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妈逼我去相亲，对象月薪三千五“江序，我最后通知你一遍，晚上七点，‘转角咖啡厅’，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就把你大学时偷偷画女装大佬的速写本寄到你公司去！”看着手机上老妈发来的最后通牒，我，江序，一个立志成为咸鱼之王的男人，感到了深深的蛋疼。我，一个实习生，月薪五千，每天在一家名为“Elysian”的顶尖科技公司里扮演着人畜无害的蘑菇，唯一的愿望就是三个月后拿着A+的实习评价光速消失。相亲？

这种极度消耗能量且毫无意义的社交活动，简直就是对我人生哲学的公开挑衅。

对方资料我也看了，叫什么“小虞”，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月薪三-千-五，爱好是……做饭和养多肉。天啊，这简直是新时代女性的活化石。我妈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她觉得我这种眼高于顶的臭小子，就得找个温柔贤惠、没啥野心的姑娘管着。行，不就是相亲吗？谁怕谁。我决定贯彻“一次搞砸，永绝后患”的战略方针。晚上六点五十五，我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T恤，踩着一双人字拖，顶着一头三天没洗的鸡窝头，准时出现在了“转角咖啡厅”。我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刚坐下，一个女人就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洗得泛白的连衣裙，脸上化着淡妆，但依然遮不住眼角的疲惫。

一头长发随意地用一根黑色皮筋绑着，看起来就像那种在写字楼里被PPUA了无数遍，对生活已经失去希望的社畜。完美。完全符合我的预期。“你好，是江序吗？我是秦知虞。

”她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的紧张。“嗯。”我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继续低头玩手机。她在我对面坐下，局促地捏着衣角，“那个……你喝点什么？”“不用了，白开水就行，咖啡因影响我睡眠。”我头也不抬。潜台词：我对你没兴趣，只想快点走人。

她似乎被噎了一下，但还是很有礼貌地招手叫来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又要了一杯温水给我。“听阿姨说，你在Elysian实习？那可是个大公司，很厉害啊。

”她努力找着话题。我终于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看着她：“还行吧，给有钱人打工，混口饭吃。”“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会留在那里吗？”“不一定，大公司规矩多，人事关系复杂，我这人最怕麻烦。”我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再说了，一辈子给人打工有什么意思？我的梦想是等我攒够了钱，就回老家开个小卖部，每天打打游戏，收收租，多舒坦。”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很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流露出了一丝“这人是个废物”的鄙夷。再加一把火。“对了，你呢？

行政工作很清闲吧？一个月三千五，在市里生活压力大不大？我妈说你特别会过日子，是不是经常逛打折超市？”我这番堪称“相亲自杀式袭击”的发言，终于让她脸上的礼貌性微笑彻底挂不住了。她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是啊，”她声音更轻了，“压力是很大，所以才想找个人一起分担。听阿*说你很上进，原来……是我想多了。

”那语气里的失落和自嘲，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心里乐开了花。成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明天还得早起挤地铁。”我站起身，连句再见都懒得说，直接转身就走。走出咖啡厅，晚风一吹，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搞定。从此江湖不见。

我江序的咸鱼人生，不容任何人打扰。第二章：那个女人，竟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踏进Elysian公司大楼。

昨晚的“自杀式相亲”效果拔群，老妈一早就发来语音，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最后撂下一句“我再也不管你了”，正合我意。我所在的部门是核心技术部，老大是个地中海发型的技术宅，对我这种“导师推荐来的天才”还算客气。“江序，来一下。

”部门总监招手。我走过去，他指着一堆文件，“这是‘穹顶’项目的一些基础数据，你做个分类归档，今天之内弄完。”“好的，李总。”我抱着文件回到座位，心里波澜不惊。

这种杂活，对我来说只需要一个小时。上午十点，公司顶层突然下发通知，说集团最高执行官要来各部门巡视。整个办公区瞬间炸了锅。“天啊！

是那位传说中的‘冰山女王’秦总吗？”“听说她从来没来过我们这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快快快，把桌子收拾干净！谁的零食赶紧收起来！

”同事们如临大敌，我却事不关己地继续敲着代码。女总裁而已，又不是什么史前巨兽。

资本家都一个样，只会榨取我们的剩余价值。很快，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依然盯着屏幕，直到那阵脚步声停在了我的工位旁。

一个清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李总监，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实习生？

”我的手指猛地一僵。这个声音……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映入眼帘。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神锐利如刀，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除了妆容精致、气场全开之外，和我昨晚见到的那个“月薪三千五的行政小妹”，一模一样。是她。秦知虞。

我们Elysian的，最高执行官，CEO。我感觉大脑瞬间宕机，CPU直接烧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三分玩味，三分戏谑，还有四分……看好戏的愉悦。“江序？”她微微歪头，念出我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你……你好，秦总。”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李总监在一旁谄媚地介绍：“是的秦总，这就是江序，A大周教授的得意门生，非常有才华。

”“是吗？”秦知虞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那件因为熬夜有点皱的格子衬衫上，轻笑一声，“看起来……是很有个性。

”我发誓，她“个性”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她继续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不过，梦想如果是回老家开小卖部，那可能不太符合我们Elysian的企业文化。

”“轰——”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天灵盖被炸开的声音。周围的同事们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开始发出压抑的窃笑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完了。我不仅社会性死亡，我简直是职业性火化，骨灰都被人扬了。秦知虞欣赏够了我脸上青白交加的表情，满意地转身，对李总监说：“这个项目很重要，让他也参与进来吧，年轻人需要锻炼。

”李总监受宠若惊：“啊？秦总，他只是个实习生……”“实习生才更有冲劲，不是吗？

”她回头，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样儿，落我手里了吧？”她踩着高跟鞋，带着一群高管浩浩荡荡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座位上，如坠冰窟。我终于明白，我不是搞砸了一场相亲。我是精准地，对一颗原子弹，进行了一次“自杀式袭击”。

第三章：她让我泡咖啡，还要不加糖不加奶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幽灵。

秦知虞那天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从一个负责归档数据的边缘实习生，一跃成为了公司S级项目“穹顶计划”的核心成员。这听起来是无上的荣耀，但对我来说，是公开处刑。项目组的会议，我必须参加。而会议的主持人，永远是秦知虞。

她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主位，神情冷漠地听着各部门的汇报。她从不看我，仿佛那天在办公室的“点名”从未发生过。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最可怕。这天下午，会议刚结束，所有人都如蒙大赦般准备离开，秦知虞的声音淡淡响起：“江序，你留下。”来了。终于来了。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同事们向我投来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一根蜡。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面前的文件。我站着，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去给我泡杯咖啡。”她终于开口，头也没抬。“……好的，秦总。

”我转身就要走。“等等。”她叫住我，“美式，不加糖，不加奶，双份浓缩。

”我脚步一顿。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她给自己点的那杯“最便宜的美式”的加强版吗？

她在提醒我。她在赤裸裸地告诉我：我记得一清二楚。我一言不发地走到茶水间，手指甚至有些颤抖。我严格按照她的要求，泡好了一杯黑得像中药的液体，端了回去。

她接过咖啡，放到鼻尖轻嗅了一下，然后抬眼看我。“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参与这个项目吗？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因为你说，大公司人事关系复杂。”她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姿态慵懒却充满了压迫感，“我想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复杂’。

”我头皮发麻。“你说，你的梦想是开小卖部。”她继续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很好。‘穹顶计划’如果成功，公司年利润至少翻一倍。到时候，我个人投资你，别说小卖部，给你开个连锁超市都行。”她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是何等恶劣的趣味！把我最讨厌的东西，用我最“渴望”的方式，打包塞给我。

杀人诛心啊！“秦总，我错了。”我果断选择投降，“那天相亲是我不对，我不该胡说八道，我向您道歉。”“道歉？”她挑了挑眉，“你为什么要道歉？你说的不是你的‘真心话’吗？

”“不是！”我斩钉截铁，“那都是我为了搞砸相亲编的！”“哦？”她拖长了语调，似乎很感兴趣，“那你真正的梦想是什么？”我语塞。难道告诉她我的梦想是做个咸鱼，然后让她更有针对性地折磨我吗？看着我憋屈的样子，她似乎很满意。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不像是香水，更像是某种植物的清冷气息。

她比我矮半个头，但气场足有两米八。她伸出手指，轻轻拂去我肩膀上的一根线头，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很熟络。“江序，”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游戏才刚刚开始。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说完，她端着那杯“复仇咖啡”，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会议室。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这个女人，是个魔鬼。一个喜欢玩弄人心的，漂亮魔鬼。

第四章：全公司都以为，我是秦总的秘密小情人自从那天会议室的“单独谈话”之后，我的日子更不好过了。秦知虞似乎迷上了“使唤我”这个游戏。“江序，我的文件呢？

”“江序，下午三点的会议纪要整理出来。”“江序，楼下新开的甜品店，去买一份草莓大福，要排队的*家。”最离谱的是，她甚至会因为一杯咖啡的温度不对，把我叫到她那间位于顶楼、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办公室里，不痛不痒地训斥十分钟。而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还得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是，秦总，我下次注意。

”久而久之，公司里开始流传起一些奇怪的谣言。“喂，你们发现没，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江序，跟秦总的关系不一般啊。”“何止不一般！

我亲眼看见秦总让他去买私人甜点！秦总不是从来不吃甜的吗？”“我听说，上次他把咖啡泡错了，秦总把他叫进办公室一个小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于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八卦诞生了：那个冰山女王秦总，居然包养了一个实习生！

而且还是个喜欢哭唧唧的小奶狗！玩得真花啊！我，江序，一个内心毒舌、渴望咸鱼的硬核直男，一夜之间，成了全公司公认的“总裁的秘密小情人”。

这天中午，我去茶水间接水，听见两个女同事在窃窃私语。“你看他那个小白脸的样子，肯定是靠脸上位的。”“可不是嘛，走路都带风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接完水，转身，对着她们俩露出了一个腼腆又无辜的微笑。

“两位姐姐好。”那两人吓得花容失色，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心里冷笑：没错，就是我这个小白脸，把你们高高在上的女王变成了谣言的主角，气不气？我端着水杯往回走，半路被李总监截住了。他把我拉到角落，一脸神秘又猥琐地问：“小江啊，你跟秦总……到底什么关系？给哥哥交个底。”我还能有什么关系？我是她砧板上的鱼，她是磨刀霍霍的厨子！但我嘴上却叹了口气，露出一副“你不懂”的忧郁表情。“李总，有些事，不好说。”李总监瞬间露出了“我懂了”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年轻人，路走宽了啊！以后……多多关照。”我点点头，深藏功与名。

谣言愈演愈烈，连带着我的工作都顺畅了不少。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的老员工，现在会主动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其他部门需要对接的工作，只要我一出马，对方立刻笑脸相迎。我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了。直到这天下午，秦知虞的内线电话又一次打到了我的工位。“上来一趟。”又是这三个字，简洁，不容置疑。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顶层办公室。她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杯……豆浆？“坐。

”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坐下，满心疑惑。今天又是什么新玩法？“尝尝。”她示意我。

我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很普通的味道。“外面都在传，我们是什么关系？”她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差点一口豆浆喷出来。“咳咳……秦总，那都是谣言，您别当真。”我急忙解释。“是吗？”她拿起自己的那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挺享受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没有，绝对没有！”我举双手否认。“哦？”她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那你每天顶着一张‘总裁小情人’的脸，在公司里畅通无阻，处理工作效率都高了不少，怎么解释？”她竟然……全都知道！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序，”她笑了，那笑容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利用我，好玩吗？”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猫抓住了尾巴的老鼠，所有的伪装和侥幸，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第五章：她把我堵在墙角，问我装够了没有“我……我没有利用您。

”在秦知虞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是吗？”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后背抵住了沙发。她在我面前站定，弯下腰，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上，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这个姿势……极其暧昧。

她身上的清香再次将我笼罩，近在咫尺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她纤长浓密的睫毛。

“那你告诉我，”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是谁在相亲的时候，说自己想开小卖部，一副不求上进的样子？”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又是谁，在公司里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把那些老油条哄得团团转，暗地里却把所有工作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她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胸口。“又是谁，一边在心里骂我是资本家，一边又默认了‘小情人’的身份，享受着它带来的便利？”她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寸。这个女人，难道会读心术吗？我的所有伪装，所有内心活动，在她面前仿佛都是透明的。“你这张脸，”她的手指顺着我的锁骨，慢慢向上，最后停留在我的下巴上，轻轻一勾，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装得挺辛苦吧？

”她的眼睛很亮，像淬了冰的黑曜石，里面映出我惊慌失措的倒影。

“我……”我彻底失语了。“江序，”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开始对你真正的样子，有点好奇了。”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乱了节奏。

“秦……秦总，”我艰难地开口，“您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看看，”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撕掉你这层‘无辜’的皮，里面藏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有趣的灵魂。”说完，她直起身，退后两步，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

“‘穹顶计划’的底层架构，三天之内，给我一份完整的优化方案。做不到，你就卷铺盖走人，我亲自给你写一封‘毫无上进心，梦想开小卖部’的评语，保证你在这行再也找不到工作。”她留下这句狠话，转身走回了办公桌后。我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穹顶计划”的底层架构，是整个项目的核心机密，由公司最顶尖的几个架构师联手打造。让我一个实习生，三天之内拿出优化方案？

这根本不是考验，这是刁难！她就是想逼我，逼我拿出全部的实力，逼我撕掉所有的伪装！

我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她。“好。”我只说了一个字。既然躲不掉，那就干脆不躲了。不就是玩吗？奉陪到底。我走出她办公室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以前，我是被动地接招，现在，我决定主动出击。秦知虞，你想看我真正的样子，是吗？那你可要看仔细了。第六章：通宵三天，我把方案砸在她脸上接下来的三天，我彻底从公司消失了。我没有请假，工位是空的，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李总监急得团团转，整个部门都以为我被秦总“玩腻了”，吓得跑路了。谣言的版本又一次更新：那个实习生恃宠而骄，惹怒了秦总，被发配边疆了。

只有我知道，我把自己锁在了大学城附近租的廉价单身公寓里。房间里，泡面桶堆成了小山，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我整个人像是刚从叙利亚战场回来，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我的面前，是三台电脑屏幕，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据流。秦知虞给我的，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不知道，她挑衅的，是一个在虚拟世界里被称为“God.J”的疯子。大学时，我因为无聊，曾经黑进过五角大楼的内网，下载了一份公开的食谱，又全身而退。

Elysian的“穹顶”架构虽然复杂，但在我眼里，就像一个虽然精致但漏洞百出的艺术品。我要做的，不是优化它。是推翻它，重构它。

第三天下午五点，距离秦知虞给的最后期限还有一个小时。我将最后一行代码敲下，点击“运行”。屏幕上，无数数据流开始飞速滚动，最终，汇聚成一个完美的绿色“OK”。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把重构后的架构方案、性能对比分析、以及超过三百个原架构的漏洞报告，全部打包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给小卖部老板的开业贺礼》。然后，我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车直奔Eysian总部。我没有去技术部，而是直接坐电梯上了顶层。总裁秘书看到我，吓了一跳：“江序？你这几天去哪了？

秦总正……”我没理她，径直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秦知虞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晚霞。她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看到我的时候，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惊讶。“你……”我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U盘，“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办公桌上。“秦总，你要的东西。”我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挑衅，“三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看着桌上的U盘，又看了看我。我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是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通宵过度的颓废气息，但我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那是一种撕掉所有伪装后，最原始的锋芒。她沉默了几秒，走过去，拿起U盘，插进了电脑。当她打开那个名为《给小卖部老板的开业贺礼》的文件夹，看到里面那份打败性的重构方案时，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快速地浏览着文件，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办公室里，只有鼠标滚轮滑动的声音。

十分钟后，她抬起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是一种发现宝藏的惊喜。“江序，”她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对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疲惫却张扬的笑容。“秦总，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这一刻，攻守之势，逆转了。第七章：她喝醉了，嘴里喊的却是我的名字那份“开业贺礼”，像一颗深水炸弹，在Elysian的高层掀起了惊涛骇浪。秦知虞连夜召集了所有核心架构师，开了一场长达八小时的闭门会议。第二天，公司内部系统发布了一条人事任命。实习生江序，破格提拔为“穹顶计划”特别技术顾问，直接向CEO汇报。整个公司都疯了。

“特别技术顾问？这是什么职位？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直接向CEO汇报？

他这是坐火箭了吗？”“我就说他俩关系不一般！这哪是小情人，这分明是未来的老板夫！

”我对此置若罔闻。因为我知道，这只是秦知虞向我发出的新一轮“游戏邀请”。

她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就是想看看我怎么应对这所谓的“复杂的人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