眼神有些涣散。“我好像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他拿着什么东西,朝着火光走去。”白露心头一紧。这是他失忆以来,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回忆起片段。

那背影是谁?他拿着什么东西?又为何走向火光?“哥,你慢慢想。”白露轻声安抚他,“别着急。”陆远却没有听进去,他拿起那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爷爷,旁边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有点像小时候的陆远,但又不太确定。

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的代价”几个字。

“代价?”陆远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什么代价?”他开始在书房里踱步,他的思维开始飞速运转,试图将这些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白露知道,他已经完全进入了他那个旁人无法理解的研究世界。这个木盒,这些小物件,以及那块烧焦的木头,彻底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执念。他要解开所有的谜团,找回他缺失的记忆,弄清楚那场火灾的真相,还有他身世的真正秘密。而这个过程,注定会带来新的危险。5接下来的几天,陆远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神秘。

他白天几乎不离开书房,晚上则会带着那个木盒和一些资料,悄悄出门。

白露几次想问他去哪里,但他总是含糊其辞,或者干脆假装没听见。白露心里很不安。

她知道陆远在进行一项“秘密交易”。这让她想起了陆凯那天说的话,关于陆远血缘身份的质疑。如果陆远真的是在寻找他与家族的血缘证据,那这项交易,无疑是充满风险的。一个深夜,老宅外下着淅沥的小雨。白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听到陆远房间传来的轻微响动,然后是下楼梯的声音。她悄悄起身,走到窗边,看到陆远打着一把黑伞,钻进了一辆停在老宅外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轿车没有开灯,显得很诡异。白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无法忍受陆远一个人去面对这些危险。她穿上外套,拿起一把伞,决定跟上去。她知道陆远开车技术并不好,所以他一定不会开太快。

黑色轿车在一处偏僻的茶馆门口停下。茶馆的招牌很老旧,灯光昏暗,仿佛被时间遗忘了。

白露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然后悄悄下车,躲在茶馆对面的一棵大树后面。

她看到陆远走进了茶馆。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走了进去。

那个男人很瘦,走路时肩膀微微耸着,显得有些鬼祟。白露的心脏跳得厉害。

她努力靠近茶馆的窗户,希望能听到一些对话。但窗户紧闭着,只能听到里面模糊的交谈声,听不清具体内容。她看到陆远拿出了木盒里的那张老照片,递给对方看。那个男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很久,然后他摇了摇头,似乎在说“不是”。白露感到一阵失望。她知道,陆远一直在寻找照片上那个模糊身影的身份。如果那个人能证明陆远的血缘关系,那么遗产的问题也许就能迎刃而解。男人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递给了陆远。

陆远接过U盘,眉头皱了起来。他插到他随身携带的一个微型播放器里,屏幕上显示出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录像似乎是在老宅的某个角落拍摄的,光线很暗。

白露看不清里面的内容,但她看到陆远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愤怒,有疑惑,还有一丝受伤。白远看到陆远的表情,心里揪得更紧了。她知道,陆远一定看到了什么对他来说很重要,但又很痛苦的事情。

陆远把播放器还给男人。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对方。男人接过钱,快速地数了数,然后收了起来。他们的交易似乎完成了。男人站起身,戴好帽子,准备离开。陆远也站起身,他把U盘放进口袋,抱着木盒,准备跟着男人一起出去。白露心头一紧,她赶紧躲到树后面。

她不想被陆远发现。男人先走了出来,他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迅速钻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消失在雨夜中。陆远从茶馆出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口,抬头看着雨夜。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努力消化刚才看到的一切。

白露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知道他背负着很多,他一直在努力寻找真相。但这条路,似乎充满了陷阱和痛苦。陆远在雨中站了很久,直到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终于迈开步子,朝着停在远处的老宅走去。他的背影在路灯下显得有些孤单,也有些决绝。白露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她才从树后走出来。她知道,陆远的这次“交易”,一定让他看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许会让他和整个家族,都陷入更深的泥沼。她知道她必须做点什么。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陆远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6第二天,老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陆远的情绪明显不对劲。他变得更加易怒,也更加沉默。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又是一个不眠夜。他把那个U盘藏得很紧,不让任何人碰。白露几次想问他昨晚的交易内容,但他只是摇头,或者说“不重要”。

白露知道,这U盘里的东西,对他很重要,而且让他非常痛苦。下午,陆德明和陆淑芬再次不请自来。这次他们带来了律师,手里拿着一份看起来很正式的文件。

他们一进门,就直接点名要见陆远。“陆远,这份文件,是关于老宅的修缮和维护的。

”陆德明把文件扔在茶几上,他的语气很强硬,“老宅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有安全隐患。

我们决定,从下个月开始,进行全面的修缮。修缮期间,所有人都必须搬出去。

”白露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只是个借口。老宅虽然老旧,但并没有到必须全面修缮的地步。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把陆远赶出老宅,切断他与“研究室”的联系。陆远从书房里走出来,他手里拿着那块烧焦的木头,他的眼神很冷。“修缮老宅?我觉得没必要。”“陆远,你别不识好歹!”陆淑芬尖声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