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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二选一,老公选了初恋,我撕衣亮出狼头纹身(白初夏沈隽言)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绑匪二选一,老公选了初恋,我撕衣亮出狼头纹身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3 08:38:58 

导语:我被绑架了,绑匪让我老公在我和他的初恋情人之间二选一。电话那头,他毫不犹豫地喊道:放了初夏!她身体不好!我笑了,对着绑匪的手机镜头,缓缓撕开了上衣,露出了我黝黑皮肤上盘踞的狼头纹身。告诉他,人你们可以撕票了。

另外,别忘了跟‘黑狼’的首领说一声,他唯一的女儿,被他最看重的继承人放弃了。

正文:1.蒙着眼睛的黑暗里,唯一清晰的是手机免提里传来的,我丈夫沈隽言的声音。

那声音穿过电波,带着一丝不易察emen的颤抖,却喊出了最决绝的内容。放了初夏!

她身体不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旁边的白初夏,他心心念念的初恋,立刻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庆幸的哭声。而我,他结婚三年的妻子,姜遥,则被彻底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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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似乎也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他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沈总,想清楚了?这可是你老婆,那一位只是你的老情人。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沈隽言更加冰冷坚定的声音:我说了,放了初夏。你们要钱,我可以给双倍,但如果初夏少了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们走不出这座城市。真是好大的口气。也真是,情深义重。绑匪被逗笑了,他一脚踹在我小腿的迎面骨上,剧痛让我闷哼一声。

他对着电话吼道:听见了吗?你老婆在我手里疼得叫呢!双倍?老子现在改变主意了,两个只能活一个,你选吧!这是最后的通牒。我能听到白初夏那边传来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她也在害怕,害怕沈隽言会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她多虑了。我选初夏。

沈隽言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姜遥她……身体一向很好,能扛。能扛?我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是啊,我身体好,好到可以为他挡酒,喝到胃出血被送去洗胃。

好到可以为了他公司的一个重要项目,在雪地里等合作方三个小时,最后高烧不退。

好到可以为了他,放弃我原本的人生,洗手作羹汤,做一个他眼中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的完美妻子。原来,我所有的好,都只是为了在这一刻,让他能心安理得地放弃我。好,沈总果然是爽快人!绑匪大笑起来,然后挂断了电话。周围陷入死寂,只剩下白初夏劫后余生的啜泣,和绑匪们粗重的呼吸。一个绑匪走到我面前,扯下了我眼上的黑布。刺眼的光让我眯起了眼,我看到了他们——三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手里拿着晃眼的匕首。也看到了不远处,梨花带雨,正被另一个绑匪解开绳索的白初夏。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胜利者的炫耀。姜遥姐,对不起……隽言他……他只是太担心我了。她柔柔弱弱地说。为首的绑匪走到我面前,用匕首冰冷的刀面拍了拍我的脸。小美人,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嫁错了人。下辈子,投个好胎吧。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在如此绝境之下,显得格外诡异。

绑匪的动作一顿,皱起了眉:你笑什么?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那个正对着我的,还在录像的手机镜头。我知道,电话虽然挂了,但沈隽言一定还在看着。他要亲眼确认,白初夏被安全释放。也要亲眼看着我,这个他不再需要的妻子,如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看着我,沈隽言。我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抓住了自己T恤的领口。刺啦——

棉质的上衣被我从中间猛地撕开,裂帛声在空旷的废弃工厂里显得格外刺耳。

上衣被我扔在地上,露出了我常年被衣物遮盖的,与白皙脸庞截然不同的黝黑紧实的皮肤。

以及,在我左边锁骨下方,那片延伸至肩膀的,狰狞而霸道的狼头纹身。那匹狼的眼睛,用最顶级的朱砂刺入,在灯光下,像是燃烧着两团地狱的火焰。所有人都愣住了。

绑匪们握着刀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白初夏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纹身,脸上血色尽褪。我对着镜头,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告诉沈隽言,人,你们可以撕票了。我的目光扫过那三个已经呆若木鸡的绑匪,声音冷得像冰。另外,别忘了跟‘黑狼’的首领说一声。他唯一的女儿,被他最看重的继承人,放弃了。死寂。针落可闻的死寂。那三个绑匪,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举着刀,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为首那个,脸上的横肉在抽搐,眼神从凶狠变成了惊恐,再到绝望。他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黑……黑狼?他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狼……狼头令……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另外两个人也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接二连三地软倒在地,对着我疯狂磕头。大小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不知道是您啊!

我们就是拿钱办事,求大小姐饶命!饶命啊!哭喊声,求饶声,磕头声,混杂在一起,吵得我耳朵疼。我没理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镜头。我相信,电话那头的沈隽言,一定也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这一切。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是震惊?是后悔?

还是……恐惧?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才只是个开始。吵死了。我淡淡地开口。

三个绑匪的哭喊声瞬间消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们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我看向一旁已经彻底傻掉的白初夏,她还维持着柔弱无助的姿态,但那双眼睛里,却写满了不敢置信和巨大的恐慌。你,我指了指那个为首的绑匪,过来。他连滚带爬地膝行到我面前,头低得恨不得埋进地里。把手机给我。

他颤抖着双手,将那部还在录像的手机恭敬地递给我。我拿过手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被绑得有些麻木的手腕。然后,我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白初夏。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白初夏的心尖上。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比墙壁还要白。

姜遥姐……不……姜小姐……她语无伦次地向后缩,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他们会绑架我?还是不知道沈隽言会选你?我俯下身,用手机的边角轻轻拍了拍她惨白的脸颊。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安排的?

白初夏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彻底出卖了她。原来如此。她回国,不甘心看着沈隽言身边有了我这个妻子。于是,她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绑架戏码。

她算准了沈隽言对她的旧情,算准了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她要的,不仅仅是让沈隽言放弃我,更是要借绑匪的手,让我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真是好恶毒的心思。只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真实的身份。看来,我猜对了。

我直起身,收回手机,嘴角的笑意变得冰冷,你这小脑袋瓜,还挺会转的。不!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初夏尖叫起来,拼命地摇头,是他们!是他们自己要这么做的!

她指向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绑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为首的绑匪浑身一激灵,立刻吼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五十万,让我们演这出戏!

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一百万,让我们把……把大小姐处理掉!他为了活命,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白初夏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色。蠢货。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在说白初夏,还是在说这几个绑匪。我不再看她,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阿遥?

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关切的男声。是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烈叔。烈叔,是我。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我给你发个定位,带几个人过来,清理一下垃圾。是!您没事吧?烈叔的声音瞬间变得凌厉。我没事。我顿了顿,补充道,让‘黑刃’的人来,动静小点。明白。挂断电话,我将定位发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做完这一切,我才重新看向那几个抖如筛糠的绑匪。你们的命,我暂时留着。我淡淡地说,等会儿我的人来了,把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

如果有一句假话……我没有说下去,但他们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是是是!

我们一定说实话!一定!最后,我的目光落回白初夏身上。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知道吗?我本来,是真的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我嫁给沈隽言,隐瞒身份,收敛起所有锋芒,学着做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我以为,我可以就此摆脱那个充满血腥和权谋的世界。我以为,沈隽言是我在尘世里找到的,唯一的温暖。我给了他三年的机会。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也给了你活命的机会。可惜,你们都不要。烈叔的效率高得惊人。

不到十分钟,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废弃工厂外。车上下来十几个黑衣人,他们行动间悄无声息,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为首的,正是烈叔。他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刀疤,让他看起来格外威严。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除了衣服破了点,确实没受伤,才松了口气。大小姐,您受惊了。我没事,烈叔。

我将那件撕破的T恤拢了拢,遮住纹身,这几个人,还有她,交给你了。

我指了指那三个绑匪和瘫软在地的白初夏。尤其是她,我的目光落在白初夏身上,声音冷了几分,好好问问,是谁给她的胆子,敢动我的人。烈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是,大小E姐,我明白。他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那三个绑匪和已经吓得失禁的白初夏拖了出去。工厂里很快恢复了安静。

烈叔递给我一件外套,低声问:大小姐,沈隽言那边……需要处理吗?我披上外套,遮住一身狼狈,摇了摇头。不用。处理?太便宜他了。我要的,不是让他死。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失去一切,坠入他自己亲手挖掘的地狱。我要让他,为今天的选择,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我要他破产。我看着工厂外漆黑的夜色,缓缓开口,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烈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狠厉。我明白了。老板那边……我爸那里,我亲自去说。

我不想再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多待一秒。坐上烈叔的车,我拿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沈隽言的通话界面。他没有挂。他应该看到了所有。我将手机放到耳边,里面只有他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沈隽言。我轻轻地叫他的名字。那边的呼吸猛地一滞。

遥……遥遥……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轻笑一声,解释你为什么选她?还是解释你为什么想让我死?不!

我没有!我没有想让你死!他急切地否认,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我只是……我只是以为他们是普通的绑匪,我以为给钱就能解决……初夏她……她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真是可笑的借口。

到了现在,他还在为白初夏开脱。所以,我就该死,是吗?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不!

不是的!遥遥,你相信我!我马上就去救你!我……不必了。我打断他,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来救我。而是回去看看,你的宝贝初夏,怎么样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城的路上,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三年的婚姻生活,像一场荒诞的梦。我叫姜遥,‘黑狼’首领姜啸的独生女。从我记事起,我看到的就是刀光剑影,听到的是权谋算计。

我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十八岁那年,我向父亲提出,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父亲沉默了很久,最终答应了。他给了我一个全新的身份,一笔足够我衣食无忧的钱,然后抹去了我过往的一切痕迹。唯一的条件是,我必须带着那个狼头纹身。

那是‘黑狼’继承人的标志,也是我最后的护身符。他说:遥遥,外面的世界,比我们这里更复杂。人心,比刀子更伤人。爸爸只希望,你永远用不到它。后来,我遇到了沈隽言。他英俊、上进,有着勃勃的野心。他追我的时候,会为了给我买一杯我爱喝的奶茶,横跨半个城市。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笨拙地学着给我熬粥。

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我们结了婚,我动用我仅剩的一点关系,为他的事业铺路搭桥。他的公司,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发展成如今市值几十亿的上市公司。所有人都说他年少有为,是商业奇才。只有我知道,那些所谓的奇迹背后,是我一次次低头,去求那些我曾经最不屑于来往的人。我以为,只要他成功了,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可我忘了,男人有钱,就变坏。更何况,他心里,一直住着一抹白月光。白初夏的回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开始晚归,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他会对着手机,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我质问他,他却说我无理取闹,说我和白初夏只是朋友。我选择了相信,或者说,是自欺欺人。

直到今天,现实给了我最响亮的一巴掌。原来,我三年的付出,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所以为的爱情,在他心里的分量,甚至比不过白初夏一句身体不好。

车子停在了一栋戒备森严的半山别墅前。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我推开车门,深吸了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姜遥,欢迎回家。那个天真愚蠢的沈太太,从今天起,死了。活下来的,是黑狼的大小姐。我走进别墅大厅时,我爸姜啸正坐在沙发上擦拭着一柄武士刀。刀身雪亮,寒光凛凛,映出他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骤然凌厉。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落在我破烂的衣服和苍白的脸上。烈叔跟在我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爸。

我走到他面前,平静地开口,我回来了。姜啸放下刀,站起身,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沈隽言呢?他问。他很好。我扯了扯嘴角,他正忙着安慰他的初恋情人。姜啸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我没有隐瞒,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从被绑架,到沈隽言的选择,再到我亮出身份。

我说得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但姜啸的脸色,却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

当我说道他说,姜遥身体好,能扛时,他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煞气,几乎要将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好一个‘能扛’!姜啸怒极反笑,一掌拍在身前的红木茶几上。那张价值不菲的茶几,应声而裂,发出咔嚓一声巨响。

我姜啸的女儿,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沈隽言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她‘扛’?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到了极点。爸,我没事。我轻声说,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姜啸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慢慢被心疼和一丝欣慰取代。

长大了。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却格外轻柔,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

天塌下来,有爸爸给你顶着。黑狼沉寂了太久,也该让外面那些人想起来,谁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有了我爸这句话,就等于给了我最高的授权。谢谢爸。

和我还客气什么。姜啸收回手,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你说的那个白初夏,烈叔已经把她的底细查清楚了。他拿起桌上一份文件递给我。白家,一个二流的小家族,主要做点建材生意。这几年,全靠着沈隽言的公司吃饭。这个白初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国外的时候,私生活就乱得很。我翻开文件,里面是白初夏详尽的资料,甚至包括她交往过的每一个男朋友,打过的几次胎。她以为攀上了沈隽言,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冷笑一声,将文件合上,她大概不知道,她攀上的那棵树,马上就要倒了。沈隽言的公司,‘天际集团’,我查过了。姜啸继续说道,上市公司的壳子,看起来光鲜,但内里早就被蛀空了。他这几年扩张得太快,资金链一直很紧张。我们只需要在几个关键的环节上动动手脚,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完蛋。

一个月太久了。我摇了摇头,我只给他三天。姜啸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哦?

你想怎么做?他的命脉,是和‘宏远集团’那个新区的开发项目。我说,那个项目,是他压上了全部身家,从银行贷了巨款才拿下的。只要这个项目黄了,银行催债,他就得立刻破产。宏远集团的李总,是块难啃的骨头,油盐不进。姜...啸提醒我。

我知道。我笑了,但李总有个爱好,他喜欢赌石。而我,恰好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那是我在外面这几年,唯一交下的一个朋友。

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却身怀绝技的怪人。姜啸看着我自信的样子,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需要什么人,什么资源,直接跟烈叔说。爸,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这件事结束,我就正式回来,接手家里的事。那场三年的婚姻美梦,已经彻底将我打醒。

所谓的普通人的幸福,根本就是海市蜃楼。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才是最真实的。

姜啸愣了一下,随即眼眶有些泛红。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爸爸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梳洗完毕,换上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我重新变成了那个杀伐果断的黑狼大小姐。烈叔已经在大厅等我。大小姐,沈隽言从昨晚到现在,打了您上百个电话,发了几百条信息。不用理他。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让他先急一急。另外,烈叔顿了顿,脸色有些古怪,白家的人来了,在外面,说是要见您。哦?我挑了挑眉,让他们进来。

我倒要看看,这对父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白家的父女,白德才和白初夏,被带了进来。

白德才一脸谄媚的笑,看见我,就差当场跪下了。而白初夏,则是一脸的憔悴和惊恐,她穿着和我昨天一样的衣服,只是上面多了些污渍和褶皱,看起来狼狈不堪。想来,烈叔的人对她,很是照顾。姜小姐!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白德才一上来就哭天抢地,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都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那种蠢事!

她已经知道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一次吧!说着,他狠狠一脚踹在白初夏的腿弯上。白初夏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说话!还不快给姜小姐道歉!白德才怒吼道。姜……姜小姐,对不起,我错了……

白初夏趴在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放过我们白家吧……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看着他们父女俩的表演,觉得有些好笑。放过你们?

我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白小姐策划绑架,想要我的命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白初夏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白德才连忙解释:不是的姜小姐!

这丫头就是一时糊涂,她就是想……想跟您开个玩笑,测试一下沈隽言……玩笑?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用我的命来开玩笑?白总,你这个玩笑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白德才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是是是,我们错了,我们愿意补偿!姜小姐,您说,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只要您能消气!钱?我笑了,你觉得,我缺钱吗?

白德才的脸色一僵。是啊,黑狼的女儿,怎么会缺钱。那……那您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白德才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门口。那里,一个身影正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是沈隽言。他一夜未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西装也皱巴巴的,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沈总模样。

他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沙发上,先是一愣,随即冲了过来。遥遥!他想来抓我的手,却被我身边的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遥遥,你听我解释,昨天的事情……沈总,我打断他,语气疏离又客气,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沈隽言的脸色一白。

他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白家父女,眼神闪了闪,似乎明白了什么。遥遥,这件事和初夏没关系,都是我的错!他急切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有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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