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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绪能碎星陈静林薇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情绪能碎星陈静林薇

时间: 2025-09-13 08:45:39 

“哥哥,你的眼睛像夕阳下的海。”就因为夕的这句话,我屠尽青奎满门,甘愿成为王的棋子。数年间我镇守领地,用无数人命为她铺就安宁生活,却不敢让她触碰我染血的双手。那日“主角团”闯入了我的宫殿,她竟用瘦弱的身子挡在我面前:"要杀朝哥哥,先杀我。"可是她不知道,她守护的朝哥哥,早就不配了。————1 贱民编号我叫朝。至少,她叫我朝。在这之前,我只是青奎家厨房里的一个编号:1256。一个无能力者,一个生来就被打上“贱民”烙印,注定要像蝼蚁一样在超能力者家族的阴影下挣扎求存的奴隶。这个世界的光怪陆离与我无关。

那些能御风飞行、掌御雷霆的超能力者,那些隐匿于山林、幻化形体的妖怪,他们是舞台上的主角。而我们,只是舞台下最肮脏的尘埃,是维持他们华丽生活的廉价燃料。

六岁那年,我和一群同样瘦骨嶙峋的孩子被像牲口一样驱赶着,塞进了青奎家那扇沉重而斑驳的大门。宅邸很大,却透着一股洗刷不掉的陈旧和压抑,像一口巨大的、正在缓慢腐朽的棺材。我们被勒令站成一排,管事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脸上,声音尖利地强调着规矩:“记住你们的编号!忘掉你们过去的一切!从今天起,你们活着唯一的价值,就是服从!”我旁边站着个小不点,编号1257。她瘦得惊人,宽大的粗麻奴隶服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风一吹就能倒。最扎眼的是她的眼睛,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纯粹而剔透的紫色,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大得有些突兀。

恐惧像实质一样缠绕着她,让她微微发抖。果然,第一天的傍晚,她就因为手脚慢了些,被几个急于在新环境里确立“地位”的小奴隶堵在了堆放杂物的角落。

拳头和辱骂落在她身上,她像只受惊的幼兽,蜷缩着,抱着头,那双紫眼睛里盛满了泪,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我本来不想管的。在这个地狱里,自保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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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只会死得更快。可是……那双眼睛里的恐惧和倔强,像根针一样刺了我一下。嘁!

女人真麻烦!“吵死了!”我冲过去,动作比脑子快。与其说是救她,不如说是被那哭声和吵嚷搅得心烦意乱——至少我当时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我推开那几个欺软怕硬的小崽子,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俩一起挨了顿结结实实的揍。

鼻青脸肿地靠在冰冷的墙角喘气,嘴里全是铁锈味。她怯生生地挪过来,小手脏兮兮的,却小心翼翼地捧着半块黑硬得像石头的馍馍。“哥哥,你吃。”谁是你哥哥。

我别扭地转过头,喉咙却不争气地滚动了一下。饿,是这里最常态的感受。她固执地举着,紫色的眼睛望着我,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愚蠢的善意,“……吃吧。”“……别自作多情,”我恶声恶气地夺过馍馍,硌得牙疼,“我只是嫌他们太吵。”从那天起,我就多了条小尾巴。2 紫瞳少女的追随1257,这个麻烦精,开始固执地跟着我。

把她那份少得可怜、常常是馊了的食物省下来,偷偷塞给我,明明她自己饿得眼睛发绿。

我骂她,吼她,让她滚远点,她只是缩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但下一次,依旧如此。

真他妈烦。烦死了。日子就在无尽的打骂、劳作和饥饿中麻木地流逝。我在厨房帮工,整天与油烟、污垢和厨余为伍,学着怎么把主子们看不上的下脚料弄熟,苟延残喘。

她在女主子青奎明的院里做贴身侍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们都慢慢长大了一些。

偶尔在厨房后门碰见,我注意到她抽条了些,虽然依旧瘦弱,但脸庞渐渐有了动人的轮廓。

厨房里那些粗鄙的帮工有时会偷偷议论,说1257号那双紫眼睛,漂亮得不像个贱民。

我也听说自己似乎长了张还算能看的脸,但这有什么用?厨房水洼里模糊的倒影,照不出未来,只能照出一身污糟。青奎明是个喜怒无常的女人。

家族的没落和求而不得的爱恋像毒液一样侵蚀着她,让她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残暴易怒。

她痴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贵族公子青岚,可青岚公子倾心的,却是另一位拥有稀有紫瞳的贵女。这成了青奎明最大的心病和逆鳞。偏偏,她身边最卑微的奴隶,却拥有着一双比她情敌更纯粹、更灼眼的紫色眼睛。

我常在厨房听到侍女们压低声音嚼舌根,说明小姐今天又找了由头鞭打1257号,原因无他,只是“看见那双晦气的眼睛就心烦”。她每次受了委屈或惊吓,都会偷偷跑来厨房后门那个堆满烂菜叶的角落找我。她不怎么哭诉,只是抱着膝盖,沉默地蹲在那里,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小花,浑身散发着无助的气息。

我会一边不耐烦地骂她笨,连躲打都不会,一边偷偷塞给她一点刚刚出锅、还能入口的温热食物。“朝哥哥,”有一次,她忽然轻轻叫我,声音里带着梦幻般的向往,“海是什么样子的?”我切菜的手一顿,没好气地回答:“我怎么知道。”“大小姐说,海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一眼望不到边,蓝得像……像最纯净的宝石……”她仰起脸,尽管对着的是油腻的墙壁和昏暗的天空,那双失焦的紫眸里却闪烁着微光,“要是我能看看就好了。”蠢货。我在心里嗤笑,我们连这座吃人的宅邸都出不去,说不定哪天就死了,看什么海。可这话到了嘴边,看着她那副脆弱又憧憬的样子,又硬生生咽了回去。那点可怜的希冀,像是风中残烛,我竟不忍心吹灭。3 蓝宝石的诱惑变故发生在那天下午。青奎明外出赴宴,宅邸里紧绷的气氛似乎松懈了那么一丝丝。夕偷偷溜进主人的房间,很快又跑回来,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躲到更隐蔽的角落。她摊开手心,里面静静躺着一串项链。

链坠是一颗硕大的蓝宝石,切割出无数个光滑的剖面,即使在昏暗的角落里,也幽幽地折射着动人的光泽,像一颗凝固的深蓝色眼泪。“你疯了!”我头皮瞬间炸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自己都吃惊,“快放回去!立刻!马上!让她知道你会没命的!

”“没事的,朝哥哥,她不会知道的。”夕小声地说,带着一点做坏事得逞的怯怯的兴奋。

她把宝石举到我眼前,眼睛亮得惊人,几乎要灼伤我,“你看,像不像大海?蓝汪汪的,真好看。”那一刻,她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幸福的光芒,纯粹得刺眼。

蓝宝石的幽光映在她紫色的瞳孔里,美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让我窒息。这太美了,美得不像我们这种贱民该触碰、该拥有的东西。巨大的不安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我厉声催促她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她似乎被我的严厉吓到,乖巧地点点头,匆匆跑了回去。我们都太天真了,没有注意到,阴影里,另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充满了嫉妒和怨毒。编号1324,那个总是试图接近我、却每次都被我无视的女奴。告密来得比想象中更快,更猛烈。

青奎明回府后不久,风暴就降临了。

她被那颗被“玷污”的蓝宝石和那个拥有她最嫉妒的眼睛的奴隶彻底点燃了怒火。

或许在她扭曲的心里,夕的行为不仅是对她财物的偷窃,更是对她求而不得的梦想和尊严的践踏。所有的家仆,无论等级,都被粗暴地驱赶到阴冷的院子里。夕被两个健壮的女奴粗暴地拖到中间,狠狠掼在冰冷的地面上。青奎明站在台阶上,面色铁青。她手里攥着那条蓝宝石项链,而夕跪在她脚下,浑身发抖。“贱奴!”青奎明的尖叫声刺破空气,“竟敢玷污我的东西!

你以为配得上这种高贵的颜色吗?”我握紧了手中的菜刀,指甲掐进掌心。

“所有仆人都看着!”青奎明高声宣布,“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忤逆主子的下场是什么!

”那天晚上,夕没有来厨房窗口找我。

我偷偷藏了一块面包——厨房里每天都会在面包里加一点让人安睡的草药,这样仆人们就不会半夜乱跑。我在那个面包里面掺了平时药老鼠用的迷药。我计划迷晕夕,然后想办法,哪怕是用手挖墙,也要带她逃出这个地狱。尽管我知道,希望渺茫得近乎可笑。

等宅院静下来后,我溜出厨房,摸到仆人们睡觉的通铺。夕不在那里。

我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后在洗衣房后面的墙角找到了她。她蜷缩成一团,听见我的脚步声,猛地一颤。“是我,”我轻声说,“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她摇头,把脸埋得更深:“不……不要过来。”“别傻了,快吃吧,明天还要干活。”我走近几步,月光终于照见了她的脸。我手中的面包掉在地上。

她的眼睛——那双紫罗兰般美丽的眼睛——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

“……丑……很丑……别看了……”她徒劳地用手遮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还在试图安慰我,游丝:“……不疼了……真的……”“……丑……很丑……别看了……”她徒劳地用手遮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甚至还在试图安慰我,气若游丝:“……不疼了……真的……”那一刻,我心脏疼得几乎骤停,猛地把她搂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砸在她冰冷的脖颈上。她颤抖着,伸出沾血的手,摸索着,笨拙地想擦我的脸:“……朝……不哭……”不疼?怎么会不疼?

我在厨房见过被挖眼的鱼还在案板上跳动,那是生命最后的挣扎。我感觉整个世界在旋转。

扶住墙才勉强站稳,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

“大小姐说……明天早上要处死我……”她小声说,声音破碎得让人心颤,“但是没关系……朝,你别难过……至少我见过‘海’了,那颗蓝宝石真美啊……”好傻,真的好傻……我跪下来,轻轻抱住她。她在我怀里颤抖得像片落叶。“乖,会好的,”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而冷静,“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我把面包掰成小块喂给她,告诉她我会想办法。等她因药效睡着后,我把她安置在干草堆后,悄悄溜回主宅。不行。

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

4 青奎剑的觉醒一个疯狂、黑暗、却无比清晰的念头在我冰冷的胸腔里疯狂滋生、膨胀。

厨房的刀具晚上都会被严格锁起来,但我需要武器。

我想起了那把被供奉在家族祠堂最深处、却无人问津的青奎剑。

听说青奎家早已没人能拔得出它了,它沦落为一件象征性的摆设,连看守都懒得安排。

因为青奎明高傲地认为,连他们这些贵族都拔不出的剑,贱民连靠近的念头都是亵渎,更别说拔出来了。呵,高傲。我潜入祠堂,脚步异常平稳。取剑的过程顺利得可笑,甚至带着一种荒诞的意味。那把传说中的青奎剑,就随意地放在祠堂的武器架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我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冷厚重的剑柄。

嗡——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顺着剑柄涌入手臂,仿佛剑身内部有什么东西苏醒了过来,与我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很沉,却异常顺手。我稍一用力,剑刃便滑出剑鞘,暗沉的光华在月色下流水般一闪而过。果然,青奎家早已从根子上腐朽了,连神器都抛弃了他们。我拿着青奎剑偷偷潜入青奎明的房间。青奎明在床榻上熟睡,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扭曲的、属于白日暴戾残留的睡容。我举起剑,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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