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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奸夫被我送进了监狱林雪张涛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离婚当天,奸夫被我送进了监狱(林雪张涛)

时间: 2025-09-13 08:45:40 

民政局门口,前妻和奸夫当众拥吻庆祝新生。她讥讽我:“窝囊废,连老婆都守不住!

”我笑着拨通电话,警笛由远及近撕裂喜庆。奸夫被铐走时,前妻笑容僵在脸上:“你做了什么?”“几年前他挪空公司资产害人跳楼,证据我攒了三年。

”她发疯般冲来撕打我:“那是我们买房的钱!”我甩开她:“是那些被骗工人的救命钱!

”奸夫入狱,前妻求我救他未果,名声扫地。菜市场她被愤怒家属泼了满身腥臭脏水。

我删掉她所有联系方式,阳光正好。民政局那几级冰冷的台阶,今天踩上去格外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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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飘着一股廉价复印纸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闻得人直犯恶心。

手里那本新鲜出炉的离婚证,硬邦邦的,还残留着点打印机滚轮的温热,像个讽刺的勋章,烫得我指骨生疼。我前脚刚踏出那扇象征彻底切割的玻璃门,后脚就听到了那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林雪,我那刚刚变成“前妻”的女人,像条没骨头的藤蔓,整个儿缠在张涛身上,就是那个让我头顶绿油油一片的男人。大庭广众,民政局门口,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们俩的嘴唇就跟吸铁石似的牢牢粘在一起,吻得啧啧作响,旁若无人。阳光明晃晃地打在他们身上,张涛那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闪闪发亮,林雪穿着条崭新的红裙子,刺眼得很。

两人分开时,林雪脸颊绯红,眼里漾着水光,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崭新生活即将开始的得意和兴奋。

她甚至夸张地举起手里那本和我一模一样的离婚证,朝着张涛晃了晃,声音甜得发腻,像裹了厚厚一层蜜糖:“涛哥!终于自由啦!新生活开始咯!”张涛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侧暧昧地捏了捏,得意地扬着下巴,目光扫过我这边,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傲慢,仿佛我只是路边一粒碍眼的灰尘。心里的火苗“腾”地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又被我硬生生压下去。我捏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冰凉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我抬起眼,看向林雪那张因兴奋而容光焕发的脸。

大概是察觉到我沉默的注视,林雪终于舍得把目光从张涛脸上移开,瞥向我。那眼神,轻飘飘的,像在看一堆垃圾。她嘴角一撇,勾起一个极其刻薄、极其轻蔑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过来:“看什么看?陈默,现在知道盯着看了?早干嘛去了?

”她嗤笑一声,挽紧张涛的手臂,身体又往他怀里贴紧了几分,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战利品,“窝囊废一个,连自己老婆都守不住,活该你一个人过下半辈子!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滚远点,别在这儿碍眼!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我脸上。张涛配合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那眼神,就像在欣赏一场早就知道结果的猴戏。周围零星几个办完事出来的人,听到动静,脚步明显慢了下来,好奇、探究、甚至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直勾勾地刺在我背上。

空气里那股复印纸和消毒水的味儿,混着林雪身上廉价却浓郁的香水气,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脸上非但没出现林雪期待中的暴怒或者崩溃,反而缓缓地、一点点地,扯开了一个笑。

那笑容大概没什么温度,甚至可能有点瘆人。

我清晰地看到林雪和张涛眼中同时掠过一丝错愕。“守不住?”我重复着林雪的话,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字字砸在地面上,“你说得对,你这样的女人,我确实守不住,也没必要守。”在林雪骤然变得难看、张涛眉头拧起的表情中,我不紧不慢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通讯录里那个标记为“王警官经侦”的名字上悬停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同时按下了免提键。

“嘟…嘟…” 单调的等待音在民政局门口这片诡异的寂静里突兀地响起,像某种倒计时的秒针。林雪和张涛脸上的得意和嘲讽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疑和不安的神色。张涛下意识地松开了些搂着林雪的手。

电话接通得很快。“喂?王警官?是我,陈默。”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对,材料都齐全,时机也到了,可以收了。位置?就在西城区民政局正门口。

目标人物张涛本人就在我眼前,和他那位新女友一起……嗯,没错,穿着灰色西装,很显眼。

辛苦了。”通话时间很短,不过十几秒。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重新看向面前那对刚刚还在天堂门口拥吻的男女。林雪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惊疑不定地瞪着我。张涛则眯起了眼睛,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他绷紧的下颌线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陈默,你他妈搞什么鬼?”张涛往前逼近一步,声音里带着强装的镇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我耸耸肩,没说话。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粘稠得让人窒息。

民政局门口的风似乎也停了,刚才还飘着的复印纸味和消毒水味被一种无形的紧张感彻底压了下去。然后,它来了。

由远及近,先是隐约的呜咽,迅速变得高亢、刺耳,撕裂了午后虚假的宁静。不是一辆,是好几辆!尖锐的警笛声浪排山倒海般涌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紧迫感,狠狠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呜——呜——呜——”声音越来越近,像无形的铁锤一下下砸在人心上。路边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四处张望。

连民政局里面也有人好奇地探出头来。林雪猛地抓紧了张涛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西装布料里,她失声尖叫:“警车?!怎么回事?!

”张涛的脸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像刷了一层白灰。他猛地扭头,死死盯住我,那双刚才还盛满得意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惊涛骇浪般的恐慌和难以置信。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几辆蓝白相间的警车,引擎盖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如同捕食的猛兽般,精准无比地停在了民政局门口,恰好将我们这几个人团团围住。

车门“砰砰砰”几乎同时打开,动作干脆利落。几名身着笔挺制服的警察鱼贯而下,面色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瞬间锁定了场中的目标——张涛。为首的中年警官,国字脸,眉宇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正气,他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最终定格在张涛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他大步上前,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跳的鼓点上。“张涛?”警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不容置疑。张涛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身后的警车挡住退路。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否认,想辩解,想发出点什么声音,但最终只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我……”“铐上!”警官没有丝毫犹豫,简洁有力地命令道。他身后的警员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动作迅捷无比。一人上前,一手牢牢扣住张涛的肩膀,那力道大得让他身体猛地一沉。

另一人则已亮出了那副闪着冷光的银手镯,“咔嚓”一声脆响,干净利落地铐在了张涛的手腕上!金属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衬衫,瞬间刺入骨髓。

这一声“咔嚓”,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林雪最后那点虚幻的粉红泡泡。“不——!

”林雪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玻璃。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猛地扑向正扭住张涛胳膊的警察,双手胡乱地撕扯着警察的制服袖子,眼睛里布满血丝,疯狂地嘶喊:“放开他!你们凭什么抓人?!放开他啊!涛哥!涛哥!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完全失了人形。

警察轻易地格开了她毫无章法的攻击,眉头紧皱,严厉警告:“女士!请立刻退后!

不要妨碍公务!”林雪被推得一个趔趄,高跟鞋歪了一下,差点摔倒。她踉跄着稳住身体,猛地转头,那淬毒般的目光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她脸上的肌肉因极致的愤怒和崩溃而剧烈抽搐着,精心修饰的妆容被泪水冲出两道狼狈的沟壑。她不顾一切地朝我冲过来,尖利的指甲带着风声直抓向我的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陈默!是你!你这个畜生!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毁了我们!你毁了我们的新生活!

快让他们放了涛哥!放了他啊!”她的声音嘶哑破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带着一股绝望的腥气。在她扑到眼前的瞬间,我猛地侧身,动作快得让她抓了个空。

她收势不及,狼狈地扑了个踉跄。我冷冷地看着她像疯狗一样在我面前失控,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她的尖叫,每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她的耳朵里:“做了什么?很简单。

”我抬手指向被警察牢牢控制、面如死灰的张涛,“举报他,几年前,他当财务总监的时候,挪空了三禾公司账面上最后那笔两千多万的流动资金。为了填补他赌债的黑窟窿。

”林雪疯狂撕扯的动作,像被按了暂停键,瞬间僵在原地。她瞳孔骤然放大,里面翻涌的疯狂被一种更深的、源自骨髓的惊骇和难以置信所取代。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三禾公司破产清算,没了那笔钱周转,十几个等着工资给孩子交学费、给老人看病的工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其中两个,一个在绝望中爬上了烂尾楼的楼顶,摔得粉身碎骨;另一个,把自己和煤气罐关在逼仄的出租屋里……轰的一声,什么都没剩下。”每一个字落下,都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砸在张涛的脊梁上。他身体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肩膀垮塌,仿佛再也承受不住那份重量。铐着他双手的银镯子,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又冰冷的光。林雪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哆嗦得如同风中落叶。

她像是听不懂,又像是拒绝听懂,眼神涣散,喃喃着,那钱……那钱他明明说是他投资赚的……是我们……是我们准备拿来买新房的……”“新房?

”我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浓重的讽刺,“用别人的命换来的新房?

用那些工人孩子的学费、老人的救命钱堆起来的新房?林雪,你晚上躺在里面,不会做噩梦吗?”“轰!”我最后这句质问,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雪摇摇欲坠的精神堤坝上。她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击中,身体猛地一晃,踉跄着连退了两步,最终无力地瘫坐在地。昂贵的红裙子沾上了尘土,瞬间变得污浊不堪。

她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些让她肝胆俱裂的指控,头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呜咽,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下来,几缕头发粘在汗湿的额角,整个人狼狈得像一堆被丢弃的破布。什么自由,什么新生活,在这一刻,统统碎成了扎向她心窝的玻璃渣。“带走!”为首的警官不再看地上崩溃的女人,沉声下令。两名警员架着彻底失了魂的张涛,像拖一袋沉重的垃圾,走向警车。

张涛的双腿似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软绵绵地拖在地上,皮鞋在水泥地上划出两道难看的痕迹。他经过我身边时,那双曾经盛满得意和傲慢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里面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死灰。他甚至不敢抬起眼皮看我一眼,头深深地垂着,仿佛要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去。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警笛重新拉响,比来时更加急促、更加冷酷,像是对这场闹剧的最终宣判。

几辆警车在路人的指指点点和手机镜头的追踪下,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刺耳的余音。

民政局门口,短暂的死寂过后,是骤然爆发的议论声浪。“我的天!

刚才被抓走那个……是不是以前挺有名的那个什么张总?”“对对对!就是他!

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狼!”“挪空公司救命钱?还害死了人?

这他妈枪毙都便宜他了!”“活该!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是他相好的吧?刚才还得意得很呢,呸!也不是好东西!

”“听见没?那被抓的骗她说钱是投资赚的,要买房呢!结果是用工人的血汗和命换的!

真够恶心的!”“你看她瘫那儿那德性!报应!活该!”“拍下来拍下来!

这种人渣就该曝光!”那些议论,那些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那些举起的手机镜头,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向瘫坐在尘土里的林雪。

她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丢在闹市中央,每一个字、每一道目光都是最恶毒的凌迟。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糊满了泪水、鼻涕和花掉的睫毛膏,混合着地上的灰尘,脏污不堪。

她像头濒死的困兽,怨毒到极点的目光穿过人群,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生啖其肉。“陈默!你不得好死!你毁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嘶吼着,声音沙哑破裂,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恶毒的诅咒。但那诅咒,在周围一片唾骂声和鄙夷的目光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如同垂死苍蝇的嗡鸣。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路边一滩惹人厌的污迹。转身,迈步,离开这片令人作呕的喧嚣。阳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驱散了刚才笼罩的阴霾和污浊的空气。

身后那个女人的崩溃、诅咒、绝望的哭嚎,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遥远而模糊。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王警官发来的简短信息:人已顺利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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