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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冰冷(自习室的猫)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自习室的猫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3 08:39:42 

1 黑猫诅咒我为了备考躲进废弃教室,却发现一只诡异黑猫总占着我常坐的位置。

它每次出现,寒气就加重几分,连保温杯的热水都会结冰。

那天我撞见它在啃食一只死鸟,鸟的瞳孔里竟映出我的脸。

逃出教室时被猫爪划伤的手腕,至今留着一条无法愈合的蓝线。

现在我每天凌晨三点都会自动醒来看见它蹲在床头。 而我发现自己开始渴望生肉,并下意识舔舐那条蓝线—— 它像猫的胡须一样发着幽光。那一切太过诡异,像半凝固的噩梦,黏稠地附着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缘。两个月了,我强迫自己一次次咀嚼那个念头:那只是一场梦,一场过于逼真、色泽怪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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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给自己打上思想的钢印,烙印一个“梦”字,把那团冰冷刺骨的记忆彻底封存、遗忘。

可那钢印的锤子总在落下的瞬间滑开,徒留我独自面对那片冰冷的废墟。起因是英语四级。

我这个英语世界里的流浪汉,决心在期末考试前找个安静的角落,试图在这片语言的荒漠里勉强扎下帐篷。结果?几乎不敢奢望。只是觉得,至少该挣扎一下。

最终,我在教学楼最偏僻的东翼角落,发现了一间教室。它像个被遗忘的旧盒子,安静地蜷缩在走廊尽头。之前有班级在此上课,但临近寒假,大部分课程已宣告结束。

这间教室恰好刚结束不久,尚未被其他学生重新占领。

福兮祸所伏——那时我只庆幸找到了避难所,却不知道这份幸运背后系着一个深不见底的诅咒。早知道代价如此,我宁愿去挤那人声鼎沸、连空气都黏腻的图书馆。暖气?自然是早已停掉。毕竟,偌大的教学楼,谁会在意角落里一个废弃空间的温度?那年的冬天格外吝啬它的阳光,我选了教室里唯一一个能接触到微弱光线的座位。冰冷的空气如同实质的冰水,流淌进骨髓缝隙,唯一的暖意,就来自那几缕吝啬的阳光。那时我坚信,这冰冷的寂静是我的盟友。然而,它正将我一步步推向那黑暗粘稠的核心。其实,任何一个微小的岔路口,或许都能避开那场相遇——比如那天没有推开那扇门,比如我选了一个背阴的位置……可惜,人生没有如果。第一天,一切尚在可忍受的冰冷范畴之内。我埋首于词汇书的迷宫,试图用那些陌生的字母组合搭建起脆弱的堤坝,抵御寒意和困倦。厚重的羽绒服裹住了身体,却裹不住寒气沿着裸露的脖颈缝隙往里钻。笔尖在纸上划动的声音,成了这巨大寂静里唯一的背景音。直到下午。空气里多了一种东西,一种被注视的异样感,不是来自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也不是来自空荡的桌椅。我抬起头,心脏毫无征兆地一沉。

就在我常坐的那个、阳光最慷慨的位置上,蹲踞着一只猫。一只通体漆黑的猫。

它的黑不是油亮,而是那种能吸收所有光线的、毫无生气的暗哑。它蹲在那里,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仿佛那座位天生就是它的王座。金色的眼睛,如同两颗凝固的琥珀,里面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定定地、穿透性地落在我的脸上。寒意,毫无预兆地加重了。

像一块沉重的冰,猛地压在我的胸口,又瞬间沉入胃里。那感觉如此突兀而强烈,与窗外灰蒙蒙的天色格格不入。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可那寒意仿佛来自身体内部,而非周遭的空气。猫没有动,只是那双凝固的金眸,锁定了我。我试图驱赶它,喉咙里挤出几声无力的“嘘”声,手臂挥动。它只是懒洋洋地眯了下眼睛,尾巴尖轻轻扫过冰冷的桌面,仿佛在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抗拒显得徒劳又可笑。最终,我屈服了,抱着书本挪到了几排开外的另一个座位上。它依旧留在原地,像一尊不祥的黑色雕像,沐浴在那方寸的冬日阳光里。那本该带来温暖的阳光,此刻照在它身上,却只反射出一种冰冷的死寂。第二天,我特意晚了些才去。推开门,心便直坠下去——它还在那里。同一个座位,同一个姿势,那双金色的眼睛在我推门而入的瞬间便精准地捕捉到我。一种更深沉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沿着脊椎迅速蔓延开。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在离它最远的角落坐下。保温杯的盖子拧开,热气袅袅上升,带着茶叶的微香。这是我仅有的慰藉。我喝了几口,试图用那点微薄的热量驱散内心的寒意。然而没过多久,我再次拿起杯子时,指尖触到的竟是冰凉的金属外壳。惊疑之下打开杯盖,里面的水竟已凝成一块浑浊的冰坨,几片茶叶被冻结在其中,像被瞬间定格的生命。杯口边缘,凝结着一层细密的白霜。

2 诡异啃噬我猛地抬头望向那个座位。黑猫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桌板,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阴冷的痕迹。保温杯里的冰坨,无声地散发着寒气,像一块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墓碑。我死死盯着那个空位,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攫住了我。它来过,它知道。这无声的警告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教室,保温杯里那块诡异的冰坨被我遗弃在桌上,像一份冰冷的不祥物证。第三天,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推开了那扇门。它没在座位上。

这短暂的缺席并没有带来丝毫轻松,反而让教室里的寂静更加空洞、更加充满压迫。

我像惊弓之鸟,神经绷紧到了极限,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窗外树枝的晃动、甚至自己过于急促的心跳——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在耳膜上敲击。时间在冰冷的空气中缓慢爬行,每一分钟都像被拉长的橡皮筋。

我强迫自己盯着书页,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地扫视着门口,扫视着那个空座位,扫视着每一个可能被黑暗渗透的角落。恐惧如同一张细密的网,越收越紧。下午三点左右,一阵极其微弱的、令人牙酸的啃噬声,如同幽灵般钻进我的耳朵。

声音来自教室最前方,讲台下方那片更深的阴影里。我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了。我屏住呼吸,一点点,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在讲台投下的那片浓重阴影中,两个小小的、暗金色的光点幽幽亮起,如同地狱深处窥视人间的眼睛。是它。黑猫背对着我,整个身体几乎融进那片黑暗里,只有那两点金光暴露了它的存在。它低着头,小小的头颅有规律地微微耸动着,伴随着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被碾碎的“咔嚓”声。它在吃东西。

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和腐烂气息的腥臭味,随着它的动作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无形的触手,缠绕住我的鼻腔,直冲脑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啃噬的动作骤然停止。它没有回头,但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块紧绷的石头。下一秒,它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开始转动它的头颅。脖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如同老旧门轴生锈般的“咯咯”声。

它的动作如此不自然,仿佛那头颅不是自然地转动,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拧了过来。

一点,又一点……它没有完全转过来看我,只是把头侧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一个猫类颈椎根本无法达到的钝角。它的左眼,一只凝固的、冰冷的金色眼珠,透过几缕黑色的毛发,死死地斜睨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猫的灵动,只有一种纯粹的、非人的恶意和警告。我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血液似乎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逃!离开这里!立刻!永远!

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椅子腿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尖叫。

我甚至不敢再往那个角落看一眼,身体的本能已经接管了一切,推着我踉踉跄跄地冲向门口。

就在我冲出教室门的瞬间,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刺骨的阴风,猛地从我脚边掠过!太快了!

快到根本看不清!只感觉右脚踝外侧猛地一凉,紧接着是皮肉被锐物划开的剧痛!

我闷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门框上。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又瞬间被更深的恐惧淹没。我低头看去,厚重的牛仔裤脚踝处被撕裂开一道口子,里面渗出的鲜血正迅速在深色布料上晕开一片更深的暗红。而那道造成这一切的黑色影子,早已消失在走廊拐角浓重的阴影里,快得如同从未出现过。只有脚踝处那火辣辣的痛楚,清晰地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我拖着疼痛的脚踝,几乎是连滚爬地逃离了那条走廊,逃离了那栋教学楼。回到宿舍,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才颤抖着卷起裤脚。伤口并不深,但形状极其怪异——不是普通的抓痕,而是三条几乎平行、笔直得如同用尺子画出来的细长血线,整齐地排列在皮肤上,透着一种冰冷的诡异。血已经止住,但那三条线的边缘,却隐隐泛着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冰蓝色荧光,如同某种不祥的印记。我用水冲洗,涂抹药膏,但那种被标记的阴冷感,却顽固地附着在皮肤深处。3 凌晨凝视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远离了那间教室,甚至远远绕开了东翼教学楼。四级考试在浑浑噩噩中结束,结果可想而知。脚踝的伤口很快结痂,但那三条并排的痂痕,却固执地呈现着一种异样的深紫色,边缘那抹冰蓝的微光,在黑暗中偶尔会幽幽一闪,像一只沉睡的毒虫睁开了眼睛。我以为远离了源头,一切就会慢慢平息。我错了。

时间过去两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凌晨,没有任何预兆,我猛地从深沉的睡眠中挣脱出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逃亡。意识瞬间清醒得可怕,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宿舍里一片死寂,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遥远。

一股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针,牢牢地钉在我的脸上。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眼珠都无法转动。那股视线带着一种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正是自习室里那只黑猫的凝视!一点一点,我极其缓慢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动僵硬的脖颈,朝床铺靠墙的那一侧看去。黑暗中,轮廓渐渐清晰——就在我的枕边,几乎贴着我脸颊的冰冷墙壁上,蹲着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是它。那只黑猫。

它无声无息地蹲在那里,如同从墙壁里生长出来的一块黑色凸起。

冰冷的墙壁似乎给它提供了某种依托,让它蹲踞的姿态异常稳固,如同一个古老的图腾。

它离我如此之近,近得我能看清它皮毛上每一根细微的绒毛在黑暗中泛着死寂的微光。

那双金色的眼睛,在浓重的黑暗里燃烧着两簇幽幽的火焰,正一眨不眨地、平静而专注地凝视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纯粹的存在感和冰冷的穿透力。时间仿佛凝固了。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无法移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两道冰冷目光的穿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那注视下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是几秒,宿舍窗外遥远的路灯光线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就在这光影变幻的瞬间,枕边那团浓重的黑影,连同那双燃烧的金色眼睛,如同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画线条,毫无征兆地、彻底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气,紧贴着我的脸颊,还有心脏在死寂的胸腔里发出的、如同困兽般的沉重撞击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冰凉地贴在皮肤上。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过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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