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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10:34:47 

结婚五周年,我去上海出差,想给妻子闻笙一个惊喜。却在医院撞见她挺着九个月的孕肚,被初恋男友江颂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一刻,我才明白她所谓的“深造一年”,不过是去给别的男人借种生子。我笑着走上前:“老婆,我来接你回家。”她不知道,这场复仇大戏的序幕,才刚刚拉开。1席舟,这个设计院的项目可能要去上海总部待一年。

机会很好,我想去。闻笙把那份印着抬头的文件递给我时,眼里是我熟悉的、那种不容拒绝的期待。我从一堆施工图纸里抬起头,接过那几张纸。

A4纸冰凉,像她说话的语气。我们结婚五年了。

从大学时我第一次在迎新晚会上看到作为校花的她,到现在,她眼里总是这种光。

她习惯了世界围着她转。而我,就是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最卖力的行星。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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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我皱眉。她走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声音软了下来。就是因为久,所以才要和你商量啊。这是我们公司今年唯一一个名额,回来我就能升项目总监了。

她身上有我喜欢的栀子花香水味。我沉默了。我们这套房子,是我没日没夜画图纸,跑工地,陪酒陪笑,一砖一瓦换来的。首付我出了大头,她出的那部分,还是她父母赞助的。

我说房本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她笑得像个孩子。老公你真好。她说,以后这个家,她来守护。可现在,她要去守护她的前途,离开这个家整整一年。好。

我最终还是点了头,去吧。照顾好自己。她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很轻,像一片羽毛。之后的一个月,她兴高采烈地收拾行李,研究上海哪家餐厅好吃,哪家买手店值得逛。她聊起这些时,眼睛里的光比跟我聊我们的未来时要亮得多。

送她去机场那天,她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在人群里耀眼得像个明星。她挥着手,笑得灿烂。我到那边就给你打电话!等我回来!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心里空得厉害。头九个月,我们每天都通电话或视频。她会抱怨工作的辛苦,说领导又压榨她了。但每次镜头扫过她住的那个高级公寓,桌上摆着的进口水果和鲜花,我都觉得那不像是受苦的样子。我说年底去上海看她,她总找理由推脱。别来了,年底项目最忙,我根本没时间陪你,你一个人过来多没意思。等我,就差几个月了,我很快就回去了。我信了。直到我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的前一天,公司临时派我去上海处理一个项目紧急故障。我没告诉她。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下了飞机,我直奔花店,买了一大束她最喜欢的白玫瑰。然后,我拿出手机,想看看她在社交媒体上有没有透露什么信息,好让我把惊喜做得更完美。她最近很少发动态。

但她的一个闺蜜,一个叫周蔓的,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背景是一家看起来就很贵的私立妇产医院。周蔓和另一个女孩的自拍,而闻笙就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侧身对着镜头。肚子高高隆起,弧度惊人。一个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低头跟她说着什么,神情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个男人,是江颂。她大学时爱得轰轰烈烈的初恋男友,那个因为出国而分手的富二代。

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好像全冲上了头顶,然后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上。花店老板吓了一跳。先生,您没事吧?我没理他,蹲下身,发着抖捡起手机,把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没错,是闻笙。是江颂。她那隆起的孕肚,就算隔着屏幕,也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胸口。原来这九个月的辛苦,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项目。

是在孕育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可真是个天大的傻子。我丢下那束白玫瑰,打车,把地址报给了司机。就是照片上那家妇产医院的名字。坐在车里,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雾缭绕,呛得我眼泪直流。大学时那些风言风语,那些劝我“闻笙这样的女人你把握不住”的声音,此刻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到了医院,我在大厅里等。不到半小时,我就看到了他们。闻笙挽着江颂的胳膊,从VIP产检室走出来。她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那种满足而幸福的表情,是我和她在一起五年,从未见过的。江颂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他体贴地替闻笙理了理头发,两个人亲密得像一对真正的夫妻。我站起来,一步步朝他们走过去。我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闻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放大,血色从她脸上迅速褪去,变得一片惨白。席……席舟?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江颂倒是很快镇定下来,他往前站了一步,不着痕迹地把闻笙护在身后,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着我。席先生,真巧。巧?我看着他,然后目光越过他,死死地盯着闻笙的肚子。我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是不巧。我来接我老婆,回家。我刻意加重了“老婆”两个字。闻笙的脸更白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江颂的衣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一刻,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小动作,更让我心如死灰。

2闻笙最终还是没能跟我回家。她当着我的面,哭着说她身体不舒服,医生建议留院观察。

江颂则全程陪在她身边,像个尽职尽责的丈夫,对我这个真正的丈夫,投来一瞥胜利者的轻蔑。我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我没有再去找她,而是直接订了最早的航班回了南城。回到那个充满我和她回忆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像是对我的嘲讽。我把自己关在书房,抽了整整两包烟,烟灰缸堆得像一座小山。三天后,闻笙回来了。一个人。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像是大哭过。一进门就抱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公,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没动,任由她抱着,像抱着一块木头。她见我没反应,哭得更凶了。我和江颂只是普通朋友!他家里出了事,心情不好,我就是陪陪他,安慰他一下!至于那个……那个……她顿了顿,好像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措辞。那个肚子?

我替她说了出来,语气平静得可怕。她身体一僵,然后死死抓住我的胳acc,是假的!

是假的!老公你相信我!那是假的孕肚!是……是一个道具!道具?我差点笑出声。

谁会戴着一个几十斤的道具,去妇产医院做产检?我参加了一个沉浸式话剧社,演一个孕妇。那天只是去医院体验生活,找找感觉,刚好碰到了江颂而已!真的!

一切都是巧合!她的解释,每一个字都透着荒唐。她把我当成傻子,一个可以随意糊弄的傻子。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那张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脸,我突然觉得很累。我信。我说。她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

她抽泣着抬头,眼里带着一丝探究。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相信你。既然是个误会,那就过去了。闻笙破涕为(xiao)。她紧紧抱着我,我就知道老公你最好了!

你最大度了!是啊,我最大度。就像大学时,她和江颂纠缠不清,每次吵架都来找我哭诉,我陪着她,安慰她,等他们和好了,我就自觉退到一边。朋友们都说我傻,说我是顶级备胎。

可我当时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让她快乐。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老公,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好。

我看着天花板,那里挂着我们结婚时一起挑的水晶灯。那个瞬间,我觉得灯光刺眼得厉害。

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了。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只是,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了。两个月后,一个周末的下午,门铃响了。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江颂。

他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正在熟睡。而闻笙,站在他身后,脸色有些不自然。

江颂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得意和炫耀。席先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我的视线落在那个婴儿脸上。皮肤雪白,小嘴微张,眉眼之间,竟和闻DEN笙有几分神似。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攥了一下。他是谁?我问,声音干涩。不等闻笙开口,江颂就抢着回答了。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父母意外走了,挺可怜的。我呢,又没经验,这不,就想到闻笙了,她心善,肯定愿意帮忙照顾。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真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闻笙赶紧上前一步,挽住我的胳膊,仰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老公,江颂他一个大男人,根本不会带孩子。你看孩子这么小,多可怜啊。我们就帮帮忙,好不好?帮忙?怎么帮?我想……闻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让江颂和孩子先搬过来住一阵子。我们家不是有客房套间吗?

反正也空着。这样我照顾起来也方便。空气,瞬间安静了。我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把她的前男友,和他们俩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孩子,带进我们的婚房。

她是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提出这种要求的?她觉得,我席舟的尊严,就可以被她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踩在脚下吗?江颂在一旁煽风点火。席先生不会这么小气吧?

大家都是朋友。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住外面也不方便,你说是吧?

他那副笃定我一定会答应的嘴脸,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我看着闻笙期待又紧张的眼神。然后,我笑了。好啊。我说。闻笙和江颂都松了一口气。闻笙更是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放心,不会打扰到我们生活的!

她很快地从江颂怀里接过孩子,抱着,哄着,姿态熟练得仿佛已经练习了千百遍。

我站在玄关,看着他们像一家人一样走进我的客厅,走进我亲手设计、装修的家。那个瞬间,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凉了。好。闻笙。你想要玩,我陪你玩到底。我倒要看看,把我的家变成你们的巢,你们能有多心安理得。3江颂和那个孩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闻笙把主卧旁边那间最大的客房套间收拾了出来,把婴儿床、尿布台、温奶器……所有婴儿用品都搬了进去。那熟练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她的卧室。第一天晚上,我就领教了什么叫鸠占鹊巢。我和闻笙刚躺下,隔壁就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哭声。闻笙立刻像弹簧一样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我拉住她。让江颂自己去弄。她挣开我的手,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他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孩子饿了尿了都不知道!万一给孩子弄坏了怎么办?

那不是他的孩子吗?我平静地问。闻"sheng的动作顿住了。她回头看着我,眼神有些闪躲。席舟,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了吗?我答应了。

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过去?我是帮忙!我是心疼孩子!她拔高了声音,似乎想用音量来掩盖心虚。隔壁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在催促她。我不跟你说了!

她丢下这句话,匆匆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听着隔壁的动静。

闻笙轻柔的哄慰声,江颂低声的交谈声,偶尔夹杂着婴儿的啼哭,然后渐渐平息。这一切,听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的三口之家。而我,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像个多余的、可笑的局外人。

那一晚,闻笙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看到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客房出来。

孩子昨晚闹了一夜,我没敢睡踏实,怕他再哭。她打着哈欠,主动跟我解释。

江(song)也跟在她身后,一脸“感激”地看着我。席舟,昨晚真是辛苦闻笙了。

你看,我实在是笨手笨脚的,没她我还真不行。他说着,还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闻笙的肩膀上,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宝宝醒了没有。

闻笙没有挣扎,就这么被他搂着回了房间。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亲昵的背影,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厨房。早餐桌上,气氛诡异。我、闻笙、江颂,三个人坐在一起。

闻笙不停地给江颂夹菜。你快多吃点,昨晚肯定也累坏了。然后又对我说,老公,你也吃啊,愣着干嘛。那语气,像是在施舍。我给你请个保姆吧。我喝了一口牛奶,淡淡地说。闻笙和江颂的动作同时停住。请保姆干嘛?我能照顾好。闻笙立刻反驳。

你也要上班。我请了长假。公司批了?闻笙眼神闪烁了一下。

我……我拿的无薪假,反正我升总监之前,也没什么要紧事。为了照顾这个孩子,她连工作都不要了。她可真是心善啊。江颂这时开口了,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席先生,其实我也想过请保姆,但是外人终究没有自己人放心。闻笙这么尽心尽力,我真的很感激。

他又把那套“感激”的话搬了出来。闻笙为了照顾孩子,连班都不上了。

江总准备怎么‘感激’?我抬起眼,直视着他。江颂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闻笙立刻打圆场。老公,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感激不感激的,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

她看向江颂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一场暗流涌动的早餐,就在闻笙的强行干预下结束了。

接下来的日子,情况变本加厉。闻笙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客房里。

她给孩子喂奶、换尿布、洗澡、唱摇篮曲。江颂就陪在一旁,两个人有说有笑,偶尔还会因为怎么给孩子穿衣服这种小事斗嘴,那场景,温馨又刺眼。这个家,彻底变成了他们的世界。我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回到家,看着那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我就回到我的书房。我开始偷偷收集证据。

我在客厅不起眼的角落里,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又买了一支录音笔,总是不经意地“忘”在客厅的茶几上。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因为人在最熟悉、最放松的环境里,戒心是最低的。尤其是,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窝囊的傻子。这天,我提前下班回家。刚打开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闻笙压低了声音,但充满焦虑的质问。江颂!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跟席舟摊牌?我立刻停住脚步,悄无声息地躲在玄关的拐角处。客厅里,江颂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摊什么牌?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管吃管住,还默认你来照顾孩子,这么好用的冤大头,上哪儿找去?可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看到他就心虚!闻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这明明是我们的孩子!凭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我们的孩子”。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捅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动。

尽管早已猜到,但亲耳听到,那种痛楚和屈辱,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只听江颂冷笑一声。

闻笙,你搞搞清楚。当初是谁哭着求我,说你老公不行,结婚五年连个孩子都怀不上,怕被婆家看不起。又是谁说,怀上我的孩子,就回去跟你老公离婚的?

现在孩子生下来了,你倒想反悔了?你以为我江家是什么门第?

能让你带着一个孩子嫁进来?我妈那一关你都过不去!现在席舟愿意当这个便宜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等孩子再大点,就说和他长得不像。再过几年,户口一上,天衣无缝。到时候你再吹吹枕边风,让他把资产都转到孩子名下……闻笙,这点耐心,你都没有吗?玄关外,我的手死死地抠着墙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恶毒的圈套。闻笙嫌弃我“不行”,转身就去找她的初恋“借种”。生下孩子后,还要赖在我的房子里,图谋我的财产。

真是好一盘大棋。屋里,传来闻笙低低的啜泣声。然后是江颂不耐烦的安抚。行了行了,别哭了。过几天就是孩子百日宴了,我听说席舟已经订了最好的酒店,到时候请的全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你作为‘功臣’,风光着呢。开开心心地,把这场戏演完。

我们还要办百日宴?当然要办!江颂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要办得风风光光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江颂的儿子,有多么体面!我慢慢直起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站在门外,我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百日宴。好。江颂,闻笙。

既然你们这么想体面。我就在你们最体面的那天,亲手把你们的脸皮,一层一层地撕下来。

4孩子的百日宴,定在了南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我亲自操办了一切。从酒店场地,到宴会流程,再到宾客的邀请名单,每一项都过问得清清楚楚。闻笙和江颂乐得清闲,只负责挑选孩子的衣服和拍照的背景。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满意和赞赏,仿佛我是一个非常懂事、非常称职的工具人。闻笙特意给我挑了一身高定的西装。老公,那天你一定要穿得帅气一点。她帮我整理着领带,笑容温婉,你毕竟是‘主人’嘛。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好。宴会当天,酒店大厅布置得富丽堂皇。

巨大的LED屏幕上,滚动播放着那个孩子的可爱照片,照片下面写着一行字:祝贺江颂喜得爱子。我看着那行字,眼神冰冷。

我和闻笙作为“主人”,站在门口迎宾。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晚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笑容得体,看不出任何破绽。她挽着我的胳膊,向每一位来宾介绍。这是我先生,席舟。

然后又指着抱着孩子、一脸春风得意的江颂说,这是我先生的好朋友,江颂,今天是他的儿子百日宴。不明所以的宾客纷纷道贺。席先生好福气啊,娶了这么一位贤惠又漂亮的太太。是啊,还帮朋友照顾孩子,真是个好人。

我微笑着点头,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和闻笙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凑到婴儿车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大声说:哎呀,闻笙,你快来看!这孩子,跟你长得可真像!尤其是这眼睛和鼻子,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瞬间让周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闻"sheng和那个孩子的脸上。闻笙的笑容僵在脸上,慌乱地摆手:别……别胡说!小孩子都长得差不多,哪看得出来像谁。她转向我,急切地解释,老公,你别听她瞎说。可能是因为我最近照顾他比较多吧,不是都说嘛,孩子谁带得多就像谁。是吗?我看着她,似笑非笑。我的平静,让她更加不安。

这时候,江颂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他把其中一杯递给我,笑容里满是挑衅。席舟,今天我必须得敬你一杯。真的,多谢你。不仅给我和孩子提供这么好的住处,还让闻笙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们。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他顿了顿,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到。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说罢,他一饮而尽。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看着他递过来的那杯酒,没有动。

闻笙嗔怪地推了我一下,老公,江颂敬你酒呢!我淡淡地开口,抱歉,我不喝酒。

就一杯而已,能有什么事?闻笙不满地皱起眉,今天是孩子的百日宴,江颂是真心感谢你。你不喝,也太不给面子了。她说着,自己端起另一杯酒,直接塞进我手里。这杯我替他敬你,总行了吧!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忘了,我海鲜过敏吗?今晚的宴席,主菜是澳洲龙虾。备酒里,也有专门搭配海鲜的白葡萄酒。

我不知道我手里的这杯是不是,但闻笙,她不在乎。闻笙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我真忘了!我不是故意的!

以前,只要有我在的饭局,她点菜时第一句话总是问:有没有海鲜?我老公过敏。

而现在,她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江颂在一旁假惺惺地打圆场。既然过敏,那就算了。

都怪我,不知道席先生海鲜过敏还非要敬酒,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他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冷冷地看着他的表演。闻笙松了口气,讨好地看着我:老公,我刚刚是真的一时情急才忘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没生气。我放下酒杯,重新坐回座位。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宴席的最后,司仪宣布进入下一个环节,请今天的主角,江颂先生,上台分享他为人父的喜悦。江颂清了清嗓子,意气风发地走上台。

他抱着那个孩子,侃侃而谈。说这个孩子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未来的希望。他说了很多,句句不提闻笙,但句句又好像都和她有关。他说,感谢一位重要的朋友,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了我和孩子家人般的温暖。他说着,目光深情地望向台下的闻笙。

闻笙的眼眶红了,她感动地看着他。底下有不知情的人开始起哄。在一起!亲一个!

江颂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他抱着孩子,向闻笙伸出了一只手。闻笙,竟然真的提着裙摆,要走上台去。你也上去看看啊!孩子多可爱!我的一个远房表姑,坐在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摇了摇头。席舟!闻笙已经走到了台边,回头看我,眉头紧锁,你不喜欢孩子吗?她跑过来,要拉我。去看看吧,抱抱他,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劝诱,以后,我们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我甩开她的手。

抬头,平静地看着她,那张已经让我感到无比陌om的脸。闻笙,我和你,不会有孩子了。

什么?她呆住了。全场的音乐,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我们这边。我站起身,整了整西装的领口,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我说,我们不会有孩子了。因为,我准备了一份惊喜,送给你们。我冲着宴会厅门口的方向,打了个响指。5响指落下,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在最前面的,是我的律师,李诚。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闻笙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血色被抽干后的死灰色。席舟!你……你干什么!她尖叫起来。

台上的江颂也懵了,他抱着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闻笙的歇斯底里,而是示意李诚。李诚点了点头,走到台上,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各位来宾,晚上好。

我是席舟先生的代理律师,李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今天,受我当事人席舟先生的委托,在这里,公布一件事情的真相。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

宴会厅中央那块巨大的LED屏幕,原本滚动播放着婴儿照片的画面,瞬间切换了。

首先出现的,是一张高清的,妇产医院的B超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闻笙的名字,以及怀孕的周数。日期,正是她声称在上海“深造”期间。宾客中爆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画面再次切换,是几张照片。是我在那家私立医院门口,拍下的闻笙和江颂亲密搀扶的照片。

每一张,都清晰地记录着闻笙高高隆起的孕肚。我太太闻笙女士,所谓的赴上海总部深造一年,实际上,是去孕育她和江颂先生的爱情结晶。我的声音,通过另一支话筒,冰冷地响起。闻笙浑身颤抖,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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