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神笔之纸人木偶诅咒(于浩木偶)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倚天神笔之纸人木偶诅咒于浩木偶
第一章:无声的求救与健身教练的噩梦档案编号:ZM-001-初始报告
死物苏生,其背后必有强烈怨念或邪术驱动。警惕每一个看似无害的古老物件。
——陈倚天夜色如墨,雨水敲打着“忘忧茶馆”的窗棂,仿佛无数冰冷的手指在叩问。我,陈倚天,坐在老位置,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刚写完的《画皮咒》结案报告的最后一页。
杯中的普洱早已冷透,散发出一种深沉的苦涩。桌角的“倚天神笔”静卧着,笔身的盘龙纹路在台灯下泛着幽微的光,龙眼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幽光,似乎比平时更亮一些,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嗅到了新的猎物气息。画皮鬼归档,带来的并非轻松,反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凝滞。张九指的死,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压在心口。
老友最后那绝望的喘息和恐怖的咀嚼声,偶尔还会在夜深人静时回响。这份工作,从来不只是记录,更是与无边黑暗的贴身肉搏。就在我准备合上电脑时,屏幕右下角,一个极其突兀的弹窗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没有邮件客户端启动的提示,就像它本就该出现在那里。 发件人地址是一长串毫无规律的、扭曲的乱码,仿佛某种非人之物的呓语,显示着“未知来源”。 邮件的标题只有一行字,字体扭曲,透着一种几乎要溢出屏幕的绝望和癫狂: “天哥,救救我!它们…它们全都动起来了!!
”邮件正文,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称呼,没有落款,没有叙述。
只有一个巨大的、不断闪烁的、仿佛由污血绘制而成的附件图片图标,像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职业本能让我瞬间绷紧了神经。
普通的骚扰邮件绝无可能绕过“秘典阁”特制的防火墙,更不可能带来这种直接作用于灵觉的阴冷压迫感。 我移动鼠标,点开了那个图标。
加载进度条缓慢地爬行,仿佛另一端连接着某个网速极慢的异次元。
图片终于完全显现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陈旧腐朽又带着诡异欢愉气息的寒意,穿透屏幕,扑面而来。 那是在一个极其昏暗、杂乱无章的环境中拍摄的。光线来源不明,惨白而微弱,勉强照亮了局部的景象。
背景是腐朽的木架和褪色的、积满厚厚灰尘的绫罗绸缎,像是个废弃已久的仓库,或者…古老戏台的后台。 而图片的主体,是数十个——或许上百个——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堆放在一起的纸人和木偶!
纸人穿着鲜艳无比、红绿配色的纸衣,脸颊上涂着两坨夸张无比的圆形腮红,嘴唇是刺目的朱砂红。木偶则穿着破旧的戏服,关节处连接着若隐若现的细线。
它们本该是死物,是陪葬的冥器,是舞台的道具。 但在这张诡异到极点的照片上,所有的纸人和木偶——无论处于哪个角度,无论是否被其他物体遮挡——它们那用毛笔画出或雕刻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精准地… 转向了镜头的方向! 空洞的眼神聚焦于此,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审视感。 甚至有几个靠前的纸人,那朱砂画出的、僵硬上扬的嘴角,在模糊的光线下,扭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恶毒地嘲笑着窥视者。
“嗡——” 我指间的“倚天神笔”骤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剧烈的震动,不再是预警,而是一种遇到同频邪祟力量时的…共鸣与躁动! 几乎同时,桌面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自动暗下,又瞬间亮起,一个全新的、带着加密标识的档案页面强制弹出,暂定名》 《状态:信号溯源中受到强烈干扰…初步关联性匹配启动…》新的档案,以最不容拒绝的方式,砸在了我的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正准备尝试反向追踪那封诡异邮件的来源时,桌上的手机却像被无形的手操控般,先一步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但下面有一条标记:曾多次呼叫“忘忧茶馆”。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划开接听。
“喂?是…是倚天哥吗?茶馆老板九叔…九叔他看我快急疯了,才偷偷给我的号码…求求你,救救我兄弟!他…他快不行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带着剧烈哭腔和恐惧的声音,背景里充斥着混乱的杂音和另一种令人不安的、野兽般的痛苦呻吟。“慢点说,谁?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下意识地沉静下来,这是一种常年面对诡异养成的习惯性冷静,像一层冰壳覆盖在汹涌的暗流之上。 “我兄弟于浩!他是个健身教练,身体壮得跟牛一样!
可…可从前天开始就不对劲,昨晚把自己关在家里,刚才我强行进去…他…他疯了!在自残!
还胡言乱语!说有什么纸人木偶要杀他!” 于浩?纸人木偶? 这两个词像两根冰冷的针,瞬间刺入我的脑海,与屏幕上那张诡异图片和ZM-001档案产生了强烈的共振。
“地址发给我。立刻!”我的语气斩钉截铁,“在我到之前,不要靠近他,如果可能,尽量把他控制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但前提是保证你们自己的安全,不要被伤到。
” “好…好的!倚天哥你快来!我们…我们快按不住他了!
”电话那头传来东西被打翻的巨响和更加惊恐的呼喊。
地址信息很快弹出在手机屏幕上——城北的一个老式居民小区。 没有丝毫犹豫。
我一把抓起风衣,将躁动不安的“倚天神笔”插入内袋,合上电脑塞进背包,再次毫不犹豫地扎入门外冰冷的雨幕之中。
城市的霓虹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扭曲成光怪陆离的色块,出租车疾驰,窗外的世界模糊倒退。
我的心神却高度集中,于浩的求救、那封诡异的邮件、ZM-001档案…这些线索如同散落的拼图,在我脑中飞速旋转,试图拼凑出一个模糊却危险的轮廓。纸人…木偶…诅咒… 这一次,面对的又会是什么?
第二章:邪灵缚身与算命师的预言档案编号:ZM-001-调查日志1
诅咒的种子,往往播种在轻蔑与怀疑的土壤里。
面传来的可怕动静——重物撞击声、压抑的低吼声、还有几个年轻人带着哭腔的劝阻和惊呼。
我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骤然一停,然后是紧张的询问:“谁?!” “陈倚天。
” 门立刻被打开一条缝,一个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孩探出头,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连忙把我让进去。公寓内一片狼藉,如同被台风席卷过。桌椅翻倒,摆设碎了一地。客厅中央,壮、肌肉贲张的年轻男子被七八个年轻人用撕开的床单和毛巾勉强捆绑在了一把实木餐椅上。
但他仍在疯狂挣扎!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向上翻白,几乎看不到瞳孔,只有浑浊的眼白布满了血丝。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完全不似人类的嘶吼,身体以各种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剧烈扭动,试图挣脱束缚。结实的手臂和脖颈上,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紫红色勒痕,像是被极细却异常坚韧的丝线死死缠绕过,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皮开肉绽,渗出细密的血珠。他的脚边,散落着几张被撕碎的黄色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显然是病急乱投医,从哪个江湖术士那里求来的,但在真正的邪术面前,毫无用处,反而被撕碎践踏,更添几分绝望。“倚天哥!你终于来了!
”开门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给我打电话的小斌,带着哭音,“浩哥他…他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不对劲,胡言乱语,然后突然就发起疯来,力大无穷,见人就打,还拿头撞墙!我们好不容易才…” “怎么回事?从头说,不要漏掉任何细节。
”我一边冷静地吩咐,一边快步上前,双指并拢,指尖凝聚一丝微不可察的“静心咒”力量,点在于浩剧烈起伏的额头上。一丝清凉的气息渡入,于浩疯狂的挣扎幅度肉眼可见地小了一些,喉咙里的嘶吼也变得断断续续,但那双翻白的眼睛依旧充满了狂暴和混乱。 小斌喘着气,努力组织语言:“就…就三天前!
浩哥他陪我去城西参加一个健身教练的资格认证考试,考完出来下了雨,我俩都没带伞,就躲在路边屋檐下。可能着了凉,浩哥回来就有点咳嗽发烧…” “说重点,异常从哪里开始?”我打断他,目光扫过于浩身上那些诡异的勒痕,感受到一股阴冷、粘滞的邪气残留,与那封邮件图片的气息同源,但更加“新鲜”和“活跃”。“异…异常?”小斌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什么,“对了!
考试那天下午,等雨停的时候,浩哥说在旁边巷口看到一个算命摊子,他觉得好玩,就过去瞅了瞅…” “算命摊?具体位置?摊主什么样?”我立刻抓住这个关键点。
“浩哥后来当笑话跟我说的…说是个老头,干瘦干瘦的,穿得破破烂烂,但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摊子就摆在老城南巷口那边,摆着些铜钱乌龟壳什么的…但浩哥说,他刚走过去,还没开口,那老头就抬头盯着他,说:‘你是为自己患病而来?
’”小斌模仿着当时于浩模仿算命先生的语气,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浩哥当时确实有点感冒鼻塞,就愣了一下。
那老头就摇头说:‘小病无碍,大病将至。你印堂发黑,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性命难保!’” “然后呢?” “浩哥那脾气您可能不知道,他根本不信这个,觉得是骗子的老套路,就笑着问:‘真的假的?那怎么解?’那老头就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说:‘若心诚,奉上十万香油钱,老夫可开坛作法,为你逆天改命,化解此劫。’”“十万?
”我冷哼一声,“胃口不小。于浩什么反应?” “浩哥当时就笑了,是气笑的。
他说:‘命运要是花十万就能改,这世上还有穷人吗?您留着给自己改改运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那老头也没追,就在他背后阴森森地喊了一句…”小斌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脸上恐惧更深,“…喊的是:‘无知小儿,三日之后,你若还能笑得出,老夫跟你姓!你会后悔的!’”“然后呢?于浩之后有什么不对劲?
” “然后…浩哥就当个笑话,也没在意。第二天烧有点退了,还去健身房带了节课。
就是晚上回来跟我说,总觉得不得劲,好像背后老是有人盯着他,晚上睡觉也不踏实,老做噩梦,子在晃…我们还笑他是不是虚了…” 小斌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结果今天早上我来找他,就…就变成这样了!他拿着他那把表演用的没开刃的武士刀在屋里乱砍!
一边砍一边喊‘纸人!滚开!’、‘木偶!别过来!
好几个大小伙子才把他按住…”算命先生…三日之期…血光之灾…纸人木偶…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清晰地串联起来! 于浩并非简单的惊吓过度,而是被某种恶毒的邪术诅咒了!
那个算命先生,绝非普通的江湖骗子!他利用预言制造心理压力,暗中却施展邪法,目标很可能就是于浩这身远超常人的旺盛气血和阳气!这对于某些邪道术士来说,是上好的“材料”!我再次检查于浩的状态。那“静心咒”的效果正在快速消退,他体内的邪气再次开始躁动,那些紫黑色的勒痕也仿佛活物般微微蠕动起来。
“把他抬到卧室床上,平放。你们所有人都出去,在客厅等着,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不要进来。”我沉声下令,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小斌几人如蒙大赦,又充满担忧,手忙脚乱地抬起暂时安静下去的于浩,把他弄进了卧室。关上卧室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我反手从风衣内袋中抽出了那支暗沉的“倚天神笔”。 笔尖在于浩额头上方半寸之处虚划,淡淡的、带着暖意的金色光痕留下轨迹,形成一个结构古拙的探灵符箓。 “灵视,开!
” 低喝声中,金光符箓猛地没入于浩眉心!“呃啊啊啊——!!
” 于浩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弹起,又重重砸回床上!眼睛骤然睁开,瞳孔完全被一种死寂的灰白色覆盖!而在他身体表面,那些深紫色的勒痕骤然变得清晰无比,并且像扭曲的蚯蚓般剧烈蠕动起来,散发出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阴冷邪气!
在我的高度灵视之下,那些勒痕交织缠绕,赫然在于浩的皮肤表面,构成了数个模糊扭曲的、提线木偶般的诡异图案! 邪灵缚身!诅咒具象化!
那算命师的手段,远比我想象的更为阴毒狠辣!他不仅仅是要于浩的命,更是要通过这种恶毒的诅咒,将他变成某种受操控的傀儡,或者…更可怕的东西!
笔尖传来清晰的震动和微热,一股信息流涌入脑海: 检测到高强度怨念诅咒:‘缚魂傀儡咒’。
特性:通过邪术媒介远程施加,逐步侵蚀目标神魂,汲取气血,最终将目标转化为施术者操控的活傀。弱点:需破坏诅咒核心媒介或中断施术者链接。
警告:强行破除可能对目标魂魄造成严重损伤。必须找到源头!那个该死的算命摊!
第三章:笔溯诅咒源与南巷诡卦摊档案编号:ZM-001-调查日志2
诅咒如毒藤,斩断可见的部分远远不够,必须找到滋养它的根。
——陈倚天再次渡入一股更为强大的“安魂”咒力,如同冰镇般强行压制住于浩体内翻腾的邪气,让他陷入强制性的沉睡。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至少能暂时保住他的心神不再被进一步侵蚀。 我走出卧室,脸色凝重。 “倚天哥,浩哥他…”小斌立刻迎上来,满脸焦急。 “暂时稳定了,但需要根除。小斌,带我去找那个算命摊,现在,立刻!”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赶在那个邪术师再次催动诅咒或者察觉异常之前找到他。 小斌连连点头。
夜色深沉,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依旧湿冷黏腻。老城南巷口这片待拆迁区域,在夜晚显得格外荒凉僻静,路灯昏暗,只有几个卖宵夜的流动摊贩还亮着微弱的光。
我们赶到小斌描述的位置,那个据说摆着算命摊的角落,果然空空如也。
只剩下地面一些杂乱模糊的脚印和几片被踩进泥里的枯叶,仿佛从未有人在此停留。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极淡极淡的、与于浩身上同源的阴冷邪气,像风中残烛,微弱到几乎感知不到,并且正在快速消散。对方非常谨慎,而且显然精通掩盖自身痕迹的法门。
小斌看着空荡荡的角落,脸上写满了绝望和茫然:“怎…怎么会?
明明就在这里的…” 我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全身灵觉提升到极致,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捕捉着空气中那丝即将彻底消散的邪恶轨迹。指尖的“倚天神笔”微微发热,笔身的盘龙鳞片仿佛活了过来,轻轻翕动着,笔尖自行调整着角度,最后坚定地指向了东南方向一条更加狭窄、堆满垃圾的黑暗巷道。 “这边。
”我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去。小斌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跟在我身后。巷道狭窄而曲折,弥漫着一股垃圾腐烂和污水横流的酸臭气味。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笔尖的指引停了下来。
我们停在一间几乎要塌塌的、门板腐朽不堪的临街小屋前。
这里的邪气痕迹明显比巷口要浓郁一些,虽然依旧微弱,但却像蛛网般缠绕在门楣和窗户上。
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老式铁锁,窗户纸早已破烂不堪,里面黑洞洞的,死寂无声,散发出一种陈年老墓般的霉味和尘土气。“是这里吗?看着像鬼屋…”小斌声音发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我没有回答,后退一步,腰部发力,猛地一脚侧踹! “砰!!
” 老旧的木门连同那把锈锁应声而开,腐朽的门板甚至直接裂成了几块,带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屋内空间比想象中还要狭小逼仄,只有一张摇摇欲坠的破桌子,一把腿都快烂掉的椅子,墙角堆着一些看不清原本面貌的垃圾和破烂。
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尘土、霉味、某种草药焦糊味以及一丝淡淡腥臭的怪异气味。
而就在那张破桌子的正中央,赫然放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用枯黄的稻草和褪色发黑的布料粗糙扎成的人偶!人偶做得歪歪扭扭,但四肢俱全,身上却缠满了密密麻麻的、乌黑发亮的丝线,几乎把它捆成了一个黑色的茧!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人偶心脏的位置,竟然深深地插着一根细长的、锈迹斑斑的铁钉!
在人偶旁边,还散落着几张裁剪得歪歪扭扭的黄色草纸,上面用某种暗红色的、散发着血腥和腐臭味的颜料,画着几个扭曲变形、充满邪异感的符咒!
“这…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小斌看到那个人偶的瞬间,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跳开,脸上血色尽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诅咒媒介。”我的声音冰冷,“那个算命师用来远程折磨于浩的工具。于浩的生辰八字,肯定被他用某种手段套取或者推演出来了。” 笔尖轻轻点在那布满邪气的稻草人偶上,一丝精纯的破邪金光注入。“嗤——!” 人偶猛地剧烈抽搐起来,仿佛拥有了生命般挣扎!
表面瞬间冒起一股浓稠的黑烟,发出一种极其细微、却又尖锐刺耳、如同无数怨魂哀嚎般的滋滋声!
那根锈迹斑斑的铁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仿佛被烧熔一般,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表面的锈迹层层剥落。缠绕其上的乌黑丝线根根崩断,化为飞灰!
几乎在于浩所在的公寓方向,隔着遥远的距离,我和小斌都隐约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琴弦崩断般的脆响! 与此同时,我意识中与笔记本电脑连接的“秘典阁”档案自动更新: 次级诅咒媒介已清除。
目标于浩生命体征显著回升,邪灵缚身诅咒减弱37%。主要施术者已感应到媒介破坏,当前施法链接已中断。警告:施术者已警觉,可能采取进一步行动。“走!”我毫不犹豫,转身立刻撤离这个令人不适的地方。 “啊?倚天哥,这…这害人的东西不彻底烧掉吗?
”小斌看着那还在冒烟的人偶残骸,心有余悸地问。 “烧掉这个没用,他随时能找到材料再做十个甚至一百个。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必须在他下次动手前,把他彻底揪出来。”我脚步飞快,“你立刻回去守着于浩,他应该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给他喝点温水,不要多问,让他好好休息。今天你看到的一切,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要提起。” “那…那你呢?”小斌跟上我的脚步,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